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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郁闷,怎么有又扯回来了?她脑袋咬得像拨浪鼓:“不去a决不去!”
“那我自己去了。”
“喂!你也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
“你敢去我就告诉无争!”
“去啊,去告诉他,他今儿一大早就出城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等他回来,你再告诉他。”
月含羞看东宫无声径自离去,怔了一下,赶紧跟上去:“你去哪儿?”
“管你什么事?”
“不许去震宫!
幕府将军的后裔9()
我是东宫府的女主人,有责任制止你胡作非为!”
“你管不着,虽然你有老太君的金册,但是,只能管府中的家务事,出了东宫府大门之外的,跟你没任何关系。”
“总之,你去震宫就是不行!”
无声哼了一声:“真啰嗦,我不去了还不行?回去抱我的小男宠去。喂,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得看着你,你们男人总口是心非。”
“我真不去。”
“那也不行,总之,无争回来前,不许你胡作非为!”
“你们女人可真有意思,男人主动找你们,你们往外撵;现在我不烦你,你反过来又非要跟着我,有病啊?”
“有病也是被你们男人给逼出来的!”
“好好,你厉害,我认输,公主殿下喜欢跟就跟着吧。”无声狡黠地一笑。
月含羞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东宫无声剥了一颗葡萄,亲亲热热喂给他的小男宠,小男宠甜甜蜜蜜张嘴吃掉,一脸乖巧。他又剥了一颗,看看旁边的月含羞,然后喂给小男宠。再剥了一颗,看看旁边的月含羞,实在受不了啦,道:“月含羞,本城主已经说了,不去震宫,我逗你玩儿的,你就别监视我了!”
“没关系,你做你的,当我不存在好了。”月含羞托着下巴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你一小女孩,看这些大人的游戏,不合适,出去玩儿去,去找浩然,找落雁,找宋嫣儿爱找谁找谁去。”
“没关系,别看我小,什么没见过啊,你放心做,我不会吃惊,也不会不好意思。”
东宫无声有种要崩溃的感觉。他摆摆手,让小男宠滚蛋,端着葡萄一脸邪笑来到含羞旁边,坐下:“看你怪无聊的,要不,我剥葡萄给你吃?”
月含羞跟看见怪物一样看着他:“我不喜欢吃葡萄。”
“为什么?你喜欢喝葡萄酒,却不喜欢吃葡萄?”
“因为,剥了皮的葡萄很恶心!”
无声故意跟她贴得很近:“喂,反正也没事可做,不如,我们两个继续上次在艮宫中没做完的那件事?”
月含羞用一根手指把他往后推开一些:“本姑娘对喜欢男人的男人没兴趣。”
“还没试过,怎么可能没兴趣呢?而且,我不认为你对我没感觉。”
月含羞忽然打了个喷嚏。
无声往后退了一退,蹙眉:“别是感染风寒了。”
“你才感染风寒了呢!难道你鼻子不透气啊?闻不到自己身上一股花粉香味儿?浓得快把人呛死了!”
“我从来不用花香可能是小男宠身上的,下回让他禁用。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兴趣。”
月含羞瞪他:“得了吧,我知道你想把我气走,又不是真的想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
“你自己说的,跟女人在一起就不举。”
东宫无声一脸黑线:“死妖女!居然敢说我那个!”
月含羞一脸胜利的微笑:“你吓不住我的!”
幕府将军的后裔10()
无声阴笑:“嘿嘿,你拒高兴吧,我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千万别给我机会,否则,哼哼,一定让你悔不当初。”
月含羞得意之下,一时有点忘形,居然问了句:“那个震宫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你?”
无声歪头看她:“妖女的本性又露出来了。”
“呃”月含羞知道失言了,她就是总也改不掉这好奇的坏毛病。
“这个震宫里啊,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有什么。”
“你会不知道?不知道才见鬼呢。”
“我真不知道。咱俩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怎么进去?我们又没龙匙。”
“要什么龙匙?艮宫用龙匙差点把人都害死,巽宫和坎宫,都没用龙匙,我觉得,没有龙匙,也能进入震宫。”
月含羞想了想:“不行,会被无争骂的,我们还是安分点吧。”
“好啊,你说不去就不去,继续剥葡萄吃。”
“你能不能不剥葡萄?一个大男人家,剥葡萄玩儿,太恶心了点”
“有那么恶心吗?”
月含羞蹙眉:“真的很恶心。”
“不信。”
“你等着!”她起身跑院子里叫进来一个扫地的男仆,把葡萄往那男仆手上一放:“你,把这串葡萄统统剥了皮,城主要吃!”
男仆搞得很一头雾水,不知道月含羞出什么鬼点子,可又不敢说不,用那双脏兮兮布满茧子的手战战兢兢揪下一颗葡萄,圆滑水嫩的葡萄在那些粗笨的手指间显然很不听话,抠了半天,才好容易揭开一片皮,还坑坑巴巴跟老鼠啃过的一样,葡萄鲜美的汁液顺着男仆又黑又粗糙的手指淌下,跟手上的灰尘混成一道泥沟。
东宫无声瞅着男仆手里的葡萄,眉头直皱,原来,一个大男人坐在那里剥葡萄,真的很恶心
“赶紧给我滚出去!”无声发飙。
男仆吓得转身就跑。
“站住!把那串葡萄不,那盘葡萄全都拿走!别再让我看见!”东宫无声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吃葡萄了。
月含羞看着东宫无声几乎作呕的神情,偷偷直乐,其实,东宫无声修长的手指剥起葡萄来的样子,还是挺优雅挺好看的,她只是觉得不整整这个变态恶棍的话,太无聊了。正偷着乐呢,后脖颈一疼,被东宫无声掐住:
“月含羞,是不是觉得跟我作对挺好玩?”
“呃反正我们两个都很无聊,玩一玩嘛,何必当真?”
无声放开她,找来酒杯酒壶,自斟自饮:“是啊,我们两个都很无聊,这种无聊都源自那个妖孽。”
“我跟你可不一样,别拿我跟你比。”
“当然不一样,你就是个强盗,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妖孽给抢走了!”
“呃我觉得,你这种想法不对头,他是你弟弟,这层血缘关系,是谁也抢不走的,兄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哼!说的轻巧,你把全部心血全部感情都给了一个人,
雪花扇的秘密1()
“怎么会着火了?”
浩然摇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我出门的时候忘了把灯熄灭了?糟糕!你的雪花扇还在里面!”
“没关系,雪花扇水火不侵,等火灭了我们再去找它。可惜你这么多年收藏的机巧,就这么付之一炬了”
“上次你要烧没烧成,想不到它们还是难逃一劫,看来是命中注定。”
“只要你人没事就好,你的手那么巧,那些东西都可以重新再做,而且一定做得比过去还好。”
火终于扑灭,整个书房烧得只剩下四面残垣和几根大梁,里面的桌椅板凳书籍机巧,全部化为灰烬。
月含羞一手提着裙角,一手拿着烧火棍在余烬中拨寻,大火过后的余热隔着鞋底传来,依然烫脚,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雪花扇是完成鲁一遗愿的关键,她得赶紧找到它。
“浩然,你那边有发现吗?”
“没有,你呢?”
“奇怪了,怎么会没有呢?”
月含羞已经在废墟里仔仔细细找了三遍了,一把扇子,虽然不大,可也不算小,应该没有这么难找。
“会不会是被大火烧毁了?”浩然瞅着含羞的身影,心里隐隐不安。
“开什么玩笑,之前我们试过的,它根本不怕火烧。”
“我们那是用蜡烛试的,火小,可这仇的火势这么大,也许就给烧化了。”
“你说过,它的扇骨是用铁桦木做成,比钢铁还坚硬,就算铁被融化了,也会留下痕迹。”含羞不死心,叫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把所有大件的残留物全部搬走,剩下的灰烬让人用笸箩一点一点筛,整个筛了一遍,连个雪花扇的残骸都没有。
浩然小心地看着含羞的脸色:“要不,再找一遍?”
月含羞眉头紧蹙,微微摇头:“不用了,再找也找不到,我怀疑,这仇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纵火,为的就是掩盖盗走雪花扇的真相。”
浩然知道含羞聪明,总担心她看出真相,她果然还是想到故意纵火上了,便道:“都怪我不好,我应该把雪花扇随时带在身上。”
“这不怪你,是我大意了,最近天下城出了这么多事,我不应该随便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示人,一定是被一些人看到雪花扇,起了贪念,想据为己有。福管家!你马上彻查今天都有谁出入过公子的书房,通知门卫,不许任何人带任何东西出府,府中每一个角落,花园、库房、马厩、厨房总之每一间房屋,每一个人都要仔仔细细搜查。”
“是,公主!那少主、城主还有夫人那里要不要搜?”
月含羞郁闷:“你脑子进水了,你觉得少主和夫人没事儿干了,放火把公子的书房烧掉,就为了偷一把破扇子?”
“小人是糊涂了我这就带人去查!”
坐在废墟上,月含羞忽然感觉格外失败,最近不知怎么了,干什么事都不顺,好容易雪花扇有了端倪,马上就要解开它的秘密,
雪花扇的秘密2()
天啊,谁那么变态?这么小的字是怎么写上去的?还让不让人看?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看清楚这些字,这些文字一定记载着七种武器的秘密。这些字还能再放大吗?
“浩然!”
月含羞一阵风似的闯进东宫浩然的书房,把浩然吓得第一个反应就是张开双臂护住他那些机巧宝贝。含羞很少来他的书房,每次来必然会搞出一些破坏,上次的那把火他还记忆犹新,差点就毁了他全部心血。
含羞一看他紧张的样子,伸手把他的胳膊打落:“哎呀,我这次不是来烧你的这些破烂玩意儿的,帮我个忙,行吗?”
浩然松口气:“帮忙还是可以的,不会是又要我帮忙搞什么破坏吧?”
“当然不是啦!”月含羞举起雪花扇:“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鲁一大师临终交给我的那把扇子吗?”
“记得,你说他给了你一把扇子,说是里面藏着什么大秘密,可你怎么都找不到。”
“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把扇子,居然是七种武器里的雪花扇!”
浩然显然很惊讶:“雪花扇?真的吗?我看看行吗?”
月含羞把雪花扇交给浩然,浩然接过来,放在手上掂了掂,触摸它的扇骨:“这是铁桦木啊,看到它的年轮了吗?至少有三百年了,神物啊!”
含羞眨眼:“铁桦木是什么东东?”
“一种长在极北苦寒之地的树,木制坚硬,赛过钢铁,水火不侵,刀斧不能伤。这种树生长缓慢,百年才能成材,成材之时往往寿数已尽,若不能及时伐下,便会风化腐朽。长到三百年的铁桦木是极为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