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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他是谁了,就是问你知道不知道。”
“他到底是谁?”谷金满显得挺好奇。
“南锦。”
“南锦?”谷金满挺吃惊:“不会是燕南世家那个死了很多年的南锦吧?”
大祭司的恋人3()
“就是他,南幽兰南老板娘的堂兄。”
谷金满彻底郁闷了:“怎么会这样”
月含羞歪头:“咦?一提到老板娘,你怎么这么紧张?难道你跟南老板”
谷金满立刻摆手:“别胡说,我跟她纯粹生意上的来往!”
“纯粹生意?谁信啊!听说你每天都要往清歌馆跑一趟,什么生意做的这么频繁?”
“我跟南老板真的没什么!”
月含羞哼了一声:“得了吧,你早就对人家有意思了,想追就追呗,别那么躲躲藏藏的,什么时候也变得害羞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让老板娘听见会生气的!”
“哇,你居然怕老板娘生气?这说明”
“这什么都说明不了!”谷金满都恨不得上去捂赚羞的嘴巴了:“你可别害我!”
含羞找了个石凳坐下,嘿嘿一笑:“放心,我不会告诉老板娘你喜欢她。其实,离歌都已经不在了这么多年了,你再找一个老婆踏踏实实多日子,也很正常啊,只要别像过去似的烂赌,那老婆不当人对待,就行。”
谷金满心事重重看着含羞:“如果离歌还活着呢?”
含羞的肩头一震,沉默。
谷金满在她旁边坐下,叹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抗拒离歌,到现在都不愿意承认她是你娘,可事实就是事实,这个谁也改变不了,你选择不了自己的生身父母,但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路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如果真是离歌的女儿,就没办法跟少主在一起?”
月含羞猛然站起来:“别再跟我提这件事!我是个孤儿,从来就没有父母,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
谷金满望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
从谷金满那里出来,月含羞有点小晕,甚至忘了自己刚才想去哪里。站在街当中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
“月儿!”
月含羞吓了一跳,回头:“独倚楼,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吓死我了。”
“不是我突然冒出来,是你一个人站在大街上发呆,什么都没注意。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我我要去清歌馆,你去吗?”
“行啊,反正我在这里等英雄令的消息,也没什么事可做。听说南锦死而复生,还做了王母教的大祭司,是真的吗?”
“你消息还蛮灵通的。”
“我哪有那么灵通,是城里都传遍了,说那只万人盗宝军队是南锦领来的,在一夜之间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连一具尸体都没留下,南锦是唯一幸存的人。”
“他确实比较幸运,被那些毒虫咬后,摔倒水沟里去了,虫子不喜欢水,他还剩一口气的时候,被无争看到,救了他。”
独倚楼慢慢陪着含羞往前走:“少主为什么要救他?听说他一直想杀了少主,跟天下城作对,数次盗宝,少主还肯饶过他?”
“少主的想法大家一向猜不透,不过,他跟我说,这是跟南幽兰的交易,要活着把南锦交给她。”
大祭司的恋人4()
“原来如此,那他是够幸运的。”独倚楼若有所思:“你说他是被毒虫咬的,是那些我们看到的封在冰晶里的毒虫吗?”
“嗯。”
“哪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值得他们连性命都不要。总不会那些毒虫就是宝贝吧?”
“我不知道啊,宝藏的事我从来就不问无争的。要说那些毒虫也算是宝了,你没亲眼看见,上万人的大军,一夜之间被毒虫消灭,太可怕了”
独倚楼蹙眉:“你说那些人全部是被毒虫吃掉的?”
“别问了,我现在想着都后怕,总之,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去怪泉了。”
“清歌馆到了。”独倚楼提醒。
月含羞却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
“想什么?”
她轻轻摇摇头,走进清歌馆。
南幽兰把月含羞领到一间屋子外:“他就在里面。”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已经稳定了。”
“还是不肯说话吗?”
南幽兰点头:“他什么都不肯说,就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堂兄,一直以为他死了,拼了命想找少主讨还公道,结果命运竟是如此捉弄人。”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公主想去看他当然没问题,但是别报太大希望,他不会跟你们合作的。”
“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他会说什么。”
含羞要进屋,独倚楼上前拦住她:“还是我陪你进去吧。”
含羞微笑:“没事,他被白羊的金针和药物双重控制,伤不了人。”
“我听说过这位大祭司,能力超凡,狡诈无比,还是小心为上。要是你觉得我进去不方便,那我就站在门口,有情况就叫我。”
月含羞感激地笑笑,推门进去。
南锦闭目盘膝坐在榻上,脸上的青黑已经褪去,只是惨白得有点吓人。看得出,他年轻时确实很英俊,岁月也并未给他留下太多的沧桑,许是很多年没笑过的缘故,整个脸显得很冷,很僵硬。
月含羞没有马上吭声,只是看着南锦。
终于,南锦出声:“公主有话就说吧,是想要回九宫星座图吗?抱歉,我没带在身上。”
含羞搬了张椅子,坐下:“我是该称你南锦,还是大祭司?”
“南锦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公主如果不想叫我大祭司,可以称我为谨先生,谨言慎行的谨。”
含羞笑笑:“谨先生,你觉得那张九宫星座图对你们进入宝藏有用吗?就比方这次在坎宫,大家都进去了,结果呢?你知不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生还?”
“蒙古人如果肯听我的劝告,发掘震宫,不去碰那个坎宫,绝不会全军覆没。”
“唉!看来你还是不服输。我总觉得你对付天下城,更多是因为恨无争,为什么那么恨他?他跟南家好像并没有深仇大恨,而且两家还是亲戚。”
南锦闭上嘴巴,不语。
过了一会儿,含羞轻叹:“你的事,我听说过一些。很多年前,你曾经是燕南世家的继承人,
大祭司的恋人5()
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在众人眼中你是有为青年,前途一片大好。在兄弟姐妹当中,你是好哥哥,好榜样。”
南锦的面部依然如石块一样僵硬。
“后来,有一天,你带回家中一个女孩子,她长得很美,很温柔,你很爱她,爱到愿意为她去摘天上的星星。”
南锦仿佛被针扎了,眉头轻微地跳动一下。
“可是,家族的长辈们都不同意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原因是,那个女孩儿的家世并不好,她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虽然多金,但没有显赫的门楣,显然,配不上燕南世家高贵的血统。长辈们为你介绍了很多名门望族的淑女闺秀,让你挑选,可你谁都看不上,就是一门心思想要娶那个女孩儿。”
说到那些往事,南锦的面色似乎柔和些许。
“直到,那个女儿将武林人视为至宝的疾风弩,带进南家,南家的长辈才同意你们的婚事。”
说到疾风弩的时候,南锦微微张开眼:“公主翻出来那么多往事,到底想说什么?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兜圈子,我们两个不是第一回打交道了,交锋数回,应该彼此都很了解对方的招数了。”
“谨先生,为什么你总对所有的人都含有敌意?没有两个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成为敌人,彼此出招拆招,性命相搏,只有输赢,没有其它。”
“公主说的没错,凡事总有因果。”
月含羞取出一样东西,慢慢放在南锦面前:“这就是那个‘因’吗?”
南锦看到那件东西时,目光被刺痛了,缓缓伸手,将那件东西拿在手上,反复观看,最终,他放下那东西,面色恢复平常:“公主看来真是煞费苦心,连疾风弩都拿来了。不过,现在它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或许当年,它曾经很重要,改变了南锦的人生,但南锦已经死了,埋在地下,连骨头都化成了灰。对于现在的谨先生来说,疾风弩,什么都不是。”
“真的什么都不是吗?”含羞冷笑:“或许你可以冷漠的一句南锦死了,把过去一笔勾销,可你不能否认,你身体里流淌着燕南世家的血,你不把他们当亲人,可他们始终还是把你当亲人。你的堂妹幽兰,为了你,虚耗了女人最美的时光,只为能拿回疾风弩,在你坟前焚烧,告慰你在天之灵。这次,如果不是她,你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南锦亦冷笑:“她真的全是为了我吗?难道不是为了东宫无争?她喜欢东宫无争,走不出那个阴影,纠缠在天下城,只怕更多是为了能看那个妖孽一眼。拿回疾风弩告慰我的亡灵,不过是句借口。”
月含羞轻轻摇头:“究竟那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怨恨无争?”
“呵呵,这话,公主应该问他去,问问他那年到底做了什么事。”
“是不是你一直以为,疾风弩是他从南家盗走的?”
南锦的目光透着寒意:“你真想知道?”
大祭司的恋人6()
月含羞微笑,轻轻点头:“说说看。”
南锦摇头:“我至今都不明白,东宫无争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女人们飞蛾扑火般,愿意为他牺牲一切!”
“你是不是认为,是无争抢走了你爱的人,所以,才这么恨他?”
南锦冷笑:“当年在燕南世家发生的事,想必南幽兰已经告诉你不少了。但有些事,是她们那些女人不知道的。你知道东宫无争到我们南家真实的目的吗?”
月含羞等着南锦说出来。
“他可不是去走亲访友,也不是为了疾风弩。他是去杀玲珑的。”
这个答案还真出乎月含羞的意料之外。
“别看东宫无争表面上不睬朝廷,骨子里,他就是皇帝的走狗、鹰犬!他和那个魏王,一明一暗,一黑一白。凡是战争不能解决的问题,就用暗杀、要挟、禁锢,皇帝如果没有他的帮助,江山早就是别人的了!”
月含羞不想评价无争跟皇帝只见的关系,她早就隐隐察觉,那绝不是什么很光彩,能拿到桌面上去说的关系,与其难堪伤心,不如干脆不去触及。便把话题转会到辛玲珑身上:“他怎么可能是去杀辛玲珑?这些年,一直是他在帮助辛玲珑啊。”
“那是有条件,有交易的,东宫无争可没那么好心,他骨子里就是个魔鬼。”
“他为什么要杀辛玲珑?”
“公主是否知道辛家跟宁王的关系?”
“知道一些。”月含羞始终很小心不去触及辛玲珑跟宁王之间的关系,可没想到,南锦竟然自己说了出来。
“玲珑其实一直暗恋宁王。”
月含羞没接话,看来南锦知道得很多。
“但玲珑是宁王的义女,而宁王一直深爱的是宁王妃。我认识玲珑的时候,她站在波涛滚滚的河边,很悲伤的样子,就在她纵身要跳下去的时候,我抱住了她。那天,她伏在河边哭得一塌糊涂,说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