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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他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还不是为了那些狐狸精!”女人的神色变得极为痛苦:“他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为了讨新人的欢喜,他杀了我腹中的孩子,还要杀我,我不装疯,就死定了!”
“他竟然这么没人性!”
“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是负心汉,刘景龑更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你被关在这里,一定很惨。”
女人“嘤嘤”哭泣起来:“是,他们虐待我,不给我饭吃,打我,骂我,时时刻刻想害我,他们就是要逼死我,我偏偏不死,我就是要活着恶心他!”
“你没想过逃走吗?”
“逃?我能逃到哪里去?整个京师都是他的地盘,被他控制,连皇帝都被他控制着,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
“也许,我可以帮你。”
女人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带我出去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等等。”
月含羞跑回去,找了一套丫鬟的衣服,又跑去宅院,看看没人发现,从头上拔下银钗,拨弄了几下,便把那把铁锁打开。这开锁的本事,还是在天下城时跟一个避难的锁匠学的,虽然不精,不过应付这一般的锁那是绰绰有余。
她让女人换上丫鬟的衣服,道:“你跟着我,不要出声,尽量低下头,不要让人认出来,我能带你出去。”
“好,谢谢你,忻娘!”
月含羞带着那女人专拣树木花草茂盛的地方走,走着走着,一回头,不见了那女人,含羞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走得太快,她没跟上?糟了糟了,千万不要别人发现啊!她赶紧回头去找,找来找去,在路上走了两个来回都不见那女人踪迹,把她急出一身汗,要到别处找寻时,却一头撞上刘景龑。
“喂,你慌慌张张干什么呢?老远就看见你跟没头苍蝇一样。”
“没什么,没什么”
“你有事瞒我,说,什么事!”
“我”
月含羞还在想怎么编谎话,忽听有人高喊:“着火了!着火了!”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流光阁那边浓烟滚滚,景龑皱眉,怎么回事?先是看见含羞慌慌张张,接着流光阁就起火了。
好在发现得早,流光阁又临湖,火势很快控制,没有蔓延开。
景龑看看被烧得焦黑的流光阁,目光便转向含羞。
含羞赶紧摇头:“不关我的事,我干嘛要放火?再说,你看见了刚才我不在这里!”
底限6()
“王爷,抓住纵火的贼人了!”
月含羞一看那被捆绑来的纵火贼,竟然是她!
“骄阳,你怎么跑出来的?”景龑一看见这个女人便眉头紧锁,满脸厌恶之色。
骄阳哈哈大笑:“我要烧死那个狐狸精,我要让她没有办法再勾引男人9有你,刘景龑我不会让你和狐狸精在一起逍遥快活的!你赔我孩子,赔我的孩子!”
景龑神情阴冷得吓人:“是你自作孽,怨不得别人,本王指望你能面壁思过,洗心革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死性不改!是谁把这贱人放出来的!”
所有的人都吓得低下头去,月含羞更是打了个哆嗦。
“怎么,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c,既然没人知道,那就罚你们所有的人!每人领十棍家法!”
“这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月含羞看到众人要因为自己而受罚,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站了出来。
景龑指了指她,硬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我的大郡主,好郡主,本王求你了,安生几天好不好?你不在宫里惹祸就在外面惹祸,不在外面惹祸就在府里惹祸,今儿烧了房子,明儿还打算干什么?也就你生病那几天安生!”
月含羞嘟囔:“这事儿要怪也怪你,你干嘛好端端把一个大活人囚禁起来?”
“切!我王府里的事,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过问我的家事!”
“我,我就是看不惯!你见异思迁,害了她的孩子,还把她关起来,整天虐待她,她只好装疯,要不是装疯,早就被你杀死了,是不是?”
刘景龑无话可说,他真快要被这个活菩萨逼疯了。他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把这贱人锁好,不许再出差错!”
看看没有了旁人,景龑这才指着流光阁,道:“月含羞,你知道这流光阁是谁吗?”
“我哪里知道!”
“是你姑姑,是东宫无颜,当今的皇贵妃!知道骄阳为什么要烧这里?她想杀死你姑姑!”
啊!这下轮到月含羞吃惊了,这事儿也太狗血了吧!
“不过,骄阳已经疯了,疯了好多年了,她不知道你姑姑早就不在这里了,而且已经做了皇贵妃。”
“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到底当年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
景龑摇头:“过去的事儿我不想再提。你不是整天看来看去,想看看我有多少女人吗?告诉你,没有,这王府里早就没有女人了,她们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我逼死逼疯了,活着的也都被我赶出王府了。我早就厌倦她们了,为了争宠,不择手段,互相残杀,互相猜忌,连本王未出世的孩子都成了她们要对付的目标,就是那个骄阳,自己不能生育,却一次又一次害死本王的孩子,王府里无论是谁有孕,都会莫名地出现意外!本王不会让那个疯婆娘好过,本王要一辈子折磨她!”
“那姑姑呢,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闭嘴,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底限7()
月含羞垂头:“不问就不问,可是,流光阁被烧了,今晚我住哪里啊?你这里房子虽然不少,好像没有一间有床铺家具”
“你你们女人到底什么做的?这个时候居然想的是这种问题?”景龑有些哭笑不得:“我堂堂王府还能没你大郡主睡觉的地方?”
抬头看看天已经黑了,景龑叹口气:“算了,天都黑了,明儿再让他们给你收拾地方,今晚先住在本王的夜雨轩。”
“啊”
“啊什么,你睡卧室,我睡书房!”
烛光明暗,景龑靠在暖榻上,手里捧着本书,也不知看了些什么,总是走神,又全无睡意。
内室传来含羞细细的声音:“王爷,有件事,我一直很想知道,翻来覆去的,如果不知道答案,就无法入睡。”
“嗯。”景龑懒懒答应了一声,很不爽被打断思绪。
“你跟姑姑之间,到底有没有过?”
“嗯?”
“我是问,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很亲密的关系”
“找死!”
“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
停了好半天,景龑才咕哝了一句:“有过。”
“哦,知道了。你不会因为告诉我跟姑姑有过什么,就把我喜欢无争的事儿说出去吧?”
景龑捂着头,天杀的,妖女啊,真是妖女!
他忽然跳起来,大步走进内室,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她。月含羞也被他突然的闯入吓住了,惊恐地望着他,弱弱道:“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我只说我不强迫女人,可如果你愿意呢?”
她用力摇头。她怎么会愿意呢?她不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一个她不爱的人。
他俯下身,双臂将她夹在中间,却又不触碰到她,一个很微妙的距离,分明侵入了她的底限,却又没有任何接触:“我再警告你一遍,你跟无争不会结果,爱上他将是你这一生的最痛,趁现在还来得及,悬崖勒马!”
她瞪大眼睛望着他,目光很复杂。
他身子慢慢压低,停留在距离她一寸的地方:“你说得没错,我是放不下你姑姑,其实当年我就知道那是一个错,可我还是一头掉进去了,那种痛,难以承受。知道吗,看到你其实不是像看到了当年的无颜,而是像又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我不想你也步我后尘。”
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侵入了她的毛孔,于是,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在加速,脸颊好烫。她双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被子,指节苍白。
他很小心很小心地握住她的双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分开,十指相扣,禁锢。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可却丝毫使不出气力,浑身绵软。
“不要,我不要,求你,王爷”
“你嘴上拒绝,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你了,你知道你呼吸有多急促吗?你知道你心跳有多块吗?你知道你的气息有多炙热吗?你想要我做点什么,是吗?”
“我我有点口渴,我要喝水,王爷,求你放开!别这样!你爱的是姑姑,我喜欢的是无争,我们两个不可以这样!”她用力想要坐起来,结果她的唇就碰在他的唇上,于是她触电般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底限8()
“是你先碰我,不是我碰你”于是,他堂而皇之吻下去。
开始,她还抗拒,可这次不同,他太热烈,太温柔,太绵长,太执着,她就仿佛阳光下的蜜糖,慢慢地融化,绵软下来。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终空空的,除了一阵阵的眩晕,再没有别的感觉。
衣带渐宽,她柔软的娇躯小鸟般偎在他胸前,轻轻地颤栗着,她并不想这样,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抗拒他。而他却在最后一刻停下了,问:“你真的愿意给我吗?”
她秀眉微颦,茫然道:“不知道”
“如果用你的身体交换解药呢?把你给我,我把解药给你。”
“我”她闭上双眸,两行泪珠滚落:“我真的不知道”
景龑深深吸了口气,躺倒,只是把她揽在怀中,却不再做什么。
早上醒来,看着身边还在睡梦中的女孩,景龑有些懊恼,他难以相信自己跟一个女人同床一宿竟然什么都没有做!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她明明没有抗拒嘛,为什么还是觉得像是强迫了人家似的,这不是他刘景龑的做事手段。
含羞醒来,他还在身旁,只是觉得他跟往常似乎有些不同。无意中触到他,立时下意识缩了起来,双颊羞红,她竟然跟一个男子这样睡了一宿,天啊,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完了完了,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好女孩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景龑吸了口气,坐起来,一件件穿上衣服,充满活力的肌肉闪着健康的光泽。
含羞眼角余光看到,脸更红了。
穿好衣服,他才道:“虽然昨晚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负责,本王会负责。”
含羞躲在被窝里道:“王爷如果需要,含羞也不会逃避责任。倘若王爷要含羞忘记这件事,我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景龑忽然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好白痴,人家根本不想你负责,只想你忘得干干净净,是他老了吗?不能了解现在的小女孩都在想什么?反正他那个年龄的女子,别说这样跟一个男子同床待一宿,就算不小心碰到手,都觉得贞洁不保,要死要活了。
等景龑走了,确定屋子里再也没有人,月含羞这才死死咬着被角发了一通狠,要死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刘景龑?崩溃啊!不行,这王府不能住了,再住下去,真的要跟他在一起生宝宝了!
可是现在回皇宫,万一皇帝又拿那个怪香来对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