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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微微怔了一下:“你说,这幅画是秃笔先生画的?”
“嗯,他就喜欢写写画画,我的房间里挂的全是他的画。公主要是喜欢,就送给公主了。”鲁翠合上画,递给含羞。
含羞迟疑了一下,接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鲁翠笑笑。
含羞也笑笑:“我先走了,不打搅你休息了,好好养伤。”
含羞捧着画,向平常一样不紧不慢地离去,等确认鲁翠看不到的时候,立马一溜小跑直奔无争的书房。
第一百三十六章神秘的女人
“无争!鲁姑娘她”
神秘女人1()
何况凶手是在东宫府行凶,这个是非常可恶,不能饶恕的。
嗯,淡定,自己偷着开心就罢了,千万不要表露出来,要哀伤,权当为老太君哀伤了。
淡定之后,她取出那根王母针,左看右看,看来鲁翠绝不是王母教教主了,据谷金满说,王母教教主武功出神入化,不会这么弱,悄无声息就被人干掉穿在竹竿上做烤肉。
也许应该去看看鲁翠的住处,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对,赶紧去,去晚了什么东西都会被褚随遇那个家伙拿走了。
“小圆,拿衣服来,我要出门!”她掀开毯子坐起来,差点撞上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妖孽已经站在床边,正一脸危险地盯着她看。
月含羞脑子立刻飞快地转动,仔细琢磨自己又犯了什么大错,是没跟褚随遇配合好好录口供?还是在恶魔城主哪儿的事儿被他知道?
“你打算去哪儿?”
“我出去散步嘿嘿。”
妖孽的脸要多黑有多黑:“不用你费心了,老褚已经把鲁翠所有随身之物都收走了。”
月含羞眨眼:“也未必是所有”
“你是说还有红柳林鲁一坟头里埋的那个包裹吗?也已经派人去取了。”
“呃看来你们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妖孽声音都带着愠怒:“我怎么嘱咐你的?为什么总是不听话?非要再去碰鲁翠?现在舒服了?”
“她的死干我什么事”
“哼,你们几个那么大动静把红柳林翻过来翻过去,还指望别人不知道?你后来又跑老太君房里干什么去了?”
“我找好姑姑,拿药方”
“你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这些东西,早就查过了h然你这么好奇,起来,跟我走!”
月含羞怯怯地爬起来,难怪妖孽生气,原来是自己动作太大,有可能惊动了鲁翠线上连着的人,被灭口了。这下又惨了
“你手上是什么东西?”妖孽的眼睛永远是雪亮的。
月含羞一副无害地模样,乖乖把王母针递给他:“一根银针”
妖孽的眉头瞬间拧到一起:“你从哪里弄到这个东西的!”他的口气不是询问,简直就是在讯问。
月含羞吓坏了,本来就小心翼翼应付心情已经很不爽的妖孽,现在妖孽显然心情更不爽了,她声音都有点变了:“在在红柳林”
“什么时候发现的?”
“白天,我们五个人一起去红柳林找东西的时候”
“怎么不早说!在哪里找到的?”
“树杈上,被花丛挡住了我想,可能是褚总管个子太低,漏掉了”
妖孽瞪她一眼:“穿上衣服,带上风雪驰骋图,跟我走!”
月含羞的心“扑通”乱跳,不知道自己又惹什么大祸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地狱中的女人
再次进入地狱迷城,对月含羞来说已经轻车熟路,甚至跟守门的狱卒打了个招呼。无奈,人家狱卒面无表情,压根不搭理她。
神秘女人2()
“可是,鲁翠被刺杀的事还没弄明白呢,上次,褚随遇他们不是也来捉鬼了么?说明除了乞丐婆,还有‘鬼’在这里活动。”
“你要捉鬼也应该晚上来,大白天的鬼怎么会出来?再说,上次让我们折腾过了,那些鬼应该不会再出现了。”
“我没说捉鬼啊,我是说找东西,鬼既然在这里出没,必然会留下踪迹,如果我们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说不定可以揪出这只鬼。”
浩然点头:“含羞说的有道理。”
落雁摇头:“反正在浩然眼里,含羞说什么都有道理。”
含羞搭着浩然的肩膀,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我们是亲兄弟嘛,当然他要支持我了。”
落雁把含羞拉开:“别这么搂搂抱抱,小心嫣儿姑娘吃醋。”
“嫣儿才不会吃醋呢,是吧?”
宋嫣儿在一旁笑眯眯看着他们闹,然后很吃力地说:“我,们,开,始,找”
含羞惊讶地瞪大眼睛:“嫣儿能说这么多字了?”
浩然自豪地点头:“那当然,也不看是谁天天在教她?”
“太好了,恭喜恭喜!”
“可惜现在她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完整地说上一句话了。”
“嗯!努力!”
嫣儿也伸出拳头:“努,力!”
五个人散开,间隔不太远,能彼此看到彼此呼应,开始地毯式地搜索。
月含羞的重点放在鲁一的墓地周围,上次是在这附近发现鲁翠受伤,既然鲁翠的身份值得商榷,有人一路从江南追杀她到天下城,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妖孽不告诉自己没关系,她可以自己找线索自己追查,说不定还能帮无争。反正,男人一碰到可怜兮兮的女人,多半会迷糊。
她把鲁翠上次受伤的地方反反复复搜寻了好几遍,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些天又是大火又是大雨又是老太君下葬,就算有什么痕迹,恐怕也都被破坏掉了。
月含羞不死心,来到鲁一坟前,默默祈祷,鲁一大师,您要是在天有灵,就给个指示,告诉我,现在这个鲁翠到底是真是假,如果她不是您的女儿,那她到底是谁?一门心思混进天下城想干什么?
抬头看看鲁一的墓,还是那样,荒草萋萋的,没个变化。看来鲁一大师是不会显灵了,估计是自己不够诚心,连个祭品都没带,她只好又念叨:“上次答应给您带好吃的来,这次又给忘了,下回我来,一定带双倍的,让您吃得舒舒服服。”
念叨完了,月含羞绕到墓碑后,伸手清理坟头上的荒草,拔着拔着,她扭头看着附近一座刚刚有人祭奠过的旧坟发呆,那座旧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根杂草都没有,墓碑也擦得一尘不染,在看看鲁一的坟,满是杂草,墓碑上落满灰尘。
不对,那个鲁翠如果真是鲁一的女儿,怎么会对父亲的坟墓这么不上心?连清理杂草都不做。
神秘女人3()
还有鲁翠带来的祭品,没有一样是鲁一喜欢吃的,鲁一是江浙人,喜欢吃江浙菜,最爱鲈鱼,连她这个外人都知道的喜好,鲁翠身为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知道?
鲁翠一定不是鲁一的女儿!
月含羞赶紧双手合十向鲁一作揖,多谢鲁一大师指点迷津,我把这些杂草清理了,马上就去整你最爱吃的鲈鱼、荷叶蒸排骨、东坡肉
拔着拔着,有一丛草很松动,月含羞没留神,依然像拔别的草一样那么用力,结果,重心不稳,一个屁股墩向后倒下,她吸着凉气爬起来,屁股摔得好疼,一边揉一边看那丛草下的泥土,显然是被人铲起来后又原样放回去的。怎么会这样?她又去瞅坟头,那块草皮下面的土是被人挖过的。
月含羞顿时来了精神,赶紧找了个树枝,把那些松软的土刨出来,露出一个黑布包。
含羞心跳加速,终于让她有所发现,包里会是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打开。褐色夜行衣,面纱,暗器,还有一把短刀,形状有点像东瀛人的武士刀,就是短了好多,只有一尺长。难道假鲁翠跟东瀛人是一伙儿的?
“含羞!你在哪儿?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月含羞这次没有贸然把发现说出来,而是迅速把东西包好,原样放回去,盖上土,继续装作清理荒草的样子:“我在这儿。”
浩然,宋嫣儿,落雁,阿忠,每人提着一包东西过来,往含羞跟前一倒,摊开在地上:“我们找了半天,找到这么多值得怀疑的东西。”
含羞一看,差点郁闷死掉,有破鞋子,破帽子,生锈的柴刀,破碗,烂酒壶,缺了耳的香炉,少了腿的玩偶
“天啊,你们怎么竟整些这东西?”
“不对吗?这些东西很可能是‘鬼’留下的,比如说,凶手掉下的鞋子,凶手掉下的帽子,这柴刀有可能是凶器,这玩偶有可能是他们的暗号”
月含羞吐血:“你们能不能动动脑子啊?这鞋,你有见过谁出来杀人干坏事的时候,穿着掉了帮烂了底的鞋?这帽子,这柴刀,有年头了吧?看看这铁片都成粉了,一掰就碎几片,你拿着这种柴刀给我杀只鸡看看9有这玩偶,你当那会杀人的鬼都是三岁孝儿?你们直接把我杀了吧”
浩然,南落雁,宋嫣儿全部泄气。
阿忠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含羞面前:“四秀,你看看这个东西。”
月含羞接过来:“阿忠,你在哪里发现的?”
阿忠往上指:“它钉在树杈上面,被红柳花挡住了。”
“这么小的东西,你都能发现,太了不起了!”
“我个子高,刚好看见。”
浩然、南落雁、宋嫣儿都凑过来,看着那颗小小的钢针
“好精致!”
“好漂亮!”
“这上面的雕刻到底是什么怪物?”
含羞举起钢针:“传说中的西王母,长着蛇的身子,美女的脑袋,鹰的翅膀。”
神秘女人4()
“那不是女娲吗?”
“女娲没有翅膀,她有翅膀。”
“它代表什么?”
“代表王母教。”含羞拿了钢针就走。
“含羞,你干嘛去?”
“我有事,你们在清歌馆等我!”
浩然冲含羞的背影喊:“我们现在守孝,不能去清歌馆那种地方!”
“你们不会从后门进吗?前门进是客人,后门进是自家人,不算是去娱乐!”
月含羞一口气跑到洗金楼,挡在谷金满面前。
谷金满左摇右晃,想要避开她:“公主,小人还要做生意呢,别碍事。”
“我找你有事帮忙!”
“开什么玩笑,我能帮公主什么忙?我的话公主都不爱听,您不是说您的事,不用我管吗?”
月含羞才不管那么多,揪着谷金满的袖子就把他拖到后院,取出那枚钢针:“认识这个不?”
谷金满当时脸色就变了:“你怎么会有这个?从哪里弄来的?”
“快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是王母教的五大圣使之一!”
“嘘,别乱说,我现在弃恶从善了,不是什么天熊圣使,是洗金楼的古老板。”
“别打马虎眼,快告诉我,这是什么?”
谷金满看看左右无人,把月含羞请进一间屋子,再次确认院子里无人,关紧门窗,这才说:“这叫‘王母针’,是王母教教主的防身暗器!”
月含羞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难道王母教的教主,来天下城了?”
谷金满一脸魂不守舍:“这可说不好,看来天下城也不安全了”
“什么天下城不安全了,堂堂天下城,还怕一个王母教教主?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