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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魏王府就是阔绰,随便一间庭院,就比得上一户中上等的小康之家。不过那房门却都紧闭,影影绰绰觉得里面有人影,却看不清楚。
月含羞正想着怎么进去瞅仔细,冷不防身后有人喝了一声:“捉贼!”
她吓了一跳,失足从墙头上摔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好痛啊
眼前又出现刘景龑那张可恶的脸:“看不出郡主还有做贼的天赋,本王不是说过,不许在我王府中乱闯吗?你看看那些亭台楼榭倒也罢了,这间院子明明上了锁,上锁的意思就是主人不想让外人接近,无争没教会你怎么做一个大家闺秀啊?”
月含羞伸出一根手指竖在景龑眼前:“喂!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不提贵妃姑姑,你也不许提无争!”
景龑一把捉住她的手指向后扳过去:“你犯规了,本王说的是你不许提贵妃,我不告诉别人你喜欢无争,没说不提无争!现在你提到贵妃,怎么办?嗯,说啊!”
与狼同居4()
“哇!痛死了,放开,手指快断了!”
“很痛是吗,要不要本王现在就去告诉贵妃你喜欢无争!”
“啊!痛!我错了还不行?你先放开我!”
景龑松开,含羞甩着手,龇牙咧嘴,这变态狂,下手这么狠,她不服气:“这不公平,你分明设了圈套欺负我!”
景龑脸一沉,眼一瞪:“不公平是吗?你要跟本王讲公平?”
月含羞一看他的样子,立刻闭嘴,好女不吃眼前亏,跟变态王爷是没什么道理可讲,反正只要他不把自己的心事说出去,大不了被他奚落几句,自己装没听见算了。
景龑看她气馁,背着手转身要走,月含羞喊道:“喂,你这么把我扔这里了?”
他站住,歪头看着她:“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走啊?怎么来的自己怎么回去。”
“问题是你刚才吓了我一下,我摔了一跤,脚扭了,站不起来,也走不动了”
景龑看她秀眉紧蹙不像是装的,便走回来:“真的摔伤了?摔哪里了?”
“那个摔痛的地方你不方便看,要不,你背我回去吧?当然,要是不方便你也可以找人把我抬回去吧。”
景龑左右看看:“算了,本王吃点亏,让你占一回便宜,就抱你回去吧。”说着,弯下腰轻轻松松便将含羞抱起。
“啊!别,我说是背,这样抱着多别扭啊”
“猪才背你呢!有美人当然是抱着舒服。别乱动,再动我扔你下去!”
啊啊啊啊!月含羞大大郁闷,原本是装摔伤想让他背一回占他的便宜,可没想到居然被他如此亲密地抱着,反倒感觉是被他占了便宜,亏大了
自从认识刘景龑,没少跟他亲密接触,甚至连初吻都被他莫名地夺去了,肉肉也被他看到摸到过,还差点那个,不过除了羞愧恼怒惊惧之外,她没有别的感觉。可是这一抱,似乎有点不同,他独特的气息那么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官,心里竟有一种酥酥的感觉,心跳加速,呼吸加快,耳根子也有点发烫,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感到很羞涩,却又有种说不清的舒适。
她如兰的气息吹在景龑颈边,被他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变化,有些急促有些凌乱,温度悄然升高。他忽然站住,轻轻放她下来:“你的脚真的不能走了吗?”
她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慌乱:“我我这会儿不是很痛了,我自己能走回去”说完,低着头快步走开。
一连几天没再看见景龑的身影,月含羞除了每天按时吃药、睡觉,连流光阁的大门都没敢迈出去,一直暗暗后悔那天的一抱,纠结了好久,才让她想明白,男女之间,无论干什么,一定是女人吃亏,总之以后坚决不再跟变态王爷斗法就是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的心情也就开朗了,这阵子,皇宫、王府闷了好久了,发生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搞得她连调查银镂栀子花的事儿都忘了,本来在丽妃那里发现了线索,可现在丽妃又被打入天牢,根本没法接近。现在无从查起,孟府灭门的案子只有暂时放放,找机会还是要见丽妃一面的。不过,师傅舞倾城那里还是要去,就算不去见师傅,也该到外面玩玩,上次出宫被一群杀手搅乱了,到现在她都没好好逛过街,看看这京城到底长什么模样。
与狼同居5()
该死的刘景龑,定下什么烂规矩,出门还得向他请示,可他这几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再不出现,自己就偷偷溜出王府去。
“哎,你家王爷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见他来?”月含羞问伺候她起居的小丫鬟。
小丫鬟摇头:“王爷的去向奴婢们怎能知道。”
“好吧,既然不知道,那麻烦你回头告诉王爷一声,就说我出去逛街玩了。”
“唉!郡主,您不能出府!”
“怎么?这里是监狱不成?难不成还要把我当犯人?”
“奴婢们不敢,可是,王府有王府的规矩,没有王爷的许可,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月含羞眼珠子在转:“这王府这么大,可平时我没看见几个人,更不要说看家护院的了,我真要出去,凭你一个小丫鬟也拦不住。”
丫鬟欲言又止。
含羞也觉得没那么简单,记得上次进宫前在王府门外张望,感觉戒备极为森严,这丫鬟一定有话要说:“你想说什么?没关系,说嘛,干嘛都吞吞吐吐的。”
“郡主,王府外面有看得见的明哨,可还有更多看不见的暗哨和机关,郡主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试试。”
月含羞蹙眉,试试?她才没那么傻呢,免得又被那变态狂捉住奚落一番。难道真要等他出现不成?闷死了闷死了!她忽然眼前一亮:“我就不信,如果王爷不在府中,这府里就没人进出,那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吃什么用什么?”
“哦,那倒不用担心,大管家手里有块令牌,负责府中采办的只要拿着令牌,就可以自由进出的。”
月含羞拿着管家的令牌,一身王府家丁的打扮,终于成功混出王府,哈,这也太容易了!对她来说,搞定一个幸豆是轻而易举的,毕竟她是东宫无争的女儿。
来到大街上,深深呼吸一口空气,自由啊,这就是自由的味道,空气中夹杂着炊烟的温馨,刚出笼的包子喷香,馄饨面更是令人垂涎欲滴。还是这街头的小吃美味,比皇宫里的珍馐要舒适得多。最惬意的是一边看街头的杂耍,一边吃着热乎乎香甜甜的糖炒栗子。
就在她看猴戏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肩头被人一拍。她回过头去,不是吧,竟然是独倚楼!她已经快把这个人忘光了,没想到他竟还在京城,还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哈,果然是你,我远远看着这小厮怎么柔柔弱弱,这么像月儿姑娘,没想到真的是。”
“独倚楼,你还在京城啊?”
“是啊,上次梨园教坊被查封后,就没了你的音信,起先只是听说有个叫月儿的舞女死了,吓得我还以为是你,可是又觉得你没那么倒霉,后来才知道你装死闯王府,被带进皇宫了。大伯跟魏王还算有交情,我就登门拜见王爷,想请王爷斡旋,可是后来就再也没有你的音信了。魏王喜怒无常,难得见上一面,我也没那么大面子,所以就留在京城,希望有机会能探听到你的消息,只要知道你是安全的,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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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那你现在还住在客栈?”
“不,我现在住在王府,做王爷的幕僚。”
“王府?”月含羞有点惊讶。
“是啊,魏王府分前后街,后街是个很大的园林,是王爷自己居住的地方,前街的大宅就是用来宴请宾客,招待幕僚的,魏王养了一大批江湖异客能人,非常气派。”
“哦,原来如此。”
“对了,月儿,你怎么这身打扮?听说梨园教坊已经洗脱罪名,你应该也脱罪了吧?为什么不见你回教坊?”
“这个说来话长,回头有空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啊,这都中午了,饿了吧?我请你吃席,你慢慢讲给我听,怎么样?”
“啊?哦,好”月含羞脑子又开始转,还要讲故事啊,太郁闷了吧看来人是不能说谎,说了一次谎,就要用第二个谎言掩饰第一个谎言,再用第三个掩饰第二个,到最后真就成了满嘴谎言了。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呢?这说谎实在太累了,她自己都快忘了当初跟独倚楼都编过什么样的故事了。
独倚楼拉着月含羞上了京城最大的酒楼,点了一桌最好的酒菜:“月儿,慢慢吃,几个月不见,你瘦了好多,一定很辛苦。”
“是吗?”月含羞摸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陷下去了不少,唉,最近确实很辛苦,不过不是体力辛苦,是心累。
“对了,你在皇宫时,有没有见过你的情敌?”
“情敌?”月含羞脑子有点乱,自己什么时候有了情敌?独倚楼为什么要这样问?不对不对,应该是月儿的情敌,月儿的情敌是谁呢?
“就是天下城的四秀,含羞郡主。”
呃,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情敌了?对了,她想起来了,她说自己跟孟子文青梅竹马是一对恋人,被月含羞生生拆散,那么月含羞自然就是月儿的情敌了。
“哦,她是郡主,我那时是阶下囚,哪里有机会见到她呢。”
“说得也是,听说她现在很厉害,深得太后和皇帝的宠爱,在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来东宫无争的女儿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魅惑了整个江湖还不够,现在连皇宫也成了他女儿横行的地方了。据说,她跟皇帝和魏王都有一腿,在皇宫里闹得皇帝除了她,不再临幸其她妃嫔,连她姑姑都受不了她,就把她送到魏王府。谁知道她坐魏王府后,魏王一连七天七夜都待在她房中不出来,真没想到她是如此风骚的女人,倘若你的情郎真娶了她,这绿帽不知道要戴多少顶了。”
“呃”月含羞用菜堵住自己的嘴,别生气,别辩白,外人又不了解实情,想要胡说八道随他们去吧。
“你认识含羞郡主吗?”
独倚楼摇头:“不认识。”
“那你干嘛这么说她?”
独倚楼耸耸肩:“我说她什么了?她这点风流韵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我不过说几句实话,这样的女子,不配跟你比,以后你也不用耿耿于怀,把她当什么情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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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先走了,回头有空再去找你。”
“啊,月儿,你没吃什么呢,怎么就饱了?我去哪里能找到你啊?”
“我我因为私闯王府冒犯了王爷,虽然梨园教坊脱了谋逆的大罪,不过我却被罚去王府做下人,反正你也进去不,我也难得有机会出来,今天要不是采办生病我临时替他,根本就出不来。以后你别再找我了,免得连累你。”
“月儿,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若怕被你连累,怎么会千里迢迢跟你上京城,当初就不会忤逆大伯把你放出来,也不会明知道你查的是极凶险的案子还要跟着你一起疯,更不会跑去魏王那里为你求情!”
月含羞想起魏王曾经提起过独倚楼,看来他的确为自己花了不少心思,这让她更觉得歉疚,唉,怎么这么多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