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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实在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也许女人怀孕脾气确实会变的很坏很坏,立刻揪住无争的衣袖来了句:“无争,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花船上的姑娘了?”
无争眨眼:“呃没有。”
“还敢说没有,要是没去找,怎么大公子阴阳怪气一直跟你说那些花船的姑娘,你一定又是欠下什么风流债了!”
无争举手:“我发誓,真的没有。”他又扭头对大公子道:“大公子,好好的,你提什么女人啊,又招惹公主生气。抱歉,无争还是陪公主去别处散心,不打搅两位的雅兴了。”
说完,他优雅地向画舫中的两人微微点头致意,便牵着含羞的手离去。
走远了,无争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鬼丫头,你现在快变成母老虎了,人人都知道公主善妒。”
“这样子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才不敢靠近你啊,我这是为你挡下好多好多麻烦。”
“来扬州城这么长时间,还没陪你好好玩过,你今天想去哪里?”
含羞眨眼:“我没听错吧?”
“听错什么?”
“你刚才说,要陪我出去玩儿?”
“要是你不喜欢,那就不去了。”
“去去,当然去,只要你陪着我,去哪里玩都行。”
“那总要有个去处嘛。”
“扬州城我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天阴沉沉的,又开始淅淅沥沥下雨。
复活的女尸4()
“没有没有,在下只是偶遇公主,随便打个招呼而已。”
月含羞皱眉:“阴阳怪气,大公子肯定有什么话要说吧?”
那大公子看看无争,道:“原本想提醒少主,最近扬州花船上姑娘们得了一种恶疾,最好不要去那种地方寻欢作乐,可是一看到公主,又想起来,少主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风流不羁的少年郎了,对烟花之地不屑一顾,在下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月含羞觉得跟有点心眼儿的男人说话都好累,老是跟你绕弯子,明明这家伙的意思不就是想问,那些女人的怪病是不是跟她和无争有关,偏偏就是不直接问,反而啰嗦一大堆,讨厌至极。
无争淡淡一笑:“年龄大了,有心无力,想风流也风流不动了,不像大公子,生龙活虎,这江湖以后就是你们的江湖了。”
月含羞又郁闷,明摆着口是心非。
大公子也微笑:“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少主正当虎狼之年,如日中天,江湖虽有新的霸主诞生,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真正的霸主还是您——天下城的无争少主,您想要谁死,谁肯定得死,您想要谁活,谁肯定能活。”
“无争只是个凡人,可大公子却把我说的跟神一样,我怎么能决定的了一个人的生死?一心找死的人,我留不住他的命;活得好好的人,我也没权利去把人给弄死,那我不成了杀人狂魔了?”
“少主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在乎瘦西湖上几个烟花女子的死活,您有了含羞公主这样的绝代美人相伴,足矣。”
月含羞实在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也许女人怀孕脾气确实会变的很坏很坏,立刻揪住无争的衣袖来了句:“无争,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花船上的姑娘了?”
无争眨眼:“呃没有。”
“还敢说没有,要是没去找,怎么大公子阴阳怪气一直跟你说那些花船的姑娘,你一定又是欠下什么风流债了!”
无争举手:“我发誓,真的没有。”他又扭头对大公子道:“大公子,好好的,你提什么女人啊,又招惹公主生气。抱歉,无争还是陪公主去别处散心,不打搅两位的雅兴了。”
说完,他优雅地向画舫中的两人微微点头致意,便牵着含羞的手离去。
走远了,无争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鬼丫头,你现在快变成母老虎了,人人都知道公主善妒。”
“这样子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才不敢靠近你啊,我这是为你挡下好多好多麻烦。”
“来扬州城这么长时间,还没陪你好好玩过,你今天想去哪里?”
含羞眨眼:“我没听错吧?”
“听错什么?”
“你刚才说,要陪我出去玩儿?”
“要是你不喜欢,那就不去了。”
“去去,当然去,只要你陪着我,去哪里玩都行。”
“那总要有个去处嘛。”
“扬州城我不熟,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天阴沉沉的,又开始淅淅沥沥下雨。
复活的女尸6()
月含羞趴在窗台上看房檐垂下的雨滴。天井里的碧桃开得一团团一簇簇,经过一夜雨水洗涤,格外娇艳。她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眉头不由微微蹙起。
文家那些女人中蛊毒已经半个月了,至今,也没听妓馆要贱卖姑娘的消息,难不成他们就等着让她们都病死?
南落雁掂着好大一个食盒走进来,站在廊檐下,放下食盒,合上伞,抖了抖上面的雨珠:“含羞,我来看你了,你们家阿忠呢?”
含羞趴着没动:“也不知道你是来看我的,还是看阿忠的。”
“当然是看你了,表哥临走嘱咐我照顾你,要我每天都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可每天都是我在旁边看着你跟阿忠说话解闷。”
“我给你带好吃的了,扬州狮子头。”
“可是阿忠吃掉的是我的二十倍。”
“含羞,你不会连阿忠的醋也吃吧?”
“我不是吃阿忠的醋,是在吃你的醋,你眼里只有臭男人,没有我。”
南落雁做出一副可怜模样:“老天爷,求你赶紧让表哥回来把她收了吧,这个小妖女太难缠了,她连我的醋都吃。哎,话说,表哥走多少天了?”
“十二天零四个时辰。”
“你记得可真清楚,他也不说去哪里,就把你这妖女扔下来给我照顾,真是的,等他回来,我要收工钱。”
“工钱?”
“照顾你的工钱啊。”
“我们家阿忠天天为你提供养眼猛男陪聊,还没收你工钱呢。”
“别贫嘴了,阿忠人呢,快叫他趁热来吃狮子头,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还没回来呢。”
“哦,又去妓馆了?”
“嗯。”
“唉,我看,一定是那个大公子打过招呼了,妓馆宁可让她们病死,也不会放人了。”
终于,阿忠从外面回来,看见月含羞,摇了摇头。
含羞知道,今天又没戏了。
南落雁看气氛沉闷,赶紧打开食盒:“来来来,先吃饭,吃饱饭,明天再接着去。”
阿忠没有接南落雁递过来的筷子,道:“妓馆里传出来消息,有个姑娘夜里死了。”
月含羞的脸立刻阴郁下来,呈现出悔意:“都怪我,太低估大公子了,我怎么可以拿她们的生命做赌注?大公子一定不会放过她们。不行!我要去救她们!”她扭脸去拿解药。可是,找遍了梳妆台,衣箱,床,桌子,书架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看见放解药的瓶子。
南落雁进屋,看她把屋里翻的乱七八糟,问:“含羞,你在干吗?”
“我在找解药。”
“解药?”
“我记得明明就放在首饰匣里,怎么就没有了?”
“别急,你再慢慢想想,我的天啊,这东西可不能丢,丢了就麻烦了”南落雁帮着一起找。
阿忠站在门口来了一句:“四秀,别找了,解药被少主带走了。他说,如果大公子不肯放人,四秀一定会拿解药去给那些文家的女人,那样就正好落入大公子的圈套,
复活的女尸7()
扬州刺史就会以公主与犯妇内外串谋逃脱国法为由,参四秀一本,那样不但保不住那些女人的命,连四秀也赔进去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含羞急出一头汗,这可是人命关天啊,就算被参劾,就算不当这个公主,她也不能看着那些无辜的女人白白死去啊,她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救她们,可是现在,解药没了!
“少主嘱咐,等四秀找不到解药的时候,再告诉您。”
该死的妖孽,把什么都算准了,然后自己玩失踪,明知道这种解药除非是他和无声的血做药引才有效!难不成他真的就这么看着那些女人死去?也难说,妖孽行事一向没原则,有时候挺有人情味儿,有时候又比那个大公子还要无情、狠毒。想想那个地狱迷城吧,千万不能对妖孽报有太大奢望。他只是偶尔像迷途的小猫,大多时候还是一只恶兽。
在肚子里把无争骂了一百遍后,月含羞往外就走。
“含羞,你干嘛去?”
“去收尸!”
南落雁跟着月含羞来到瘦西湖畔的妓馆,隔着雨帘,透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院子里停着一具尸体,上面简单地搭了一张草席,雨水不断地顺着草席躺下,在尸体下方汇成一汪浊水。
妓馆的老鸨正在跟一个官差模样的人交涉,想把手中的银子塞给官差,却被那官差黑着脸推了回去。
南落雁擎着伞,跟随含羞一起走进妓馆。
守门的打手护院立刻拦下:“这里是姑娘们休息的地方,闲人免入!”
南落雁一瞪眼:“瞎了你们的狗眼+主的路也敢挡!”
老鸨和那官差听到,一起朝门口张望,那老鸨倒是没认出含羞那天扮作土豪小童的模样,但认出了有一天,这个美丽的忻娘曾经跟大公子同坐一只画舫,赶紧堆了一脸笑容迎上来:“哎呀,真是稀客!小的参见公主+主这千金之躯,怎么来我们这种地方了?”
月含羞一脸冰霜:“本公主最近听见扬州城到处都在传,妓馆发现了疫情,很多姑娘感染了恶疾,并且已经有人因此丧命,可有此事?”
“哎呦,公主,可不就是吗,有些个姑娘好端端的突然就一病不起,吃什么药都不见效,昨儿夜里刚刚走了一个,小人正要让人把她装殓了拉去城外埋掉,可这位官爷说什么都不同意。我们这生意不好做啊,因为这事,已经是一落千丈,门可罗雀,再停着一具死尸,那这生意没法儿做了,姑娘们都要喝西北风了,可税银,官府的大爷们可是一分都不少收!”
月含羞不想听老鸨抱怨,转向那官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他们把人埋了,入土为安?”
“这个”那官差强笑:“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大人说,这些官妓都是犯妇,为了防止她们诈尸逃跑,必须要停尸三日以上,方可销户入殓。”
月含羞走向那具尸体,
复活的女尸8()
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伸手去掀草席,被南落雁挡住:“含羞,别碰了,你有身孕,看这些阴寒的东西,对胎儿不好。”
“我想看她一眼。”
南落雁犹豫一下:“好吧,就看一眼,我来。”她伸手掀开草席一角,草席下露出一张憔悴枯萎的脸孔。
月含羞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难受,把头扭到一边。
她回头瞪着那个官差:“这尸体,我要领走安葬!”
官差万般为难:“公主,恕小人不能从命,小人这都是按刺史大人的吩咐做的,您就别为难小人了。等停尸三天后,这尸体,公主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月含羞忍了忍,没发火,她知道冲这么一个小喽啰发脾气什么用都没有,何况这是在人家扬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