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断定,为女性,年龄与一年前失踪的卢晓翠相仿。
魏常胜过来请示:“公主,少主,据左右邻居讲,他们已经有一年没看见这座宅子有人出入了,现在又发现尸骨,你们看该怎么处置?”
无争看看含羞,她还在抱着那轴画发呆,便道:“正好给我们一个理由,抓捕万老板,带回去问话。”
“是,下官马上去办!”
无争扶起含羞:“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就交给魏大人和褚随遇处理。你不是不怕骷髅的吗?小时候还整天拿着白羊的骨头到处吓人。”
“可这是突然从水塘底下冒出来个骷髅,眼睛里还盘着蛇,光线又那么暗,当然吓死人了!”她直到这会儿,手脚还冰凉。
“没事,死人骨头而已,又不是鬼。”
月含羞舒了口气:“臭褚随遇,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个?”
无争扯了她袖子一下:“别去招惹他,他最近心情不好。”
“怎么了?不会又是因为我老勾引你的事吧?他老是看我不顺眼”
“不全是,主要是,他又失败了。”
“什么又失败了?”
“向你三姐求婚的事儿,又失败了呗。”
“”月含羞无语,虽然褚随遇跟秋锁烟的事儿一直很低调,可大家还是知道,褚大总管几乎每年都要向秋锁烟求一次婚,当然,每年都是大败而归。他倒也不气馁,依然年年上演英雄惨败的悲剧。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失败。”
“走了,别胡说,让他听见了又该看你不顺眼了。”
月含羞忽然想起手中的画:“糟了,刚才落水,也忘了把它晾干,这下一定毁了”她赶紧打开,一看之下到愣了,整幅画完好无损,压根没有因为落水而墨迹污染。
“神了,怎么会这样?”
无争看看:“应该是用了特殊的颜料,不会掉色。”
“那把扇子会不会也是这样?回头我得试试唉,我把这张画拿走,不算违反城规吧?”
“之前算,现在不违反了,因为,它的主人已经死了,现在这是无主的画。”
“哦,早知道把那坛银子也拿走了”
“月含羞!”
“知道了,我就是随便说说,不拿银子就是了。下回我记得了,到人家里,不能拿金银,可以拿字画。”
无争无语。
第一百二十四章神秘的小妾
万老板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住地发抖。
染血的房契11()
她顾不得解释,扬起那幅画:“妖孽,你看我发现什么了?”
妖孽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说”月含羞一头汗,只顾兴奋了,忘了忌口了,赶紧赔笑:“无争少主,我发现好东西了!”
无争接过那画看了一眼,又看看含羞。
褚随遇跟进来:“怎么了?公主又失足了?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无争扬了扬那幅画:“无价之宝。”
褚随遇接过画,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属下早就检查过了,很普通的一幅画,没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真迹。”
“对你可能是很普通的画,对羞儿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马上让人查卢晓翠的身世,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
“是!”
文倩探头:“公主发现什么了?”
月含羞扬扬那幅画:“一副画,我非常喜欢的一幅画——风雪驰骋图。”
“跟家父被陷害有关吗?”
“可能没什么关系,跟我一个故友有关系,我的一个故友,也有一副风雪驰骋图。”
“哦,”文倩立刻对那幅画没了兴趣,道:“我发现了点东西。”
三个人跟着文倩来到一间厢房,她用竹竿敲了敲床尾一块地砖,发出“悾悾”的回音,地砖下是空的。
褚随遇抱着双臂道:“已经看过那里了,除了存放了一坛银子,大约三百两,什么都没有,文姑娘要不要再打开看看?”
月含羞瞪他:“你都看过了,干嘛还逗我们玩?让我们再费一次功夫?”
“公主这话可说错了,我看过了,不代表你们看过了,每个人的思维都不相同,也许你们再看一遍就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呢?那副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月含羞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只好自己郁闷。又觉得不甘心,问:“那银子呢?”
“放回去了。”
“干嘛要放回去?既然让我们找到了,索性拿走”话没说完,被两个男人四道凶狠狠的目光瞪着,她只好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规矩,别忘了我们天下城的规矩!”
“知道了知道了”月含羞这个郁闷。
褚随遇问:“公主还有什么发现吗?天快黑了。”
“暂时没了。”月含羞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环视一圈,整个宅院就这么麻雀大一点,该看的都看过了,只差挖地三尺了,还能藏下什么秘密?
她站在院里的水塘边,看着水池中漂浮的落叶、浮萍和假山的倒影,那些斑驳的影像化成房契上斑驳的血污,一张染了血的房契,被保存在了当铺,有人千里迢迢连夜找到文太守,把当票交给他,这座宅子绝不会像表面上看的这样简单,一定还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羞儿!我们走了。”
无争在唤她,她应了一声,转身,脚下的青苔一滑,身子一个趔趄,幸好,及时扶住旁边的假山,才没掉水里去,可这么一歪,手上的画却落到水里去了,不好,要糟!她赶紧弯下腰伸手去够那副画。
染血的房契12()
“他们是谁?”
“一股势力,一股无形的势力。”
楼船越来越接近码头,含羞极目远望,道:“无争,你说对了,我看到鲜花美女了。美女不会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吧?”
“如果是呢?你会不会吃醋?”
“当然不会,她们没我漂亮!”
“呵呵,可她们比你更解风情。”
月含羞立刻撅起嘴,一脸不快。
“好了,逗你玩儿呢,笑一个,公主驾到,怎么可以拉长一张脸?会把他们这些小地方的人给吓坏的。”
月含羞和无争并肩走上码头。
码头上鼓乐喧天,彩袖飞舞,欢迎的场面还真够热情。
扬州刺史领着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列队相迎,一看见两人上岸,立刻趋步向前,躬身施礼:“少主和公主驾到,下官接驾来迟,赎罪,赎罪。”
月含羞看看无争没开口说话的意思,只好龇牙,挂出一脸笑容:“刺史大人免礼。我这一路上都没通知地方官员,大人您怎么知道我来扬州了?”
“这个下官好歹也是扬州刺史,公主驾临,这么大的事,下官怎么能不知道呢?那就太对不起这身官袍了。”
“哦那我这一路过来不断遇袭,您可知道?”
“啊?”扬州刺史似乎没想到月含羞问这么直接的问题,愣怔了一下,幸好脑袋瓜转得快:“这个,下官已有耳闻,想不到那些水匪胆大包天,连公主的船也敢劫,下官已经令人严查了,一定要捉住那些水匪,给公主一个交待。”
“嗯,那就好。”月含羞扫了一眼迎接的人群:“大人是不是把全扬州的官员都给调来迎接本公主了?您这是生怕大家都不认识我啊,是不是我这专门惹祸的无赖公主早已臭名远扬,所以,您先把大家都拉过来,认识认识我,免得谁一不小心,撞在我手上,又惹出什么祸事来?”
“这个”扬州刺史一头汗,看来这公主真不是白给,怪不得那么多朝廷大员,连宁王、右仆射这样的人都栽在她手里,忻娘辣着呢。他赶忙赔笑:“公主说笑了,下官们也是久闻公主和少主的大名,无奈身在这偏远小地方,一直无缘得见公主凤颜,这次一听说公主和少主都来了,大家当然都想一睹风采。”
月含羞也笑:“本公主可听说,天朝一半的富商,都出在这边了,您这要还是小地方,呵呵,京城就成了穷山沟了。”
扬州刺史开始擦汗:“公主说笑了”
“大人很热吗?怎么一个劲儿擦汗?”
“呃下官身体肥胖,怕热,稍微动一动,就一身汗。”
含羞上下打量:“大人这体型,是胖了点,这正好形象说明,扬州这个地方,的确是肥的流油。”
周围一片窃笑。
月含羞也不想太让这位刺史下不来台,便转了话题:“大人来迎接我,怎么还整来这么多美女?都从青楼歌馆拉来的吧?她们怕不是来一睹我的风采吧?
神秘的小妾1()
接任的时候,下官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月含羞忍不住絮叨:“魏大人,你当了一辈子兵,整天跟战马打交道,怎么能发现那些当了一辈子官的人的猫腻?”
魏常胜挠头:“说的也是,反正,这些当官的花花肠子太多,下官若是不把肠子浓了,根本就没法跟他们共事!”
“原任太守留下的东西在哪儿?”
“都在库房里堆着呢,说是等我过目,我看见就头疼,就先放到那里了。”
魏常胜亲自把两人领到库房,指着当中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要不,下官先派人把它们整理出来?”
无争摇头:“不必了,我自有人处理。”
无争亲自搬了张椅子,放上软垫,让含羞坐下,温柔地捏捏她的鼻子:“乖,坐在这里休息,别乱跑。”
“那多无聊啊,我帮你们吧。”
“不用,你保重自己的身子就行,我怕你添乱。”
“那我还是出去转转吧。”
“不行,这是官衙,不是玩的地方,还是老实待着比较好。”
“那我不如回去睡觉。”
“想睡觉我让魏常胜搬张软榻来。”
“不是吧”
“总之,你得在我眼皮底下,我才放心。”
“呃”月含羞这回无语了,看来现在自己已经成了东宫无争眼里头号危险人物,随时都可能闯祸,随时都可能出状况。没办法,只好老实呆着,看他们忙。
褚随遇手下有专门敢这个人,几个人一起,很快分门别类,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按类别整理出来,分别摆放整齐,看上去一目了然:私人物品、文房四宝、书籍典章、字画古玩、手稿诗文、往来信函、公文档案
月含羞看他们在检查前任太守的信函公文,自己无聊,便去翻他的私人物品和古玩,翻着翻着,有个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拿在手上发呆。
“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无争注意到她的神情,走过来。
月含羞慢慢举起那样东西――黑珠心银镂栀子花。
无争的神色有了变化,他回头制止手下:“你们不用查了,都退下吧。”
含羞的神情绷紧:“无争,你说,鲁翠身上,会不会有这东西?”
无争牵住她的手:“去验尸房。”
验尸房的仵作认识两人,赶紧行礼:“公主殿下,无争少主,您二位驾到,有何吩咐?”
月含羞拿出那朵黑珠心银镂栀子花:“你检验卢晓翠尸体时,有没有发现这样东西?”
仵作取出一个盒子:“尸体附近的淤泥,小人用筛子过了一遍,所有发现都在这里,不过大都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月含羞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