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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起来。想要改变命运,就要先接受命运。”
魏秋瑾幽幽吐了口气:“你说的,我都明白,可让我一下子接受,心里总转不过那个弯儿。就跟做梦一样,突然一夜之间就成了太子妃,我到现在还觉得是在梦里呢”
宫女来通传,说太子在外面等着太子妃。
含羞起身,拉起魏秋瑾:“好了,人家都亲自来找你了,你就乖乖跟人家回去吧,小心闹得皇后知道了,又罚你背这背那。”
庆祯看见魏秋瑾和月含羞一起出来,赶紧迎上来:“爱妃,孤找你老半天了,一起回宫吧?”
魏秋瑾轻轻点头。
庆祯又转向含羞:“这两天一直忙,没顾得上找你,我有件礼物给你,待会儿拿给你啊,我先陪秋瑾回去!”
望着小两口离去的背影,月含羞松口气。
雨嫔站在她身后,道:“要想改变命运,就要先接受命运。这句话好深奥,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自己瞎说的。”
“含羞,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玄乎了。既然你懂那么多道理,为什么不劝劝自己?”
“我?”
“嗯,你什么时候回到他身边啊?”
“我去太后那里问安去”
“搞什么啊?一说正事你就想跑?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别去太后那里比较好。”
“为什么?”
“你想想啊,魏王才回来几天?太后大老远地从温泉回来,病也不养了,就想看着儿子,可刚聚了没两天,魏王就急匆匆跑了,这笔账,太后会算在谁头上啊?”
“啊?不会又干我的事吧?魏王那是为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你这话也就只能骗骗鬼,再为了江山社稷,也用不着这么火急火燎,连年都不过,就跑了。”
月含羞无语,魏王的突然走掉,确实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那就还是先别见太后了,免得惹她老人家不高兴。
“既然太子妃已经回宫了,太后又不高兴看见我,我还是走吧,就不参加那个什么年宴了宫里的破规矩可真多”
少主的霸道4()
“那怎么行?既然来了,再走就更不合适了,大家都看到你来了,可是不跟皇上皇后太后拜年,就跑了,回头更招惹闲话。”
“可是太后看见我如果想起魏王,会不高兴的。”
“你私下见她肯定她会不高兴,可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能为难你啊。”
月含羞一偏头:“雨嫔,你今天好像不大对劲。”
“什么?”
“你今天说话怪怪的。”
“公主殿下,我看你是不是跟皇上王爷大臣们混太久了,也学会他们那套疑神疑鬼,阴阳怪气了?”
“我有吗?”
“你没有吗?”
月含羞郁闷了一下下,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疑心越来越重了?可怎么总觉得过雨姐姐今天怪怪的。
“好了,别想了,我们先去向皇后请安。”雨嫔挽起含羞的手朝椒房殿走去。
朝拜的礼节繁琐冗长,不知怎的,这些原本熟悉的礼仪对月含羞忽然变得生疏起来,总时不时出点小差错,幸好有雨嫔在旁边提醒着。
趁着别人不注意,雨嫔低声道:“含羞,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在状态?”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昏昏沉沉,看见这些繁文缛节就烦。心里怪怪的,总觉得不舒服。”
“你就是想太多了,别想了,一会儿盛宴的时候,看看我的新舞‘雀屏华章’够不够惊艳。”
“那还用说,只要师傅不露脸,你一定是最惊艳的。”
“看你说的,我哪敢跟师傅比?我看,这辈子都很难有人能超越他了。别发呆了,快跟着皇后走,你的位置在太子妃旁边,自己留神点,我不能提醒你了。”
月含羞紧走几步,赶上魏秋瑾,结果还撞了她一下。魏秋瑾疑惑地回头:“含羞,你怎么了?刚才看你一直心神不宁的。”
“是吗?”月含羞也觉得今天好像确实心神不宁,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来到盛宴,众人列队等候。
当皇帝亲自搀扶这太后出现时,众人一起行跪拜礼,山呼万岁。可月含羞却愣怔到那里,因为,她看到皇帝身后跟着一个人――一个肝肠寸断,心碎欲绝的人。
他依然倾世绝尘,依然傲然不群,即使隔了这么多人,依然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那么熟悉,那么强烈
太子妃在拽她的裙裾,拽了好久,才把她拽跪下来。
可她的脑袋还是像被人重重敲了一下似的,整个就是空的。
礼毕,众人平身,独独她还跪着,又是太子妃把她硬拽起来。
太后赐座,众人各自坐下。
月含羞又是僵硬地被太子妃拖着坐下去。
“含羞,你怎么了?”好容易等到贺词说完,宣布开宴,魏秋瑾这才一头冷汗看着她,低声询问。
“我”月含羞好像缓过来点劲儿,“我没法呼吸,我要出去透透气。”
“坐下!这会儿你哪儿出得去啊?你又想成为所有人的焦点啊?”
月含羞大口呼吸着,脸色惨白。
“哇,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少主的霸道5()
别激动,深呼吸,深呼吸,一会儿就好。”
月含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居然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自己?要是知道他来这里,知道他会出现在这个盛宴上,杀了她也不来啦!
不行,她要逃,从这里逃掉,她不能看见他!
“哎,羞,父皇身边那个人我怎么从没见过他啊?他是谁?长得好帅哦天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简直是个妖孽,比魏王还帅我决定,不迷恋魏王了,改迷恋他你认识他不?”
月含羞深吸一口气:“他是你的梦中檀郎啊。”
“啊?我梦中檀郎?我梦中檀郎是谁?他该不会是无争少主!!!”魏秋瑾这么一激动,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哗”的一声,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了。
“太子妃,含羞公主,你们在做什么?”老太后目光转向二人。
太丢人了
月含羞本来就唯恐被人注意,这下可好。
太子妃赶紧坐好,脸红的像块红布。
“对了,哀家正想问呢,怎么这次哀家回来,一直没见到我的羞儿,莫非,你把哀家给忘了不成?”
月含羞想躲在太子妃后面都不行,只好站起来回答:“回太后,羞儿最近比较忙”
“是忙着惹祸啊,还是忙着睡大觉?哀家可是听说了,你最近没少干好事!”
月含羞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不仅仅是脑袋了。
“怎么,害怕哀家絮叨你?哀家还没老糊涂呢,孝子家,难免调皮犯错,可你对朝廷的功劳,哀家可是牢牢记着呢。”
月含羞始终低着头,就没敢抬头,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不去看那个妖孽,打死都不要看他一眼!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遇到他的目光,自己一定会完蛋。
后面太后又絮叨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去,反正耳边不时传来一阵轻松的笑声,好像太后不是在跟自己交谈,是在跟大家交谈一样。
好容易听太后絮叨完,坐回座位,这下,想偷偷溜掉都不行了。既然都这样了,只能硬撑到底,凭什么他一来,自己就得回避?就是要做给他看,有他没他自己都过得好好的,情绪干嘛非要被他左右?嗯,该吃吃,该喝喝,就当妖孽不存在!
想到这里,她抓起酒杯先喝掉一大杯,胆气顿升,嘴角向上弯起,绽放一抹动人微笑。
事实上她人坐在那里,魂魄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她眼睛一直盯着宴席的舞台,却不知道上面都表演了些啥。她脖子都扭酸了,就是不敢回一下头。
雨嫔的“雀屏华章”雍容华贵,绚丽夺目,可她眼前只是一片七彩流光。
舞倾城因病未曾出演,这让太后多少有些不快,忽然间就把矛头指向含羞:“羞儿。”
太子妃捅捅她,提醒:“太后叫你。”
她不得不再次起身转向太后,还好,妖孽好像没站在那里了,他去哪儿了?
少主的霸道6()
“含羞,你到底在听哀家说话没有?”
“啊?太后您说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心神不宁的?哀家说,你师傅病了,没来献舞,哀家想起你前年跳的那个编钟舞,觉得很新颖,总觉得没看够,今天这大好的日子,要不,你替你师傅献上一舞?”
“啊?”
皇后在一边笑眯眯:“是啊,难得太后她老人家高兴,公主就献上一舞,也不枉费太后疼你一场。”
“是啊是啊,含羞,我还没看过你跳舞呢!”太子妃也在一边起哄。
月含羞一头汗:“可是我没合适的舞衣。”她只能找这么一个理由了。
太子庆祯突然跳出来,让人捧出一个大大的礼盒:“别担心,孤不是说了吗,要送公主一件礼物,请看!”
宫人打开盒子,顿时,星光四射,满殿的人都发出惊讶声。
“还记得去年我以你的名字命名的烟纱‘月含羞’吗?可是一直没有达到我心目中的境界。这次去了趟江南,终于让我找到一种织染方法和灵感,做出一匹‘月含羞’来。你看,这轻纱如月色朦胧,那栀子花洁白如雪,缀以星光流云,你穿上此裙,便如流云星辰拱卫下的皓月,还有这裙子上散发的栀子花香,是我让香料师专门配置的熏香,日夜熏染着,经久不散。”
含羞有点傻眼了,那确实是一件无论从面料还是做工、款式,都十二分考究的上乘舞衣,任何一个舞者看到,都会萌生欢喜之意。她只当太子是说着玩,过不了多久就忘了,谁知道他居然真的做到了。而且居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
一直不言不语的皇帝忽然来了一句:“公主不肯献舞,是觉得我们宫廷乐师不能奏出与她的舞相得益彰,结合得天衣无缝的曲子。正好少主在此,无争少主精通音律,天下无双,不如请少主为公主奏上一曲?”
月含羞觉得脑袋一圈一圈放大拒绝啊,快拒绝死妖孽,平时你那么拽,这会儿是怎么了?为什么还不拒绝?
某人声音充满磁性,好像很远,又好像就在耳边:“陛下确定公主的舞能配得上无争的曲吗?”
什么意思?什么叫公主的舞配不上无争的曲?这么多年不都是他奏曲,她起舞吗?就算分手,也不至于这么损人吧?
“不敢劳少主大驾,我这种三流星色,能有宫廷乐师奏曲,已经倍感荣幸了!”月含羞三舞衣,看都不看无争一眼,径自去更衣了。
哼!凭什么他说不能在大庭广众下献舞,她就不能跳了?舞蹈就是让人用来跳,用来宣泄情绪的,我偏跳,有本事你费了我!
看着月含羞的背影,景弘帝冲无争竖了一个大拇指。
可无争却对景弘报以冰冷的一瞥。
皇后装么看见。
太后一脸慈祥。
一阵琴弦滑响,如清风,如溪流,轻柔缠绕,云雾蒸腾。
一抹轻烟般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少主的霸道7()
我怕妖孽天涯海角追杀我到南国去。”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
“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