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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帮你呢!被抓住了要掉脑袋的!”
“不敢就是不敢,别找那么多理由,你知道皇兄不会杀你。”
“可他会
寝宫的栀子花香3()
“可他会会找其它的办法惩罚我a让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当是享受一回生不如死的感觉。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呢。”
“滚!”
“干嘛一定要偷偷那个东西?”月含羞压低声音,“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女人真麻烦,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男人给解释?”
“你们男人真麻烦,给个解释就那么难吗?”
“好好,我说不过你,总之,这对苗王妃和未来的小苗王非常重要。”
“你不会是打算帮她们母子潜逃回南国吧?”
“现在还不会,必须等皇上正式封那孩子做苗王后,再做这个打算。”
“你这是叛国!”
“我这不是叛国!我是在帮皇兄!”
“帮皇帝,你干嘛不直接问他要?”
“南国现在无主,即使今天王妃生下的是儿子,可母弱儿幼,未必能收拾得了南国现在的残局。皇上的打算是,再扶持一个南王,倘若新南王一直很听话,那么小苗王就要一辈子留在京城。如果新南王不听话,到时候再把小苗王抬出来取代那个南王。可是我刘景龑在接受南国苗王的和平协议时,承诺过一定要保小苗王成为南国的王,所以,那个南王印信,我一定要拿到。”
月含羞还是犹豫:“可是我们一旦偷出来,皇上怎么会想不到是谁拿的呢?”
“放心,我会做得天衣无缝,就算他怀疑到我身上,也绝没有证据。没有了印信,他就不能册封新南王,最多也就是设置一个摄政王,这样将来小苗王收回权利时,也会少一些阻碍。”
月含羞心动了,想了想:“好吧,我帮你这一次,你可得保证我安全!”
“整个皇城的卫戍都是我负责,这点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边传来一声婴儿嘹亮的哭声,稳婆探出头来报喜:“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儿!母子平安!”
景龑轻轻松口气:“苗王可以瞑目了。”
含羞却道:“我倒宁愿生个女孩儿,这样,你那些计划就不用实施了,皇上也不会逼着你娶苗王妃了,苗王妃也就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景龑沉默了一会儿:“事实是,苗王妃生的是个男孩儿,所以,我们还要按计划行动,苗王妃也注定这辈子要为她的儿子提心吊胆、劳心劳力。皇上一旦得知苗王妃诞下男婴,就会马上传召我进宫,我们不能等他部署好了逼我就范,我现在立刻就进宫面圣,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进宫去见雨嫔,到时候我会把皇上绊在御书房,你去他寝宫,动作要快,一切依计行事。”
月含羞等魏王进了午门一刻钟后,才不慌不忙走向午门。
守门的禁卫都认识公主,一路畅通无阻。她故意从御书房那边经过,远远看见魏王正侯在门外等候召见。
月含羞从宛嫔的宫门前过了一下,却没进去,折返走另一条路直奔皇帝的寝宫。
寝宫的栀子花香4()
这个时间段,宫人们都在进朝食,很少有人经过。皇帝的寝宫只有一个轮值的小太监在低头打扫庭院。月含羞趁小太监打扫角落的时候,溜进寝宫,掩上殿门。
这空气中是什么味道?
瞬间,月含羞愣到那里,好熟悉好熟悉的香味,是栀子花香j帝的寝宫里怎么会有这个香味?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她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整个人都陷在一种空冥当中,这可恶的花香,总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出现,当她要捉住时,却又烟消云散。现在,它又出现了!孟府的灭门现场,春秋城的舞姬碧玉,丽妃的寝宫,保定侯家的深井,泰山上她在溪边打算结束痛苦时,骊山下她被无声控制时,还有无争所藏的白蟾香露丸所有的线索都那么凌乱,各不相干,可又重头到尾都存在。现在,它又出现了。是谁,把它留在了这里?
鼓楼的鼓声提醒她,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她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宫人们朝食的时间已经要结束了。
幸好,她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应该说还是比较熟悉,按照魏王指示,在一个花瓶后找到机关,小心地转动,果然,橱柜缓缓打开,露出一层暗橱,上面摆了几个盒子,一些书信、奏折,想必都是机密。她一眼就看到苗王的印信,赶紧拿下来装好。无意中看到一张很熟悉的文书,拿下来展开一看,正是自己在泰山时立下的那张担保花过雨不是武美萍的文书。
哇,自己的卖身契!如果把它拿走哦,不行,拿走就败露行迹了想了又想,忍痛把那张文书又原样放回去,合上壁橱。
一回头,吓了一大跳,屋里多了几个蒙面人,这是魏王安排好的接应吗?她以为,接应应该是太监或者侍卫之类的,这样比较好蒙混出皇宫,怎么会是蒙面人?
那几个人点头示意后,打开殿门,抢先冲了出去,结果,自然是被小太监发现,于是大喊:“抓刺客!”
月含羞这个晕啊,怎么可以这样?
她探头出去,小太紧喊了一嗓子后就被打晕了,好吧,趁着这会儿大批的人还没赶到,赶紧溜!
她一口气跑出寝宫,溜进另一条小道,拐了两弯儿,回到雨嫔的溢香宫,平息了一下呼吸,整理好衣服,不紧不慢走进去。
“含羞,你怎么想起来看我啦?”雨嫔显得听高兴,让鞋女沏茶。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姐姐了呗。”
雨嫔微笑:“谁信?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再不了解你?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惹下什么大祸了?”
月含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外面警钟长鸣,“抓刺客”的声音到处响起。
雨嫔起身来到宫外张望,却被赶来护驾的内宫禁卫劝阻:“皇宫内发现刺客踪迹,娘娘请回屋中,以保安全。”
雨嫔返身回宫,眉头微蹙:“大白天的,怎么会有刺客?”
寝宫的栀子花香5()
含羞不语。
雨嫔看她:“含羞,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跟刺客”
“这可不敢胡说!”月含羞立马摇头:“我跟刺客可是没一点关系。”
“那你今天这神思恍惚的,到底是为什么?”
月含羞发愁,怎么编个理由糊弄雨嫔?
“我我皇上让我说服魏王娶苗王妃,可魏王不愿意,今儿一大早就去找皇上闹去了,我这正发愁呢,要是皇上责问下来,我可该怎么办。”
雨嫔觉得含羞的回答没什么漏洞,可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她忽然伸手握赚羞的手腕:“这锦囊里是什么?你从进来就一直紧紧拿着。”
“啊?没什么”
“给我看看。”
“不行”
两个人争来抢去,忽听门外高喊:“皇上驾到!”
两人赶紧分开,各自跪下接驾。
皇帝大步走进来,魏王紧随其后。景弘锐利的目光直接定在月含羞身上:“羞儿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一大早就进宫了?”
“我我来看姐姐”
皇帝微微眯起眼:“羞儿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啊”月含羞把手背到背后。
魏王景龑脸上保持着平静。
景弘帝逼近一步:“让朕看看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藏着掖着。”
“真的没什么”月含羞往后退了一步。
景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拧到前面,掰开她的手掌——居然是一个核桃。
景弘蹙眉:“一个核桃,你也藏着掖着?”
月含羞尴尬地笑:“我都说没什么了,陛下还不信。陛下在找什么?刚才听外面在喊有刺客,是不是宫里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陛下该不是怀疑我拿走了吧?”
“难道不是吗?”
“哈,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姐姐这里。”
雨嫔赶紧道:“是啊,妹妹一直在我这里,她都没出去过,直到外面喊有刺客。”
景弘推开雨嫔和含羞,自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回到含羞身边,在她耳边阴森森道:“别以为朕不会杀你,如果让朕知道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朕一样会砍你的头!”
皇帝一走,月含羞长长松了口气,腿都吓软了。
雨嫔把宫女打发出去,这才问:“含羞,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哎呀,先别问这个,那个东西呢?”
雨嫔回身去果盘里拿,却拿了空:“咦?东西呢?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啊?天啊,怎么会这样!这可不能丢,会要命的!”
“到底什么要命的东西?”
“都说了是要命的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你也最好不要问,永远不要知道是什么。”
两个人着急上火地桌上桌下地找,却见平安进来:“娘娘,公主,是在找这个吗?”
月含羞一眼看到锦囊,顿时开心,赶紧接过来:“平安,你真好,怎么会在你那里?”
“老奴看到娘娘把它丢在果盘里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被人看见了可怎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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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就把它先收了起来。”
含羞连连点头:“还是平安公公老道,这次差点就死了。”
等平安出去,雨嫔才问:“什么东西,值得你冒这么大危险?跟义父有关么?”
含羞摇头:“这次跟天下城没关系。”
“那你还是不是跟魏王有关?”
“总之,不是在做违背良心的坏事。”
雨嫔责怪:“不管是什么,你呀,以后别那么死心眼,也要多为自己想想。过来,我给你缝到贴身的内衣上,这样他们就搜不到了。这会儿出宫,一定搜查得很紧。”
月含羞一直等到天黑定更后,景龑才回到魏王府。
她把锦囊交给他:“苗王印信都在这里了。”
“含羞”
“嗯?”
“别担心,想得到这枚印信的人很多,我把线索引到别人身上了。就算皇兄再怀疑,没有证据,他也不会动你我。”
“嗯,我知道。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还有明儿你去回皇上,就说我同意娶苗王妃,但有一个条件,正式封她的儿子做苗王,并另辟府邸让她们母子居住。”
“你想好了?”
“想好了,只有这样,才能让皇上不再往我们身上追究盗取印信这件事。”
“那太后呢?她一定不愿意,她想你早点真正成个家,给她生个小孙子。”
“放心,太后那边我会去说。”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羞儿!”
“还有什么事?”
“今天是小年。”
“啊?是吗?我都忘了。你应该进宫陪太后。”
“我去过了,她有一大堆人陪着呢。我想陪陪你。”
月含羞笑笑:“你啊”
月含羞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只记得昨晚与景龑对酌,究竟喝了多少也没印象了,反正是一醉方休。
她开始梳洗整装,因为今天还要进宫交旨,把魏王和苗王妃的事定下来。
皇宫进出的搜查依然很严密,虽然昨天刺客的事闹得很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