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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府丞见有客人,出来迎接,长沙公主道:“这两位都是我朋友,他是本届武林霸主的侄子,独霸门的少门主独倚楼公子。这位是”
“我叫月儿。”
“对,月儿姑娘。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丞,我父王呢?”
“王爷他进宫去了,皇上召见。”
“哦,没你什么事了,我带这两位朋友随便转转,你忙你的吧。”
“是。”
长沙公主带着两人,一间间院落看过去,这是大厅,客房,正房,厢房,书房,闺阁,花园每到一处,月含羞便大惊兄称赞一番,搞得独倚楼一个劲儿看她,明知她的意图,却又无法出言劝阻,这个别扭。女人啊女人,有时候真的很搞不懂她们那点小心眼儿。
他倒希望月含羞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吃醋,可他明白,她不是吃醋,也许是觉得好玩,也许是有开他这个“朋友”玩笑的成份,也许,更多的是为了侦破菊仙一案。
月含羞正在对长沙王府的花园大加赞赏,府丞又慌慌张张跑过来,把长沙公主请到一边嘀咕。月含羞已经才道可能发生的事情,果然,长沙公主铁青着脸过来:“倚楼公子,月儿姑娘,对不住了,今天不能陪你们二位,我这边有事。”
“什么事?我们可以帮忙吗?”月含羞故意问。
“呵呵,你们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京兆衙门和左右卫突然包围王府,要王府所有男丁统统到京兆衙门集合。二位还是先请回吧!”
长沙公主将两人送到门口,却被京兆衙门的官差挡住:“王府所有男丁均带至京兆衙门,不得外出!”
“他不是我们王府的人,只是来做客的客人!”长沙公主怒目。
“公主殿下,小人是奉命行事,请公主不要为难小人,只是半日的功夫,很快就能回来了。”
“到底什么破事,要把我们王府的人都带走?”
“这个,恕小的不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我可是公主,我父王是长沙王!你们胆敢犯我王府,我父王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启禀公主,长沙王爷他也在京兆衙门候着呢。
名伶之死8()
此去也不止您长沙王一家,京城大大小小凡是公主的王府,都被请去了。”
呃,月含羞一听,这场面闹大了,京兆尹居然比自己还敢折腾,晕掉。
反正说一千,道一万,那些人才不管独倚楼是不是客人,总之,王府里一个男人也休想溜掉,全部去校场。
长沙公主急了,这多没面子,自己的客人怎么可以当做是王府家将家而带走?道:“他真不是我府里的人,他是独霸门的少门主――独倚楼!”
“呦!是倚楼公子啊,正好,刚去您府上没找到人,我们大人也请您一起去衙门。”
独倚楼到没怎么着,长沙公主紧张了:“倚楼公子,你犯什么事了吗?”
独倚楼耸耸肩:“在下不知,去了就知道了。”
月含羞赶紧道:“我也去!”
长沙公主摆手:“月儿姑娘就别去凑热闹了,这个可不好玩,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没关系,我就当是倚楼公子的随从,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也好替倚楼公子给家里人通风报信啥的。”
一到京兆衙门,呵!场面这个壮观,大概京城里所有王府的家人都给集中到这里了。
有专门的差人让这些人排着队一个个走过,报名字、籍贯,湖广口音的站一队,其他的统统可以回家了。
长沙公主、独倚楼被带到里面一间厅堂,这里已经坐了大大小懈十位公主了。当然,太老的公主和太小的公主,就免去了。
长沙公主满腹狐疑:“这么大动静,到底什么事?”
有人悻悻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个下等的伶人被男人搞了,然后就跳城楼自杀了,结果,闹得满城风雨,为了一个伶人,值得这么大费周章吗?她们那种人,原本不就是专门勾引男人,让男人搞的吗?现在可好,都查到咱们头上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长沙公主扫了一圈,问:“这里面有那个什么护国公主吗?本公主不要跟她坐在一起,有*份!”
有那常年住在京城的公主闻言,嘲笑道:“你一个藩王的公主,还想跟护国公主坐一起?笑话!人家要坐,也是坐皇上身边,哪轮得到你?”
长沙公主闻言,松了口气:“她不在这里,是吧?那就好,反正不要跟她那种人在一起!嗯?不对,为什么我们都被叫来了,她没来?她难道比我们特殊?为什么不查她?”
领她来的那名京兆衙门官差不阴不阳道:“护国公主身边的家将,全都是大内派过去的人,查她的人,不等于查皇上吗?公主您厉害,去查一个试试?哦,还有,倚楼公子,您不能待在这儿,您得跟我们走。”
“你们要把倚楼公子带到哪里?”
“倚楼公子是证人,我们大人要让证人单独待着。”
不等长沙公主说话,月含羞抢白了一句:“你们不会对证人再来一次‘严刑逼供’吧?”
那衙差还没有回答,
名伶之死9()
屋里的公主们呼啦矮了一片:“拜见公主殿下!”
长沙公主看大家齐刷刷冲自己行礼,觉得怪不好意思:“别客气,别客气,咱们一样都是公主,你们这是”
那些公主们冲过来,一下子把长沙公主挤飞:“护国公主,刚才被长沙公主那个肥婆给挡住,没看见您也来了,快请这边坐”
衙差晕,不敢再提带走独倚楼的事,脚底抹油,先开溜。这位护国公主,连他们大人都搞不定,自己还是别在这里现眼了。
长沙公主也晕,合着邻家小妹居然就是护国公主!?自己居然当着护国公主的面把她骂得一塌糊涂这下惨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传说中妖魔化的护国公主,竟然是一个如此清纯秀雅,仙女一样的人物。
月含羞觉得比较郁闷,这些人怎么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背后一套,当面又是一套。看看现在亲热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她们的亲爹娘
有人端茶倒水,有人捶背揉肩,搞得月含羞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问:“各位公主姐妹们,你们快把我揉散架了”
公主们也都不好意思,干笑:“嘿嘿,主要是在家没给人揉过肩。”
“那就别揉了,说说吧,你们想打听啥?”月含羞这段日子真没白混,这些人还没开口,她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了。
“这京兆衙门把咱们都找来,到底是什么事?真就是为了那个伶人的死?这种治安的小案件,也值得这么大张旗鼓?这跟咱有啥关系?就算要管咱们这些公主,也轮不到他们京兆衙门啊?”
月含羞笑:“不让京兆衙门管,你们还想让大理寺管啊?”
“大理寺还是算了吧,进了大理寺都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好进不好出,还是让京兆衙门管吧”
月含羞喝了口茶,徐徐道:“按理说,我呢,不该向你们透露案情,不过呢,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说说也无妨。”
“快说快说!”一圈公主围着她,迫不及待等下文,连长沙公主也好奇地竖起耳朵。
“这个伶人菊仙之死,你们都知道的了,我就不再多费唇舌了。”
“知道知道,她从那个闹鬼的老城楼上跳下来,全城都轰动了,简直是家喻户晓。”
“坊间有一种说法,说,菊仙的死,是因为得罪了某位公主,跟那个公主抢男人,公主抢不过菊仙,就派人把菊仙给害了。”
顿时,所有公主全部沉默。
月含羞清了清喉咙,继续道:“当然了,也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公主就是护国公主――我。”
一圈人赶紧皮笑肉不笑地应酬:“怎么可能是护国公主您呢?您怎么可能跟一个伶人抢男人?谁不知道,您身边的都是像无争少主、魏王、皇上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哦,倚楼公子别介意哦,我们就是打个比方”
独倚楼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名伶之死10()
别人都是一脸轻松,唯有长沙王面色阴郁。京兆尹回禀:“启奏陛下,经过验身,长沙王府有一家将右臀有虎头刺青,证人已看过,证实就是案发当晚所见。”
其余公主都被领走,只剩下长沙公主和她父王。
“我家公主喜欢倚楼公子,小人们都看在眼里,可是那个叫菊仙的伶人不知天高地厚,非缠着倚楼公子不放,她一个下九流的艺伎,怎么能跟我家金枝玉叶的公主比?我们就窝了一肚子火儿。那天晚上,小人们喝了点酒,从酒馆出来,正好看见菊仙从妙音馆出来,便想教训教训她,便一路尾随,将她堵在胡同里,给她灌了哑药,当时,小人们又喝了酒,有点犯浑,于是,就把那小娘们给办了!此事跟公主无关,我家公主完全不知情!我们只想着那菊仙就是一伶人,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小人们玩儿一次也无妨,真没想到她性子那么烈,居然跳城楼死了”
嫌犯很快就招供了,案子破得非常顺利,案情简单得狗血,仅仅是几个男人喝了点酒,想替自家公主出气,于是强暴了一个伶人。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招供签字画押。
皇帝从始至终未发一言,全都是京兆尹全权办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月含羞也没吭声。她看着长沙王声泪俱下痛心疾首自责教女无方,约束手下不严,请旨赐罪;看着那长沙公主脸色发白,失魂落魄,满眼茫然。
长沙王话锋突然一转:“此事追根究底,那个叫什么独倚楼的人,也脱不了干系,若非他花言巧语,图谋不轨,刻意接近诱骗少不更事的小女,小女怎么可能牵连其中?陛下,请让京兆尹立刻将独倚楼捉拿归案,办他个诱拐少女图谋不轨之罪!”
京兆尹吭哧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
月含羞蹙眉,这怎么又把独倚楼扯进来了?干他什么事?就因为他无意中救了公主,公主喜欢上他,就成了罪过?
不等月含羞辩驳,那长沙公主已然道:“父王,这事跟倚楼公子没关系!女儿喜欢他全是一厢情愿,他也从未对女儿诱拐过女儿,从始至终,都是女儿主动!”
“你”长沙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你可怎么嫁人!”
“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人!再说女儿未嫁,倚楼公子未娶,女儿喜欢他,有什么错?”
“这个”
景弘帝意味深长地看着月含羞:“这事嘛,朕也挺为难,父亲为女儿的名节犯愁,女儿却不肯平白无故冤枉人,该怎么办呢?月含羞,你说如何是好?”
“啊?”月含羞郁闷,怎么皇帝总不忘给自己找麻烦?
京兆尹多嘴:“依下官看来,如今,满京城都知道长沙公主喜欢倚楼公子,不如,索性招独倚楼为长沙公主的驸马,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名伶之死11()
月含羞轻轻叹口气:“长沙公主,刚才京兆衙差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再申明一遍,我呢,目前还没有自己的家将,整个公主府,上上下下全是宫里的人,只住了一个客人,而且还是女人,生于巴蜀。”
“你!反正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