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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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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仙姑娘出事了!

与蟒同眠7()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很暖,月含羞一如既往在茶楼听书,喝着她最喜欢的银峰。有人从大街上跑过,嚷着菊仙姑娘出事了。

    哪个菊仙?

    京城里还能有几个菊仙?当然是妙音馆的菊仙!

    顿时,听说的,说书的,都呼啦一下跑光了。

    菊仙能出什么事?月含羞也坐不住了,跟着人流一直来到城门楼下。

    没人知道菊仙是怎么爬到那座废弃已久的城门楼上的。

    相传,这是前朝皇帝和他的后妃们吊死的地方。刘氏皇朝建都后,将京都内城的规模向外扩张了十里,老城墙全部推到建成了街道,到最后要拆这座城门楼子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暂时给搁置了,这一搁置就是近百年过去了。到现在,它就那么孤零零竖在繁华的帝都中,上面荒草丛生,成了燕雀做窝的好地方。

    菊仙就站在生着荒草的城垛上,衣衫不整,长发在风中凌乱,随时都会坠落的模样。

    人们在下面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却没一个人上前制止。

    闻讯赶到的原妙音挤开人群,冲到前面,呼唤着菊仙的名字,而上面的人却恍然不觉。

    月含羞在短暂的愣怔后,立刻抓住两个临时赶来维持秩序的士卒,让他们打开通往城楼上的门。

    士卒却一脸为难:“那是先帝加的锁,没有皇命,谁敢碰啊”

    月含羞又气又急,忽然想起来金牌,赶紧掏出来:“见金牌如见皇上,快,给我开门!”

    “是+主,可是,我们没钥匙”

    “把锁砸开!”

    原妙音也凑过来,焦急地等那士卒找工具砸锁。

    含羞问:“原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见菊仙姑娘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

    妙音叹息:“事情太突然了。昨晚,菊仙唱完曲,说是要去吃宵夜,可这一去就没再回来,今天早上我才听说,她夜里被几个身份不明的人给劫了,那些强盗不但玷污了她的身子,还给她灌了药,毁了她的嗓子”

    士卒找了一副劈柴的斧子,抡起来,劈了几十下,终于砸断了那把锁,吃力地推开锈迹斑斑的户枢。

    月含羞和妙音顾不得通道里的蛛网和尘土,飞跑上楼。

    两个人气喘吁吁跑到城楼顶时,却听城楼下一片惊呼,接着,一声巨响

    含羞和妙音全都呆在城楼洞里,好半天,才迈开发抖的双腿,走上城墙,沿着枯草和斑斑血迹,来到菊仙刚刚站立的地方,扶着垛口,慢慢探出头去。

    含羞只看了一眼,便回过身,趴在风蚀的门楼柱上喘息。

    而原妙音,却久久望着下面。

    官府的人来了又走了。

    原妙音亲手为爱徒菊仙收尸。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

    官差撤去了隔离带。

    有人在清洗血迹。

    太阳渐渐偏西,变成一个硕大的红彤彤的血珠子,挂在天边。

    月含羞一直坐在那座城楼上,抱着双肩。

    独倚楼陪了她整整一天。

    管城门的小吏

与蟒同眠8() 
已经上来二十八次了,这次,鼓足勇气走过来,陪着小心:“公主,天黑了,这城门楼上风大,冻坏了您的玉体还有,这上面,到了晚上闹鬼,你看,是不是”

    独倚楼上前,扶起她:“含羞,别为难这位官爷了,找个地方喝杯酒,暖暖身子。就去莫愁楼吧?”

    月含羞没去莫愁楼,随便在街边找了个小酒馆。

    独倚楼为她要了一碗面,她一口没吃,只是坐在那里发呆。

    “含羞,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看到菊仙从上面跳下去,我突然想起两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也曾傻傻的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用刀割开手腕,看着血一点点流出来。奇怪的是,那时候居然不知道害怕,就是一门心思想死,想用这种方式让他后悔一辈子s来我才知道,压根就没割到血管,就算不管它,伤口自己也会止血、结疤,根本就死不了。现在想想,真的好傻,如果真的死了,到底是伤了谁的心?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后来越长大,越没勇气去死”

    独倚楼犹豫一下,伸出手,覆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希望可以给她一点温暖。

    月含羞神情更加凄迷:“我也曾经和他一起,从泰山之巅纵身跃下。那时候,我以为会像今天的菊仙一样,可能比她摔得还惨那一刻,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我爱他,他也爱我。就想那样和他抱着一起死”

    月含羞没再继续说后来。

    就算不说,独倚楼也知道后来大致发生了什么,直到,她和她的他就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那天,巨大的爆炸让独倚楼清醒过来之后,他就一天也没有停止关注她。她做过的一切,他都默默记在心里,他不管别人是怎么评价她的,好也罢,坏也罢,总之,她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但是,在她面前,他始终装作不知道,他不敢给她一丁点的压力,生怕她化作美丽的泡沫消失。

    他给她倒了一杯酒,看着她把酒喝光。

    有时候,他更希望她能醉去,至少,醉去的她不会再感觉到心痛。

    他一定要娶她为妻,不让任何男人再有机会令她伤心难过。

    酒精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月含羞身上渐渐有了暖意,身子不再僵冷,大脑也开始恢复思考:“刚才说了好多傻话谢谢你今天一直陪着我。”

    “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

    月含羞站起来:“好了,我没事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送你回去。”

    “哦,我还有点事,先不回。”

    “什么事?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

    月含羞笑:“你啊,还是不放心我对吧?也没什么,想去妙音馆看看。”

    “正好,我也想去妙音馆。”

    两人一起来到妙音馆。

    妙音馆挂出了停业三天的牌子,平日的红纱灯全都收了起来。进到里面,虽然没有缟素,可也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

与蟒同眠9() 
菊仙是个孤儿,年龄尚轻,馆里的姐妹们都只在鬓边插了朵白菊花表示哀悼。

    原妙音在菊仙的屋子里收拾遗物,一件一件仔细地叠好,放进箱笼。

    满屋的菊花依旧灿烂。

    原妙音看了含羞和独倚楼一眼:“公主来看菊仙吗?她不在这里,在义堂。官府说要验伤,希望找到线索抓住那几个害她的贼人。”

    “原老板,我想知道菊仙姑娘昨晚是一个人离开这里的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让她那么晚一个人出去吃宵夜。一般,姑娘们要吃宵夜,也是让小厮到外面买回来。可昨晚菊仙姑娘坚持要自己去,我就叫小厮跟着她一起。”

    “那个小厮呢?”

    “被那伙儿贼人打昏了,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躺在胡同里,头上全是血。”

    “现在醒了吗?”

    “醒了,就是人吓得不轻。”

    “我能见见他吗?”

    原妙音点头,带着含羞和独倚楼来到杂役和下人住的地方。

    还没进门,月含羞就听里面有人在交谈:

    “我真的听到他们威胁菊仙姑娘不许再接近倚楼公子,不然就不止是毁她的清白毁她的嗓子,还要毁她的容,把她变成丑八怪!”

    “你没听错吧?居然是为了男人,这不就变成了为情寻仇,不是劫色了吗?”

    “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还提到了公主,说咱们的菊仙姑娘出身卑贱,哪里比得上公主金枝玉叶,还想跟公主抢男人”

    有人立刻捂住了小厮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掉脑袋的!那可是公主y府问你话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这一段?”

    “没有,那时候我头还是蒙的,都被打傻了,那帮人下手真黑,在我头上打了三棍!”

    “没说就好,千万不能说,官府跟公主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到时候就不是只打你三棍了!”

    房门“啪”的被推开,原妙音铁青着脸:“胡说什么呢9不赶紧出去,该干嘛干嘛!”

    一屋子人跑得精光,只剩那个包着头的小厮瑟瑟发抖。

    月含羞走到他跟前:“昨天晚上,你和菊仙姑娘离开妙音馆,都去了哪里?走的哪条街?在遇到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被劫?劫匪有几个?有什么特征?什么口音?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小的,小的,小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公主饶命,公主饶命”那小厮结结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一个劲儿磕头,再多问几句,干脆直接晕掉了。

    月含羞郁闷,吓成这样,至于吗?

    离开妙音馆,含羞站了一会儿,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怎么知道菊仙姑娘是朝这边走?”独倚楼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直觉,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不要小厮代劳,非要自己出来买宵夜,一定是为了一个人,一个值得她半夜散丑,不顾疲劳,也要见上一面的人。”

    独倚楼沉默。

与蟒同眠10() 
独倚楼也正看着她,她解释:“字条是我写的,花也是我送的,我只是想给你们制造机会,但昨晚发生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独倚楼没说话。

    京兆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公主上来就承认字条是她写的,赶紧让录事记下来,双手捧着供状送到含羞眼前:“请公主签字画押。”

    月含羞只想赶紧把京兆尹打发走,随手一画,便不再管京兆尹那边,看着独倚楼,郑重地说:“菊仙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那边京兆尹打道回府,独倚楼才轻声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每天让人以她的名义送来的汤,其实都是你煲的。”

    “呃”月含羞有点凌乱,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因为,因为我看得出,菊仙姑娘她很喜欢你,所以,所以”

    “但是,你从来没问过我,是不是喜欢菊仙姑娘。”

    “可是,她是真心喜欢你!”

    “魏王是真心喜欢你,你为何不嫁魏王?你也是真心喜欢少主,少主为何不娶你?”

    月含羞瞬间被冰封。独倚楼的话就像人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撕去了她的伪装,撕裂了她的尊严,也撕碎了她的心。她用一种无比绝望无比痛楚的目光看了独倚楼一眼,默默无语,转身消失在那扇高大的朱门后。

    一早,月含羞就被黄德贵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事实上她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起来罢了。巨蟒让开一条通道,她走到玲珑楼的窗台前,抬眼张望。

    黄德贵站在画舫上,手里擎着圣旨:“公主,皇上有旨,宣您进宫!”

    她懒懒地下楼,巨蟒一直把她送到画舫上,把黄德贵吓得不轻,这么大两条蛇,谁乍一看见都会发怵。

    沐渣衣,换了宫装,她这才跟着黄德贵进宫,敢让皇帝久等的人,大概也没别的什么人了。

    御书房里,京兆尹已经站的两腿发酸了,好容易看见月含羞出现,真是菩萨保佑。

    月含羞行过大礼,景弘帝指指京兆尹,道:“月含羞,你又闯祸了,京兆尹把你给告了。”

    “哦。”月含羞只是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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