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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回头看看黄瑟盖下的景弘帝,心里泛着嘀咕起身,走过去。
看到月含羞出现,皇帝皇后还没发话呢,宛嫔已经忍不住幸灾乐祸:“护国公主,你的女军和女王都输了!”
含羞本就一肚子郁闷,可是找到一个发泄的对象:“大胆!女军是皇上的女军,女王是楼兰的女王、皇上的盟友,宛嫔娘娘怎么可以信口雌黄!”
宛嫔的脸立刻绿了。
“如果有人说杜贞女王是你们贺兰家的女王,你可知会发生什么事?”
宛嫔一头冷汗。
皇后和稀泥:“好了好了,公主消消火,这宛嫔历来有口无心,她也不是那个意思,是不是啊,宛嫔妹妹?”
“是,是,呃,不是”宛嫔也不知道说是好,还是说不是好,赶紧解释:“臣妾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筹建的女军,和公主的闺中蜜友雅兰女王。”
最强女汉子7()
她特意强调雅兰是月含羞的闺蜜。
月含羞当然听得出宛嫔的弦外之音,这还不就是暗指她支持雅兰是有私心嘛。不过,她跟宛嫔不一样,她不会呈一时口舌之快,只是笑一笑,便把目光转向皇帝:“陛下唤臣女来,有何事吩咐?”
景弘看看她额头已经结痂的伤口,微笑:“没事,朕就是看看公主的头好点没有,这动不动就受伤生病,朕都不知道怎么跟少主交待了。”
一旁的皇后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月含羞弄得挺郁闷,搞不清皇帝怎么公然大搞暧昧起来。
接下来一句,可是把月含羞的小心肝给吓坏了。
“第一场,天朝的女军可是败了。我泱泱大国,竟然比不过一个荒蛮喧,如果这次比赛女军全盘输掉,朕看,女军也就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女人嘛,还是应该回家织织布,绣绣花,生几个孩子,相夫教子。别整天打打杀杀了,要是打仗也要女人冲锋陷阵,还要男人干什么?”
典型的先给一颗糖豆,再来一大棒子
月含羞头又开始疼
下面忽然爆发一阵惊呼,原来是一个比赛的女兵从绳索高处坠落,好在,她很快爬起来,继续比赛,赛场四周传来一片叫好声。
皇后也吁了口气:“月含羞,你有空还是劝劝太子妃,让她别整天搞这个,怪吓人的。等太子回来后,多陪陪太子,早点生几个惺孙才是最要紧的。”
月含羞开始咳嗽。
皇后诧异:“公主的伤风还没好?”
“咳咳,”月含羞想起影四,便找手帕,当然是没找到,于是就用衣袖捂住口鼻,使劲咳:“回皇后娘娘,臣女上次的伤风已经好了,这是又感染的。臣还是告退,免得风寒过给了众位娘娘们”
皇帝只是威严地扫了一眼,立刻把月含羞吓得把后面的咳嗽咽了回去。
皇后假装不知道:“回头让本宫的太医去给公主瞧瞧,三天两头生病,不是什么好事,女人要多调养,多爱惜自己。”
“谢娘娘。”
下面忽然响起一阵欢呼,第二场的头筹决出来了,是雅兰女王的手下。
月含羞替雅兰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更加为太子妃着急。
宛嫔在一旁说风凉话:“就说嘛,一群歪瓜劣枣的宫女、犯妇组成的队伍,能有什么神通?丢人丢到家了”
月含羞萌生了一种想当头给宛嫔浇一桶冷水的*。
还是皇后有风度,让宫女给太子妃送去汗巾、茶水,转告太子妃不要紧张,胜负乃兵家常事。
月含羞佩服,什么叫母仪天下啊?为什么人家能当皇后,宛嫔就当不了?这就是差别!
第三局比射术,月含羞看到,花过雨也在其中。
雅兰女王出场的是能一箭双雕的神射手,杜贞女王出场的是能百步穿杨力透山石的神射手,两个神射手显然都有点看不起外貌姣美精致如风摆杨柳的花过雨,在她们眼里,
最强女汉子8()
这样的女人去唱个歌,跳个舞,勾引一下男人还行,比武中土没人了吧?竟然让这样的女人出来混。
箭靶设在百步之外,每人十发,谁命中靶心多,谁胜。
雅兰女王和杜贞女王的神射手张弓搭箭,但见矢如流星,箭无虚发,箭箭命中靶心,居然两人平手。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花过雨身上,看这个貌似娇弱的女人,很难超越人家的神射手了,就算也箭箭命中靶心,也只是个平手,天朝女军还是落后。
花过雨却不急不躁,弯弓,搭箭,第一箭,正中靶心。第二箭,“嗖”的飞出,“哚”的一声命中,可是,报靶官却找不到箭明明看它中了啊?左找右找,终于在箭靶后面找到一枝箭――原来,第二枝箭竟然将第一枝顶了出去!
这一下,那两个神射手傻眼了。
花过雨又射出第三枝箭,第三枝箭飞出,竟然将第二枝箭劈成两半,定在第二枝箭中间。
第四次开弓,花过雨搭上三枝箭,三箭起飞,同时命中,又引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喝彩。
第五次开弓,她将剩下的四枝箭全部搭上,弓弦响后,四枝箭一起发出,却速度各有快慢,飞在最前面的那枝箭顶掉刚才射中的第三枝箭,并穿孔而过,接着,后面三发依次从那个窟窿中穿过。
众人全都看傻了,连那两个神射手也目瞪口呆,这箭术,也太神了吧!
好久,人群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叫好声,两那两个楼兰神射手也对花过雨行礼表示由衷地钦佩。
花过雨举起弓箭,绕场一周示意,经过皇家看台时,目光有意无意地从皇帝身上扫过。
现在是三队各胜一局,持平。
第四场,骑术。
三方各派出五名骑手,追逐一只黄羊,追捕过程不能借用兵器,徒手捕获者胜。
这一场,太子妃居然亲自上阵,可把看台上的皇后吓坏了,立刻要人传旨让太子妃下来,却被皇帝拦住。
一声锣响,黄羊被放开,沿着事先开放的一条通道,窜出操场,直奔野外。十五骑快马风驰电掣追了出去。
诺大的操场一时安静下来,人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结果,不知道将会是谁抓到黄羊胜利归来。
皇后瞪含羞:“太子妃要是有意外,你也好不了!”
月含羞叫屈,这跟自己有屁关系啊!选太子妃是皇上强压给她的任务,魏秋瑾是太子自己要死要活非娶不可,兴女军是太子妃威胁加软磨硬泡她才不得已帮着争取到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自己的错?这世道,真是好人不能当啊。
景弘看皇后紧张的样子,安慰道:“皇后放心,骑马可是太子妃的强项,这丫头,三岁就迷上了战马,五岁就睡在马背上,就算是游牧部落骑术最好的酗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抓羊,对她来说得心应手,在嘉峪关的时候,每年她都会跑去参加牧民的抓羊节,每次都是她夺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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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讶:“哎呦,还有这等事?这太子妃可真是个女汉子”
月含羞心里嘀咕,这皇帝果然不简单,把太子妃了解的这么透彻!
等追黄羊的空隙,月含羞觉得无聊,一低头看见一只天牛从临时搭建的看台缝隙中钻过,童心大起,弯腰捏起天牛的触角,藏在袖中,看看左右无人注意,便扔到宛嫔的发髻中,然后赶紧走远一些,找燕嫔聊天。
那天牛爬啊爬啊爬,终于爬到了宛嫔的额角上,宛嫔觉得痒痒的,不知道是什么玩儿,伸手一摸,抓下来一个东西,再一看,当时吓得惊叫一声,一脚踢翻了桌椅,站起来乱跳:“抓刺客!抓刺客!”
一听到抓刺客,左右卫,御林军立刻围了上来,先把皇帝皇后保护起来,然后再看宛嫔,当弄明白“刺客”就是一只天牛时,全场晕倒
左右卫撤下,宛嫔一脚踩死那只天牛,还不过瘾,又狠狠补上几脚,看得月含羞一个劲儿龇牙。
燕嫔拽了拽她的衣角:“含羞,你干嘛呢?”
“你不觉得宛嫔好残忍,她怎么可以那样对待生命”
“一只小虫子而已,你就别杞人忧天了,看看,龇牙咧嘴像什么话?连皇上都注意到你了。”
含羞扭头,果然景弘帝正饶有趣味地看自己,暴君那眼神坏了,一定是刚才放虫子的事儿被他看到了,郁闷
抓黄羊的队伍终于回来了,果不其然,当先入尺高举起黄羊的,正是太子妃魏秋瑾。全扯呼雷动,尤其是那些男兵,简直把高举黄羊秀色可餐的太子妃当成了偶像,全军山呼“太子妃千岁”。
燕嫔也一脸羡慕:“你看太子妃,好帅哦,那么大一头羊,她那么容易就举起来”
“流口水了”
“去!别胡说八道,不过,太子妃要是个男人,我一定要嫁给她”
“下辈子吧,谁让你这辈子做了皇帝的嫔妃。”
“”
司仪官宣布上午的比试结束,停赛一个时辰休息、用餐。月含羞赶紧跑下看台,去找魏秋瑾和雅兰。
魏秋瑾还在兴奋头上,抱着黄羊就是不肯撒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雅兰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月含羞跑过来,一看见黄羊,立刻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紧背过身去:“快把那羊弄走!”
魏秋瑾让人把黄羊弄走,皱眉:“你这身子可够娇贵的,一只羊也能让你打喷嚏”
月含羞顾不上解释,赶紧拉着秋瑾和雅兰询问下午的比赛。
魏秋瑾倒还是满不在乎的模样,雅兰却深感忧虑:“下午的两项,一项是战阵操练,一项是短兵搏击,都是杜贞的强项。”
刚提到杜贞,就见杜贞带着她的女勇士路过,看到含羞三人都在,便停下来,高昂着头道:“恭喜太子妃连胜两局,不过,下午这两场,你们可就未必幸运了。”
杜贞一走,秋瑾便做鬼脸,学着杜贞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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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嫔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贺兰柱国也不必紧张,倘若此事果真是宛嫔疯癫所致,而非故意,公主定然会原谅她的。朕知道,此事与柱国无关,柱国放心去吧,这比武还得继续呢。”
贺兰不凡哪里还有心情比武呢?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是不是已经预示皇帝心中已经有了女王的人选?他若不识时务继续坚持让杜贞女王上位,那后果贺兰不凡倒吸一口凉气,刚才皇帝说的很明白了,宛嫔也许是真疯,也许是装疯,若最后查出她是装疯谋害燕嫔和惺子,并动手袭击皇帝,天啊!再扯出什么幕后主使,里应外合,勾结番邦他贺兰家族不是要诛灭九族了吗?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行不行,杜贞的事,是万万不能再管,原本想着自己曾被楼兰国的女子所救,跟这个杜贞女王套套近乎,然后让她帮忙找到那个救了自己并产下一子的女人,现在看来,还是先保滓族保住宛嫔再说吧。
其实最近市井中一直传言他跟杜贞女王是老相好,搞得儿子延平的情绪很糟糕,他倒不在乎那么流言,但想着要给延平一个交待,最起码帮他找到亲娘。可现在延平还没担心过来,宛嫔又出事。
第六场,也就是最后一场短兵对决。这一场,杜贞是有必胜把握的。她手下的勇士,各个身经百战,身怀绝技,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实战方面,有绝对优势,太子妃魏秋瑾手下那些士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