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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没长眼,撞石头上了。”
留香斋内一阵轻笑,自己说自己不长眼睛的,这还是头一遭见到。
“为何不传御医?”
“传了,可是,去找御医的小太监掉湖里淹死了。”
“淹死了”景弘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看来他比公主还要倒霉。”
众人皆笑不出来。月含羞只是不小心撞了那么一下下,小太监便淹死了,那绝不是意外,说明小太监害怕什么人,而这个人足矣让小太监怕到不怕死。小太监怕的绝对不会是月含羞,是那个给月含羞特权,为她撑腰的人。
皇上转入正题:“朕找各位爱卿来,是要商议关于两位楼兰女王的事,爱卿们有何想法?”
想法?刚死了一个小太监,现在大家的想法是,皇帝有啥想法。
“月含羞,你有什么想法?”
“啊?我”月含羞开始捧头,“呜呜,我头好痛”
“既然大家都不说,那就让老臣先说吧!”贺兰不凡出声,“臣以为,支持杜贞为楼兰女王对我天朝最有利。杜贞手握重兵,楼兰已尽在她的控制中,实际上已经是楼兰的统治者。那个雅兰,人单势孤,根本不足以抗衡杜贞,如果支持她,还得让我们派遣大军过去,路途遥远,得不偿失。”
左仆射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时间万物莫非正统,那雅兰具有王室血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若支持杜贞,无异于告诉世人,只要你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就可以取而代之。这恐怕不合适吧?”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争论起来,严峻始终默不作声,月含羞揉脑袋,景弘帝的目光趁机转向含羞,似笑非笑看着她,一直到把她看得浑身发毛,皇帝这才收回目光,打断左仆射跟贺兰不凡的争论,问严峻:“严爱卿,你怎么看?”
“回陛下,”严峻躬身,“微臣以为,支持杜贞更简单更容易更直接。杜贞若为女王,我天朝便不需操太多的心,她必然能把一切都打理好。而支持雅兰,那就麻烦多多。首先就面临如何帮助雅兰清除杜贞余党的问题,那些军队也未必肯听雅兰调遣,搞得不好,又要派人又要派兵去助她一臂之力。”
女王的私生子11()
伸手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将军不必生气,本公主只是觉得无聊,逗你玩儿而已。”
玩儿?贺兰延平吐血,有这么玩儿的吗?连御状都告了不过,她这柔柔的小手,在自己肩头这么一拍,感觉好奇妙,好像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贺兰将军,你跟楼兰国还挺有渊源的,听说你刚生下来时,是被一个楼兰女子把你送给贺兰柱国的。”
贺兰延平立刻否认:“绝无此事!我们兄弟姐妹都是一母所生!”
“哦,原来是这样啊,柱国夫人是生下你之后才嫁给柱国的。”
“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就是在吏部的档案里无意中看到柱国成亲,比有了你这个长子还要晚一年。难道吏部的档案错了”
第一百零五章女王的私生子
“含羞,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贵国皇帝陛下到底是何态度?”雅兰问正在指挥府中家人种花的月含羞。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皇上的态度说也说不好,阴阴阳阳的。”
“可是,不能总这么拖下去,杜贞一定会想办法再次暗杀我。”
“嗯,一次不成功,当然会来第二次,不过,她只要敢来第二次,我就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公主殿下种的这是什么花?怎么好多刺?”一旁帮含羞端茶的鞋女问。
“荆棘、虎刺、刺玫、仙人掌”
“好好的,干嘛种这些哦?”
“玩儿啊。”
又是玩儿,好像这位公主只知道玩儿,而且玩儿得花样百出,整天折腾人。
“雅兰,你来了这么多天了,还没逛过京城吧?走,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看看风俗,尝尝美食。”
“可是,家国大事未了,我没心情”
“有些事既然解决不了,就不要整天只想着那件事,只要活着,可以做的事还很多。说不定走出去散散心,心情一舒畅,就能找到灵感解决那件事了。走吧走吧,我也一直没好好逛过京城呢,来到这儿整天都在忙今天我们先去哪儿?最热闹的东市?”
雅兰心事重重跟着含羞逛街。
东市确实热闹,卖什么的都有,瓜果蔬菜,丝绸布匹,金银首饰,针头线脑,茶盐酱醋,日用百货
一群孩子举着风车从街上跑过,一边跑一边唱儿歌:“左将军,柱国子,楼兰生,天朝长”
雅兰听到,愣了一下,问含羞:“那些孩子在唱什么?好像提到了楼兰。”
含羞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叫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含羞喊过来一个孝儿:“小弟弟,姐姐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对了,这个小面人就归你了。”
“好啊,姐姐问吧!”
“你们唱的儿歌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这还不简单,是说有个姓左的大将军,他是个柱国的儿子,他的娘叫楼兰。”
月含羞“噗嗤”一下笑了,这样解释也行?她又问:“谁教你们的这首歌?”
最强女汉子1()
燕嫔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贺兰柱国也不必紧张,倘若此事果真是宛嫔疯癫所致,而非故意,公主定然会原谅她的。朕知道,此事与柱国无关,柱国放心去吧,这比武还得继续呢。”
贺兰不凡哪里还有心情比武呢?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是不是已经预示皇帝心中已经有了女王的人选?他若不识时务继续坚持让杜贞女王上位,那后果贺兰不凡倒吸一口凉气,刚才皇帝说的很明白了,宛嫔也许是真疯,也许是装疯,若最后查出她是装疯谋害燕嫔和惺子,并动手袭击皇帝,天啊!再扯出什么幕后主使,里应外合,勾结番邦他贺兰家族不是要诛灭九族了吗?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行不行,杜贞的事,是万万不能再管,原本想着自己曾被楼兰国的女子所救,跟这个杜贞女王套套近乎,然后让她帮忙找到那个救了自己并产下一子的女人,现在看来,还是先保滓族保住宛嫔再说吧。
其实最近市井中一直传言他跟杜贞女王是老相好,搞得儿子延平的情绪很糟糕,他倒不在乎那么流言,但想着要给延平一个交待,最起码帮他找到亲娘。可现在延平还没担心过来,宛嫔又出事。
第六场,也就是最后一场短兵对决。这一场,杜贞是有必胜把握的。她手下的勇士,各个身经百战,身怀绝技,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实战方面,有绝对优势,太子妃魏秋瑾手下那些士兵,一看就是新兵,打败她们跟玩一样。至于雅兰,手底下确实有几个能打仗的,可跟她手下比,差远了,她手下都是楼兰国数一数二的勇士,如果论排行,几乎占尽了前十。这一局取胜,简直就是毫无悬念。
果然,一开局,杜贞手下的女勇士便所向披靡,奋勇厮杀,全承好声声。可中场休息后,她的那些个勇士再上场,动作明显没有上半场流畅,开始拖泥带水,反而处处受制。到最后,尽数被打败下场。
最终,短兵对决,雅兰女王胜出。
这一下,三队平手,难坏了裁判,众人纷纷要求加赛一场,以决出最强的女汉子。
左仆射,贺兰不凡,严峻等人过来请示皇帝,景弘安排含羞坐在一边,这才道:“诸位爱卿,第七场,朕已经决出胜者了,”
众人面面相觑,皇帝传旨,请杜贞、雅兰和魏秋瑾同上前来听宣。
景弘帝手捧国书,亲手交与雅兰,同时宣布,这场比武,雅兰女王胜出。
杜贞不服,追问缘由,皇帝道:“还记得中午那几个刺客吗?那根本不是什么刺客,是本王安排的一场测试,目的是要考验每队的应变能力。考验中,三队一同前往的女勇士,除太子妃之外,雅兰和杜贞的勇士都第一时间选择保护自己的主帅,说明她们军纪严明,有归属观念,而太子妃在这方面尚有欠缺;
最强女汉子2()
“呃”影四郁闷,好大的火气,幸好他早有准备,知道这趟差事一定是出力不讨好的受气包。
月含羞在前面走,影四在后面跟。跟过了五座石桥,影四嘟囔了一句:“谁这么变态,把这府宅修到水上,满世界都是桥”
月含羞站住,转身,瞪眼:“干你什么事?我住又不是你住!”
影四忍住没咳,掏出条手帕捂住口鼻:“公主,咱们这府里有医师吗?属下真的是感染风寒了。”
乌鸦飞过。
“影子武士居然会病?”月含羞一脸诧异。
“影子武士也是血肉之躯哦。为了把楼兰奶妈及时送到,属下昼夜兼程,奶妈坐在马车里舒舒服服,属下可是一直待在外面赶车哦,正赶上这几天下雨,一天到晚淋着,能不生病吗?”
“影子里,估计你是最啰嗦的一个”
影四又捂着嘴咳:“属下真不是最啰嗦的一个。”
停了一下,月含羞问:“除了送奶娘,你还有别的任务吗?”
“没了,属下这次的任务就是把奶娘安全送到,保护奶娘和雅兰太女,直到她们安全返回楼兰。”
“哦”月含羞眼眸中似乎藏着些失望。
影四欲言又止,然后道:“属下找医师瞧病去了。”
含羞转身缓缓翻过一座拱桥,忽然间觉得很累很累,腿都抬不起来,便在桥栏上坐下。该死的妖孽,为什么总也忘不掉他
“月含羞!”
一听到这清亮的嗓音,就知道是太子妃驾到。
魏秋瑾一身骑射便装,手腕上吊着马鞭,风一样转眼到了月含羞面前:“含羞,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月含羞头疼:“你才整天想坏点子呢!”
“呦,你这脑袋是怎么了?”
“不小心撞石头上了”
“你可真够本事的”
“你不在你的女营待着,怎么跑我这里来了?这么有闲情逸致?”
“我就是来看看那两个女王的事儿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你可赶紧搞定,我还想着跟楼兰女兵比武呢。”
“”月含羞十分无语,这个魏秋瑾,还真是不忘女兵,合着三天两头往公主府跑,不是关心自己,是关心她的女兵能不能跟楼兰国的女兵比武!
比武?比武也许是个好主意哦她“噌”的站起来就往外跑。
“唉!你去哪儿?我刚来你就走?我还等着你管饭呢!”
月含羞才不管魏秋瑾如何跳脚呢,她直奔皇宫。
“比武?”景弘帝放下手上的奏章,看着月含羞:“你这么急匆匆的就是来告诉朕,用比武的办法选出新一任楼兰国女王?”
月含羞使劲儿点头,额角上还挂着汗珠。
黄德贵进来:“陛下,该用膳了。”
景弘转向含羞:“羞儿吃了吗?”
月含羞摇头。她跑得太急,这会儿只顾喘气了。
黄德贵多有眼色啊,立马吩咐再多准备一副碗筷。
含羞坐到膳桌上后,
最强女汉子3()
坐到膳桌上后,月含羞总算喘过气来,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巾,擦擦手,又擦了擦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