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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怎么样了?”
“贺兰延平包围了整个公主府,名为保护,其实就是要监视你,控制你。”
“现在怎么办?”
“哼,
真假女王9()
“哼,想困住我?我就让你贺兰延平知道一下月含羞是何许人!”对月含羞来说,斗文比武她都不行,可要是比旁门左道的小聪明,耍无赖的伎俩,嘿嘿,贺兰延平就太嫩了。也不看看她月含羞是在哪里长大的,天下城收容的都是些什么人,用月含羞的话来说就是我是无赖我怕谁!这一点跟谷金满倒是挺像,谷金满就是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德行。
第二天一早,月含羞一身朝服,早早出门。
在午门碰到来也上朝的贺兰延平,嘴角一牵,给他一个迷人的笑意。
贺兰延平一阵眩晕,这女人,真是个小妖精,迷死人不偿命。
贺兰不凡咳嗽一声,贺兰延平这才回过神来。贺兰不凡看着月含羞,蹙眉:“公主不是已经被收了玉笏吗,怎么还来上朝?”
月含羞微微一笑:“我不是来上朝的,我是来告御状的。”
“告御状?告谁?”
“待会柱国就知道了。”
当月含羞手捧御状跪在朝堂上时,群臣纷纷掐指,这位护国公主才消停了几天,怎么又开始找事了
景弘帝威严端坐,不动声色看着下面的美人儿。她始终不拿目光与自己相视,就好像从来就没发生过任何事,她只是一个跟皇帝不是很熟的命妇,跪在哪里请求皇帝给她主持公道。
“公主,起来说话吧。你要告谁?”
月含羞眼观鼻,鼻观心:“臣女要状告左武卫将军贺兰延平。”
贺兰延平一听就懵了,月含羞告自己?自己没有把柄落她手里吧?
“哦?你告贺兰延平什么?”景弘帝开始觉得有意思了。楼兰女国的事,他已经听鸿胪寺来回禀过,公主府和柱国府两下里争抢女王的事,并且也听说了昨晚公主府混入刺客的事,就知道这个月含羞不会消停,只是不知道她会落哪一颗子。看来,贺兰延平要倒霉了。
“臣女告贺兰延平纵容下属,约束不严,贺兰将军所辖左武卫,偷窃、损毁我公主府财物,这是清单。”
“啊?!不可能,公主你可不能信口雌黄,末将的士兵末将知道,他们绝不可能偷窃损毁公主府的财物!陛下,臣冤枉,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月含羞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陛下,臣女的新宅,搬进去没几天,就被贺兰将军损毁,还偷窃我府中之物,此事千真万确,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景弘帝展开那份老长的失物清单,念着:“丢失,御赐南阳玉下马石一个,值银五百两;丢失,永定窑琉璃彩绘导雨若干片,值银六百两;损毁后街路面螺纹镂刻青石板若干块,值银四百两;损毁檐下公主府豢养御燕窝两只,值银三百两捕杀公主府御养珍稀麻雀两只,值银三千两;捕杀公主府御养珍弦鼠三只,价值一千八百两;捕杀公主府御养珍弦蝇二十一只,值银两千一百两五谷循环之物
真假女王10()
五谷循环之物污秽公主府白粉围墙若干处,此围墙涂料系用名贵原料制作,价值银五千两”
没等听完,贺兰延平差点吐血而亡,这也行?
下马石那事儿贺兰延平知道,当时只是暂时借用,以为一块石头而已,用完也忘了放回原处,结果成了偷窃,而且居然是南阳玉,值五百两!那个导雨瓦才冤呢,只是一个士兵的矛尖不小心碰到,掉了几块,挡在路上嫌碍事,就给清理了,结果也成了偷窃,几片瓦而已,居然值六百两银子!青石板就不说了,到底是不是他的战马踩坏的,谁也说不清,就这都值四百两银子9有那房檐下的燕窝,他也搞不清是怎么掉地上的,结果现在成了公主府自己豢养的家燕,一个破燕窝值一百五十两!当时他下令公主府里连一只苍蝇也不能放走,结果他的手下倒是执行的很坚决,连抓了几只苍蝇,几只老鼠都记得清清楚楚给他汇报。现在却被月含羞说成是她养的动物,一只老鼠六百两,苍蝇一百两一只。更可恶的是她的围墙,弄脏一点居然要五千两!
打劫啊,明火执仗地打劫,而且还当着皇上的面!
景弘帝念不下去了,让内侍把清单给了贺兰延平:“贺兰延平,你自己看看,公主说的可是事实?”
贺兰延平看得这个一头汗啊
“这这简直是无赖!”
月含羞立刻跟了一句:“陛下,贺兰将军辱骂护国公主,我可是已故无颜皇贵妃的侄女,也算是皇亲国戚了,他辱骂我,就是辱骂皇家,辱骂陛下您。”
贺兰延平吓得“噗通”跪倒:“微臣不敢,请陛下明鉴!这个,臣不服!”
月含羞也跪倒:“此事若不让贺兰将军给我个交代,以后,谁都可以欺负我这个护国公主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用兵就用兵,想围府就围府,想损毁公主府的财物就损毁,想拿走就拿走,是不是以后想围皇宫就围皇宫,想拿皇家的东西就拿皇家的东西?”
“陛下,臣冤枉,臣是听闻公主府遭遇此刻,才带人马前去帮助公主警戒,绝无围困公主府之意!”
景弘抬手,制止两个人的争吵:“此事,依朕看,是贺兰将军违制在先,你一个戍守京城外围的左武卫,跑到城中维持治安,让负责城内和宫禁护卫的左右卫怎么办?所以,公主就算是讹诈你,也不亏!立刻带上你的人回外围戍守,至于赔偿的事嘛,就算了,公主应该也没这么幸子气吧?”
月含羞道:“赔偿可免,不过,请贺兰将军的人撤走之前,把我公主府外围墙清洗粉刷干净再走,不然,这事没完。”
“那就这么办吧,你们两个下去处理善后吧。”
告倒了贺兰延平,月含羞一身轻松回府。贺兰延平跟在她身后,一肚子窝火。
看着左武卫的士兵忙着帮她粉刷外围墙,月含羞含笑看看贺兰延平,
女王的私生子1()
月含羞正犯嘀咕,远处就听有人喊:“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等月含羞过去,看清楚正是刚才给她引路的小太监,原来这小太监看见含羞受了伤,联想到她的种种“事迹”,还有皇帝对她的恩宠,立时觉得必死无疑,与其被皇帝乱棍打死,不如现在痛痛快快一死了之
虽然没等来御医,又被宛嫔奚落了一通,不过额头的血已经止住,虽然还是很疼,也只是小伤口,不能让皇帝和其他几位大臣等太久,便匆匆赶往留香斋。
月含羞一头是血地走进留香斋,把皇帝着实吓了一跳,有点苦笑不得:“公主这是怎么了?刚在还好好的,朕不过半个时辰没见到公主,怎么就受伤了?”
“走路没长眼,撞石头上了。”
留香斋内一阵轻笑,自己说自己不长眼睛的,这还是头一遭见到。
“为何不传御医?”
“传了,可是,去找御医的小太监掉湖里淹死了。”
“淹死了”景弘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看来他比公主还要倒霉。”
众人皆笑不出来。月含羞只是不小心撞了那么一下下,小太监便淹死了,那绝不是意外,说明小太监害怕什么人,而这个人足矣让小太监怕到不怕死。小太监怕的绝对不会是月含羞,是那个给月含羞特权,为她撑腰的人。
皇上转入正题:“朕找各位爱卿来,是要商议关于两位楼兰女王的事,爱卿们有何想法?”
想法?刚死了一个小太监,现在大家的想法是,皇帝有啥想法。
“月含羞,你有什么想法?”
“啊?我”月含羞开始捧头,“呜呜,我头好痛”
“既然大家都不说,那就让老臣先说吧!”贺兰不凡出声,“臣以为,支持杜贞为楼兰女王对我天朝最有利。杜贞手握重兵,楼兰已尽在她的控制中,实际上已经是楼兰的统治者。那个雅兰,人单势孤,根本不足以抗衡杜贞,如果支持她,还得让我们派遣大军过去,路途遥远,得不偿失。”
左仆射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时间万物莫非正统,那雅兰具有王室血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若支持杜贞,无异于告诉世人,只要你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就可以取而代之。这恐怕不合适吧?”
两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争论起来,严峻始终默不作声,月含羞揉脑袋,景弘帝的目光趁机转向含羞,似笑非笑看着她,一直到把她看得浑身发毛,皇帝这才收回目光,打断左仆射跟贺兰不凡的争论,问严峻:“严爱卿,你怎么看?”
“回陛下,”严峻躬身,“微臣以为,支持杜贞更简单更容易更直接。杜贞若为女王,我天朝便不需操太多的心,她必然能把一切都打理好。而支持雅兰,那就麻烦多多。首先就面临如何帮助雅兰清除杜贞余党的问题,那些军队也未必肯听雅兰调遣,搞得不好,又要派人又要派兵去助她一臂之力。”
女王的私生子2()
“大家都在唱,我们听了几遍就学会了呗。”
旁边卖面人的忍不住插嘴:“孝子家懂什么,乱解释,歌里唱的左将军不是姓左,是他的官职是做将军,楼兰生也不是说他娘叫楼兰,楼兰是个地名,说他的娘是个楼兰的女人,听说就是这次来我朝的女王,她们楼兰还真怪哦,居然是女人做国王”
“好,这个面人归你了!”月含羞递给孝儿一个面人,看着孩子兴冲冲跑开,转身微笑面对雅兰:“雅兰,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雅兰无语,蹙眉:“会不会是说杜贞?”
“嗯,极有可能,你不是说,杜贞生过一个男孩儿吗?只是不知道后来送给了谁。”
“难道她跟贺兰不凡”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世道,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说话间,一骑快马飞驰而至,惊得街上行人商贩纷纷躲避。那快马到月含羞跟前猛一个人立停下,贺兰延平从马上跳下,几步来到她面前:“公主殿下!末将找你有事!”
月含羞微笑:“贺兰将军这么大火气?什么事?”
“这满京城传唱的儿歌是怎么回事!”
月含羞不慌不忙道:“将军,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不必,就在这里说清楚!”
“将军,”月含羞看看四下:“你真打算在这集市上说话?我无所谓,将军嗓门那么大,不消一刻,满东市的人都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
贺兰延平压了压火气:“好,公主说去哪里?”
月含羞让人把雅兰女王送回公主府,自己与贺兰延平来到莫愁楼。
春带愁虽然不在,伙计却识得四秀,赶紧引到一僻静小院,上了茶点,便闪人消失。月含羞这才道:“将军有什么要问的,拒问吧。”
贺兰延平怒冲冲问:“坊间传闻是怎么回事?”
“什么坊间传闻?”
“公主别装糊涂了,满大街的孝都在唱左将军,柱国子,楼兰生,天朝长!”
“哦,我也听到了,怎么了?”
“是公主编的吗?”
含羞一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编地出这样的儿歌,我可没那么好文采。”
贺兰延平使劲忍气:“公主可以指使别人编唱!”
月含羞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