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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是太子妃来了,吵着要见护国公主。”
皇后闻言大怒:“本宫正要找她,她到送上门了,传!”
魏秋瑾一直在金銮殿外等候月含羞的消息,可朝会散了,大臣们都走光了,也不见月含羞的影子,于是一路找到皇帝寝宫,嚷着要见含羞,可她却不知皇帝也在,皇后正四处找她算账。
一进寝殿,就看见月含羞狼狈不堪跪在那里,心里暗叫不好,要坏事。在她印象里,这位护国公主是无所不能的,连太子和那个凶巴巴的什么妃都拿月含羞没辙,可见护国公主地位尊贵。可今天这位“尊贵”的公主居然狼狈地罚跪,看来皇宫真不是好玩的地方,风云叵测,说变天就变天。魏秋瑾老老实实跪下参见父皇母后,可她心里却想着怎么找机会询问月含羞关于女军的事儿。
“太子妃,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太子?”
“啊?什么?”魏秋瑾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太子妃大王11()
如果你不想要这个身子,朕现在就可以毁掉它!”
暴君挪开膝盖,把浑身颤抖的女孩儿抱在怀中,一一接好她小指脱臼的关节,每接一下,她都情不自禁用另一只手拽紧他的衣襟,等到关节接好,已痛得半昏,软软瘫在暴君怀中。
她被暴君轻轻抱起,放在柔软的锦被中。
景弘用一根手指轻轻划过那张如仙如幻的脸庞,转身离去。
“起床了&都叫三遍了!”
月含羞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别捣乱,皇宫里哪儿来的鸡”
“五更了,不要再睡了”
“才五更,天还没亮”月含羞用被子捂着头嘟囔。
被子“唰”地被人拉下来,然后就被人硬是拽起来。
月含羞大烦,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眼,晕:“太子妃?!”这女人,洞房花烛新婚之夜,不在东宫陪太子,不到五更天就跑出来折腾啥?自己好像跟她不是很熟哦
“嗯,是我,公主睡醒了吗?”
“没”月含羞打算倒头继续睡,却被魏秋瑾一把托出后背,没能躺下。
“别再睡了,你怎么这么懒啊?大家四更就起来洗漱,大臣们五更就上朝了,公主已经迟到了!”
“迟到?什么迟到?”
“上朝迟到了!”
“呃我从来不上朝”月含羞郁闷。
“皇上不是赐给公主玉笏,让您位列朝班,可临朝议政吗?”
“是有这么回事可是我一次也没去过啊”
“以前去不去我就不管了,今天公主一定要去。”
“为什么啊?”
“我是因为你才嫁给太子的,所以,公主一定要对我负责到底!”
“啊!?”月含羞完全懵了,要负责到底也该是太子负责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这魏秋瑾也太不着边际了吧?
“您答应过我,只要做了太子妃就可以参军,打仗,还可以组建女军。”
倒塌月含羞欲哭无泪:“我的太子妃娘娘,我是说过,可也没必要大婚第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开始琢磨这件事吧?您还是回去跟太子继续睡觉吧”
“不睡了,跟他睡觉一点也不好玩,总是动手动脚的。起来了,快点,洗簌水都给公主准备好了,朝服也准备好了”
“参军跟上朝又有什么关系?”
“我打听过了,军中确实不收女子,唯有组建一只女军。可他们又说,组建新军需有一品以上大臣或三公在朝会上提出,经过大家讨论,皇上应允,兵部才会发文给建制征兵,不然,就是私建军队武装,死罪!”
月含羞郁闷:“魏秋瑾,前天才下诏纳你为太子妃,昨天大婚,你连彩排婚礼的时间都不够用,哪儿打听到这么多关于建新军的事儿?”
“我让太子帮着问的啊,这个不犯宫规吧?宫规我还没学全呢,只学了大婚的礼仪,而且没学完,能省的都省了,
太子妃大王12()
不能省的有人在旁边提醒着。要是犯了您可得提醒我,我还不想这么早死。”
月含羞迷迷糊糊穿戴好朝服、凤冠,被魏秋瑾推着往前面金銮殿走。还好,皇帝的寝宫紧挨着朝会的金銮宝殿,中间只隔一道宫墙。
月含羞看看东方,启明星还在闪烁,可朝堂内外已站满朝臣,皇帝临朝好一阵子了。
临到九龙御阶下,月含羞又踌躇反悔了,扭头就往回走,被秋瑾拦住:“公主,您怎么往回走啊?”
“不行,我从来没上过朝,我怕进去不知道说什么,还是等三朝了,私下跟皇上说吧。”
“不行,这事儿必须要有人在朝堂上提出来,朝堂上全是男人,能上朝的女人除了皇后,就只剩公主您,皇后是不会帮我这个忙的,公主要是再不替咱们女人说句话,那我们女人真的就没有一点地位了。”
帽子扣得好大,搞得月含羞推都推不出去,可她心里实在发怵,要她独自面对一屋子的重臣,天啊,想想腿就转筋。
秋瑾急了:“要是女军建不成,我就不当这个太子妃了,我要把太子休掉!”
月含羞赶紧堵住她的嘴:“你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真的活腻了?在这儿等着,别乱跑,别乱说话,我进去还不行吗?”
含羞这个郁闷后悔啊,本以为交了旨,完成了大婚,麻烦就结束了,结果,麻烦才刚刚开始,被一个个比自己还麻烦的人缠上了她磨磨蹭蹭来到大殿门前,刚想要黄门通传,结果,人家看见她手中的玉笏,立刻躬身做了个请入殿的姿态。月含羞小晕,回头瞅瞅殿外整整齐齐站满的这些个三品以下的官员,深吸一口气,迈步进殿。
一进大殿,她立马后悔了,这里的气氛好严肃,不知道什么大臣正在哪儿长篇大论地念着什么,皇帝高高端坐在上,宛如神像。好像还是不应该来,这儿还真不是女孩子来玩的地方,现在退走还来得及吗?不行,还没进来就出去,下面那个魏秋瑾还不把她给生吞喽?魏常胜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看上去听清秀,性格怎么这么像个山大王?要不,就进来一下,悄悄站在末尾最不显眼的地方待一会儿,别让人发现,散朝后就说没轮上开口,先糊弄过去今天再说吧。
她这么一犹豫,一开小差,坏事了,也不知道是大殿的门槛太高,还是朝服太累赘没穿习惯,或者宿醉的缘由腿还在发软,也许是起得太早没睡醒,居然一个趔趄绊倒,“噗通”一下直接在大殿门口来了个“叩拜”大礼。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满殿的人,打断了那名大臣的长篇大论,所有人齐刷刷扭头看着月含羞。
这丑可出大了
怎么也不在门口铺块地毯?膝盖这个疼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这么多双目光全看着自己呢?晕啊,也忘了给皇帝行礼了,
太子妃大王13()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好像以前学的宫廷礼仪全是用在后宫和宴会上的,没学过上朝该做什么关键,那时候她只是个小小郡主,什么都够不上,基本是那种见人就得行礼的品级,现在不太一样了,基本是别人见了她都得行礼,在现在这个位置上,该说什么做什么,她完全处于无知状态。
手忙脚乱想要站起来,发现也不太容易,头饰太重,朝服太累赘,裙裾太长,膝盖太疼站了几次都给又绊倒,引来一阵窃笑。
这一笑,倒把月含羞的傲气给激上来了,眼睛一瞪:“有什么好笑?你们都没摔倒过吗?看什么看!没眼色的奴才,还不过来扶本公主一把!”
距离最近的两个小太监赶紧过来一边一个,搀起含羞。
景弘没什么表情,示意那个长篇大论的大臣继续念他的东西。所有的大臣又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月含羞左看右看,想找个合适自己站的地儿,可是显然,人家都不欢迎自己,每一班都站的满满的,她连自己属于哪一班都没搞明白。站在最末尾?显然不对,后面都是三品官员,她可是极品去最前面?还是不要了吧,那帮三公和一品大员,一看就不是善类,站过去也是招惹麻烦尤其是,不能距离龙椅上面那个人太近。昨晚上的事儿她还心有余悸呢,虽说现在手不疼了,当时可真的是疼得要了命
可是,她也不能总在门口站着,灵机一动,对搀扶自己的小太监道:“扶本公主过去。”哼,虽然自己不知道站在哪里,这些整天守在朝堂上的内侍府的宦官总该知道吧。果然,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决策即“英明”又“愚蠢”,小太监确实把她扶到该站的位置上去了,但那个位置居然还在三公之前,距离皇帝最近
本来这班大臣就对自己深恶痛绝,现在自己居然站在他们前面,他们还不恨死自己?郁闷啊。唉,来都来了,站也站了,后悔也来不及了,硬着头皮混吧。
那个不知道什么什么大臣读的什么什么文章,怎么这么老长?还没念完也听不懂他之乎者也究竟说了些什么,总之,一会儿三皇五帝,一会儿孔孟之道,一会儿有道法自然的,搞不懂。于是,那位大臣的文章成了催眠曲,本来就没睡醒,没一会儿功夫,她就开始昏昏沉沉,飘飘若仙了。
“月含羞!要不要在大殿上为你准备一张卧榻?”
皇帝威严的声音一下子把她吓醒,偷眼张望,大家都在幸灾乐祸看着自己,好丢人啊,可是,她真的很困啊,那篇文章真的很无聊哦
努力让自己精神起来,居然很无赖地来了一句:“谢陛下体恤,卧榻就不必了,弄一张椅子就行,臣的膝盖真的很痛”
整个大殿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同时也影响到了月含羞,她扭头左右看看,不明白大家为什么紧张。
太子妃大王14()
景弘帝居然没怒,只是冷冷说了一句:“下回如果公主没睡够,就不必来朝会了。”
月含羞哦了一声,嘟囔:“那也不能全怪我,实在是这位大人的文章太冗长太枯燥了,完全不知所云嘛”
那个大臣一听这话,急了,争辩:“你小小女子懂什么?我这说的可是千秋大计,事关国运!”
景弘帝微微不快,打断两人:“月含羞,你说说看,陶爱卿的提议怎么样?”
“啊?”月含羞晕,提议?什么提议?她小心翼翼问:“请问陛下,哪位是‘陶爱卿’?”
班列里有人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景弘蹙眉:“拖去午门,罚笑两个时辰,不许停!”
大殿上顿时寂静无声。
刚才长篇大论的那位,拉长着一张脸道:“下官国子寺太常陶冒,请公主殿下赐教!”
“哦,陶大人见谅,我对大家不是很熟”
“殿下客气了!”
月含羞很谦虚的口气问:“陶大人,刚才您说了那么多,很精彩,可是我真的没听明白啊,太高深了,大人能否简单的解释一下?”
陶冒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不过还得忍,皇帝面前不能失礼啊:“公主殿下,下官刚才是在讲办学之道,简单的说,就是建议各州郡办学堂,举贤能,为朝廷储备人才。”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是好事啊!我十二分赞成。不过陶大人,明明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明白的问题,干嘛要绕那么好大一个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