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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宫中各局丞评定,最后选出才艺学得最好的五名女孩儿。
那五名女儿站在前排,面露喜色,今日被选上的,明天就可见到皇帝皇后,成不了太子妃,也极有可能成为太子良娣、保林,就算都混不上,能见到天子,那就挂上了号,将来不愁嫁不到好人家。
魏秋瑾学的最差,排在最后。
庆祯叹息,不免郁闷,这后面的选妃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前五名,一个中意的都没有。
月含羞仔细看完各局丞对女孩儿们的评价后,这才抬起头,道:“前五名就是这次入选的秀女了,一会儿,你们跟着姜司赞和邓司衣去沐渣衣,学习明天见驾的礼节。时间很紧,全套的宫廷礼仪是来不及学了,就拣明天能用得着的学,不要在圣驾面前失礼。”
站在最前面的五名兴高采烈跟着司赞、司衣欲走,却被含羞喝止:“错了错了,不是她们五个,是她们五个的‘师傅’。”
五名女孩儿的笑容顿时僵硬,有大胆地问为什么,月含羞不紧不慢,道:“我再说一遍,我们是选太子妃,不是选能工巧匠、乐师、画师,太子妃者,首先胸襟广阔,大度,无私,她的责任不是自己学会一首歌,一支曲子,一项技能,而是能不能教会别人一技之长,有没有领率后宫的潜质。能够用三个时辰把你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笨蛋像模像样的教出来,就说明她们有这方面的能力。杜倩倩,李月娥,司马翎,白玲,还有魏秋瑾。”
双打茄子一样的太子庆祯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魏秋瑾居然当选了秀女!
甄选太子妃11()
她选的不过是太子妃的家世,可到最后,她发现准太子妃只会给我惹来麻烦,权衡之下,必然要放弃。”
“那也用不着杀了她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这个,倒是有可能,最能守住秘密的,一定是死人。”
莫愁楼的伙计在外面敲门:“公主,外面来了好多人,吵着要见您,大门都被堵了,生意都做不成,老板娘让小的来问问您怎么办?”
月含羞微一沉吟,道:“把他们的拜帖都留下来,好言打发他们回去等消息。”
“可是他们还带了好多礼”
“照单全收,完了派人给我送到选妃馆。”
“是,公主。”
庆祯一脸疑惑:“含羞,你怎么收礼?不会是谁送的礼多,选谁吧?”
月含羞一笑:“我缺钱啊,喝酒!”
第九十八章甄选太子妃
次日,月含羞一早就到了选妃馆。
太子庆祯来的更早。现在他不得不担心自己将来的太子妃会是什么样了,月含羞的作风他可是领教过了,一个可以把魏王弄得神魂颠倒不得不远赴南蛮打仗女子,一个可以调动军队跟传闻中冷如魔鬼无争少主对抗的女子,一个可以令宁王主动放下刀兵臣服朝廷的女子,一个可以让父皇另眼相看的女子,是什么都可能做的出来的。万一这得给他选了个丑八怪母老虎,他哭都没地方哭去。还是自己亲自把关,在旁边看着放心点。
月含羞下了车,登上台阶,跟庆祯一起站在选妃馆门前。她看看门口早已挤满了想把女儿送入皇宫的父母,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养女儿难道就是为了嫁入帝王家?就是为了讨个荣华富贵吗?皇宫真有那么好吗?你说它不好,每次选秀都会有数不清的人挤破脑袋往里钻,你说它好,一入宫门深似海,整天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为了争宠手段无所不用。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她从内给事手中接过一份名单,看了看,吩咐:“点到名字的候选者,都站到我这边,没点到名字的,留在原地。”
内给事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名单:
“王素贞、刘美燕、张彩萍”
候选女孩儿一个个走出来,分成了两队。站到含羞身边的那些女孩儿的父母都暗自庆幸,这些全是昨天送了礼的人,既然公主让他们的女儿站在身边,这就表示亲近,应该就是会得到关照的意思了。
念完最后一个,内给事把名单合上:“两位殿下,名单念完了。”
“嗯,把昨天收到的那些东西都抬出来吧。”
一队羽林肩扛手提,把昨天送来的礼物全部从库房里抬出来,在选妃馆门前堆成了小山。
月含羞步下台阶,随手翻看那些礼物,珍珠、玛瑙、翡翠、丝绸、金银她抓起几份礼单,扬起:“这些,都是昨天我收到的礼。这些礼是用来干什么的?
太子妃大王1()
心一横,硬着头皮迈步进去。
殿门关上,殿内一片昏暗,有点看不清皇帝的表情。
脖子一紧,被暴君掐住:“朕想了一路,要不要治你的欺君之罪。给你个机会,为自己辩解吧。为什么谎称楼兰女国要跟我朝勇士比试武艺?”
月含羞立刻跪倒:“请陛下治罪,含羞愿受一切责罚,只要只要陛下别取消女军”
暴君一脚落在肩头,将她重重踹倒:“治你的罪?你想的真简单,若是被朝臣发现你的欺君之罪,连朕都保不住你!”
含羞捂着肩头,怯怯道:“含羞确实见过楼兰女王,只不过不是在不久前,是在少时,楼兰女王也确实说过想跟我朝勇士比试武艺的话,只是她以为我朝皇帝不会答应含羞也不完全算是欺君,就是时间有点”
暴君俯身蹲下,盯了她好一会儿,阴森森道:“有人说,要想让一个女人乖乖听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占了她的身子。不要逼朕用这种手段!”
月含羞瑟瑟。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门外传来黄德贵的声音,算是暂时替月含羞解了围。她刚想爬起来溜掉,却被皇帝吼:“跪着!朕没让你起来!”
她只好又回到原地,跪在那里。
“传皇后。”
皇后进殿,看见跪在那里的月含羞,先是一怔,接着面露愠色:“臣妾参见陛下,正好公主也在,省得本宫到处去找人了!”
“皇后有什么事?”
“公主所选太子妃,太让臣妾失望了!她昨晚居然把太子踢下床,让太子在地上睡了一晚!现在,太子受凉染了风寒,御医正在为太子诊病!”
月含羞头大了三圈,该死的魏秋瑾,比自己还能惹麻烦!新婚之夜,居然把太子踹下床!完了完了,女军的事儿要糟她正想着怎么为秋瑾辩解,外面却一阵大乱。
皇帝蹙眉:“黄德贵!外面吵吵嚷嚷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是太子妃来了,吵着要见护国公主。”
皇后闻言大怒:“本宫正要找她,她到送上门了,传!”
魏秋瑾一直在金銮殿外等候月含羞的消息,可朝会散了,大臣们都走光了,也不见月含羞的影子,于是一路找到皇帝寝宫,嚷着要见含羞,可她却不知皇帝也在,皇后正四处找她算账。
一进寝殿,就看见月含羞狼狈不堪跪在那里,心里暗叫不好,要坏事。在她印象里,这位护国公主是无所不能的,连太子和那个凶巴巴的什么妃都拿月含羞没辙,可见护国公主地位尊贵。可今天这位“尊贵”的公主居然狼狈地罚跪,看来皇宫真不是好玩的地方,风云叵测,说变天就变天。魏秋瑾老老实实跪下参见父皇母后,可她心里却想着怎么找机会询问月含羞关于女军的事儿。
“太子妃,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太子?”
“啊?什么?”魏秋瑾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太子妃大王2()
“这是干什么呢?半夜三更的,想干嘛?”
宛嫔起身向庆祯行礼:“太子殿下,本宫在捉贼。”
“捉贼?捉贼要捉赃,赃物呢?”
“正在找。”
“什么宝贝东西,惊动了宛嫔娘娘的大驾,亲自来搜查?”
“孔雀蝶翠钗,那可是皇上纳妃时赐给本宫的聘礼!这些小娣子,刚入宫闱手脚就不干净,本宫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她们!”
“不就是一支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殿下怎么能这么说?那是皇上给本宫的聘礼啊!御赐之物,岂容亵渎!再说,这事关秀女品性,我朝怎能容一个窃贼做太子妃!”
庆祯头疼,怎么现在的人张嘴闭嘴就是大道理?他愠怒:“先别扣什么大帽子,你找到你的孔雀蝶翠钗了吗?没找到就不要胡乱诬陷人!”
“哼!除了她们还能有谁?这钗,本宫带了这么多年都好好的,偏就她们一来就丢了!傍晚本宫散步的时候路过秀女宫,就停了那么一停,回去就没了!”
“那也不一定就是被她们拿走了。”
“一定是她们,你看看她们都是些什么人?要家世没家世,要门第没门第,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没见过好东西的村姑!看见本宫那么名贵的孔雀钗,心生歹意,自然是免不了的!”
一直跪在哪儿没吭声的魏秋瑾实在忍无可忍,一下站起来,大声质问:“你凭什么认定我们是贼?虽然我们家世不够显赫,可我们也是清清白白做人,路不拾遗的道理,我们还是懂的,怎么会去偷你那个什么破烂钗!”
“哎呀9说不是村姑野丫头,这么不懂礼数!居然敢这么对本宫说话!来人,给我掌嘴!”
两个宫女过去按住魏秋瑾抄起竹板就要打她,她们哪里是秋瑾的对手,魏秋瑾玉臂一抖,那两个宫女便摔了出去,一人一个屁股墩。
宛嫔一看急了,抢过竹板亲自上阵,她也是将门虎女,练过拳脚的,呵呵,今天居然碰上个小小秀女也会几下子,居然敢打她的宫女,简直是翻天了!
于是乎,整个秀女宫热闹了,娘娘跟秀女打到了一起,太监宫女们在旁边七手八脚,不知道是助阵好还是拉架好。宛嫔毕竟好些年头没练过功夫了,加上穿戴繁复,举手投足诸多牵绊,几个回合下来,也不知是被别人还是被自己踩住了裙裾,“啪”的一下摔了个狗啃食,发髻也歪了,妆容也毁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庆祯害怕秋瑾吃亏,本欲帮忙,现在看吃亏的是宛嫔,便来个袖手旁观,看到宛嫔摔得那么惨,便在一旁偷乐。
宛嫔吃了亏,盛怒之下大呼:“来人啊,快把这个疯丫头拿下!”
司正也急了:“你这秀女,好大胆子,居然敢殴打娘娘!拿下,快拿下!”
太监宫女们一窝蜂的拥上,把秋瑾围在当中。
秋瑾就算在勇猛,也只不过是个忻娘,
太子妃大王3()
人单力孤,双拳难敌四手,扭打了一番后,终于被按住,那些人找来绳子,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司正喝道:“秀女魏秋瑾藐视王法,目无宫规,殴打娘娘,重责一百杖,以儆效尤!”
庆祯一听这个,懵了,一百杖,那还不把人打死了?别说这么一个忻娘,就是条汉子,也受不了啊!
“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打她啊?”
“回太子,这名秀女冒犯宛嫔娘娘。”
“那也是你们有失公允在先!是你们先冤枉她们!”
司正不软不硬道:“不管什么原因,后宫之中都不能失了尊卑,以下犯上就是不行,假若皇后娘娘一时错怪了奴婢,奴婢就跳起来把皇后娘娘打一顿,这像话吗?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