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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说过,今日午时前,请郡主务必离开宁城,这里的事,已经不需要郡主操心了!”
“可我已经有了眉目!”
布们纷纷请命:“王爷让郡主留下吧,郡主一定能治好打大家的病!”
宁王对月含羞又一次刮目相看,这个看上去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小女娃,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一夜之间就让这些陌生的百姓信任和维护她,不简单啊!
“郡主有了什么眉目?”
“病因!我找到真正的病因了!”
“是什么?”
“是一个诅咒,一个关于宝藏的诅咒!一份古老的锦书上提到过神秘宝藏,说宝藏被巫师下了毒咒,如果没有得到守护人的许可擅自带走宝藏,就会遭到天堑,迅速衰老而亡,无药可治!”
宁王笑笑:“郡主以为胡乱编一个连三岁孝都不相信的故事,本王就会相信,这场疫病是天谴,不是人为吗?”
宝藏的诅咒12()
“我知道王爷不会相信,但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月含羞取出那份锦书:“这有一张锦帛,上面写了一些百年前的东西,其中就提到了宝藏的诅咒。”
“随便写一张锦书,冒充是百年前的古物,这寡人也会做。”
“王爷不信,可以找人来坚定帛书的真假。”
“既然郡主坚持,那寡人就招人来鉴定一下,请郡主把帛书交给小王。”
“不行,这帛书上记载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我不能交给任何人。请王爷将鉴定的人请来。”
“郡主还是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我不是在拖延时间,实在是事关重大!我们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但是王爷应该知道,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永无回头之日,所以,在做之前,还请多一些参考和选择。”
宁王沉吟了片刻,终于答应月含羞的请求。一直站在宁王身畔的刘辰,冲含羞挤了个眼。
三名鉴宝师都认定,锦帛和上面的字迹皆出自百余年前。
宁王令王府典书令和典学令速来见,月含羞将那几句关于宝藏诅咒的原文摘抄下来,那典书令和典学令两人低着头嘀嘀咕咕研究了好半天,才来回复:“启禀殿下,这段文字是说当年太祖皇帝在某处埋下宝藏后,为了防止有人盗取,便令护国大巫师在宝藏上施了毒咒,不经守护人许可擅自取宝者即使侥幸得到里面的宝物,也会被毒咒诅咒,连同接触那些宝藏的人一起,染上怪病,衰老而亡,只有巫师后人的鲜血才能解开毒咒,消除怪病。”
“巫师的后人?是谁?”
“启禀殿下,这段文字上并无记载。”
宁王看月含羞,月含羞赶紧低头在锦帛中找,无奈锦书晦涩,她愣是看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到。
那典书令偷眼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讲解:“郡主殿下,如果下官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一段记载高祖开国初期功绩的文字,讲到很多护国大巫师以天力助高祖取得天下的事迹,全文应共有十二章,分别记在十二张锦帛上,称作魔咒十二章这是其中之一,讲述护国神兽和图腾的事情,以及龙脉、宝藏的传说。”
月含羞抬头看看典书令:“你怎么知道?”
典书令谦虚地笑笑:“下官掌管图书文献,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实在是失职啊。如果郡主殿下信得过下官,可否借下官一阅?”
月含羞还在犹豫:“说实话,这个东西,是我从那个传说的龙脉宝藏里顺出来的,而且,没有经过守护人的允许,你不怕染上怪病?”
典书令一笑:“宁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下官还有什么可怕呢?反正早晚是死,能死在堪称传世孤本的魔咒十二章上,也算尽了典书令的本份。”
月含羞权衡了一番,觉得还是满城百姓的命和阻止一场尚未形成的战争更重要,便道:“好吧,我可以借给你看,
宝藏的诅咒13()
但是你要发誓,不把看到的一些不该说的秘密说出去。”
“下官对天起誓,若将看到的锦书内容传出去,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月含羞这才把锦书递给典书令,其实她也不确定典书令这个誓发的管用不管用,反正发誓总比不发誓好。
典书令接过来默读了一会儿,竟锦书还给月含羞:“启禀宁王殿下,郡主殿下,下官看完了。”
“巫师的后人是谁?这上面有记载吗?”
“锦书所载,巫师仅有一女,嫁于开国功勋昆仑侯东宫博弈。”
东宫家的子孙作为世代捍卫宝藏的守护人,居然就是巫师的后人!
宁王站起来:“巫惑之言,不可尽信!倘若碰过艮宫宝藏的人就得死,那么为什么本王和郡主尚建在?哼!不过巧合罢了!”说完拂袖而去。
刘辰经过月含羞跟前,像个小大人一样叹口气:“郡主姐姐,我已经尽力了。”
含羞笑笑:“谢谢辰公子,我知道。你手上拿的什么?”
“哦,是我爹爹生前穿的最后一套盔甲,我要把它带回去,挂在我的房间中,将来我长大了,也要穿上它像爷爷和爹爹一样上阵杀敌!”
宁王盗宝惊动先帝,以至降祸于宁国的传言一时之间传遍大街小巷,所有的人都在悄悄议论,民心军心浮动。
宁城四门紧闭,宁国通往皇朝的所有路径均设关卡。
月含羞一行人被困驿馆内,驿馆内外重兵把守,连大门都出不了。
含羞坐在院子里一筹莫展,事情又进入另外一个死结,原以为解开染病之谜就能让宁王释怀,消解跟朝廷的误会,谁知道现在反而嫌隙更深了。宁王认为,定然是朝廷派人下了毒之后,又假借一个古老的巫蛊传说,来瓦解宁国的民心、君心,达到彻底剿灭他宁王的目的。他压根不相信锦书上那个传说。
旦夕将死,大战在即,那些医官们却表现的异乎寻常的镇定,他们依然按照那份提供给月含羞的作息表以及清单继续他们的工作,不多一分,不少一秒,该吃吃,该喝喝。
月含羞歪头看着他们一丝不苟的样子,没好气地问:“你们还在忙什么?宁王一旦起事,就会拿我们的人头祭旗,现在忙还有什么用?连大门都出不了,你们能研究个什么东西出来?”
为首的医官神情严肃:“回郡主殿下,我们的工作就是这个,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继续下去。生死不过是转念的事,就算不在宁城,没有这些外因,谁又能保证今天闭上眼睡觉,明天还能不能醒过来?下官们不过是在尽自己的职责。虽然出不了大门,但是先前已经让他们把所有的病例、用过的药方全都送过来了,下官们正在总结症状。”
月含羞轻轻舒了口气,也许先前对医官们的看法有所偏颇,其实他们不是那么冷血,只是遵循自己的规则是做事而已。
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下一步怎么办?
宝藏的诅咒14()
难道坐在这里等死?医官们尚且生命不息,工作不止,她这个钦差大臣当然不能落后。可是,让她去证明一个百年前的诅咒可是实现的,这跟上天摘星星没啥区别吧?一个凡人,如何能证明只有巫师和神仙、妖魔才能办到的事情?宝藏的诅咒真的只是子虚乌有?只是吓人的玩意儿?
医女端来一杯红枣茶:“郡主,喝点茶,休息一下吧,您都在这里坐一天了。”
“医女,有没有办法能从这里出去?”
“郡主打算逃出宁城?”
“我想去东大营再看看。”
“啊?您还去啊!听说那里到处都是布,每天死好几百人呢!”
“我知道。”
“您不能去!”
“可是我若不去,就找不到真正的病因。”
“真正的病因?”
“嗯,我觉得自己已经快接近真相了。怪病一定跟宁王从艮宫带回来的军械、财宝有关。”
“艮宫?财宝?”
“哎呀,说了你也不知道,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去东大营!”
医女一脸愁苦:“现在除了布,恐怕谁也接近不了东大营了,那里已经彻底与世隔离了。”
“布?”月含羞眼珠一转,站起来就回到屋里,打开梳妆盒,先往嘴唇上扑了一层厚厚的白粉,又往眼圈上扫了些眉黛色,头发散开,扒拉出一件极大极宽松的衣服往身上一套。
医女进来,乍一看月含羞这副摸样吓了一大跳:“呀!郡主!你怎么整得跟个痨岔似的!”
月含羞往床上一躺:“去告诉驿丞,就说我染上了怪病!”
医女无语,站着没动。
“快去啊!”
“郡主,您可想好,进了东大营就没活着出来的指望了。”
“我已经进过一次了,不是照样好好的出来了吗?再说,待在这里也活不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宁王拉出去咔嚓了,不如搏一搏,要是能找到病源,提供给医官,说不定很快就能研制出解药,救活所有的人!”
医女眼光闪动着:“郡主是要赌一把了?”
“嗯,赌一把是九死一生,不赌,就是等死。”
医女一咬牙,跑外面大喊:“不好了,不好了!郡主殿下病倒了!”
像是事先有默契一样,所有为含羞诊脉的医官一致称,郡主染上了疫病。
驿丞一头看,这可怎么办?没办法赶紧报告给宁王吧。按道理,发现疫情,要迅速转运到东大营,可现在犯病的是郡主,是钦差,他可不敢做这个主。
宁王府派来了典丞令,站在门口看看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月含羞,道:“既然郡主殿下病了,那就把驿馆隔离起来吧。”
含羞少气无力地招手:“典丞令,还是把我送到东大营吧,我不能留在这里传染给别人”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郡主金枝玉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反正染上这种病也活不了几天了在哪儿待着不是待啊,只恳请我死之后,让他们把我的骨灰带回去”
百岁蛊1()
月含羞听出宁王的话外之音有点异常,是相托,不是相求,有点有点哪里不对劲。
宁王把刘辰往前推了推:“我只此一孙,尚在*,世事变幻无穷,若非郡主,他已不在人世,恩同再造。小王斗胆,肯请郡主收辰儿为螟蛉义子,辰儿定在膝下侍奉郡主如生母。”
“咳咳这个,我的回去跟”月含羞真的很晕,东宫无声看来没胡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但这实在太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本想说回去跟无争商量一下,话到嘴边想起来,都跟那个妖孽一刀两断了,还商量啥?这么大的事,居然找不到个人可以商量一下的。
宁王就好像月含羞肚子里的蛔虫:“郡主是担心少主有想法吗?您大可放心,辰儿这孩子跟小王不同,他天性宽厚仁慈,知学上进,恭谨有度,绝不会为郡主和少主惹下麻烦。”
月含羞郁闷,这个宁王真是老奸巨猾,自己心思还没动,他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可她还是不放心,主要是宁王干的这些事,实在让人眼花缭乱,都是剿灭九族的大罪啊,九族是牵连不上,人家是皇叔,连上九族就连皇帝也该杀头,但若自己跟他扯上关系,那可就危险了。她现在身份特殊,既是郡主又是钦差,虽说从天下城出走,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