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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还是由我来做吧。我帮了少主这个忙,少主给我的条件是什么?”
“交易期间,你,还有清歌馆所有一切花销费用,全部算我的,另外附加一个消息。”
南幽兰神色一紧:“消息?能从少主口中说出的消息,一定比金银更值钱,这个才是我不得不跟少主交易,并保证交易可以顺利进行到底的砝码吧?”
“看来这十年你没有白混。那么可以说说交易细节了吧?”
“好,洗耳恭听。”
“很简单,一,你要对外保守这是个交易的秘密;二,交易期间你必须住在我为你提供的住宅里;三,无论我什么时候去那个住宅,你都不可以拒绝;四,必要时同室而居,你必须配合;五,期限一年。若我提前解约,答应你的条件一样不少,照付;你若提前解约,我付给你的条件也即中止,但你也必须保密交易内容至一年,若违约你应该知道跟我做交易违约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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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笑:“这条件我喜欢,我没问题啊,就是怕同居时万一少主把我的火点起来了,少主是否负责灭火?”
“你说呢?”
无争眸子里的寒意让幽兰立刻正经起来:“咳咳,好,就这么定了。那少主的消息是?”
“先给你一半的消息,另外一半,合约期满你的服务令本少主满意,再付。”
“少主永远都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消息都能分成两部分付。”
“南锦还活着。”
南幽兰一身风月场中的玩世不恭瞬间消失,脸上的笑容也被震惊取代。
“少主说什么?”
“南锦还活着。”
天啊!南锦哥哥还活着!在没有什么消息能让幽兰这么震惊了,时间仿佛一下子倒流,她以为南锦哥哥因为辛玲珑私通无争盗炔风弩一事而亡,所以才不远万里要寻回疾风弩,要找东宫无争报仇,难道说,自己这些年做得一切都是一场空吗?
“不可能,所有的人亲眼看着他疾病缠身,最后吐血而亡,是大家亲手把他放棺材里下葬的!”
“世上没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若幽兰姑娘对我的消息质疑,可以自己去挖开南锦的墓看看,究竟棺材是空的,还是当着南锦。”
南幽兰摇头:“不用了,无争少主的话,什么时候假过锦哥哥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
“这是消息另一半内容,要等到交易结束,我才会告诉你。”
“看来,我是非要把这个交易做到底了?好吧,那所宅子的钥匙呢?做无争少主的外室,可不能太寒酸了,我得想想置办什么样的家具,再做几件像样的新衣裳”南幽兰扭脸去拨拉她的算盘了。
谷金满一直斜眼瞟着清歌馆,好容易看见南幽兰出来,立刻丢下手中的活计,跑过去把她拽进洗金店。
“干嘛呢?大街上拉拉扯扯?古老板,我可跟你说,以后,你可不许这样了!”
“瞎正经什么?你什么人谁不清楚啊?拉个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哎哎,别胡说八道啊,我什么人啊?我也是靠本事挣钱吃饭自己养活自己,一没偷二没抢,怎么了?”
“行行,不说这个,我问你,少主这一天到晚怎么竟往你歌馆里跑?”
“切,我怎么知道,腿长在他身上,你去问他啊!”
“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南幽兰哈哈一笑:“你管好自家生意得了,管别人闲事干嘛?”
“我说老板娘,你可小心点,少主可是我们家郡主的,你可不许打少主的主意!”
南幽兰一笑:“放心,我从来不打男人的主意,不过要是男人打我的主意,我可就管不了了。再说,少主好像也不是那个什么什么郡主的男人吧,应该是武美凤武夫人的男人吧?”
“行了行了,甭管少主是郡主的还是武夫人的,总之,你可得有自知之明。”
“呵呵,古老板,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没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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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要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人,人家郡主是什么人啊?你可别管得太宽走得太近,到时候,哼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在天下城里,居然还有人敢打郡主的主意!”
“我说老板娘,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郡主的主意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打皇后娘娘的主意,也不会打郡主的主意!”
“切,男人?谁说的准?少操心别人,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两个人不欢而散,谷金满心里不得劲,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梅林小筑,月含羞、花过雨,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门口,一样的姿势托着香腮发呆。
月含羞轻轻叹口气,换了一只手托腮,花过雨便跟着一模一样叹口气,换只手托腮。月含羞捡了根小树枝在地上胡乱哗啦,花过雨也捡了根小树枝在地上哗啦。
环佩叮当,武美凤带着一队丫环婆子走过来,笑吟吟跟含羞招呼:“郡主早。”
“夫人早。”月含羞回答得有点少气无力。
武美凤指着丫环婆子手里捧得盆盆罐罐,道:“这是我亲手为郡主准备的一些养生的素斋,郡主这几天瘦了好多,一定是过雨惊扰郡主,我今天就把她带走。”
花过雨立刻扔了树枝躲到含羞身后:“我不走,我要跟小妹在一起!”
“没事,就让她待在我这里吧,她挺乖,一点也不麻烦。”
“真的?”
“嗯,真的。”
“过雨有按时吃药吗?”
“嗯,吃了。”含羞随口回答。
“她的药该吃完了吧?”
“啊?吃完了吗?我没注意,可能吧”月含羞让小圆取出来药瓶,打开,数了数:“还有三颗呢。”
武美凤稍稍放心,又取出一个相同的瓶子:“这一瓶刚刚配好的药,过雨的病不能断药,郡主一定要切记。”
“知道了。”
武美凤让丫环婆子们把素斋放下,又闲聊了几句,这才离去。
小圆等人都走远了,才来了句:“夫人的气派越来越大了,像不像皇宫里的娘娘?”
平安正好听见,道:“你这丫头又胡说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还有,去白羊先生那里看看郡主的药煎好了没。”
等小圆和平安都走开了,月含羞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药,递给花过雨:“过雨姐姐,给你。”
花过雨会意,接过来,用力丢出去。两个人相视一笑,继续托着香腮发呆。
“过雨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什么时候回来。你呢?”
“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乱糟糟。”
两个人又开始沉默,想着各自的心事。
“含羞!”
月含羞抱头,今天是什么日子哦
花过雨也学她抱头,一脸痛苦样。
东宫老太君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含羞起身相迎,和好姑姑一边一个搀住老太君,花过雨看见,便硬是把好姑姑挤开,跟含羞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君。
“老太君,您怎么过来了?听说前两天您染了风寒,您应该在屋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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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我这都好的差不多了,出来晒晒太阳,散散步,听说你又病倒了,你这小身板可不行啊。”
“我没事,还是老毛病罢了。老太君生病我还没去看您,您倒跑过来看我。”
老太君扭头对花过雨道:“过雨啊,我这出来一会儿,有点凉了,你跟好姑姑一起去帮我拿件裌衣来,好吗?”
花过雨看含羞,含羞冲她点头,她便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老太君这才握着含羞的手问:“含羞啊,我老了,耳朵也聋了,听到一些不太真切的话,你跟我说句实话,听说,你这次是小产?”
含羞垂头不语。
老太君明了,轻轻叹息:“可惜了没关系,先把身子养好,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自己的男人,自己可要看好,我是过来人了,男人就是风筝,有根线在你手里牵着,太紧了,线就会断掉,可是太松了,他会脱手飞走。”
“老太君”
“你别替他解释,争儿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我不太喜欢这孩子的性情,可我了解他,你呀,还是缺少历练。现在满城都是他的风言风语了,武美凤这辈子是收不住争儿的心了,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有你是他的牵挂,你要多用心啊。”
花过雨捧着一件裌衣回来:“婆婆,裌衣拿来了!”
老太君连连称赞:“嗯,好姑娘,真好,我就是要这件裌衣,来,帮我穿上。”临走,老太君又拍拍含羞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听我这个老太婆一回话,一定要把身子将养好,女人家,有个好身子骨,比什么都强。”
老太君走远,含羞收回目光,看着花过雨,学着老太君的神态语气:“听话,一定要把身子将养好,女人家,有个好身子骨,比什么都强。”
花过雨点头,突然神色大变,捧着脑袋满地打滚。月含羞吓坏了,赶紧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终于,花过雨渐渐安静下来,神情疲倦,勉强睁眼看看含羞,便沉沉睡去。
夕阳西下,一阵小风吹过,花过雨打了个冷颤,慢慢缓醒。她睁眼看看四周,眼眸少有的清澈。这不是含羞的卧室吗?自己怎么睡在这里?
“过雨姐姐,你醒了?要喝水吗?”
花过雨在含羞手中喝了半盏茶,怎么觉得跟做梦似的?月含羞怎么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到底怎么了?她又觉得一阵头疼,神思有些恍惚。
“过雨姐姐,又头疼了吗?都怪我不好,总觉得那些药你不吃反而更精神一些,结果要不,咱还是按时吃药吧?”
看到那个熟悉的药瓶,一些片段飞快地从她脑海中掠过,她忽然出了一身冷汗,迟疑地问:“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吃药吗?”
“嗯,我看你也不喜欢吃,所以也就没让你吃。”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说要在我这里等他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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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呢?她知不知道我没吃药?”
“夫人每天都过来查问,不过,都被我们骗过了。过雨姐姐,你说话好像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醒过来了!太好了!我马上去告诉夫人!”
花过雨一把拽住她衣袖:“别去!不要去!”
含羞从花过雨的眸子里看到一丝恐惧,心中奇怪,问:“怎么了?夫人因为你的病情,整日劳累,现在你终于清醒,应该让她也高兴高兴。”
花过雨轻轻摇头:“我我只是刚刚好了一点,姐姐她一定还会逼着我继续吃药,我最怕吃药了含羞,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
“让我继续住在你这里,还有,帮我一起瞒着姐姐我没吃药的事?”
含羞犹豫了一下:“这样好吗?夫人她”
“姐姐求你了!”花过雨突然跪下:“我知道我对你很不好,可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为了心爱的男人。可我们毕竟姐妹一场,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你放心,我不会干扰你做任何事情,你就当我是透明的。”
含羞看她说得恳切,迟疑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