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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让她苦不堪言。因为离歌的出现,改变了那么多人的生命,种下了那么多仇恨,暴君景弘帝,城主无声,无争的心魔,也许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人和事,每一个人都能把她撕得粉碎,碾成齑粉!
她惨然一笑,一只脚移除出安全条石,迈向黑暗中未知的危险。
可,东宫无声不会给她这种机会。双腿一麻,不知被他点中了什么穴道,一时竟无力挪动,然后,然后总之很暧昧地坐在那人怀中
“在天下城决定生死的只有一个人,而你,更没有资格轻生。并且,我也不会陪着你去死。”他似乎存心羞辱她,“我不过问一句话而已,至于寻死觅活吗?又不是什么清纯的忻娘了,看过、摸过、搂过、亲过、睡过你的男人还少吗?要我一个一个数吗?除了那个妖孽,魏王算一个吧,一夜同床共枕坦诚相对,恐怕不是好女孩该做的事吧?皇帝算一个,能在羞儿肩头刺下那样精致绝美的花好月圆,恐怕不会是闭着眼睛隔着衣服能做到的吧?浩然算一个,别以为你们俩做的那点事没人知道,少男少女,难免冲动,何况浩然那么喜欢你。当然,本城主也算一个,具体细节就不必详述了,羞儿肯定铭记于心。”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无声说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刻在含羞心头的痛,她只是刻意回避,不去想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事曾经让她多么痛苦,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如刀割。
“你既做得出,还怕别人”一口鲜血溅在无声胸前的衣襟上,他嘎然而止。黑暗中他看不到血色,但嗅得到血腥。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现在的脸色有多么苍白,神情有多么凄楚。他难以理解,女人这种动物,她们懂什么叫真正的心痛吗?她们眼里不是只有金钱珠宝和男人的权势地位吗?她们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中间,不就是为自己谋取一个最豪华的归宿吗?
“我没想招惹你们,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肯放过我?我到底做错什么?因为我喜欢无争吗?
被困10()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想能永远守在他身边,你们究竟在害怕什么?!”
“不是错在你喜欢他,而是错在他喜欢你。”
月含羞笑了,笑得很凄楚很无奈,这是她听到的最可笑的解释,原来,这个世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那个人不能有喜欢的人,因为,无论他爱上谁,就会给爱人带来无穷的灾难。离歌被他的爱毁了,十八年后,他们又想毁了自己!
“你们不觉得这个解释很无聊吗?”
“谁让他是无争?”
月含羞很崩溃,她讥讽地问:“你们是不是觉得伤害我就等同于伤害他?你们奈何不了他,因为他的内心比你们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他被你们逼得变成了恶魔,那个恶魔随时都会复苏,把你们打入无间地狱,所以,你们就来伤害他身边的人,只要他喜欢的,你们就要毁灭c,来啊,我奉陪到底!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伸玉臂缠住那个人的脖子,温软如花瓣的唇印在他冰冷的唇角上,粉嫩的舌尖发出致命的诱惑。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一刻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大胆,如此娴熟。她发誓她没有这样主动诱惑过一个男人,反正,现在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这套市井无赖的“座右铭”,还是她无意间听谷金满说过――人无脸则无敌。以前,她总是对这种论调嗤之以鼻,人怎么可以不要脸?人活着怎么可以没有尊严?现在她似乎渐渐明白,尊严脸面不可以当饭吃,也不能让你活得更开心,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负担,对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来说,尊严脸面是奢饰品,只存在于神话中。
她索性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这会儿她的腿已经逐渐恢复知觉,无声下手并不重,只是暂时令她麻木失力,不能做危险的傻事),她从他的唇角吻到他的喉结,她故意跟他贴得很紧很紧,既然他当自己是那种女人,那就做那种女人该做的事呗,不就是勾引男人嘛,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听过花街的女人们谈论怎么对付男人,又不是没听过姐姐们的真传――如何能让男人意乱神迷死在石榴裙下她只是对无争做不来而已,反正一见无争就变成傻瓜了。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要她月含羞愿意,玩儿死一个算一个!只是以前她不愿意而已。
她感觉到那个人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心中一声冷笑,身体稍稍离开那个人,若即若离,似触非触,她滑嫩的脸颊贴着他耳鬓,不断厮磨,吐气若兰,呼吸压抑。
下一刻,头皮猛得一痛,被他揪着长发硬拽过去,他冰凉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毫无怜悯地撬开,纠缠。她却不那么乖了,反过来狠狠咬住他的舌尖。血,两个人的口中全是血的味道。
宝藏1()
他终于摆脱她的反击,很疼,但这让他很兴奋,很刺激。他略过一切过程,大手直接探入她裙底。
月含羞毕竟还是月含羞,冲动过后,本性中的善良纯洁又占了上风,她清醒过来,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做出那种那种不要脸的事来晕啊,一定是被气糊涂了那个人的手怎么可以
她不想玩了,急着要站起来摆脱那个人。可那个人紧紧禁锢了她的细腰,是她动弹不得,加上刚才选择的那个姿势太那个啥,这会儿便为那个人提供了一切有利的方便。
“怎么,把我的火儿点起来了,就想拉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是这里吗?这个小洞洞真有那么神奇?从古至今,毁了那么多好男儿!”
“不!”干涩的手指毫无怜悯地进入,粗暴地撕扯、搅动,使她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哀鸣。她浑身冷汗,在他手上颤抖。
他眯起眼,感受着她的颤栗,她的紧缩,她的排斥,她的温润她稍事反抗,他便加重力道,他恨女人,跟更恨女人的这里,就是因为女人有了这个,才诱惑了原本完美乖巧的弟弟,让弟弟一去不回头,再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些年不乏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对她们总是加以各种变态地摧残、折磨和羞辱,最后,把银钱塞满那些令他满意的女人的小洞洞里,让她们带走。但他从没跟女人做过那种事,他总觉得女人很脏,很脏
那小女人突然没了声息,头软软地搭在他肩上。东宫无声微微皱眉:“月含羞?”
没有人回他。
他换了个姿势抱着她,鼻息很弱,气若游丝,她居然昏过去了!
这算什么?没见过这么弱的女人,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把了她的脉搏,眉头渐渐蹙紧。
第八十八章宝藏
一股暖暖的气息淌入丹田,流遍全身。月含羞的睫毛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双眸:“无争”
“你的无争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也许,你在他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别乱动,小心触发机关!我发誓,这次解困之前,决不再碰你,除非你先招惹本城主。”
含羞将信将疑,可也只能选择“不乱动”,因为她实在没力气动,动一动,心口就一阵绞痛。
甬道尽头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看到忽明忽暗的光线,然后有人说话:“这边还有一条岔道好像是没走过的。”
“试一试。”
“啊!”
一声惨叫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掉在地上的松明还在燃烧。
又过了好一会儿,后面的人才探头探脑站起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机关暗器。”
“啊?这可怎么办?后面的路被封死了,前面的绕来绕去都绕不出去,就这一条通道没走过,居然有暗器!”
“王爷,秀来了。”
甬道尽头传来辛玲珑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宝藏2()
“回秀,我等发现一条岔道,想探探路,结果被机关暗器所伤,死了两个人。”
“父王,我们转了这么久,只有这一条路上有暗器机关,或许这条路才是正路。”
“嗯,有道理,可我们怎么通过?”
无声轻轻发出一声咳嗽,甬道尽头的人吓得立刻各自抄起家伙,使劲朝黑洞洞的甬道深处看,可这里实在太黑,什么都看不到。
“别那么紧张,我不是鬼,是人。”
辛玲珑听出是无声的声音:“父王,是东宫无声。”
“是无声城主吗?”宁王提高嗓门问。
“正是在下。”
“城主何故隐身于黑暗中?不如出来相见。”
无声苦笑:“王爷不是一样过不来吗?”
“城主只有一个人吗?”
“还有郡主。”
宁王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城主既然能走到甬道中央,自然知道进入之法,缘何又被困其中?”
“我当然知道进入的方法,只可惜,带着一个错误的人同行,含羞郡主喜欢添麻烦,这可是人驹知的事。”
含羞听这话别扭啊,可实在没力气发火儿,想想,这次还真是自己闯的祸。
宁王谨慎地问:“城主需要小王帮忙吗?若能让城主脱困,小王愿尽微薄之力。”
“哦,王爷愿意帮忙固然好,我们大家都能早点脱困。倘若王爷不方便,也没关系,反正我弟弟很快就会发现我在这里,到时候,我到没什么,只怕王爷”
这简直就是*裸的威胁嘛!辛玲珑刚想发火,被宁王拦下。宁王依然一脸笑意:“城主说得极是,如今我们大家都被困在这里,万一被人发觉,小王确实境况会更糟糕一点。如果没人发现,我们会全都困死在这里。城主若肯指点迷津,小王将不胜感激。”
“那王爷可是欠我一个好大的人情。”
宁王多通透的人啊,闻言立刻解下随身佩戴的玉钩,朝着无声发声处平平送出。
无声收了宁王的玉钩,轻轻放下含羞,让她倚着墙壁坐好,自己站起来,这才道:“王爷请看甬道入口的九宫格,请王爷按照七、二、四、二的顺序踩下,甬道内的机关便会关闭。”
月含羞看到甬道口的光影下移,那些人似乎正在研究地面的九宫格。地上真有一个九宫格吗?好像应该是的,她记得打开石门时,有个感觉,脚下有几块石板的颜色跟周围的不太一样,稍浅。如果这个就是控制每条甬道里机关的枢控,那这条甬道也应该有九宫格。
宁王那些人很谨慎,低声窃窃私语,辛玲珑一直在反对什么,最后宁王坚持了自己的决策――相信东宫无声。
当最后一个号码踏过,甬道中传来一声细微的“咔”,接着是齿轮转动的“哒哒”声,声音轻快细小,显然工作状态良好。“哒哒”声终于停止,接下来是连续绊锁的“咔咔”声,应该是打开的机关被一一锁住。
宝藏3()
东宫无声一直在认真倾听,直到最后一声响后,月含羞忽然觉得一阵风拂过,再扭头,无声已经不见了。她还在诧异,又是一阵掌风袭到,在她鼻尖停下。
“是郡主?城主呢?”
“宁王殿下?”幸好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了,不然含羞还真以为遇到鬼,这一扭头的功夫,无声没了,变成了宁王,“您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宁王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