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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她扑倒在地,嘴角淌落一缕鲜血。
恶魔附体3()
画面定格,冷漠如雪的无争,阴翳冷笑的无声,跌落尘埃的月含羞,密密匝匝的竹林
“回去等着。”他只对地上的小东西很轻却毫无感情地说了四个字。
东宫无声找了个石头坐下,揣着手,等着那个妖孽发难。
出乎意料的是,无争没有激动,没有愤怒,更没有拔剑相向,甚至缓缓走过去,在同一块石头上跟大哥并肩坐下。
无声终于忍不住,道:“想做什么就做,别摆谱了,我还不了解你吗?为了喜欢的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无争连声音都没变,依旧平静:“你从来就没真正了解过我,不然,为什么每次输的人都是你?”
“哼,输一百次都没关系,关键是最后那一次,谁赢。汉高祖对楚霸王,屡战屡败,最后乌江一站定乾坤。”
“可惜,你不是汉高祖,我也不是楚霸王。”
“但你是东宫无争,无争的致命弱点就是,太容易为情所困。所以你故作无情故作冷漠,故意花天酒地美人无数,但这一切骗不了我,我是你哥,一天天看着你长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哥哥真的明白无争在想什么吗?”
无声阴翳地诮笑:“那无争可知我现在在想什么?”
无争微笑:“哥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更痛苦。”
无争站起来,缓缓走开。
无声有些意外,拧着眉头看他背影:“无争!你就这么走了吗?”
无争停下,侧头:“不然呢?”
无声眯起眼。
无争补充:“哦,忘了谢谢大哥,在祠堂时帮羞儿解了围。”
无声看着妖孽的背影远去,不禁有几分索然失落。当你准备好跟对手博弈时,对方却不接招,又奈何?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竹林,又是如何回到梅林小筑。即不理会小圆的喋喋不休,也不搭理平安递过来的手巾,直接把自己反锁起来,任凭两人在外面叫门。
她躲进兰舟,身躯陷进柔软的锦被中,珠泪落得一塌糊涂。去年他对自己动了鞭刑倒了罢了,总归还是自己有错,触动了他的底线,况且那也是关起门来惩罚。这次算什么?明明错不在自己,被欺负被侵犯的是自己,却被他不问青红皂白当着那个欺负自己的变态打了一个耳光!居然是耳光!长这么大,第一次!
她越想越委屈,为什么他越来越陌生?昨夜还百般温存,今日就
小圆的呼声嘎然停止,静寂了片刻,门闩忽被一股力量撞落,房门洞开,冷风灌入。身上一凉,锦被被粗暴揭开,人被掐着胳膊一下拎起来。她想挣脱,却被他暗黑的眸子吓坏了,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回头,制止跟进来平安和小圆:“出去!”
小圆看到少主的神色,当时吓得腿就转筋了,站在那里抬都抬不动,最后还是被平安拖了出去。
只剩两个人时候,含羞更恐惧了,那次被他鞭笞时,他的眸子就是这样。
恶魔附体4()
他什么话都不说,几把撕碎她的衣衫,强迫她跪下。
没有任何多余的过程,那种带有惩罚和施虐地进入,直接将她打入地狱。*像是被魔鬼占据,从里往外撕裂,钻心的疼痛凉凉的液体顺着修长光洁的*内测滑落,在雪白的锦缎床单上染出惊艳鲜红的梅花。
散落的长发被他一圈圈绕在手上,猛然发力揪起,迫她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很痛吗?”
她沾满泪水和鲜血的脸颊显得异常凄艳绝美。她咬着唇,倔强地直视他,很怕,却不喊疼,不求饶。沉睡的魔性被鲜血激醒,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吸鲜血,扭曲的*悄然滋生,迅速膨胀。他已经不是在发泄什么,只是想看她痛,更痛。
到处是撕碎的绫罗,还有血迹、爱痕。
月含羞蜷缩在角落里,阵阵余痛让她瑟瑟发抖。
他站在窗前,凝望窗外,黎明前,大地总是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让人看不到尽头,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自己。
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她能感觉得到,这次,进入的是无争,不是恶魔。拒很痛,但她却觉得,无争更痛。他不想用语言表达什么,所以
他把全部的痛和爱怜留在她身体里,伏在她身上久久未动。
晨曦在窗棂上燃烧,他站在镜子前正了正衣冠,回到床边,把她的脸颊扳过来,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俯身下去,极轻、极温柔地一吻,然后在她耳边私语:“我做不到惩罚他,只能如此对你。”
月含羞一连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天后,她打开房门,一袭紫雾轻纱裙,惊艳了院子里正在发愁的小圆和平安。
小圆张着嘴,直到含羞的背影消失,才说出两个字:“好美”
月含羞直接进了无争的书房,同样,惊艳了正在书房中议事的那些人。她一语不发,静静站在那里,如一副美人图,直到那些人得了无争的指示退下,她才走到他书桌前,取出龙匙,轻轻放在案上:“这个,还是你自己交给城主吧。”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很疏远,说完,并不打算多做停留,转身便走。
“羞儿。”无争起身,绕过桌案,把她揽在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她的眼眸,她的唇瓣。
她故意冷冷地不去回应,亦不反对,木偶一样随他摆弄。可他有的是耐心,不慌不忙,等着她软化,等着她回应。他的气息太熟悉,她对他的味道过度依赖,当呼吸全部被他的气息充溢时,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他抱起她,回到书桌后,把她放在椅子中,拿起那枚龙匙,按在她手心:“还是由你给他比较好,这个合适的机会,了却这桩事。”
“为什么要我给他?既然你觉得谁拿着都无所谓,为什么不直接给城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要?”他盯着她的眸子,那里面有太多忧伤太多疑惑不解。
恶魔附体5()
月含羞垂下头,不语。
他再次抬起她的脸庞,覆盖她的唇瓣,这一次,吻,有了力度,有了*,直到她僵硬的肢体融化、酥软。
“你不怕我跟他又”
他用吻截断她的话,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起用午膳。”
月含羞伏在他卧室厚厚的羊绒地毯中,抱着他的枕头,仰头望着窗台上的日光缓慢移动。光影中,淡蓝色的香雾变幻着姿态,舒展、摇曳、翻卷、聚散
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他在旁边坐下,她才惊觉,慌忙要起来,他却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俯身下来,在她耳畔轻轻问:“想吃点什么?”
“我不太饿”
他把她肩上的长发拨到另一侧,吻过她修长白皙的颈。衣领从双肩褪下,露出精致的肩胛、锁骨,他的手指划过那些精美柔和的线条,忽然凑在她耳边似笑非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她眼角余光看见肩头那朵月光牡丹正悄然变色,不由心慌,讨厌,那东西总是该死的暴君,弄个这东西,真是的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似乎身体已经习惯了无争的索取,只要他稍加暗示和爱抚,便莫名的想要献上自己,虽然大多时候他会让她很痛,可痛之后,有一种说不清的快感被她渐渐捕捉到,随着时日,越来越清晰。
他吻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朵朵桃花。她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感觉到胸口剧烈的起伏,她目光迷离,渴望他的安慰
她凝望他的双眸,问:“还能更痛吗?”
那一瞬间,他的魂像是被什么东西打散了。
无争头一次当着她面打开隐藏在卧室下的密室。
那华丽宏伟似水晶宫的密室,滴水成冰,寒冰、水晶、夜明珠相互辉映,折射出绚丽奇异的光彩。然而这么大的地方,除了十二根缠绕着飞天彩绘的水晶柱,一张雕刻精美的寒玉塌,空无一物。
无争挽着含羞的手,来到山墙正中悬挂的一副工笔仕女图下,深情地望着画中的女人,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密室里藏的是什么吗?就是她。”
含羞抬头,画中女子温婉如玉,笑容淡雅,眉宇间依稀与无争和无颜贵妃相似,画像没有题款,没有落款,但含羞还是可以猜到,画中人一定是无争的生母。
无争对着画像焚上一炷香:“羞儿,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想都没想,随口答:“你生辰。”
他目光一跳,诧异:“你怎么知道?”是啊,她怎么会知道?他从未对人提起过自己的出生日。
“因为今天是你生母的祭日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除非猪想不出来。”月含羞认识无争第一年,就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了,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却被所有人都忽略了。她很小的时候就懂无争为什么不过生日,所以,在他生日那天,她也绝口不提这件事。她跟他有同感,只有失去娘亲的孩子才会懂这种感觉。
恶魔附体6()
他笑了:“你拐着弯骂所有的人是猪。”
“呃”含羞也意识到用语不当,但是她实在高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答案?想想也是,天下恐怕真的没几个活人知道无争的生辰。
“但是你真的让我很吃惊,我没想到你知道。你知道这天是我生辰有多久了?”
含羞轻轻叹息一声:“十八年。”
无争又笑了,笑得有点怅然:“你真的有好多事情瞒着我,每次被我发现,都让我好意外。也许,我并不完全了解你。”
“我只知道你不想提这一天,因为这一天,你来到世上,却永远失去了母亲,接着又失去了父亲。所以,我就没提过。”
无争把她拥入胸怀
月含羞只想赶快结束一切,她累极了。现在,她反倒觉得做个行尸走肉比较舒服。
她把龙匙放在东宫无声的茶几上,漠然道:“这是你要的,现在我们两不相欠。”
无声扫了一眼龙匙,没有马上拿起来,问:“没想到,你果真拿到了,能从无争那里得到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做到的?”
月含羞淡淡道:“我什么也没做,是他给我,让我交给你的。”
无声哈哈笑了两声:“谁信?在天下城,龙匙跟城池、东宫家的荣誉一样重要,比生命还重,他,作为魔兽戒的传人,东宫家的少主,龙匙的守护人,怎么可能?!”
月含羞心底冷笑,也不想跟无声多做争执:“随便你信不信,不管是他给的也好,我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也好,反正现在给你了。希望城主是真心想要守护龙匙,不要让大家失望。”
看着月含羞离去的背影,和略显苍白的侧脸映在斜****门缝的阳光中散发出的柔和光晕,东宫无声忽然对含羞说了一句:“月含羞,如果现在你离开天下城,离开他,我是说,永远离开他,我会放过你。”
含羞很累,她已经不想考虑无声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笑笑:“放过怎样?不放过又怎样?”
无声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女孩儿生了恻隐之心:“你本不该属于他的世界,更不该拥有他。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很累么?”
月含羞笑容有些惨淡:“该不该是我能选择的吗?”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