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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作迷惑不解:“原来你问的不是她跟我有私情有暧昧的事,是在问为什么会断手啊?”
月含羞彻底晕掉,膝盖一软,差点坐地上,他手臂一紧,托住她:“还没缓过来?是不是刚才太――”
她凌乱:“什么跟什么嘛,不许打岔!断手要解释,私情更要解释!”
“手反正已经断了,再解释也没用了。至于私情,你希望我说有,还是说没有?”
含羞无语了,这不等于什么都没回答吗?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总是答非所问。偶尔若真的正经回答一个问题,定然又是让人极心痛极现实的答案,宁愿不知道。
他叹息一声,柔柔拍拍她的小脸:“傻丫头,别再问这种问题了,你让我如何回答?我说没有,可那些女子确实有所付出,甚至代价惨痛;若说有,却又名不符实。你还真当我是那种什么女人都要的变态狂了?”
“哦那李婶说的都是真的了?确有其事?她真的为了你卖身为奴在东宫府待了二十多年?”
他狠狠箍紧手臂:“小妖精,你到底想怎样?还有完没完?”
“呀!痛g头要断了”
他稍稍松力,目光变得深邃温柔:“羞儿,只要你开心,在天下城做什么都无所谓,你的无争还是罩得住的。只一样不可以――不许勾引别的男人。”
武美凤听见无争开门的声音,起身,看着他走过来,放轻了声音道:“少主还是回去歇会儿吧,这儿有我呢。”
“没事,过雨现在的情况已有起色,我多陪陪她。白羊说过,趁早治疗,及时控制,康复是很乐观的。只要不反复,按时吃药,一定还你一个健康康的妹妹。”
“可你的事情那么多,这样太累了,会把身子熬垮的。过雨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康复,你总不能天天如此。”
少主夫人的初遇7()
“她此病与我有一定的关系,我怎能视而不见?白羊也说了,对症下药,才会有起色。”
“这怎么能怪少主?是妹妹她太执拗,明知不可为却非要继续沉迷,是我们姐妹给少主添麻烦了。等她裁,我还是带她回山上清修避世,那样也许对她才是最好。”
无争只是笑笑:“夫人真想回山上?”
武美凤怔了一下,缓缓垂下头。
“夫人倘若决意要回山上也可以,不过我告诉你,这次离开天下城,你就再没机会回来,我不许你下山一步,从今后也不会再让你见到浩然和过雨。”
武美凤猛然抬起头,眼中满是刀割般的痛:“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他的目光深得看不透:“你参禅参了十八年,却始终没有参透。作为武家大秀,你不合格;作为无争的妻子,你不合格;作为浩然的母亲,你不合格;作为女尼慈音,你依然不合格。美凤,别再逼我了。”
她有点激动:“逼你?我什么时候逼你了?分明是你在逼我!步步紧逼,把我逼到悬崖边,总是让我无法选择!”
无争流露出一种惋惜和同情,他不再开口。
每逢初一、十五,老太君总会带着阖家上下到祠堂祭祖,诵读家史、家训。只要不是病得实在下不了床,每个人必须到场。只有无争是唯一一个不来的人,他说过,只要能让东宫家族延续,让天下城发扬光大,他可以去做一切死后见不了祖宗进不了宗祠的事。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所以,他不进宗祠,不祭祖宗。
请出家规家训,读完那些冗长的词句,开始给祖宗磕头上香,按以往的规矩,先是东宫无声带着浩然等男独祖,接着是女眷,老太君领着儿媳祭祖,之后,是闺女,依次是地位高低不等的家仆。
但是这一次,当辛玲珑、武美凤跟着老太君已经来到神龛前准备焚香时,老太君忽然道:“含羞,你也过来吧。”
月含羞正藏在角落里打盹。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了昼夜颠倒,一到白天就犯困,何况昨夜喝了那么多酒,又被无争好一顿折腾。反正祭祖对她来说就是走走过场形同虚设,每次都是上面念经,她下面神游,这次也不例外。所以,老太君叫她的时候,压根就没反应过来,直到老太君叫了三遍,旁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碰了碰她,她才从半睡中惊醒,莫名其妙,为什么大家都看着自己一个人?
“含羞,过来啊。”老太君居然没发火,依旧对她慈眉善目。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又犯什么错了,硬着头皮走过去。老太君却让好姑姑也给了她一炷香,要她跟辛玲珑、武美凤跪在一排。
这下含羞懵了,不会是还在做梦吧?!她怎么可以跟两位夫人一起祭祖?老太君那根儿筋搭错了?老太君不是一向很讲究礼法、身份、尊卑、长幼的吗?这状况
少主夫人的初遇8()
她眼光开始到处乱窜,无争啊无争,你怎么就可以不参加祭祖这么重要的仪式呢?这下,她可找谁来解决眼前的特大号难题?
旁边,辛玲珑倒没什么反应,武美凤的心跳加快了,老太君这是什么意思?让月含羞跟东宫家的媳妇一起祭祖,这说明什么?分明是把月含羞已经当做是东宫家的女人了,不管对外有没有名分,但老太君已经认下这个儿媳了。这变化太突然,她毫无防备,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镇定,一定要镇定,现在去质疑老太君的决定显然是不明智的,对自己的处境丝毫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人看笑话,从而更加确定月含羞的地位。她放慢呼吸的节奏,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恢复平和。
月含羞在凌乱中竟鬼使神差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东宫无声。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人类生存的本能,让她潜意识里觉得,只有这个男人有能力帮助自己,而且一定会帮助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有没有错,就算是错,试一下也总比糊里糊涂就范,上了老太君的“贼船”好。
东宫无声一直在观察月含羞,从看着她躲在人丛后面昏昏欲睡开始,到她被惊醒时的迷茫,然后慷慨就义一般来到神龛前,接着凌乱无措,最后终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他饶有趣味地细细观察她每一个神情的变化,等着小羊主动送上门。
看到东宫无声那暧昧而阴险的微笑时,月含羞后悔了,这怎么又开始犯浑,脖乱投医了呢?明知变态城主这里也是贼船一条,这下好了,两条“贼船”,就看她选哪条了
她飞快在脑子里做了个盘算,无争说过,老太君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急于撮合她和无争的婚事,十之*是受了皇帝的蛊惑,为了某种利益,他们要牺牲无争,她,还有武美凤。相比之下,谁对无争威胁最大?这还用想吗?猪都知道,谁是天下权利最大的人。
好吧,事已至此,大不了再上一次变态城主的贼船,反正这是在天下城,在无争眼皮底下,谅他也不敢太过份。只是不知道他如何说服顽固的老太君放弃这个可笑的祭祖。
无声显然成竹在心,轻轻咳嗽了两声,月含羞以为他要开口说话,却不想,他突然一头栽倒,面色铁青,牙关紧闭,手脚僵硬。这下可吓坏了老太君,大家也顾不得祭祖的事了,赶紧七手八脚把城主抬出去,老太君跟在后面着急上火地叫人赶紧找大夫。
含羞终于松口气,擦把冷汗,太狗血了,这个东宫无声,亏他想得出来,以为装昏倒是女人的专利,没想到他竟然也运用的得心应手,还装得这么像,把老太君都给蒙骗了。现在没事了,可以回去睡大觉了。
一回头撞上武美凤,天,为什么这位少主夫人总是无声无息?月含羞赶紧后退一步,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夫人,我没看见您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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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美凤笑得格外和气:“没关系,我这个人可有可无,郡主看不见也是情理之中的。”
“”月含羞笑得有点僵,她怎么觉得武美凤的话有点不太对劲?什么叫可有可无?她在暗示什么?不,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最近总是胡思乱想,夫人素来谦恭,她这一定是自谦的话。
月含羞睡到自然醒,已经又是黄昏时分。
小圆帮她换衣服的时候眼神怪怪的,看得含羞有点发毛。最后,小圆终于忍不住悄悄问:“郡主,少主都有好久没跟你那个了,昨晚他又在二秀那里,你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啊?!”月含羞吓了好大一跳,脸都白了:“什么红杏出墙,死丫头,你想害死我啊”
小圆赶紧摆手,神神秘秘道:“不会不会,奴婢怎么会害郡主,您放心,这种事,我绝不会张扬出去,一定把嘴巴封严!”她做了个郑重点头的动作。
含羞晕倒,今天这是怎么了?老太君才闹出一桩,现在小圆又闹出一桩来,她一把揪住小圆的辫子:“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了?”
小圆使劲摇头:“没,没,郡主当然什么都没做过”
含羞还是觉得这丫头眼神很怪:“你到底听到什么?”
小圆又摇头:“奴婢什么也没听到,就是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快说!”
“看到郡主身上这些这,这,还有这还有,还有您内衣上的那个”
这下轮到含羞脸红了,这死丫头,该留心的时候不留心,不该留心的倒是蛮关心。她瞪了小圆一眼:“少瞎猜了!我怎么会跟别人那个,昨晚,我去了四季园”
“啊?您不会是在二秀那里跟少主”
月含羞一下掐住小圆的脖子:“你再敢多嘴,我就拔出你的舌头,拧断你的脖子!”
“哎呀哎呀,郡主饶命,快放手,奴婢的脖子快要断掉了”
平安一进来,两个女孩儿立刻停止对战,规规矩矩做各自的事情。平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听见,放下食盒,把晚饭一样一样端出来,摆上桌。
含羞伸头看了一眼,问:“只有这些吗?”
平安没觉得准备得不对:“是,郡主还想用些别的吗?”
“嗯,有烤羊腿吗?”
“哈+公也有猜错的时候,今儿您没想到郡主换口味了吧?”
平安一脸黑线:“郡主不是不能吃羊肉吗?”
“别管我能不能吃,总之,帮我弄一只烤羊腿来,要大一点,肥一点的。”
含羞吃过饭,平安也带着烤羊腿回来了,而且是用好几层油纸包好的,外带葱、酱、孜然、椒盐等。
小圆还奇怪:“公公怎么把羊腿包起来了?这让郡主怎么用?”
平安翻白眼。
含羞接过羊腿,笑:“还是公公知道含羞的心思,考虑得真周到!”
小圆不解。
平安解释:“郡主从来不沾羊肉,要羊腿肯定是带出去给别人的。”
少主夫人的初遇10()
“是小人错了,不该冒犯郡主,小人这等狗屎一样的贱命,怎么可能跟尊贵的郡主殿下有关系?可小人这也是关心郡主啊,他若真的疼爱郡主,就不该用如此粗暴虐待郡主”
“他怎么待我是我和他的事,”月含羞脸色苍白,微微发抖:“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过问?”
谷金满急了:“你们女人怎么都犯贱?离歌犯贱嫁了我,倒了一辈子霉,你怎么跟她一样?”
“大胆!离歌怎么能跟我比?她背叛无争,落得那样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