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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三种价钱啊,那都有什么区别啊?”
“区别啊,当然是用的药水不同啦。不过保证不管什么价格的清洗,都能恢复如新。”
“既然一样恢复如新,那当然选最便宜的啦,谁还用贵的啊?”
“姐姐有所不知,这豪华的药水跟经济的药水可是不一样啊,经济的药水虽然便宜,可是药性太猛,会化掉一层金银,一次两次不显眼,久而久之,这金簪银钗的,就不是原来的分量了,都被这药水化去了。这种豪华的药水,那都是名贵药材制成,成本非常高,不但不会化去那些金银,还有养护的作用”
含羞在一边听谷金满口绽莲花,把一帮女人们说得是花枝乱颤,不由暗骂,这厮天生就是个混混,只会耍嘴皮子哄女孩,真不知当初离歌是怎么嫁给他的
那些青楼女留下首饰匣跑一旁边等边聊天晒太阳去了,月含羞看着谷金满煞有介事认真清洗首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血腥斗兽5()
想了想从荷包里取出一张银票,放在桌子上:“去把欠人家的钱都还了吧。”
谷金满眼皮都没带抬一下:“郡主还是拿回去吧,我用不着,下个月,我就能挣到钱,把那些欠账都清掉。”
“真的不用?”
谷金满摇头。
含羞收起银票,看来,这个人还没完全泯灭人性,还算有点男人的骨气。
又站了一会儿,含羞觉得没什么话可说,便打算回去睡觉,谷金满却嘟囔了一句:“听说郡主每晚都去那家新开的斗兽场?”
“哦”含羞随便应了一声算是承认,反过来又问:“你听谁说的?”
“其实,也不是听说,是我亲眼瞧见的。我每晚都在那个时候替郡主给乞丐婆送吃的过去,每次都遇到郡主进斗兽场。”
含羞愣了一下:“你每天都给她吃的?”
“怎么,是不是我这人做坏事太多,偶尔发一回善心,郡主反倒不习惯?”
“嗯,是不习惯,不像你的作为。”
“那每天去斗兽场,就像郡主的作为了?据我所知,郡主是个看见小动物受伤都会哭鼻子的丫头。”
含羞蹙眉:“别给鼻子就上脸,我的事几时轮到你过问了?”
谷金满又恢复一脸谄笑的恶心样:“我怎么敢过问郡主的事?我就是随便说说,郡主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只是我有点好奇,您这么整夜不回家,少主就没什么反应吗?这男人要是长时间不碰女人,是会出问题的,郡主就不怕少主找别的女人?”
含羞怒:“你这人,果然不能给好脸色!要你管!”
“哎呀,我哪里管了?就是好奇呗,好心当驴肝肺。”
含羞忍了忍火气,道:“过雨姐姐最近身体不适,他只是多照顾了几天。”
“哦,果然,传闻二秀自杀是真的啊,还以为又是流言呢。”
含羞又皱眉:“你这语气怎么怪怪的?”
“嘿,哪有啊,郡主多心了。反正,这女人留男人的办法,不外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而且百试百灵。”
“谷金满,你到底想说什么?”
谷金满神神秘秘看了含羞一眼:“我的傻闺女,你少主就快被别人夺走了!”
含羞一把将身份牌甩在谷金满脸上:“别让我再看见你!”
谷金满手忙脚乱又是扶碰到的药水瓶,又是拣身份牌,又是揉砸疼的眼眶,再抬头,含羞已经走远,不由叹息一声。
褚随遇看一眼安然的无争,又看一眼,过一会儿再看一眼
无争没抬头,也没停下笔走龙蛇:“有话就说,不然就出去。”
褚随遇清了清喉咙:“有些话”
无争立刻拦住:“有些话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就不要讲了。”他知道,每次褚大总管如此开场白,总没好话。
“但属下还是要讲!”
无争终于叹息一声,放下笔,认认真真端坐:“请讲。”
他这副认真虚心的样子,倒让褚随遇不知道该怎么讲了。褚随遇已经设想了他可能做出的一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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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随遇已经设想了他可能做出的一切反应,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又不按常理出牌不,应该是意料之中又不按常理出牌。
等了一会儿,无争很谦虚地问:“褚大总管还没想好怎么讲吗?需要我再等一会儿吗?”
褚随遇叹息:“唉,少主很久没去梅林了哈,就不觉得那个寂寞吗?”
“哦。”
“哦”是什么?这么“哦”一声就算完了?褚随遇对无争的反应很不满意,继续循循善诱:“就算少主每天很忙,很充实,郡主会不会觉得有点冷清,有点寂寞呢?”
“哦。”
又是“哦”,褚随遇觉得无争很过分,越来越会拿少主的“范儿”糊弄人,总之,能糊涂过去的,他现在全都糊涂过去,越来越搞不清他的心思。
“少主知不知道郡主每天晚上都跑出去玩?”
“嗯。”
“少主知不知道如今的天下城已非昨日,到了晚上,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嗯。”
“少主究竟知不知道郡主已经开始彻夜不归了?”
“嗯。”
又是一连三个“嗯”,这究竟表示已经知道了,还是现在知道了?褚随遇真的无语了。
静默了好一会儿,无争开口:“完了?”
褚随遇吐血:“少主,您什么时候变得反应迟钝了?”
无争似笑非笑:“那褚大总管要不要请几个郎中来给我看看为什么变迟钝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是提前衰老了?”
褚随遇一言不发,站起来就走。
“老褚!”无争却叫住他:“你想说的话还是没说。”
“属下觉得不用说了,少主完全有把握掌控一切,对郡主那就更不用说了,她被少主迷惑的晨昏颠倒,更是在少主掌控之中了。”
无争微微歪头:“这算是打抱不平?你不是挺烦她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替她着想起来?”
“我这是在为少主担心!属下怕哪天少主再来个携眷私奔,把我们都抛下!”
无争笑了:“那么幼稚的事,我都一把年纪了,还会再做一次?”
褚随遇重新坐下,一脸担忧:“少主真的不担心郡主?”
“怎么了?她又闯祸了?”
“郡主要真闯祸属下倒不担心了,可是,郡主没闯祸已经超过一个月了”
“这不好吗?”
“这正常吗?”
无争神色开始郑重起来。
“少主知道最近城里开了斗兽场吗?”
“嗯。”
“那少主知道郡主每晚都在那里吗?”
无争脸色凝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把经营斗兽场那人的全部资料拿来。”
褚随遇愣了一下:“少主究竟明白属下在说什么吗?这跟那个斗兽场没关系,这只跟女人相关。”
无争却更严肃:“一个人可以在天下城开这样的场子,我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大能量。”
褚随遇在沉默了几秒钟后,终于又一次明白为什么他褚随遇只能是褚随遇,而无争却能成为无争。他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补充了两句:“郡主最近跟那个谷金满走得很近,还时常接济那个被少主砍了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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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终于爆发了:“褚随遇!不要逼我杀人灭口!”
褚随遇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圆没想到少主一大清早突然跑来梅林,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关键不是手脚放哪里的问题,而是怎么解释郡主彻夜不归到现在还没回来的问题。
不用进屋,不用发问,无争已经知道答案了。他蹲下来,拍拍一个劲儿冲他摇尾巴的闪电,对狗说:“你的主人走了好些天了,想他吗?想他啊,那是应该的,还能有谁照顾你比浩然更精心,肯天天陪你玩,带你去散步。有些人就知道白天睡大觉,晚上彻夜不归,你一定寂寞了来,起来,以后还是跟着我吧。”
闪电似乎听懂了,“汪汪”叫了两声,竖起耳朵,精神抖擞跟在无争脚下。
直到无争的背影看不见了,小圆才敢出一口气,对平安道:“哎呀,吓死我了,少主居然没发脾气”
平安依旧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你几时见过少主发脾气?”
小圆歪头想了想:“好像,似乎很少见哦,不过,还是发过脾气哦,去年差点把郡主打死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就算少主不发脾气,还是让人害怕。”
“哼,不然怎么他是少主,你是奴婢呢?又蠢又笨的丫头,还不干活去!”
“少主会不会生郡主的气?会不会又责罚她?会不会又让她面壁思过?会不会禁足?会不会”
月含羞一回来倒头便睡。
“郡主,少主一大早来过了”
“郡主,少主来过了!你不问问他来干嘛吗?”
“郡主,你要不要去看看少主”
含羞却连眼皮都懒得抬。
小圆无奈,冲平安嚷嚷:“喂!你就知道傻站着,你不是很有办法吗?赶紧劝劝郡主啊!再这么下去,真的把少主惹毛了,郡主可就倒霉了!”
平安一点也不着急:“我到觉得,这没什么不好。”
“什么?这还好啊?郡主现在整夜整夜不回来,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出了事怎么办?哦!我知道了,你是二秀的人,向着二秀,二秀对郡主不满,你就想方设法让咱们郡主惹少主生气,最好让少主讨厌郡主再也不理会郡主,是不是?你这个奸细!”
平安翻白眼,对小圆这种无理取闹索性来个置之不理。
小圆不依不饶,在平安耳朵边不停的奸细长奸细短,平安实在被惹烦了,一瞪眼:“蠢奴婢,你懂什么啊?别在这里乱嚼舌根,这要是在宫里,你这挑拨主子关系的话,被人听见是要乱棍打死的!”
“我挑拨?我什么时候挑拨”小圆眨了眨眼,突然捂住嘴巴,刚才她的确失言了,不过那也是气急了,这个平安,一点也不为郡主着想
这边吵得热火朝天,那边,月含羞已然入梦。
晚饭后,小圆看月含羞又要出去,便用自己的身体堵住门:“郡主,今晚得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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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少主早上来找过您啊!”
“哦,他有说晚上来吗?”
“呃这个,倒是没说”
含羞继续朝外走。
“郡主,少主都来过了,你还要出去啊?”
“怎么了?他来过,跟我出去有什么关系?”
“您就不担心少主生气?”
“他干嘛要生气啊?是他同意我出去玩的啊?”
“可是少主来了您要是又不在呢?”
含羞莫名其妙一笑:“那又怎么了?他要真找我有事,还怕找不到我?我又不出城。”
“可是”
含羞推开小圆,只管往外走,边走边四下张望:“怎么没见闪电?”
“闪电不是被少主带走了嘛早上已经告诉过郡主了,您没听见?”
“哦,那会儿太困了,没注意听。这个闪电,不是说它只听浩然的,谁也叫不动吗?怎么他一叫,闪电就跟着走了?狗叛徒”含羞嘟囔着,回头看见小圆一直跟着,问:“还有事吗?”
“奴婢要跟郡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