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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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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花魁12() 
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而绝望:“我以为你在说笑,原来都是真的,你真就喜欢被他凌虐,是吗?是不是他让你越痛,你就越快活?”

    “浩然”含羞也懵了,“别这样,别这样,你会把我逼疯的,也会把你自己逼疯”

    他却大笑:“你喜欢来虐的,是吗?我也可以满足你!”他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在那道鞭痕上吻下去

    痛,火辣辣的痛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放,可她却不敢真的大声喊人,反而咬着牙不敢让小筑里的小圆听到动静。他是浩然啊,是她一起长大的哥哥,是无争的儿子啊,她怎么可以把这种事公诸于世?他一寸寸吻过那道鞭痕,吸吮,噬咬,用力,再用力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把那道伤痕上了,她在颤抖,在哀鸣,在流血,在流泪。

    浩然尝到了血的味道,是她的血,温热,微咸,带着淡淡的香,还有她的眼泪,顺着腮边滑落,滴在莹白的胸前,混进鲜血中他忽然打了个冷颤,天!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她可是他最爱最爱的含羞啊,就算伤了自己,他也不忍心伤她!

    他退后几步,大口喘息着,神情无比痛苦悔恨。

    月含羞全身几乎都僵硬了,深深吸了几口气,用颤抖的手把衣领拉上,脸色苍白。

    “浩然公子f然公子”

    远处传来宋嫣儿的声音,含羞赶紧背过身去,整理好容妆,再转回来时已恢复平常。

    “嫣儿见过郡主。”宋嫣儿看见含羞很得体地行礼。

    “嫣儿姑娘不必拘礼,其实在天下城,没人把我当郡主看,你这样我反倒不习惯。你可以和大家一样,叫我含羞。”

    “哦,好啊,含羞姑娘。”

    宋嫣儿看看浩然,道:“我听说含羞姑娘养了一只小银狐,非常好奇,又不敢冒然登门,本想请浩然公子带我来拜见郡主,没想到这么巧碰到您。”

    “你想看银狐啊,没关系,直接来就是了,我这里又不是什么皇宫大内,没那么多规矩。”含羞转身在前面带路,宋嫣儿招呼浩然:“浩然公子,你也一起来啊。”

    刚出生的小银狐显得格外娇弱,蜷缩在暖箱中睡觉。宋嫣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那团小绒球,太可爱了!

    “含羞姑娘,少主对你可真好,这么珍贵的银狐,一定很难捉到吧?”

    浩然就在旁边,含羞有点尴尬,生怕又刺激到他,赶紧道:“这个啊,应该感激那个拓拔乌才是,听阿忠说,是那个拓拔乌把老林里的动物都给赶了出来,银狐受惊,带着小银狐搬家,可惜银狐妈妈却被猎鹰啄死了。”

    “可怜的幸伙,这么小就没了娘”

    “听说嫣儿姑娘的父母都过世了?”

    “是啊,他们去年相继过世,公主婆婆看我孤苦无依,便差人接我来天下城,若不是婆婆收留,我还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宋嫣儿说的婆婆就是老太君嘉和公主。

宿花魁13() 
无争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一只刚刚出生眼睛还没睁开的银狐,粉扑扑的小肉团上长着不太浓密的雪白绒毛。阿忠有点懵,他一直跟少主在一起,怎么就没看见少主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个小东西带在身上?

    “母狐逃出老林的时候,一直把它衔在口中,猎鹰杀了母狐,这小东西却幸存下来。”

    阿忠双手接过小银狐,用心捧着,生怕自己手劲太大不小心弄伤了它。也对,赶紧去找含羞,少主发这么大火儿,浩然公子一定没好果子吃,也只有含羞可以在少主跟前说得上话,能给公子求个情。

    阿忠跑到梅林小筑,含羞却不在,只有小圆在打扫院子,用积雪堆了个雪人玩儿。

    “小圆,四秀不是,郡主呢?”

    “出去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说出去散散心,在城里转转。”

    “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天都黑了,还出去转?”

    “不是啊,秀一早就出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我看秀也挺可怜的,这次回来,不是被关禁闭,就是自己闷在屋里,连梅林都没迈出一步,难得今天想出去走走,她再这么关着自己,非闷出毛病不可。”

    “你怎么没跟着去?”

    “秀一向不喜欢有人跟着”

    “小圆啊小圆唉z你说不明白!这个给你!是少主送给四秀呸!这张臭嘴,是少主送给郡主的!”阿忠把小银狐塞给小圆,转身就走。

    第六十三章宿花魁

    月含羞独自漫步在熟悉的街道上,积雪已被来来往往的行人踏成坚硬。一群孝子跑过街道,把她围了起来,喊着名字跳着笑着:“含羞姐姐回来了,羞姐姐回来了!”

    含羞看着一张张冻得像红苹果一样的小脸蛋,心底升起一股暖流。她把孩子们领到路边的摊子前,留下一锭银子,交待小贩今天城里所有孩子来吃都免费。望着孩子们喜笑颜开举着,她嘴角也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她继续漫无目的地闲逛,一个赌徒从一间赌馆中被推出来,倒在她脚下。

    赌徒爬起来,拍拍身上早已被路人踩脏的积雪,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迹,嘟囔着哪天翻身了早晚给他们好看,一抬头,看见一双说不清是同情还是厌恶的眸子,立时眼睛一亮,兴奋道:“含羞,可算见到你了!”

    含羞蹙眉:“我的名字你也配叫!”

    “哦,郡主千岁,小人失礼了。不过,我可是你爹啊,就算你是朝廷的郡主,当爹的喊女儿的名字也不为过吧?”

    “谁是你女儿!少胡说八道!”

    “哎呀,我知道,你都这么大了,突然冒出个爹来,是很难接受,没关系,不急,什么时候郡主想通了,能接受了,咱们再父女相认也不迟。”

    “闭嘴!你拿什么来证明我就是离歌的那个女儿?”

    “呦,证据,我现在倒没有,不过,你长得真的跟年轻时的离歌很像,

误遇食人魔1() 
“你怎么会成了拓拔乌的肥羊?”

    “说来话长,一个月前我就奉义父之命化妆成牧场镇守使家的厨娘,随同那些被抓的女人一起潜入拓拔乌的大营,刺探军情。”

    “一个月?你就那么在羊圈里待了一个月?”

    春带愁笑笑:“怎么,不相信?”

    “大姐你受苦了,他怎么可以让你做那个食人魔的肥羊?你随时都可能成为餐桌上的一道菜!”

    “这不算什么,出道前接受的训练比这残酷十倍,出道后没少经历比这更危险的事。先不说这些了,我来就是要带你们逃出去。”

    一直插不上话的浩然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含羞伤得不轻,外面守卫那么多,能走得了吗?”

    “放心,我自有安排,这一个月我利用晚上,已经把拓拔乌的营寨和布防情况摸清了。”春带愁取下手上的乌金指环,掀动机关,拔出一根一尺长的细丝,耳朵贴在后帐听了听,迅速在帐篷上划开一道口子,用细丝缠住看守兵士的脖子,用力一绞,那兵士的脖子便软软垂下,无声无息丢了性命。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么高大强壮的男人便死在花过雨手上,含羞看得愕然,她第一次见到大姐杀人,不敢相信那双能做出美味佳肴的手,杀起人来竟然轻松熟练地像杀鸡切菜。

    春带愁依法炮制,干掉了三个守卫,让浩然和含羞换上守卫的衣服,拿着长矛假装那三名守卫站在帐外。

    很快,有人来换班,三人故意走在最后,趁人不备脱离队伍,春带愁领路,朝马厩方向摸去。

    走到一半,含羞忽然停下:“我们得回去,有件事一定要办。”

    “什么事这么重要?耽搁久了我们会被发现,再想逃就难了。”

    “我们要把城图拿回来,或者毁掉。”

    春带愁犹豫了一下,道:“我一个人回去取城图,公子带着含羞先走。”

    浩然道:“不用去了,城图是假的。”

    “假的?”含羞松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也学会骗人了。”

    “我哪有那么多心眼,这本来就是爹和褚随遇设下的圈套。他们说拓拔乌的三万精骑是虎狼之师,各个彪悍勇猛,骑术更是了得,两军对垒,一个冲锋就把对手给冲得七零八落,很难对付。但他们最不擅长的是攻坚战,所以,多采取游击闪击战术,在草原戈壁上跟他们打,一点都不占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引到狭窄险恶之地,让他们的战马骑兵不能发挥优势,才有必胜的把握。拓拔乌早就想拿下天下城,苦于天下城地势凶险,易守难攻,才迟迟没有发兵。如果能有人把天下城的城图送给拓拔乌,他必然会大喜过望,只是谁来送,怎么送,才会让他相信到手的是真图?正巧,含羞误入敌营,褚叔叔马上就想到这是个好机会,可若是随随便便派一个人来,不会引起拓拔乌的重视,也很难取信,并且也不清楚含羞的状况。

误遇食人魔2()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儿也不安起来,突然一声长嘶,自己跑掉了,含羞追了一会儿没追上,气喘吁吁靠在一棵松树上,什么马啊,这么快就背叛了,要是无争的紫骝就好了。

    只剩她一个人时,黑暗、孤独和恐惧便一同袭来。

    入夜,温度下降得很快,她跑出来的时候太急,绣裙外只罩了件软缎薄袄,骑马狂奔的时候不觉得冷,这一停下来,立时感到了北国彻骨的寒意。不行,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停下来,必须不断地运动,保持体温,不然用不了一夜就会被活活冻死在这荒野中。没关系,褚随遇一定会派人出来找自己的,就算自己找不到方向迷路,褚随遇也能找到自己。天气还算不错,没有大风,没有下雪,马蹄油足迹不会很快消失。

    她抱着双肩在雪野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寒冷和疲倦接踵袭来,这会儿她后悔了,冲动是魔鬼啊,怎么就没控制住情绪?还是无争了解自己,一天不惹麻烦就过不去

    好累,好困。

    她实在走不动了,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叮嘱自己就歇一嗅儿,千万不能睡着。可眼皮就是不听使唤,不住地打架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马蹄声,又好像来到无边无际的青海湖,躺在一叶扁舟中,随波荡漾,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好暖和

    一股辛辣的液体流进喉咙,从咽喉烧到肠胃,她剧烈咳嗽着醒来,差点被呛死。

    “她醒了+军,她醒了!”

    月含羞睁开眼,看到几个婢女打扮的人围在四周,刚想问这是哪里,那些婢女的脸忽的一下消失,一张满脸横肉的大脸出现在眼前:“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为什么在我军营外游荡?是不是细作?”

    一连串的问题把月含羞问得一懵一懵的,她茫然问:“请问将军,这是哪里?”虽然没见这男人穿甲胄,不过听那些婢女叫他将军,他又说这是军营,所以尊称他为将军应该不错。

    “这是本将军的大帐!快些回答,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马受惊了,把我扔在荒郊野外,然后我就迷路了,我绝不是什么细作!”

    男人一把抓赚羞的双手,仔细翻看:“细皮嫩肉的,连个茧子都没有,会骑马吗?”

    “会一点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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