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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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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儿的身子果然柔若无骨,这样的角度都能如此轻松咬到朕的手,恐怕燕嫔都未必能做到。”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可含羞已经力竭,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不得不松开牙齿,喘息着,身上香汗津津。他扯着她的脚腕把她扔回到皂黑色的锦缎中,强壮的身躯压下去,她只觉得肋骨都要被压碎了。

    “为什么突然如此厌恶朕?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你怕朕,但并不反感。”

    “姐姐她有什么错?难道就因为她是陛下亲手泡制的谋逆大案的漏网之鱼吗?陛下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折磨她c姐也是无争的女人,陛下为什么不能”

    “朕是在帮你!”景弘用力下压,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痛苦的双眸淌落两行清泪。景弘稍稍放松:“羞儿不觉得她该死吗?她在跟你抢,一直都在暗暗跟你抢,她想抢走你的一切,留下她,迟早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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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就算是男人与弟弟过分亲近,也会被他盘查。朕不知道当时无争是真的没察觉到还是早就知道却故意装糊涂,总之无争做事超乎常理,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衡量判断。两个人再次闹翻是因为舞倾城的出现。”

    “啊!师傅?师傅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不在朕要说的答案里,羞儿若想知道,须得付出更多的代价,也许,不是一杯酒就能换来的。”

    “那含羞要付出什么才能知道?”

    景弘轻轻摇头:“难道无争没有告诉过羞儿,一个女孩子是不可以主动询问男人自己应该付出什么,就算她很想很想得到某件东西,也要等男人先开口。否则,女孩子是很容易吃亏的。”

    “我我其实是想知道陛下会提出什么条件,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知道那些事。”

    景弘大笑:“真不愧是无争一手带大的,想法也跟别人不一样,看来是朕小看羞儿了。”

    “陛下不用这样嘲笑含羞吧”

    “不,不,朕没有嘲笑的意思,是朕老了,不太懂小女孩的心思了。”

    “那师傅出现后,他们是怎么闹翻的?”

    “无争在很早就认识舞倾城了,羞儿知道你师傅今年多大了吗?”

    “听师傅说,他跟无争同岁,看上去却觉得比无争还年轻几岁。”

    “哼!舞倾城也算是个妖怪了,总是不见老。其实,他与无声同岁,整整比无争大了十岁,只是因为他有一套家传的奇学,可以驻颜不老,他的生母阴弃爱到现在看上去还跟个三十岁的少妇一样。投奔无争的人很多,大都是寻求他的庇护;为无争甘心卖命的人也很多,但能成为朋友的却寥寥无几,知己就更少了。舞倾城跟那些人恰恰相反,他数次救过无争,几乎每次无争遭遇险境时,他都会及时从天而降。你可别小看你师傅,他是个藏而不露的高人。”

    “师傅竟然会武功?!”月含羞显然不是一般的惊讶。

    景弘皱了皱眉:“朕说多了,羞儿占了便宜,朕要找回来。”

    “呃可羞儿没问这些,是陛下自己要说的”

    景弘吸了口气:“好吧,朕不跟一个小女孩计较。那年,舞倾城去访无争,知己见面,无比亲密,一切被无声看在眼里,心里自然很不快,他已经完全把弟弟当做是自己私有。可舞倾城跟别人不一样,在无争心中的地位不亚于哥哥,无声为了断绝舞倾城跟弟弟的来往,就送了一套女人的服饰和胭脂钗环给舞倾城,还当众羞辱舞倾城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舞倾城虽然制止了无争没有当锄哥哥发火,并主动离开天下城,可从那件事以后,无争一反常态,开始学舞倾城穿那些华丽鲜艳妖异的服饰,醉生梦死,沉迷丝竹,每日歌舞不断。无声越是阻挠,他越是跟哥哥对着干,甚至故意当着无声的面跟男伶*。兄弟二人无心江湖,整日对垒,闹得天下城人心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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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是景龑。他十指扣住她纤纤十指,用力:“不要跟朕讲条件,羞儿要牢牢记住,朕不但是这个天下的主宰,也是你这副躯体的主宰!朕可以让它非常舒适,也可以让它痛不欲生!”

    皇帝的手指如铁,比拶刑的竹片还要坚硬,十指连心的痛,让含羞止不住地颤栗哀鸣。

    景弘放松指力,将她还在颤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着,无意中看到自己手背上的齿痕,道:“羞儿是第一个胆敢咬伤朕的女人,能把朕的手咬破一层皮,羞儿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气吧?累吗?”

    含羞很郁闷。

    “看看这双稚嫩的小手,怎么这么多伤痕?这是割破的,这是蹭破的,这是刚才扎破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当心?你是这世上最优秀的舞者,要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以最完美的你出现。看看,全身都是伤痕,脖子里应该是被什么植物挂伤的吧,这一道又红又肿;脚上全是血泡,当时一定很痛,竟然没有好好处理伤口,如此美足,若是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泄上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撞在什么尖角硬物上了吧?看形状和撞伤的位置像是桌角,羞儿,怎么可以这么大意,你知道泄对女人有多重要吗?这是女人孕育宝宝的地方,是男人最向往的地方。在皇宫里,不仅对男人有宫刑,女人也有宫刑,知道女人的宫刑是什么样的吗?就是用一根很粗的木棒击打泄,那个女人生孩子的东西就会脱落,流出体外,从此她一辈子就不能再养孩子,当然也不能再跟男人做那种事了。”

    含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想要蜷起双腿,可是这一动,似乎又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她的双颊一下子通红,耳根很烫。

    皇帝把她的脸颊捧在手心:“别怕,朕永远不会把这个刑罚加在羞儿身上,朕会非常疼爱羞儿,就像无争疼爱羞儿一样。”他的手指移到她肩颈,轻轻摩挲着那些暧昧的吻痕:“这些,应该是无争留下的吧?看得出他在拼命压抑自己,他一定很痛苦,内心和身体双重的痛苦。为什么要折磨他?羞儿不是很爱无争吗?怎么至今都不肯把自己给他?噢,这个问题不用回答,朕不想知道答案。因为朕喜欢看到无争痛苦,最好生不如死。江湖人都说,春带愁、花过雨、秋锁烟是无争炼制的最锋利的武器,朕却认为,羞儿才是无争最得意之作,你比你三位姐姐要锋利得多,只是这件武器,却是无争用来自杀的。”

    月含羞浑身发冷,拒她不是太明白皇帝的意思,但她却听得出皇帝话中的杀气,她越发不理解皇帝跟无争之间到底有一种什么微妙关系,可以令到皇帝这么恨无争,却又不能痛痛快快杀了无争。

    景弘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道:“吓着羞儿了,是吗?朕以后会注意,少说这些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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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撩起她的发海:“怎么连头上也有伤?女人的脸跟女人的命一样重要,尤其是羞儿这样的女孩子,脸蛋比生命更重要,会破相的!这么大一片红肿,居然还破了皮,流了血!太不应该了!”

    含羞伸手把发海拨下来:“含羞想好了,我想知道无声城主为什么反对无争跟离歌在一起!”

    景弘意味深长地看了含羞一会儿,道:“好,我们回到正题。”他抱着含羞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位置:“岁月不饶人啊,朕有些累了,想这样躺一会儿。”

    含羞想趁机起来,柔弱纤细的腰肢却被铁箍一样的臂膀禁锢,她只好双臂用力撑着尽力跟那个人保持距离,可是很快她又发现这样非常不妥,因为自己身上那层纱实在是太那个了,若隐若现的,这等于于是成了一个非常尴尬的选择,要么撑着身体保持距离但却要被他目光非礼,不想被他看就得“亲密无间”伏在他胸膛上。

    景弘只是轻轻笑笑,盯着她的眼睛,徐徐道:“现在我们说说东宫无声吧。虽然羞儿在天下城待了十几年,可未必清楚你们那位城主的过去,如果想知道无声为什么反对无争,那得先了解无声这个人。这些关于无声城主的往事,算朕送给羞儿的,不需羞儿付出代价,羞儿想听吗?当然,不想听朕可以不讲,直接告诉你无声反对无争的答案。”

    含羞轻轻点头,这个,她觉得有必要知道,并不是她对无声感兴趣,而是她想更多地了解无争。而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了解他周围关系最密切,对他影响最大的那些人。

    “无声城主的生母嘉和公主,朕的姑母,当年是朕的皇祖父最疼爱的小女儿,那时候朕的父皇还是皇太子。有一年藩王叛乱,西巡的皇祖父和姑母被乱军包围,困在一座荒山上,形势万分危急,千钧一发之际,有一路人马突然杀出,仿佛从天而降,一员少年蝎挥舞银枪,单人独骑在重围中杀了三进三出,将公主毫发无损地救出。事后皇祖父询问才知那少年将军原是跟随太祖打天下的功勋之后――东宫靖安。靖安的祖上因有功于社稷,太祖赐姓东宫,造天下城,封昆仑侯世袭罔替。可这东宫世家在太祖坐稳了江山之后,却突然辞官交出兵权,回到天下城跻身草莽,不再过问朝廷是非。后来跟随太祖打天下的那些功臣,不是成了叛贼就是被人陷害,要么就做了众皇子争夺帝位的工具,最后都没落好下场,东宫世家是少数几个得以保全的家族之一。”

    等皇帝绘声绘色讲完靖安英雄救美的故事,含羞的手腕已经开始发酸了。

    景弘帝继续:“姑母那时候还是个忻娘,一下子就被靖安的英武给迷住了,少女春心萌动,时常挂念,却又不好意思表白,毕竟她是身份高贵的公主,不能做有失体面的事情,结果相思成病,御医用了很多药方也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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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祖父是个明察秋毫的人,猜到了姑母的心思,而他正有心将天下城收为己用。平定叛乱后,皇祖父论功行赏,要赐封靖安为上将军,辖安西都护府。可靖安牢记祖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皇祖父很不高兴,遂动了杀机,像靖安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己用,有朝一日被别人所用,就会成为极大的威胁。于是皇祖父便将靖安的亲族都接到京城,赐府宅,美其名曰让他们享尽人间富贵,实则幽禁。姑母得知消息,拖着病体,也顾不上公主的矜持,直接搬进靖安家中,与靖安同吃同住同行,声言此生非靖安不嫁,以防靖安被害。事已至此,靖安无奈,为了天下城,为了家族亲人,为了公主的名节,他只好做了嘉和公主的驸马,但只领了上将军的虚衔,便带着公主和家人返回天下城。皇祖父无奈,后来嘉和公主产下无声,到了这个份儿上,皇祖父对靖安的防范之心也就日渐消减。没多久,皇祖父病重驾崩,父皇继位,不再追究靖安抗旨的事,天下城才算得以保全。”

    听完这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含羞心有余悸,皇家的人果然深不可测,人家明明有恩于那个皇祖父,居然还想害人家,跟眼前这个皇帝都是一丘之貉!哎呀,胳膊哟她的双臂已经在发抖,支撑得非常勉强了。皇帝把这些故事也讲得太细致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自己又不好打断他,让他拣重点的说,她想听无声和无争之间的故事,可皇帝讲得也太遥远了,说了这么半天,无争还没出生呢。

    “羞儿不必这么辛苦,朕的胸膛可以托起羞儿的重量,朕恕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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