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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蝎房间,外面喜子还在吵闹。含羞定了定神,缓缓走出房间,咳嗽了一声:“怎么回事啊?”
喜子一看含羞出来,顿时安静下来。
天蝎赔笑道:“惊扰圣女了,下座手下都是些粗人,不懂礼数,触犯了这位上差戌,下座这就让他认错!”
黑铁塔不服气地嘟囔:“明明是他的错,他先动手,过来莫名其妙给了我一拳,又踹了我一脚!”
天蝎一瞪眼:“啰嗦什么!让你道歉就道歉,上差什么时候都不会错!”
月含羞摆摆手:“算了算了,不干你手下的事,一定是我这个随从手又痒了,他呀,见不得比他个子高大的人,看见像这位兄弟这样威猛雄壮的人,就不爽,就想找人家切磋比试,纯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出来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交待的?要你不要惹事,对这里兄弟要友善,你全都忘了不成?回去我再跟你算账!”教训完喜子,她又对天蝎一笑:“圣使,这一闹,搅得我也没什么心情聊天了,这就告辞,改天咱们再叙。”
“是,下座恭送圣女。”
离开天蝎的视线后,含羞忍俊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喜子,想不到你这么老实的人也会胡搅蛮缠,那个天蝎被你搅昏了头,哈哈!”
喜子挠挠头:“秀你要是再晚出来一会儿,我还真没招了,就差动手去揍那个天蝎了。事情办成了?您是不是把我的铁牌藏到天蝎屋里了?这有什么玄机?是不是想嫁祸给他,造成混乱,我们好浑水摸鱼?”
“嗯,还不算太笨,猜对了一半。”
“月含羞!”
含羞猛一转身,差点撞上一脸怒意的昆苏丝露。她吓了一跳,赶紧看看四下无人,才道:“吓死我了,你这么喊我的名字,万一被人听见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你这种没有良心没有同情心的人,一样该死!”
“唉!”含羞长长叹口气:“昆苏丝露,虽然我才到这里一天,但是已经看出来,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只是表面上尊敬你,其实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来到这里也没多久吧?”
五大圣使6()
“我来中原只有一个月,是没多久,可这跟你助纣为虐有什么关系?”
“你学的汉话可真多,比我用词还多。可是你却没我了解这些汉人。”
“了解?我怎么不了解汉人了?难道汉人都认可这种无耻的恶行吗?”
“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简单的说吧,你虽然是那个什么教主身边的红人,但你却只有一个人,身单力薄;那个天熊就不同了,他手下有上千人,大都跟了他很多年,以你一个人的力量,能对付他吗?”
“就算我力量小,可还有天虎、天狼、天牛、天蝎他们啊!”
“呵呵,你也太天真了吧,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帮你?在他们眼里,你是教主派来的,你跟教主是一条心,你来其实就是监视他们。就算你不是这个目的,他们也会这么想。你应该知道兔死狐悲这个典故吧?如果你出面对付天熊,他们会认为是教主要拿他们开刀了!他们当然要保天熊,天熊如果倒了,那下一个指不定轮到谁头上呢。”
昆苏丝露皱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这么复杂?汉人的心眼儿也太多了。”
“如果没有了外界的压力,哼哼,他们马上就会掉转矛头,互相算计,争权夺势。所以,我不认为你今天那样做能把天熊怎么样。”
“难道就让他骄横下去?难道那个女孩儿就白白死了?恶人得不到惩罚吗?神灵不就是为了惩罚恶人拯救人类才降临的吗?”
含羞摇摇头:“我不想讨论你那个神灵,你的神灵会不会惩罚恶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这个凡人,恶魔的女儿,却有办法惩罚那个天熊圣使,就是不知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我我不会帮恶魔的女儿,但我会跟惩罚恶人的圣女一起为那个女孩儿讨还公道。”
含羞一笑,两个少女的手握在一起。
“圣女需要我做什么?”
“你跟天狼圣使的关系怎样?”
“嗯,还行,他跟我哥哥是同门师兄弟。”
“你去找他,告诉他,教主发现有人暗通天下城,所以才派你来查明真相,你发现天熊很可疑,可却苦于没有证据,那个女孩是你派去监视天熊的,那女孩已经发现了天熊背叛神教的证据,不想却被天熊撞破,所以才杀人灭口,自杀只是假象,现场都是天熊伪造的。”
“这也太离谱了,天熊跟随教主十多年了,为神教立下不少功劳,天狼会相信吗?”昆苏丝露觉得没底。
“他若不信,你就告诉他,今晚三更一刻,天熊会带着人去劫狱,营救东宫浩然。”
“这不行不行,这更离谱了,天熊怎么会去劫狱?”
“他一定会去的。”
昆苏丝露摇头:“我不信。”
含羞叹口气:“那就算了,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为那无辜的女孩儿讨还公道,要代替神灵惩罚恶人,看来都是假的。”
昆苏丝露低头斗争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你确定天熊今晚会去劫狱?”
五大圣使7()
含羞郑重地点头:“三更一刻。”
昆苏丝露不再犹豫,转身朝天狼的住处去了。
喜子望着昆苏丝露的背影,问:“秀,天狼会相信天熊叛教吗?属下怎么觉得昆苏丝露骗不住天狼呢?”
含羞一笑:“她当然骗不了天狼了。狼,一种凶残狡猾的动物,他能以天狼命名,那就说明他不但凶残而且还很狡猾。所以,只要昆苏丝露一开口,他就会猜到昆苏丝露是为了给那个女孩报仇才设计陷害天熊的。”
“那秀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恰恰相反,天狼一定非常乐意相信昆苏丝露的说法。”
“为什么?秀把我都弄糊涂了。”
“天虎、天熊、天狼,这个天熊是排在天狼之上的,但是你今天注意到没有?天熊为人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凶狠残忍,天狼一定忍了他很久了,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能超过天熊,成为第二大圣使。如果因为天熊虐杀了一个普通的女孩儿,这个借口不足以推到天熊。但如果说天熊背叛神教私通天下城被女孩儿发现而杀人灭口,那就不一样了。天狼很需要这个借口,而且昆苏丝露作为教主身边的人,会成为最有力的证人。”
“可是秀怎么知道天狼想扳倒天熊?”
“我还知道天熊就在半月前,刚刚把天狼费尽周折得到的一笔财宝据为己有,天狼已经忍无可忍了。”含羞充满自信:“所以,天狼一定会成为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是,秀又怎么能让天熊今晚去劫狱呢?”
含羞嫣然一笑:“这一点都不难,我现在就去找天熊,半个时辰后,你去找我,就说大祭司要见我。记住,千万不要早,更不能晚,本秀的命可就在你手上了!”
含羞进门的时候,天熊正在撕扯身下一个女人的衣服。
天熊正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张狂地挑衅:“圣女想看看本座是怎么征服女人的吗?”
含羞皱皱眉头,淡定地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往他旁边一坐:“圣使愿意表演,那我就看着呗。”
天熊扫兴地一脚踢开女人,慢条斯理提上裤子,边系腰带边道:“圣女有事就快说,本座很忙!”
含羞不慌不忙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站下,侧身,回首,学舞这么多年,她深知什么样的体态最优美,什么动作最能展现女人的线条,什么样的回眸最妩媚:“你的死期到了。”
天熊没听清楚:“什么?”
“你的死期到了。”含羞放慢速度,用极温柔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天熊哈哈大笑:“圣女是在跟本座开玩笑吗?瞧,本座身体有多结实,怎么会死?”
“因为,我要杀死你!”含羞微微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似笑非笑瞟着天熊。
天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也能杀死我?”
含羞冷笑一声,背过身去,像是在欣赏满墙的刑具:
五大圣使8()
“天熊圣使的嗜好与众不同啊,别人家墙上都是挂着画,你这墙上挂的是什么新鲜玩意儿?难道是时下流行的工艺品?”
“别绕弯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道天熊圣使真的以为天神派我来,只是为了让大祭司暂时不要杀那个无关紧要的东宫浩然吗?”
天熊声音沉了下来:“天神还有什么圣谕?”
“有人密报天神,说,天熊圣使你背叛神教,投靠了天下城。所以,天神命我来查明真相,如果属实,杀无赦。”
天熊狂怒:“血口喷人!是谁在陷害本座!绝无此事!天神和教主都最清楚本座与那东宫无争不共戴天,我怎么会投靠那个妖孽!”
含羞不吭声,任凭天熊叫骂,一直骂到词穷,自己在哪里喘粗气。
安静了好一会儿,天熊终于想起来月含羞的存在,几步来到她面前:“圣女,请转告天神,本座是冤枉的,是小人在害本座,本座对天神对教主绝无二心!”
含羞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
“难道圣女不相信本座?”
含羞转过头,轻蔑地看着天熊:“你说呢?”
“圣女要怎样才相信本座!”
含羞转身走到墙下,伸手轻轻拨弄着一副镣铐:“圣使平日里不是很嚣张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还以为多有本事呢,原来也这么怕死!窝囊废一个!”
她的轻慢激怒了天熊,大手瞬间卡住她的脖子,眼睛里闪着凶光:“你敢侮辱小觑本座!”
含羞毫不示弱,迎着他的目光:“怎么,你想谋杀天神派来的使者?”
天熊不傻,他若真杀了天神的使者,那岂不就等于承认背叛了神教?他慢慢放开手,可还是不甘心:“小心点,惹怒了本座,本座才不管你是不是天神的使者!”
含羞冷笑一声,推开他挡路的胳膊,来到桌边,随手掂起一样物件摆弄:“这个是信的狼牙棒吗?做得这么精巧,这么小,能当武器用吗?”
天熊干笑了两声:“嘿嘿,只怕圣女用到它的时候会觉得太大呢!”
含羞蹙眉,没想明白天熊的言外之意,举着那狼牙棒比划了一下:“不会啊,我还是觉得它太小,应该这么长这么粗才过瘾,一棒下去,就把人打晕了。这个,顶多敲晕一只老鼠。”说完扔到一边,拿起另一件奇形怪状的东西问:“这个又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含羞问东问西,其实只是在寻找契机,她并不想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她需要天熊主动上钩。
天熊眼珠转了转,走过去,扔掉含羞手中的物件,语气有了几分暧昧:“圣女有男人了吗?”
稍微犹豫了一下,含羞才道:“圣使对我的男人很感兴趣吗?”她再次转身离开天熊,坐回到椅子中:“说了好半天,连口茶都没有,看来,圣使的确不欢迎我,算了,我走了。”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动。
五大圣使9()
天熊亲自沏茶,奉给含羞。
含羞接过茶杯,纤长细腻的十指与精美的瓷器相得益彰。她轻轻掀开面纱一角,花瓣一样粉嫩的唇映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