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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苏丝露一脸无邪:“你爹爹是不是恶魔我管不着,我只知道你是当今天下我见过的最出色的舞者,所谓你们常说的爱屋及乌吧。”
“哇,你的汉语说得越来越好,难怪刚开始我低着头的时候愣没听出来是你。”
“快点吃,吃饱了我找机会送你出去,不要在回来这里了!”
“嗯,不行,”含羞摇头,“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完呢。”
“怎么,你还想救那个东宫浩然?”
“他是我弟弟,我当然不能把他丢下不管。”
“你这丫头,真是找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含羞不以为然,继续吃点心。
昆苏丝露叹口气:“我不跟你吵,反正,你必须离开这里!大祭司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他非常神秘,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还有教主,至今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不知道是男是女,他有超乎想像的神力,可以在顷刻间把人化为齑粉!”
“哇!这么厉害?”
“我可不是吹牛,这一点都不夸张,他们拥有神秘强大的力量,我们的组织,连我都不是全部清楚,他们想要谁死,那个人一定活不了!”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你们想要我爹爹和弟弟的命,我岂能就此罢休?”
“喂!你真是不知好歹!”
含羞吃完点心,喝了口水,握住昆苏丝露的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这次我能活着离开这里,将来一定回报你的善良。但是,我的亲人面临危险,我不能逃避,人活着,有些事必须要做。”
昆苏丝露还想劝说,外面传来说话声:“大祭司到!”
月含羞和昆苏丝露站起来迎接大祭司。
“你醒了?”
“是。”
“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含羞装出一脸茫然,摇摇头:“不知道,好像突然间失去知觉,醒来就躺在这里了。”
大祭司斗篷下的眼睛闪着光,好一会儿,才道:“天神的使者青鸟,借助你的*降临了,给我们带来的神旨。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神教的圣女,以后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只用吃好,睡好,休息好,随时等候使者再次降临。”
含羞嘴上答应着,心里却道,什么青鸟使者,这也能把你们糊弄住,还说这个大祭司多厉害,也不过如此。等救出浩然,本秀就一去不复还了。
“来人,为圣女沐渣衣,换上圣袍。”
啊?这么麻烦?含羞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不过还得继续装下去。
换上雪白的长裙,戴上雪白的花冠,蒙上雪白的面纱,含羞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像圣女了。大祭司也很满意,点点头:“很好,非常不错。圣女还有什么需要吗?”
含羞想了想:“嗯,有!我还有一个哥哥,我们从小就失去父母,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哥哥一直非常照顾我,我必须每天都看到他,才会觉得安全放心。能不能让哥哥陪着我?”
神教圣女5()
“当然可以。”大祭司没有反对。
月含羞暗暗高兴,这个大祭司还蛮好说话的,等喜子来了,赶紧想办法救出浩然。
喜子被带到月含羞面前,含羞端着圣女的架子把那些人都支走,这才放松下来:“喜子,总算又见到你了。”
“四秀,属下快被你吓死了!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干!”
含羞一笑:“我在天下城时就这样的,什么都敢干,整天惹祸。”
“四秀,您真的会飞?”
“我要是会飞,不成神仙了。这是秘密,不外传!”含羞收起笑容:“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救浩然吧。”
“是,秀。属下刚才已经打探过了,公子被换了个地方关押,那里有三道铁栅门。另外,我们进来的那个山洞,派了人把守,还设了障碍。”
含羞歪着头沉思:“喜子,你说,除了那个山洞,这里会不会有其它出口?”
喜子摇头:“这属下就不知道了,经过这么一场,他们加强了防范,还在排查三根手指一样长的人,属下也不敢到处乱逛,没查出来。”
含羞敲了他脑袋一下:“笨喜子,动动脑筋嘛f猾的兔子绝不会只给自己留下一个洞口,江湖上那些老奸巨猾们也都会为自己准备条活路,这个什么教主、大祭司的,既然能蛊惑这么多人为他们卖命,一定不是笨蛋,这里肯定会有其它的出口或者密道什么的通往外面,以备不时之需。既然来时的路走不通了,那我们要在营救浩然之前找到这条密道。”
喜子觉得玄乎:“那要是找不到密道,或者压根没有这条密道,怎么办?”
含羞皱眉:“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了,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难道坐在这里等死?你说过,他们还在排查,刚才突然发生那么多变故,他们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加上人数众多,不是每个人都互相认识,我们才侥幸没有暴露,但早晚他们会发现多出两个人,我们迟早会露出破绽,与其被他们发现拿我们三个一起开祭坛,不如拼上一拼。”
喜子点头:“秀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的力量太小,是不是再等一天?我想,现在褚总管一定发现我们也失踪了,只需多等一天,总管一定可以发现这里!”
含羞哼了一声:“你还是不是男人?什么都要等着别人来做,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跟我叫嚣要亲手救出浩然公子。”
喜子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连四秀都不害怕,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这是怕什么呢?他一咬牙:“好,干就干,就算粉身碎骨,喜子也要把公子安全救出来!”
“什么粉身碎骨,动不动就死邦啊的,人都死了,怎么救浩然?我们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能见机行事,浩然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那属下现在就去找密道!”
“站住!你去哪里找密道?”
喜子挠挠头,他自觉脑袋还真不如秀灵光。
神教圣女6()
月含羞昂着头,端着架子,所到之处众人纷纷向圣女行礼。毕竟做了十几年天下城四秀,还当过郡主,摆谱的事没人比她在行,完全跟换了个人似的,庄重、高傲、清冷,活脱脱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
“天蝎使见过圣女。”
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出现在含羞面前,银腰带,硕大的斗篷下露出尖尖的下巴,长着稀稀疏疏几根胡须。
含羞依然端着架子,眼皮低垂,看都不看天蝎圣使:“嗯。”
圣女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天蝎使有点尴尬,在教中,五大圣使的身份仅次于大祭司,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高高在上,现在竟要向一个小女孩低头,一时还转不过弯来。不过老江湖毕竟还是圆滑,很快又赔上笑脸:“圣女这是要去哪里啊?”
含羞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天蝎使一眼:“本圣女的行踪要向天蝎圣使汇报吗?”
“岂敢岂敢,下座只是关心圣女,混进来的奸细还没有抓到,担心圣女收到伤害。”
月含羞语气和缓下来:“嗯,天蝎圣使果然细心周到。有天蝎圣使这样忠心耿耿的人,我教何愁不发扬光大。”
受到赞扬,天蝎使浑身都舒坦起来,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尽,满脸堆着谄媚的笑意:“全仗圣女提携栽培,下座定当誓死效忠天神,效忠教主,效忠圣女。”
“很好,本圣女一定会把圣使的忠心转告天神。现在本圣女有事要找大祭司,圣使可愿意在前开路?”
“下座愿意效劳!”
有了天蝎使带路,含羞不必再瞎找了,通过几条隧道,很快来到一扇画满符咒的门前。天蝎使快走几步赶到前面,问守门的教徒:“告诉大祭司,圣女仙驾降临。”
守门教徒行礼:“回圣女,圣使,大祭司不在。”
“大祭司干什么去了?”
“大祭司在水棺练功。”
天蝎使回身来到含羞面前:“圣女,大祭司在练功,估计要等很久,要不然您先回去,等大祭司练完功回来,下座亲自告知大祭司?”
“没关系,本圣女进去等着就是,如果圣使还有其它事情要办,就去办吧,不必守候。”说完,含羞昂首挺胸径直闯进大祭司的房间,那守门的教徒被她的气势所震慑,竟不敢阻拦,圣女可是青鸟转世,谁敢得罪天神啊。但喜子就没这运气了,毫不客气被挡在门外。
进了房间,月含羞立刻开始四下搜寻,机关,机关,哪里有机关?这些大人物的房间里,往往不是有密道,就是有密室,总是把一些重要的东西藏在里面。她把所有可能的、可疑的地方都搜遍了,所有的装饰品都试着挪动过,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站在房间正中,闭上眼,一件一件摆设在脑海中过,桌,椅,柜,壁橱,壁挂,衣架,神龛,摆件,烛台,地板,床还有什么没想到,没留意?她睁开眼,再次环顾一圈,依然看不出哪里有不对,难道大祭司没有把密道修在自己房间里?
神教圣女7()
或者压根没有什么密道,是自己把他们想得太聪明了?从山腹修一条密道通往外界确实很困难。但他们既然能借助山中自然形成的山洞修建成如此大规模的藏身之所,那么借助山势修一条密道应该不是很难吧?一定还有什么细节没有注意到。
她慢慢踱到大祭司的床前,这个大祭司还真有点与众不同,他的床就是一张硬邦邦的石床,连被褥枕头都没有,这怎么睡觉?难不成他从来不睡觉?床只是摆设?不对,肯定有问题!她开始对着石床(上)上下下研究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难道自己错了?含羞颓然倒在石床(上),叹口气,怎么办?怎么办?这石床,又冷又硬,真不是人躺的地方。她的目光忽然停在床顶的天花板上,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哇,这个大祭司还真是与众不同,别人的密道密室不是开在墙壁上,就是挖在地板下,他居然开在天花板上!
含羞立刻跳起来,搬来一张椅子垫在床(上),踩上去,小心翼翼托住头顶一块石板,用力,还真的打开了,头顶露出一个刚好能通过的天窗洞口。她两手扒住洞口边缘,吸气,轻而易举来到上面。
四周一团漆黑,眼睛一时适应不了,赶紧从贴身的锦囊中取出一颗夜明珠,借着幽暗的珠光,她终于看清上面是一条半天然半人工修葺的通道。她沿着通道试探着走下去,走了有五六十步,听到下面有说话的声音,从石板的缝隙中透出光线,她小心的趴下,贴近石缝,看到那个什么天狼使者正襟危坐,围了一圈人大概是他的心腹手下,正在忿忿不平发牢骚,不时提到什么天熊使者,什么不公平之类的。含羞冷笑,看来这勾心斗角背后使绊子的事儿,在哪儿都避免不了。
她站起来继续往前走,拐了弯,又到一处透出亮光的石缝,往下看,居然是那个天虎圣使的卧室,天虎正在练功。含羞继续朝前走,到了另一间屋子上方,下面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往下看,只见一个没多大的小女孩被绳索吊着,白生生的双腿间是刺目殷红的血迹,鲜血不断淌落,顺着双腿、脚腕滴落,那个高大粗壮的天熊圣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在不断的摧残那女孩儿。含羞几乎要掀开石板跳下去阻止这个禽兽了,但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