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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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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两壶还马马虎虎,可这些形形色)色的酒一旦掺到一起,酒劲上来,人可就开始难受了

郡主赌酒4() 
第三壶下去王庆堂开始找不到北了,勉强喝下四壶,第五壶还没拿起来,人便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月含羞一脸胜利的微笑,对老鸨道:“现在可以把他扔出去了,我讨厌看到醉汉。”

    “天下城的四秀含羞郡主在醉红楼摆下酒阵,谁能一口气喝光酒阵里的酒,她就跟谁睡一夜!”

    这种香艳的消息一向传得飞快,不到一个时辰,泰安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什么?一个小女子竟然敢在自古好汉出山东的地界挑战男人们的酒量,简直疯了!天下城果然目中无人,如果没有东宫无争撑腰,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怎么敢做这样的事?不争这口酒也要争这口气,睡了月含羞,就是睡了东宫无争,睡了天下城!看那位无争少主还敢目中无人!

    无争当然是在第一时间收到这个消息,但是,他始终缄默。

    连褚随遇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刚刚对月含羞有点好感,现在是全盘推翻,真是红颜祸水,这丫头始终是个祸害,只会给少主添麻烦。

    “少主,真的不管吗?现在可不是四秀一个人的荣辱了。”

    无争靠在椅背上,头向后仰起,双目微阖。

    “少主!”

    “我答应过她,今天无论她做什么,都不过问。”

    “可这祸闯大了”

    “也许,我就是被她闯祸的模样给迷住了吧。她每次闯祸都闯得那么理直气壮,也只有她一个人敢那样顶撞我。随遇,是不是最近我对她太严酷?她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理直气壮地顶撞过我了。”

    褚随遇无语,只有一个解释,人有时候就是犯贱,连无争少主也不例外。这个表面上完美如神话般的男人,也有犯贱的时候。

    月含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又闯下祸事了。

    她不过就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冒犯了自己的酒鬼,怎么就成了挑战全天下的“英雄好汉”了?看着那一张张或义愤填膺,或包藏祸心的嘴脸,她觉得头好大。

    无法收场,她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该死的无争,平时阴魂不散,现在需要他的时候他怎么就死活不出现?

    万幸的是,始终没人能闯过这酒阵。醉红楼门外已经躺满了醉汉,场面蔚为壮观。

    月含羞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伸伸倦怠的四肢,看看虎视眈眈的阿忠,想着如何收场。那些“英雄豪杰”们似乎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愈战愈勇”。只有老鸨儿眉飞色舞数着银子。

    月含羞已经站起来想要准备散场,还没等她开口,一男人挡在酒桌前:“就是这个女娃娃灌醉了庆堂?”

    “教主,就是她,天下城的四秀月含羞!”

    月含羞打量着来人,生得也算是高大威猛,这就是那个什么乌衣教的什么赛霸王王庆光了,不过,还是觉得跟想象中的楚霸王相差很远。

    “听闻四秀夸下海口,没人能把这一桌酒喝光,是吗?”

    月含羞明眸无辜地忽闪了一下,她可没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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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明眸无辜地忽闪了一下,她可没说过这话,可现在好像每个人都认为是她说的,她又不能见一个人就解释说是某人调戏自己在先,不得已才用这一桌子酒做挡箭牌。

    “是不是无论谁喝光了这桌子上的酒,都能跟四秀睡上一夜?”不等月含羞开口,那个什么教主什么赛霸王把一人推到前面:“黄毛,把这一桌子酒喝光,那小妞就就是你的了!”

    月含羞看了一眼那“黄毛”,差点吐出来,这人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澡换衣服了,身上散发的恶臭且不必说,那一头乱蓬蓬的亚麻色头发鸟窝一般,裸露的胸口、四肢长满浓密的黄毛,跟个猩猩一样,深陷的眼窝里还长着一双黄色的眼珠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鬼了呢。含羞跟着无争也算见识过异族人,这人长相倒是很像来自遥远北方冰雪之地的什么俄人,据说那儿的人非常擅饮,一天三顿都不离酒,有点麻烦了。

    黄毛也不多说,抓起酒具就要开饮,却听一人喊道:“且慢!”

    月含羞回头,诧异地看了阿忠一眼。

    王庆光恶狠狠瞪着阿忠:“你想干什么?郡主可没说什么人能喝什么人不能喝这酒!”

    阿忠上前一步:“郡主千金之躯,尔等这般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是尔等在这里闹上三天,郡主就等上三天,闹上十天,郡主就等上十天吗?”

    王庆光冷森森道:“那郡主什么意思?是不是看着黄毛丑陋,想要食言反悔?”

    阿忠让老鸨把窖中的酒都抱出来,指着所有的人:“你们,都还有谁想喝这桌酒,都一起上来q天我陪你们喝,这些酒,如果谁最先比我喝完没有倒下的话,谁就是郡主的座上宾。如果我第一个喝完,那么这场比赛就算结束,郡主累了,恕不再奉陪!”

    含羞听得有些目瞪口呆,一向笨嘴拙舌不善表达的阿忠,居然气势如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可是

    王庆光发出一阵嘲笑:“大家都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马夫,居然要替郡主出头?郡主也是这个意思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含羞当然只能跟阿忠站在一起,可她从来没见过阿忠饮酒,不由担心:“阿忠,喝下这些酒可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秀放心,阿忠就是拼上一死,也绝不会让人碰秀一根头发,阿忠一定会把秀安全交还给少主!”

    含羞咬咬牙,阿忠都豁出去了,自己还怕什么?

    “你们谁要是抢在阿忠之前第一个喝完这些酒,本郡主就跟谁共度一夜。如果阿忠先喝完,那就统统在本郡主面前消失!”

    群情立时激动起来,还真有不怕死的上来要一拼高下。老鸨忙着准备酒具,一切就绪,但听一声鼓响,众人纷纷举杯狂饮,生怕落后。一轮结束,酒保换了第二种酒又斟满酒具。鼓声急促,随着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酒过后,开始有人倒下。

郡主赌酒6() 
十轮之后,场上的人已经倒下一半。

    又过了五轮,只剩寥寥数人。

    二十轮之后,便只有阿忠和那黄毛对饮。

    每一声鼓都敲在含羞心上,阿忠已经喝下二十种不同的酒了,就算喝水喝这么多也涨死了,可看那黄毛依旧面不改色。千万千万不要让阿忠出事,早知道这样,她何必非要跟无争闹什么别扭?乖乖待在他身边多好,现在反倒让阿忠替她承担一切,月含羞啊月含羞,你什么本事都没有,强出什么头哦!

    到了第二十五轮,阿忠的身形椅了一下,王庆光立刻喊道:“黄毛,那小子不行了,再坚持一下,你就赢定了!”

    黄毛抓起酒具,干掉第二十五轮,眼珠通红,挑衅地看着阿忠。

    阿忠仰首一饮而尽,酒保摆上第二十六轮酒。

    月含羞看到,此时阿忠整张脸像块红布,汗水湿透了衣衫,他索性褪掉上衣,古铜色的大块肌肉汗津津,在灯下闪着健康的光泽。而那黄毛,依然面不改色,不,不对,他肤色原本就是白得像一张纸,现在更白了,隐隐透着青色,而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老鸨不知什么时候靠近含羞身边,低声道:“郡主,你赢定了。”

    月含羞看了老鸨一眼,老鸨回了一个神秘的笑:“郡主还记得九年前在河西救过一个快要病死的女人吗?”

    月含羞眨了眨眼,猛然想起来,印象里确实有过一次,八岁那年跟着无争到了河西,看到几个人在乱坟岗刨坑要埋掉一个病重的女人,那女人分明还在呻吟,还在动。她于心不忍便上前质问,那些人说这女人是个妓)女,得了会传染的脏病,已经治不好了,不如早早处理,免得祸及他人。含羞便让白羊先生给那女人诊治,白羊断定那女人得的不是那种致命的脏病,并医好了女人。却没想到这泰安城的老鸨子,居然就是当年那个女人。

    那边,酒保已经摆上第二十八轮酒,含羞眉头紧蹙,她感觉阿忠撑得已经很勉强了。

    老鸨安慰她道:“郡主放心,你那个马夫身体强壮,看他满面红光,大汗淋漓,这说明,酒精从他的毛孔中蒸发了一部分。而那个黄毛,看上去脸不红心不跳的,喝了这么多酒,连汗都没有出,那些酒精全都积攒在身体里,这可大大不好。看,他的手抖得已经拿不住杯子了,我敢打包票,他要再这么喝下去,小命就没了。”

    “不是吧”月含羞还来不及惊讶,那黄毛忽然一头栽倒,脸色铁青,不住地抽搐,片刻后,两腿一伸,竟然当场醉死。

    阿忠“啪”的一声摔碎酒壶,指了一圈,手指落在王庆光身上:“你!输了!”

    王庆光脸色非常难看,心有不甘,道:“刚才明明是说,只有你把这些酒全部喝完,才算赢,你没有喝完,那我就还可以再继续挑战!”

    含羞恼了,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郡主赌酒7() 
阿忠借着酒劲,气势也大了,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样:“你不服气是吧?不就是把这剩下的酒喝光嘛,好!忠爷就喝给你看!”他摇椅晃走过去,也不要酒保斟酒,把那剩下的几样酒全部倒进一个坛子里,抱起里,“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回头瞪着王庆光:“王八蛋!这算郡主赢了吗!”

    王庆光脸一阵白一阵红。

    阿忠把那酒坛摔得粉碎,指着众人骂道:“你们这些东西,也敢自称英雄好汉?合起伙儿来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忻娘,还大言不惭!你们知道羞耻吗y嘿,你们见了我家少主,大气都不敢喘,就想在我家秀身上找便宜!有本事真刀真枪去挑战我家少主啊,在这里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狗屁男人!”

    看热闹的人被阿忠骂得心虚,一个个灰溜溜散去,这种情况下,谁还好意思待着?想想也是,一大群男人欺负一个忻娘,传出去确实掉价。

    王庆光见人都走光了,只好狠狠瞪了月含羞一眼,带着手下离去。

    含羞赶紧上前扶住阿忠:“阿忠,你怎么样?还行吗?我不玩了,咱们这就回去!”

    外面刮起了大风,飞沙走石,昏暗的街道更加难走了。

    柔弱的含羞奋力支撑着阿忠的身体,东倒西歪艰难前行。

    “阿忠,坚持住,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哎呀”她实在支撑不住,两个人一起摔倒在路边。顾不得膝盖和手上的痛,她赶紧爬起来看阿忠,可怜的,脑袋竟被石板路磕出个包。好容易把烂醉的阿忠扶起来,没走几步,又滚落路边。

    厚厚的云层中传出沉闷的雷声,远处闪电不时映出狰狞的乌云。

    “阿忠,醒醒,不能在这里睡,要下雨了!起来”

    不等她再次扶起阿忠,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转瞬,变成倾盆,两个人很快变成了落汤鸡。

    雨水浇下来,阿忠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喃喃道:“秀,你身子弱,不能淋雨,别管我了,自己先回去吧”

    雨声遮住了阿忠的声音,含羞听得断断续续,但是也明白阿忠的意思了,她大声喊道:“不行!无争让你保护我,我就必须在你视线之内,如果我离开你的视线,你就是失职!明白吗?阿忠,起来,别忘了你的职责,你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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