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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戚媄珍点了点头。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记下了没有？”张皓轩随即又问。
“记下一大半了。”戚媄珍继续点头。
“还不错，但是最好尽快全记得，然后按这些处理我的事物，”张皓轩的语气依然很平淡，“在你来公司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我之所以选你做助理，还开了1500的月薪，就是看中你的学习能力，我需要一个全面的助理。”
“是，老板。”戚媄珍看起来回答得乖乖巧巧的，但眉宇之间多少有些傲气。
很正常，她才毕业不到半年，这还是她的第三份工作，又没在tvb那种环境里打磨过，难免还会有些心高气傲的。
张皓轩并不在乎，虽说是特意从应聘的简历里挑出来，可要是没用的话，他也不会勉强，而且相信自己以后不会有这么一个助理。
戚媄珍也算不得漂亮，她两只眼睛的距离稍微大了点，侧面看起来还好，正面的话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怪异。收拾打扮下或许还不错，但是现在就显得很普通了，张皓轩挑她做助理，不过是出于改变人的命运的恶趣味。
要知道，他身边的职位还有很多，武指已经有个人选的，但还有场记、剧务、灯光师、道具师、服装师等一系列位置。如果在他的团队里，这些主要职务都由女人来做，还是第一世那些有名的女人，那肯定会非常有趣，对不对？
这个夜晚他在严家姐妹家留宿，这对姐妹花的表现很不错，尤其是雪梨，在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后，彻底将自己交给了他，就如预料中的那样。
有些米雪都觉得有些难堪的事情，她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做，虽然姿色普通，却是一只小野猫。
也正因如此，第二天早上起来去接关芝琳的时候，她二话不说，一路吃香蕉吃到码头，吃得满口汁液也不在乎。
第二天要拍的镜头里，有不少关芝琳的戏份，本着省钱的目的，张皓轩让她在这部电影里饰演男主角的女朋友，因为钱而把他甩了。
不仅如此，他还劝说关锦朋帮忙在电影里饰演抢走关芝琳的那个有钱的男人，以及劝说程晓东饰演将男主角发配到大屿山的，只有两三个镜头的上司。
“你倒是真会节省啊，阿轩。”程晓东被游说时这么调侃道。
“这是为了将钱都花在刀刃上。”张皓轩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本来还要等两三天才开始拍关芝琳的戏份的，但赵雅之目前调整不好状态，所以张皓轩干脆将这一幕提前了，反正之前也是做过预案。
不过，即使如此，依然许多问题需要克服。
“我需要一个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
“我是啊！”
“要有安定的工作。”
“我有啊！”
“要有事业基础。”
“我下个月开始就做全职护卫了！”
“傻瓜，我需要钱。”
“cut！cut！”没等摄影机那边的关锦朋出声，片场中的张皓轩已经叫了起来。
他举起双手有些恼火的挥舞了下，然后叹着气的看着关芝琳不说话，化妆化得很成熟的关芝琳，则低着脑袋缩着脖子，一副犯错的小媳妇模样。
半晌后，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嘛，导演。”
看了一眼外面那些想笑又不敢笑的人们，张皓轩继续做出恼火的样子，抓着头对关芝琳道：“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芝芝，你现在要和对方分手，你感到愧疚，但又知道和对方在一起不会幸福，所以非常矛盾。我不指望你将所有情绪表现出来，可至少要有一样吧？你看你，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哪里有愧疚和矛盾的感觉了？”
“对不起嘛，导演。”关芝琳委委屈屈的再次说道。
旁边终于传来笑声，有了关锦朋的带头，很多人都嘿嘿哈哈的低笑起来。
张皓轩瞪了他们一眼，再转过头来看了关芝琳半晌，然后招了招手：“你跟我来！”
跟着又对关锦朋他们挥了下手：“你们休息20分钟。”
“我们休息半个小时都没问题，你有足够的时间。”关锦朋笑着说了句，然后是一片起哄的声音。
张皓轩摇摇头，带着关芝琳来到了没人的二楼，让戚媄珍守在楼梯下面，不许别人进来，然后对进屋关芝琳努了努嘴：“坐下。”
“哦。”关芝琳老老实实的坐到椅子上，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的很对不起嘛，轩哥，我实在没法对你做出那种……哪怕是表演。”
张皓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之前那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从开机到现在，除了她走上走下，又或者张皓轩的角色为女友来看自己而兴奋的镜头，其他的基本上都过不了。
简单来说，只要是中景、近景、特写这种需要她在脸蛋上表现出情绪的镜头，无论她怎么表演，都没法遮掩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本以为在她身上的刻印里加了头脑敏捷和静心专注两个法术，她的演技应该有很大提高才是，结果连这点问题都没法处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和她对戏的毕竟是张皓轩，而根据米雪的描述，关芝琳在丽的拍戏的时候，演技还被人夸奖过，所以可以理解，换成是米雪，只怕也会是这个样子。
只是，怎么说呢，宠物终究是宠物。
尽管如此，目前的问题还是要解决，她表演不出来没关系，张皓轩可以让她表演出来，只是方式可能要夸张一点。
“我知道了，”他这时这么说道，“爬到桌上去，屁股翘起来，裙子撸到腰。”
“啊？！”关芝琳睁大了眼睛，“在这里？下面……有好多人的！”
虽然她做出惊讶的表情，但怎么看，都是兴奋更多一些。
第144章 演技（）
等关芝琳从租赁的独立屋二楼下后，眼睛红红的，怎么看都像是哭过一场的样子。
“成哥，给她补个妆，其他人准备，五分钟后我们继续。”跟在她身后的张皓轩板着脸，一副刚刚教训过人的模样，“这次争取一次就过。”
“好啊。”化妆师连忙应道，而原本还在休息的人们也赶紧忙碌了起来。
“你们还好吧？”关锦朋低声问道，他本来不应该多花的，但是作为副导演，却又不得不关注，“你骂了她？”
“给了她一点教训，”张皓轩做出不想多说的表情，“不过这次应该没问题。”
虽然半信半疑，但关锦朋没再多嘴，随即吩咐了起来。
之后，所有人都惊讶了，之前无论拍多少次都过不了的镜头，这次全部一次就过。
关芝琳表现无懈可击，几近完美的将角色的情绪表现了出来，尤其是那句“傻瓜，我需要……我需要钱”，相当出彩。
她在这里自由发挥，说到“我需要”的时候中途停顿了下，偏过脑袋似乎有些羞愧，但马上又转了回来，将后面半句“我需要钱”快速说了出来，情绪非常到位。
作为副导演的关锦朋，差点就要叫声好了，但作为主演兼导演的张皓轩，却一刻不停留，马上招呼继续拍摄。
接下来的镜头也是如此，凡是两个人对戏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次就过，关芝琳就好像被……谁附体了，演技一下涨了起来。拍的时候非常投入，不拍的时候就坐在位置上发呆，有什么事都要叫几声才能反应过来。
“阿轩，芝芝会不会有事啊。”程晓东低声问张皓轩，他是被关锦朋叫过来帮忙问的。
“没事，刚才……嗯……总之，拍完这段就没事了。”张皓轩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好，又是数个镜头之后，随着关锦朋的叫好声音，关芝琳的戏份总算是拍摄完成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关芝琳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张皓轩走到她面前，片刻后才柔声道：“好了，已经拍完了。”
“已经拍完了？”关芝琳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他，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悲悲切切的哭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张皓轩摇了摇头，然后蹲了下来，将她抱进怀中：“别哭了，已经拍完了，你做得很好。”
“真的……真的已经……已经拍完了吗？”关芝琳一把抱住了他，在抽泣和哽咽声中断断续续的问道。
“已经拍完了，真的，你演得很好，大家都这么说。”张皓轩继续安慰的说道。
“真……真的？”关芝琳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睛往四周看去。
“芝芝，你演得的确很好，不用担心。”随即有人说道。
“是啊是啊，你演得的确很好。”有人跟着附和。
不知道谁率先鼓起掌来，然后一大帮人都跟着拍手，连关锦朋、程晓东他们几个也在其中，好像打了场胜仗似的。
“听见了吗，大家都在祝贺你攻克了一道难关呢。”张皓轩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
破泣而笑的关芝琳连连点头，被他扶了起来，对在场的人鞠了一躬道谢。
当然，他们不会知道，就在他们鼓掌的时候，埋首在他肩膀上的，还是一副抽泣模样的关芝琳，用得意的语气问：“我的表演怎么样啊，轩哥？”
自然是很好的。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很多人羡慕死的。”程晓东之后私下里这么和张皓轩说了句，同时还感慨：“我要有这么好的女朋友好了。”
“那我岂不是应该得意得意再得意？”张皓轩则哈哈一笑以对。
尽管在镜头前面对他的时候，关芝琳表演不出来想要的情绪，但是在这种时候却表演得如鱼得水，似乎天生就能在生活中演戏。
而且，从到剧组开始，关芝琳就忙前忙后的和剧组的工作人员拉起关系来，她嘴巴甜，又会说话，人又长得漂亮——在张皓轩目前收集的电池中，单单只论外貌的话，关芝琳肯定排第一。
剧组里大多是男性，所以她即使不像张皓轩那样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依然在剧组里颇受欢迎，于是就有了那么一出戏。
尽管这也有张皓轩的功劳，正因为他的一系列调教，让她没那么多脾气和娇气，什么时候该有什么姿态，心里也有个数。可同时也是因为她还有些脑子，第一世里她虽然爱钱爱财，有那么多的负面消息，可该受的追捧一点都没有少，不可能是笨蛋。
总之，作为宠物，还是很合格的。
不提这个，张皓轩之所以安排这么一出，除了解决关芝琳的演技问题外，更多是因为赵雅之。那时她虽然混在人群当中，可脸蛋上那抹羡慕的神色，还是被一直分出注意力的他捕捉到了的。
不知道她是在羡慕他和她所表现出来的感情呢？还是在羡慕她那突然爆发出来的演技？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在接下来的拍摄中，一次休息后赵雅之找到了张皓轩：“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导演？”
“可以啊，芝姐。”张皓轩爽快的说道。
“你……”她的脸蛋红了下，稍微有些尴尬，从昨天他问那句话到现在，他们才算私下里进行了一次对话，“你是怎么让芝芝的演技爆发出来的啊？”
“哦？”张皓轩做出诧异的表情，“当然是狠狠训斥了她一番啊。”
“只是这样吗？”赵雅之微微有些失望，同时还有点怀疑。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