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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老张提醒的对。老李,考虑不周,请勿见怪。”许建军说着,故意压低声音,显得很神秘,“老李呀,大过节的,你也该吃点荤腥了,我估计今晚上警察应该巡查。”
张文武马上点指许建军:“老许,身为人民警察,你这不是教人学坏吗?太有失*身份了,也有扰乱社会治安嫌疑,这是执法犯法呀。”
“此话差矣,老张呀,你忘了那句‘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吗?你成天一黑天就关灯,和你老婆潇洒,人家老李每天就得干熬着呀?人家也有生理需求,肯定还很强烈呢。”许建军故意绷着脸,“像他这种人,现在就好比干柴,有点火星就着。不,他就相当于正漏气的煤气罐,也许关门窗产生的火花因子,都能让他爆炸,这才是不安定因素。为了社会安宁,为了不让好女子被煤气罐炸到,还是用疏解的办法解决最好,这更有利于社会稳定。”
“去去去,少拿我开涮。来来来,喝酒。”说着,李晓禾伸出杯子,去找另两只杯子相碰。
“看看,老许,让你把煤气阀打开了吧,这煤气罐随时都要爆炸呀。”说笑着,张文武举杯与李晓禾相碰。
“老李,记住,理智,你要学会克制欲望。”许建军也伸出了酒杯。
“快喝你们的吧。”李晓禾与二人碰过杯子,喝干了杯中酒。
那二人也嘻笑着,一饮而尽。
许建军放下酒杯,一副疑惑神情:“老李,我一直纳闷,你这好多年都一人耗着,平时那事怎么解决,是有固定相好的,还是出去……”
“老许,你咋老是说那事,就没点正经的?这都天黑了,你还是赶紧回去领礼物吧,小心让别人拿走了。”李晓禾调侃起了对方。
“我不怕,我对我老婆放心,保险的很。”许建军很是自得。
张文武接了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的男人不保险呀。”
李晓禾打断了两人话头:“喝酒,喝酒,喝完这点儿赶紧回去。大过年的,怎么也得和家人多待一会儿。要是因为照顾我影响了你们团聚,要是嫂子们不高兴,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我这心里也不落忍呀。”
“好好,喝酒。”许建军、张文武回应着,三人碰杯、喝酒。
打了个酒嗝,许建军说:“老李,你要是不落忍,不想让我们大过年来陪你,就赶紧把自己的事解决了。”
李晓禾轻叹一声:“哎,你以为抓小猪呢,逮一个就算?就是抓小猪,也得看看肯不肯吃食呢。”
“你虽然比我俩小,可也不小了,要是再过几年,够了四张,那就更没有合适的了。”许建军又道,“你可得重视起来。”
“重视,重视,来,喝酒。”李晓禾端起酒杯,岔开话题。
“大过年的,不提这事了,以免老李更孤独。咱们说点高兴的话,送点祝福语。”张文武也端起了酒杯,“我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许建军举杯祝福:“祝全家幸福,早生贵子。”
张文武看着李晓禾“嘿嘿嘿”笑着。
旋即三人都笑了。
一直喝到七点多,白酒喝掉两瓶,啤酒喝去十多罐。在李晓禾的一再催促下,许建军、张文武相随离去,刚才还喧闹的屋子静了下来。
身处空荡荡的屋子,看着桌上狼藉的杯盘,嗅着空气中酒菜混合的味道,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但李晓禾却倔强的摇摇头,吐出了四个字:“我不孤独。”
打开电视,上面出现了一些模糊的影像,还有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看着看着,李晓禾缓缓闭上了眼睛。
……
“叮呤呤”、“叮呤呤”,一阵紧似一阵的铃声不停响着,终于唤醒了倚靠在沙发上的李晓禾。
睁开惺忪双眼,双手在脸上搓了搓,又揉了揉眼窝,眼前的景物才清晰了一些。
“叮呤呤”,再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李晓禾才意识到,来电话了。
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李晓禾晃了晃脑袋,尽量语气轻松的说:“妈,吃完饭了?”
“晓禾,你糊涂了吧,这都十点多了,还能不吃饭?”手机里的声音看似责备,却带着浓浓的关心,“我打了好几遍电话,九点多就开始打,你也不接,是不是喝多了?”
“哪能喝多?我就喝了一点,让建军、文武也早早回去了,人家一家人也要过年。我刚才一直看晚会,电视声音开的高,手机在卧室枕头下,没听见。”李晓禾撒着谎,以免母亲担心。
“没多就好,没多就好,你一个人过年,妈实在也不放心,要是有个人照看一下就好了。”手机里停了一下,才又响起母亲声音,“晓禾,刚才丽莎给我们拜年了,她说挺想我们的。”
李晓禾“哼”了一声:“沈丽莎,她想你们?她没真话,别听她的。”
“听她刚才说话,变了不少,比以前懂事了。你就不考虑考虑?”手机里声音充满期盼意味,“这么多年不容易,都不容易,她也不容易。”
“妈,晓苗他们看电视呢?”李晓禾答非所问。
“本来想着和你说说话,可你老是不接,刚才邻居找他们玩牌,两口子都去了。”说到这里,母亲又提起了那个名字,“丽莎人还是不错的。”
李晓禾道:“妈,大过年的,不说她。”
“不说她,好,不说她,哎,照顾好自己,我和你爸挺好,不用操心。”母亲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李晓禾心思翻滚,一些往事涌上心头,更加烦乱不已。
“叮咚”,短促铃音响过。
拿起手机,上面跳出了两行文字:“在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我把祝福和思念串成珠串,装进那颗最耀眼的流星,快速递达你的心中。”
看完这条短信,李晓禾发现,手机上已有好多条未读短信,光是这个号码就发了多条。翻看短信内容,他注意到,这些内容不尽相同,但却似乎又完全一样。
“叮咚”,短促响动过后,手机屏幕上跳出一句话:“马上站到窗前,我的祝福就要到了。”
这次没有迟疑,李晓禾迅速起身,快步走到窗前。
“倏”,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
看着外面的景象,李晓禾脱口而出:“我不孤独。”
第五十七章 老李真有货()
二月一日,休假一周的公务人员都回到了工作岗位。
李晓禾是头一天下午到的,为的是不耽误正式上班,也为了整理一些东西。
春节假期这几天,李晓禾并未真正休息,依然在工作着,只不过工作地点放到了家里。这并非是他勤奋过头,而是一个人在家过于孤单,只有忙起来,这种孤寂感才会暂时消失。另外,这几天基本没什么打扰,也可以更好的梳理一些想法,能够形成清晰的思路,更容易做出成型方案。当然了,没有家人环绕身侧,也是他得以做这些工作的原因,否则他根本没法做,也没心情去做。这样也好,本来枯燥的单人世界,反倒显得非常充实。
在这几天假期中,除了大年三十晚上许建军、张文武陪他一起过,其它时间基本都是一个人在家,随便弄点吃的或是方便面对付。许、张二人还多次邀请他去就餐,他除了第一次接触邀请外,其余几次都是以“整理方案”为由婉拒。大过年的,人家许、张二人该多陪家人才是,总是占用别人时间不好,否则人家家人会有意见的。若不是为了给许建军、张文武两家孩子送押岁钱,他是一次都不准备去的,还是少打扰别人为宜,那样大家都方便。
昨天到单位后,李晓禾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方案输入电脑,进行存储。平时他很少回家,家里并没置办电脑,方案都是手写的,期间也修改了多次,个别地方乱的很。经过小半天的忙碌,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这些文稿全部输入电脑,并校对完毕,他才心满意足的上床休息。
刚上班时间不久,秦明生就来了。
进门后,秦明生就向乡长拜晚年,还向乡长发出了就餐邀请。
李晓禾含糊的应了一句“看时间就说”,然后提到了正题:“老秦,春节已过,新的一年真正到来,各项工作也该做些准备,有的还需尽快进行实质操作了。”
“是呀,乡长,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春节前,我对分管工作已经做了计划,有些工作也向乡长汇报过,得到了乡长指导,我也随后*进行更正。在春节放假期间,我也重点考虑了几个问题,有了一些新的想法。这些想法还没来的及打印,我想先向乡长汇报一下,请乡长给予指示。”说着话,秦明生取出一份折叠纸张,拆开后递了过去。
“放假期间还操心工作,实在难得,精神可嘉。”说话间,李晓禾接过纸张,看了起来。
浏览了一下纸上内容,李晓禾就知道,秦明生所谓的“重点考虑”,有些虚的成分,其实就是一些粗略想法。这些想法也不新颖,有的已经提过,有的也并不可行,但秦明生这种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
于是李晓禾放下纸张,微微一笑:“老秦,有些想法确实不错,只是还需形成具体方案,尤其要让这些方案具有可操作性。还有,对于分管工作中的一些棘手问题,要早些考虑,尽量做到未雨绸缪。对于近期一些事项,更要重点思考,要拿出具体的举措。比如,与一山公司的租凭合同关系如何处理,那些地块要做何打算?”
秦明生怔了一下,忙道:“乡长,那些地块已经与一山公司签了五年租赁合同,要对地块处理必须得找到一山公司负责人马一山,否则有合同在那也不好弄。”
李晓禾再提问题:“那要是一直找不到马一山,那些地块怎么弄?不能既拿不上租金,又一直荒着吧?离正式春耕不到仨月,而且还得提前两三周做准备工作,时间很紧啊。”
“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村民拿过来直接种好了,反正马一山没有继续支付租金,还骗了村民好多钱,他已经违法了。也可以适当等等,看看破案情况,万一抓住马一山,那许多事都到好解决了。”说到这里,秦明生有些支吾,“乡长,说实话,这事我也就是脑子一过,没好好想过。反正只要抓到马一山,那些事就好解决了,这需要公安局多做工作,法院也得帮忙。至于地里种什么,那是农业副乡长考虑的事,我不能捞过界。”
李晓禾笑了:“看来我这么一问是对了。不错,农业工作不归你分管,你担心过界,担心引起老葛排斥。可要是老葛也这么想,觉得此事是当时贾香兰经办的,属于招商范畴,也在等,那这事不是要耽误了吗?这么的,这事毕竟是招商留下的烂摊子,而且前半部分也是招商范畴,你就主动找老葛一下,把这事好好合计合计,千万不能出现大懒指小懒的事。”
“好的,还是乡长虑事周全。”秦明生脸色微红。
“还有,至于工业和招商工作,要有大构思,但更要稳中求进。要有可操作的项目,这些项目要切实可行,而不能过于好高骛远。当然,我这只是建议,只是我的看法。具体怎么操作,还是你要多想办法,毕竟你分管此项工作,在双胜乡时间长一些,对乡情也比我清楚,更有发言权。”楚天齐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