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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忽的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刚刚涉及到双胜乡的内容,虽然没有特别准备,但毕竟是以前做过的工作,毕竟接触过这些事务,讲说这些并不困难。可现在对方提的问题,自己从来就没想过,这该如何回答呢?她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么个问题呢?
“李晓禾同志,给你十分钟考虑时间,然后你再回答我。你要专心考虑。”做过补充后,李雨洁停了下来。
意识到时间紧迫,李晓禾不再想为什么,而是认真想起了问题的答案。为了注意力更集中,李晓禾干脆闭上眼睛,在脑中分析问题、罗列提纲。
李雨洁则低着头,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不时看一看手表。
再次看过手表,李雨洁抬起头来:“李晓禾同志,时间到。”
“好的。”李晓禾也适时睁开眼,“我觉得,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摆正这些乡镇的位置,要站在一个全局位置去俯视这些乡镇。然后再从乡镇向外看,看向兄弟乡镇,看向村里,看向县里。经过这么一个考虑过程后,我觉得应该这么去布局……”
听完“三大布局”、“五大统筹”后,李雨洁又道:“按照你刚才的设想,那么如何打开局面,如何从一点或几点突破,同时带动整盘棋呢?”
“其实严格来说,并非是如何突破,而是如何在保持中突破,这是一个辩证统一的问题。我觉得……”李晓禾并未按照对方的引导,而是根据自己的思路,讲说了整个方案。
就这样,李雨洁又连续提了八个问题,李晓禾都做了回答。
虽然同为八个题目,但李雨洁提问的这些,要难回答的多,尤其后几个更难回答。关键这些问题从来就没想过,也根本没有相关经历,李晓禾完全是在现场,利用以往事项做基础,综合现实问题,而进行的思考。
一直到十二点,李雨洁的提问才结束,本次谈话也才告一段落。
离开这个房间,细想整个事项,李晓禾只感觉到特殊,感觉到不平常。
本来从考核组一到,李晓禾就和大多数人一样,感觉出了不寻常。以往年度考核,都会在次年一月下旬进行,近几年还没有在元旦前进行的。而且这次考核,与大部分县区的考核也不同步,明显要早。
不止如此,李晓禾感觉提问的问题也挺奇怪,就好比考试一样,有好多都是超出大纲的。
之后的几天,李晓禾还发现了蹊跷,就是在进行群众评议的时候,多人被问到与自己有关的话题。
市里要干什么?
不止李晓禾有这疑惑,许多参与评议的人员,都感觉出了不寻常,都在心生疑惑,也在做着各种猜测。
一直进行了一周时间,在本年度的最后一天,考核组才离开了县里。
考核组没有给出任何评说,也没有给出任何结论,就这样回了市里。但关于此次考核的议论,却在思源县连续不断的进行着。
做为蹊跷之事中的蹊跷之人,李晓禾自是满心狐疑。同样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已的,也大有人在,伏胜阳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也是最为忐忑之人。伏胜阳怕呀,越来越多的迹象显示,怕是自己的担心要成现实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经过几天假期的冲淡,关于考核的议论淡了很多,但做为相关利益方,对此事的关心并未减少。当然,这个利益方目前也仅是猜测,没有任何权威注解。
在这其中,李晓禾无疑是非常关注此事的人。从李雨洁等人的考核来看,对自己的问话内容显然超出了例行考核范围,更像是调职考核。这太出乎意料了,但种种不寻常,更为这种猜测添加了注解。
不止李晓禾狐疑,冷若雪同样觉得不解,为此还私下找李雨洁打听,但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么一来,李晓禾疑惑更甚,也不无担忧,不知道组织上要怎么对自己。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组织不应该给自己降职,但世事难料,谁又能说的清。他更担心另外一种情形,担心组织以调职方式,把自己与冷若雪分开。若是那样的话,说明组织已经对二人关系产生了猜疑,这是很麻烦的。而且两人情感明显在升温,只不过因为工作关系,都在矜持着,也在似是而非的模糊着。
真的要把两人分开吗?真有可能呀。
公务人员职务调整太正常了,异地任职也正常不过,可要是现在把二人分开,那就有说法了。究竟是引起了组织不满,还是被人使坏了呢?李晓禾脑中现出许多可疑的人,觉得这些人都有可能,又都吃不准。
当然,李晓禾也想到了受表彰一事,但这也极可能被人利用。
以现在自己与冷若雪的关系来看,只要把两人分开,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弊大于利。
节后上班过去了几天,并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但李晓禾心中的疑虑并未解除,反面加了个“更”字。
担心依旧,但又不能误了工作,李晓禾每天都早早就到了单位,或是晚上时间太晚的话,就留在了单位。
……
这天早上,刚七点多,李晓禾就到了单位。他没有先上楼,而是直接到了单位食堂。
一碗小米粥还没吃完,手机响了。
看到是冷若雪号码,李晓禾直接按下接听键。
“说话方便吗?”冷若雪说的很急,声音也压得很低。
意识到有要紧的事,李晓禾赶忙从餐厅出来,瞅了瞅四外无人,才道:“你说。”
“好像沈丽莎来了。”冷若雪的语句中带着紧张。
李晓禾“啊”了一声,又快速看看左右,急忙追问:“你怎么知道?她找你了?”
“她没找我,在你门口站着。”给过回复后,冷若雪讲说详情,“刚才我准备去食堂吃饭,一打开屋门,就见你门口站个女人。看那女人身形很像她,发型也和上次看到的一样。她当时好像在打电话,背对着我这边,没看到我。我这才赶紧退到里屋,给你打电话。”
“她来了,她果然到单位了。”李晓禾嘴里叨咕着。
“该来的终归要来,不用怕她。”冷若雪嘱咐着。
“对,怕她个。”李晓禾说的很胆壮,“我倒要会会她,看她能怎样。”
虽说两人现在说的都很豪气,其实内心的不安只有自己知道。
结束通话,李晓禾迈步向县委楼走去。
李晓禾之所以心里不安,并非因臭娘们来找这事本身,而是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找到牵制对方的方法。
从臭娘们一直追问来看,对方显然有怕的东西,但其究竟怕什么,却不清楚,当初也不过就是吓诈对方的应急之举。他倒是也想到了几个对方怕的东西,比如虫子,比如老鼠,但似乎这些不足以阻止她的纠缠,其它事项还真想不出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用这种唯心思维壮胆,李晓禾进了办公楼,拾级而上。
“噔”、“噔”、“噔”,
“咚咚咚”,
脚步声、心跳声相伴响起。
“主任好!”
“主任早!”
身旁经过的同事不时打着招呼。
“好!你好!”李晓禾做着回复,同时侧起耳朵,听听上面有无动静。
“咔咔”,短促的女士皮鞋声传来,只不知是否臭娘们在走动。
连续几级台阶走过,李晓禾停下脚步,嘘了口气,仰头望向楼上。
呀!李晓禾差点喊出声来。正有一双眼睛从楼梯侧旁向下望着,随即也看到了少半个脸颊。
他娘的,真是怕见鬼就有鬼,果然是臭娘们。
赶忙收回目光,李晓禾稳了稳心神,迈步走去。
“噔噔噔”,他的脚步更沉重了好多。
转过楼梯,虽然李晓禾没抬头,但他已经感受到了两道目光,不怀好意的目光。
“李主任,这是准备低头捡钱呢?”女人声音响了起来。
李晓禾抬起头来,冷冷的看着对方:“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沈丽莎站在楼梯口,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瞪了对方一眼,李晓禾没再说话,再次抬腿走去。
刻意贴着楼梯左侧,绕过沈丽莎,李晓禾来在门口,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沈丽莎自是不客气,紧跟着进了屋子,直接坐到办公桌对面。
本来要坐到办公桌后,看到臭娘们提前落座,李晓禾便绕了出来,坐到沙发上。
“嗤笑”一声,沈丽莎转动了椅子方向,依然望着李晓禾。
长嘘了一口闷气,李晓禾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装什么糊涂,你能不知道?”沈丽莎一副讥诮口吻。
李晓禾当然知道,但他不想纠缠那件事情,便换了话题:“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不该来这。”
听到这句话,沈丽莎的声音也带了冷意:“凭什么?不就是个小小的县委办,我有什么不能来?又不是什么军事禁区。”
“这里是办公的场所,不是讨论乱七八糟的地方。”说到这里,李晓禾又补充道,“你总这么找我,也毫无道理呀。”
沈丽莎提高了声音:“什么叫毫无道理?找你就是有事。你以为我想来呀?你整夜不回家,我等到你后半夜,也没见你个人影,我不来这,来哪?”
他娘的,她又去了,还好老子搬家了,否则还不知道咋作妖呢。李晓禾暗自庆幸着。
元旦的时候,李晓禾已经搬到县委领导居住区,只有有数几人知道,沈丽莎当然不清楚了。
看到臭娘们要急眼,李晓禾语气缓和了一些:“该说的已经说了,你又何必这么没完没了?本来各过各的,挺好的事,何必要自找麻烦呢?”
沈丽莎“哼”了一声:“那是你过的挺好,公私两不误,不分白天黑夜的在一起。”
“胡说什么?好歹你也是生意人,也是混场面的,怎么就这么胡搅蛮缠,就非要打扰别人工作呢?”李晓禾尽量压抑声音,沉声质问着。
“一般情况下,我倒也不想对你造成影响,我一直都是为你考虑的,这才去家里找你。可昨天晚上,我等了那么长时间,你根本就没回去呀。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在单位住着,这才起了大早到这,想着趁早上人少,想着尽量不影响到你。结果敲了半天门,你根本就不在,你早住到了她哪。不是我不为你考虑,是你自己硬要把事做这么绝呀。”说着说着,沈丽莎的火气又上来了,音量又高了起来。
李晓禾尽量压着怒火:“我就不明白了,你老是这么没完没了的,有意思吗?”
沈丽莎一挑眉毛:“有呀。我就问问你,你什么时候离开他,又什么时候和我破镜重圆?”
“我说过了,没门。”尽管压抑着声音,但李晓禾语气非常坚决。
“你可真够绝情的,全不念咱俩多年的交情,一心只在那个狐狸精身上,你已经被狐狸精迷惑的失去了本性。”沈丽莎咬着牙齿,脸上满是怒容。
李晓禾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在自己办公室,如果换一个场合的话,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可此刻他也只能忍着,还得耐着性子说:“咱俩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当初都说好了,两人全都是自由身,那一篇就揭过去了。可你现在却又翻出老黄历,用不存在的理由一次次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