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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想透彻了利害关系,李晓禾才决定争一争,决定捂住这两个位置。你不是想让我疲于奔命吗?不是想让我主动交权吗?不是想抓我的把柄吗?那我就用勤奋、辛劳、谨慎应对,看你怎么下口?思源县也不应该是你一手遮天吧?春节前的人事安排情形已经说明了这一点。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住,有关人员应该会出手的,那不仅是帮自己,也是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如果某人一家独大的话,对他们也绝对没好处。
自己的分析固然有道理,但那些人会不会出手,会不会应对某人对自己的报复行动?这仍然还是个未知数。但明天就正式上班了,危险也越来越近了,时不我待呀!
……
“明天就正式上班了。”扫了上台历,乔成自语着。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这都快晚上九点了,会是谁呢?疑惑着,乔成问了一句:“谁?”
“县长,我。”声到人到,一个人走进屋子,掩上了屋门。
看到对方一瞬间,乔成脑中念头急转,沉声道:“胡主任,有事明天再说。”
来人正是胡玉晶,但跟那天红色低胸装束不同,今天则穿了一件咖色宽大风衣,衣服不但垂到了脚踝,领口处也裹的很是严实。她并没有依命行事,而是快步走到桌前,语带忧虑的说:“县长,事关紧急,您还是先看看吧。”说着话,从挎包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抬起右手刚要接,乔成又迅速收回,身子往后挪挪,淡淡的说:“放那吧,我下来再看。”
胡玉晶放下纸张,却又强调着:“县长,还请您现在就看看,确实问题很严重。而且我是手写的,还没来得及打印,您要是有看不清的,也可以现在问我。”
“你呀,好吧。”乔成看似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纸张,举在眼前,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乔成眉头皱了起来:“胡主任,你这些消息来源准吗?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胡玉晶很认真的说:“县长,千真万确。我说的那些人,有的是在白天去乡里拜访他,有的是专门在别人请客时相陪。乡里的倒罢了,还有那么多人从县里赶去,不仅仅只是为了吃一顿饭吧?”
乔成“哦”了一声,再提疑问:“也没你说的那么多,不就两个吗?他俩老丈人在那,过年回去看看也正常,正好赶上了嘛!”
“县长,您真是宽宏大度,可某些人却并不领情呀。”胡玉晶显着很是担心,“您想啊,他去乡里也一年多了,刚去的时候为什么没人围着他,为什么唯恐避之不及?现在却都捧臭脚去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呀。县长您仔细看看,看看他们吃喝了多长时间,您就不觉得我是危言耸听了。”
“我再看看。”乔成又盯着看了起来,“你这字也写的太小了,这有的根本看不清呀。”
“我看看,您说的是哪?”胡玉晶说着话,顺势来到乔成身后,探过身子,指着一处涂改,说,“这是五,五个多小时。您想想,这么长时间,能仅仅是喝酒吗?只是喝酒能喝这么长时间?”然后她又指向另一处,“您再看这,头一天喝过不算,第二天又专门相陪,这也太热情,热情的过头了吧?这要是没点猫腻的话,反而不正常了。”
尽管尽量闭着气,但不可能不呼吸,阵阵香水味还是冲入鼻管,甚至沁入心脾。于是乔成向旁边侧了侧身,可是这一转头不要紧,头部竟然顶上了软的东西。他只得说道:“胡主任,往边上一些,挡住光线了。”
“嗯,好的。”说着话,胡玉晶直起腰,向旁一撤,却又忽的“哎哟”一声,身子后仰。
听到喊叫,乔成转头,下意识伸手一捞:“注意。”谁知话音还未落下,出现了意外。
只见胡玉晶衣襟下摆挂在椅子扶手上,乔成又恰好扯住了风衣的腰带,风衣应势而开。
“啊。”胡玉晶惊叫一声,胳膊胡乱抖动,整个风衣滑落下去。
乔成一手扯着风衣腰带,整个人楞在当场,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此时,胡玉晶的身上只剩下了两件粉色衣物,衣物小的不能再小,称作布片更为合适。
“县长,你,你好坏呀。”胡玉晶嘤咛一声,扑到了乔成怀里。
九天前,也是在这个屋子,乔成在关键时刻收手,并下定决心不碰“狐狸精”。可此时此刻,他早把决心扔到一边,心里只想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一头扎到了对方怀里。
“县长,让你好好看看。”胡玉晶说着,抬手去扯那条粉布上的细绳。
“叮呤呤”,刺耳的铃声忽然响起。
乔成正用头拱的起劲,听到这个声响,不由心头一凛,伸手胡乱一弄话机。
不曾想,不但没有挂断电话,反而传出了女人声音:“县长,明天可就正式上班了,该开始了吧?”
乔成一楞,转头吼道:“催什么催,不是还没上班吗?”
对方声音很是焦急:“县长,这些天他一直卯足劲加班呢。这事宜早不宜迟,否则恐怕夜长梦多,迟则生变。要是让那边或是其他人对这事……”
“明天再说,忙着呢。”乔成打断对方,就要再弄电话。
对方声音急速传来:“县长,时不我待呀。我去你办公室说。”
“我不在……”话到半截,乔成停了下来,因为对方早挂了。
乔成气咻咻骂道:“妈的,来我办公室,来……”停了一下,他猛的抬起头来,急道,“快,快穿上。”
“县长,你还没……”胡玉晶已经脸颊粉红,呼吸急促了。
“快穿上,来人了。”乔成说着,把风衣推向对方。
“我……”刚说一字,胡玉晶马上接过衣服,向身上套去。同时心中暗骂:老骚*,两次好事都让你搅了,老娘饶不了你。
第二百六十四章 多吃的吐出来()
正月十八到了。
上午九点钟,双胜乡召开了收心会,所有人员参加会议。
收心会议年年开,今年开会尤不同。
对于李晓禾来讲,是第一次身兼二职。对现场的大部分人来说,也是第一次遇到书记、乡长一人当的。
以往的时候,收心会上都是书记要强调“收心”,乡长也要求“把心思放到工作上”。
每逢这种时候,人们既要认真的听领导们讲说要求,也要从中听出点什么。听听二位领导讲的有什么不同,是侧重点不一样,还是二人的口径本就大相径庭?然后从中分析背后原因,以期找到新的八卦话题。
就拿去年来说,那时候人们还在听赵强、李晓禾讲的有什么不一样。
短短一年间,赵强早已成为过往,期间出了个董定方更是早就啷当入狱,双胜乡党委、政府全都姓了李,李晓禾是乡里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这种情况下,人们自是不能再去分析书记、乡长讲话异同,而是只能去听李晓禾要强调什么。
相比起往年的收心会,李晓禾不是走过场,而是真的实打实做要求。要求人们必须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来,而且还做了诸多详细要求,要求的非常严格,非常具体。
在李晓禾的要求中,人们读出了核心内容:时不我待、抓紧再抓紧。
好多人又暗自八卦:看来乡里要开足马力,应对县里下达的诸多任务了。
十点多的时候,会议便结束了,人们回到各自岗位,开始了正式工作。
李晓禾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心中暗道:不知又会出什么招了。
……
不但下面乡镇、委办科局开会,要求人们收心,县里也开了收心会,也是在十点多结束。
回到办公室,乔成进入了沉思,盘算着一些事情。
“叮呤呤”,铃声响起。
收回思绪,乔成看了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你好啊……哦……都转入下一步了?……知道啦……好的。”
结束通话,乔成脸上神色不时变化着,一会沉吟不语,一会儿面露喜色,一会儿又凝重不已。
最后乔成嘴角挂上一抹冷笑:“妈的,这回妥了。”
“叮呤呤”,桌上电话再次响起。
看到上面显示号码,乔成“哼”了一声,拿起电话听筒:“什么事?”
“县长,您在办公室吗?”电话里的女声带着怯意。
乔成没好气的说:“不在办公室能接电话?”
女声修正着用词:“不,不是,我是问,问你现在方便不?”
“有话就说,有……”乔成还是收住了话头,没有说出不雅的那个字。
对方的话依旧怯怯的:“县长,那个事什么时候操作,您说……”
“电话里说不清,过来吧。”乔成说完,直接摞下听筒。
“妈个了*,真他娘啰嗦。”乔成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时间不长,“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来。”乔成语气生硬。
“吱扭”,屋门推开一条窄缝,一张满是油脂的皱脸出现在门外。
紧跟着皱脸探进门里,却原来还顶着一头“羊羔毛”,正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董凤梅。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进来。”乔成申斥着。
“好的。”董凤梅陪着笑脸,钻进屋子,掩好屋门。
董凤梅一边走向办公桌,一边眼角余光扫着周围,一边还轻轻吸着鼻子。
“跟你说了,不要鬼鬼祟祟,要大大方方的。那么大人了,怎么就跟小毛贼一样?”乔成自是发现了对方的举动。
“是,是,大大方方,大大方方。”董凤梅嘴上连声允诺,心里却暗骂:王八蛋才鬼鬼祟祟呢。
“说吧。”乔成甩出了硬生生的两个字。
“好,好。县长,昨天我没记清具体次数,现在都弄明白了。只要是县里通知的会议全算,整个腊月期间,隶属于县委方面的,他一共有三次没参加,是让别人代替的。一次是我主持的会,一次统战部的会,一次是涂副县长主持的会。政府这边的会,有五次没参加,分别是……”
乔成挥手打断:“别说这个了,就说主要的。”
“主……”董凤梅迟疑一下,马上又道,“依据相关规定,党、政分开是制度规定,也是组织纪律要求。在乡镇,党、政一把手双兼,往往都是特殊时段的权益之计,是临时的。去年,董定方被有关部门带走,正逢年底,乡里事务繁多,相关事项又不明朗。由乡长同时担任乡党委书记,只是在特殊时期的一种过渡。
现在年节已过,新的年度开始,各项工作又将逐步开展,这种临时之计也必须调整了。尤其在这一月当中,一人兼双职做的并不好,往往顾头顾不了脚,顾脸顾不了……顾此失彼吧。为了对乡工作负责,乡党委书记还是由另外专人来担,更为合适。”
“等等,怎么又成乡书记,不是说好的乡长派人吗?”乔成提出质疑。
董凤梅立即谄媚满脸:“县长,我觉得吧,以他的能力,更适合当二把手,根本不能掌控全局。”
“你懂个……糊涂。”申斥过后,乔成语气一缓,“人家身兼二职,虽然顾此失彼,但毕竟也为乡里做了一些工作,总算过渡过去了。我们怎能卸磨杀那什么呢,怎么能把一把手位置拿出来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