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听完李晓禾讲说,许建军沉呤了一会儿,才说:“老李呀,你有几个侥幸。第一个侥幸,也是最大的侥幸,就是那家伙没发现车上有人,没有任何警惕。否则,他无论纵火还是其它方式逼你下车,那都将很危险。先不论战力如何,就凭他那亡命之徒的身份,就凭他那股狠劲,单对单你指定吃亏。
第二个侥幸,其实还是缘于第一个侥幸。正是因为他以为车上没人,根本没想到会从车上发出的攻击,再加上他听到同伴的惨嚎,难免分神,才让你有了可乘之机。假如一击不中,假如他没有大头朝下滑下去,那么很可能你就不会有二次出手机会,那把带鞘匕首也不会掉出去,他身上藏的暗器‘铁蒺藜’早就招呼了。
第三个侥幸,那条警棍打他肩膀上了,只是扫了一点脖子。要是打实在了,或是打到太阳穴,他肯定非死既残,那么你都脱不了干系。如果是那样的话,刚才候局就不是感谢你,而是把你捉拿归案,直接审问你的过失伤人罪名了。好命换赖命,就太的不值了。
老李呀,你必须要好好总结,好好反思一下了。你可能总以为自己还会几下,总以为自己救过人,也抓住过人,就觉得战力很厉害,其实那有好多侥幸在里边。如果真正面对亡命徒时,你会的那点东西根本用不上,还会面临生命危险,对方就不会给你出手的机会。其实我也要反思,这几次不应该带你,尤其这次更是莽撞,以后肯定不会了。”
“没那么邪乎。”李晓禾说的满不在乎,“人哪能那么不结实,还能一碰就死?亡命徒也不过就是个说法,也不至于不问青红皂白,上手就是一刀或一枪吧。”。。
许建军冷哼了一声:“行了,别嘴硬了。要是不后怕,你刚才说到那家伙昏迷的时候,为什么声音发颤?听我说到那几个侥幸时,为什么干咳,那还不是吓的?你不过就是瘦驴拉硬屎,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你……这……”被人说中了心思,李晓禾吭哧两声,换了话题,“你说这家伙怎么就在那里边钻着呢?”
“就说是呢,邪门。南边那个洞口离着挺远,还让河床堵了那么多,涵洞中间又都快被淤死了,他怎么就确定能找到出口?又怎么有信心一直挖呢?看里边那个摊场,他至少在里边折腾了好几天。北边那个洞口分明是今天刚弄开呀。”许建军很疑惑,也不禁感叹,“他吭哧吭哧挖了好几天,偏偏就今天出来了,还偏偏就犯到了你手里。究竟是他命底背,还是你小子手气冲呢?”
李晓禾“嘿嘿”一笑:“可能都有吧。其实不用说,那个喊话的家伙肯定是他同伙,很可能是小弟,他之所以拖延,肯定就是给这家伙创造逃跑时间呢。对了,听着一声爆炸,怎么他没死,咱们人也没受伤呢?”
“要不说今天很幸运呢。”许建军一笑,“也是赶巧。那小子手里有个土制的*,一直在拿那东西和咱们僵持。后来他发现咱们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紧张脚底就踩空了,也触动了上面开关,引线‘滋滋’直冒火。可能是吓的,也可能是本能,他嘴里嚷着的时候,那个东西脱手而去,滚到沟底才爆炸了。”
“还真是幸运,主要是我跟着的缘故。”李晓禾连连点头,品评着,“看来以后还得多支持警方行动。”
“快算了吧,坐好了。”说话间,许建军加大了油门。
……
下午一点多,双胜乡乡长办公室。
从里屋出来,李晓禾坐到椅子子,大大打了两个哈欠。
和许建军到县里的时候,刚早上五点多,李晓禾就给程建峰打了电话。结果昨晚天太晚,程建峰和周良没有回,正准备起早赶回去。就这样,李晓禾三人一同回了乡里。在车上睡了一路,回到办公室又继续睡,一直就睡到了这个点。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扫了眼屏幕显示,李晓禾接通了:“老许。”
手机里传来许建军的声音:“老李,恐怕要麻烦了,那个姚鹏他死……”
听到这句话,李晓禾脑袋再次“嗡”了一下,嗓子顿时发紧,声音也颤抖了:“老许,什……什么时候的事,真的死了吗?”
“老李,怎么办呀?”对方答非所问。
“我……我……”李晓禾心一横,“老许,不能让你作难,更不能让你担责任。我等你,你来把我带走吧。”
手机里静了一下,然后忽然传出笑声:“哈哈哈,瞧你那个熊样,还吓成了这德性。我带你有什么用,他死不开口,你能给撬开?”
“死……死不开口?”知道被戏弄了,李晓禾不好再嘴硬,但还是强词夺理,“关键时候还行吧,我还首先想到了你。”
“哼哼,少糊弄我,我看你是想拿话稳住我,然后偷偷跑路。”调侃过后,许建军叹了口气,“哎,这家伙,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不但不交待犯的事,就连身份也不承认。”
李晓禾不禁怀疑:“我问他的时候,他也否认,难道这家伙不是姚鹏?”
“这家伙肯定是姚鹏,他的样貌与掌握的证据相符。而且专门把葛二海,也就是马一山弄到现场,也指认那小子,还跟他对了证。”许建军轻叹一声,“可他就是一言不发,死不开口,同伙也是一样死不开口。”
李晓禾笑着摇头:“老许,你就坏吧,偏要说那个词,还偏要把那个字读的那么重。”
“叫你再装。”说到这里,手机里也传来“哈哈”的笑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死活打不通()
新的一周开始,七月中旬也即将结束。
在这几天中,姚鹏及其同伙仍然死不开口,拒不交待,令许建军和李晓禾都很伤神。但也知道姚鹏没有致残,更无生命之忧,尤其那家伙已经身陷囹圄,不能再在外面为非作歹,李晓禾宽心了不少。
暂时没有了来自姚鹏的威胁,李晓禾把心思都放到了工作上。工作太忙了,本来现在就是正该忙的季节,偏偏主管农业副乡长还得在家养伤,那个女人又根本不作为,全政府工作就忙了一个乡长、两个副乡长。
所好的是,整个农业生产比较正常,既没有极端天气、自然灾害,也没有人为麻烦,所有农作物长势良好,何家营村的蔬菜种植进展顺利,合作社运营也很顺畅。。。
经过李晓禾和张全的精心布局与运作,乡里那些缴税企业与生产商也很配合乡里工作,达到了税源增加与企业更多赢利的双重目的。彻底扭转了当初贾香兰故意留下的危局,也逐渐填补了一些税源萎*缩留下的财税大坑。
虽然全乡工作整体情况不错,但有两件事却让李晓禾很是伤神,那就是鞋垫销售与白条筐生产。
虽然那三千二百双鞋垫,在李晓禾千方百计努力下,在夏梦洁的大力支持下,得到了很好的处置,把产品变成了现金。但是鞋垫的整个危机并没有解除,关键是没找到能够合作的经销商。当然肖婉英、师昭是指不上了,也根本就不能指望。可是这些天虽然秦明生多方联系,李晓禾也不时操心,却没有找到一家合作商,就连有意向合作的经销商也没找到。现在不但乡亲们信心不足,秦明生也带出了对前景的质疑,就连李晓禾也不禁心里打鼓,只是不能表现出来而已。
这几天编筐者依旧没有正式生产,还在做准备工作。这既因为现在正是采制柳条最佳时机,准备工作也有好几道程序要做,也由于现在是农忙季节,其实更由于人们对这项产业前景的担忧。上次做了那么多筐,结果大多发了霉,剩下的合格品也没有卖出一只,这本来就让人们心里没底。而且现在不但白条筐无人问津,鞋垫也面临销售难题,人们刻意拖延也就在所难免。
按说白条筐与鞋垫都形势不容乐观,都应该尽快去找销售渠道,但要想两面突破显然不现实,只能是先解决更紧急的事项。虽然人们已经知道鞋垫实情,虽然暂时不会因此找自己了,但如果照这么下去,人们的信心就会逐渐消磨,对自己的信任度也会大大下降,进而影响对乡里工作的支持,关键也不能不管人们呀。现在鞋垫成品已经七、八千双,找到合作商更显紧迫,那就得先解决这个事项。一旦这个事得到解决,才能有精力去促成白条筐生产与销售,也能间接增加生产者的信心。
找谁呢?找哪家呢?办法想了好多,企业联系了好多家,可却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合作的。那就继续找。
早上刚一上班,李晓禾就翻出一堆名片,从里面寻找可能的潜在客户。找着找着,一张名片出现在手边,其实这张名片已经多次出现了,但他都没有去打主意,他觉得根本没找对方的必要,对方绝不会回应自己的意向,可能就不会听自己讲说。但现在他实在没辙了,就想着试一试,即使明知没有可能性,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打定了主意,李晓禾拿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了那一串数字,可是在即将拨出之时,又犹豫了。迟疑也就一瞬间,然后他果断摁下了绿色按键。
“嘟……嘟……”两声回铃后,铃声暂时停歇了一下,然后传出一个标准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正在通话中?分明是挂断了嘛。她为什么挂断?那还用说?不想接呗。李晓禾为拨打失败找到了理由,也为不再自讨无趣找到了借口。
“不接就不接吧,强扭的瓜不甜。”自我感叹着,李晓禾放下了手机。
……
就在李晓禾打不通电话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也正为打不通电话而伤脑筋。与李晓禾不同的是,李晓禾本就不抱什么希望,就是一个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接就说,不接就拉倒。而这个男人却是抱着极大的希望,是必须要打通这个电话,可是越打不通,也就越难过心里的这个坎。
再次按下绿键,男人重拨了那个号码。可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响动,接着就是那句“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打不通呀。男人想了想,暗自咬牙,又回拨了先前那个来电号码。
“嘟……嘟……”几声回铃音后,手机里传来一个声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听完这个回复,男人放下电话,静静的看着屏幕,等待着对方回拨过来。
果然,五分钟后,手机响了,正是所等号码来电,于是男人迅速接通了。
手机里传来一个极力压低的声音:“你怎么又来电话了?我不是说过,我这里通话不方便,不能随便打我电话,有消息我通知你吗?”
男人也放低声音:“知道,知道。刚才电话里信号不好,我没听清楚,你再重说一遍。”
“你怎么……好好好,那就再说一遍。”对方有些无奈,却也显着不耐,“那个人被抓是真的,还有一个同伙也被抓了,听说姓李的也参加了。至于那人是死是活,是昏迷还是清醒,我也不清楚。当天我离着远,人都是由他们刑警来弄,天又不亮,我只看到那人脑袋歪向一边,好像是闭着眼睛,应该是昏迷的。我也听别人说,他们都听到那人惨嚎了一声‘啊’,像是受重伤的声音。
人一直被刑警有数几个人控着,后来我就一直没见过,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