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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脑浆不够肌肉补,东边不亮西边亮。
可现在有了滴滴系统,说不定嘿嘿
第二天一早,于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听到了外面吱喳火燎的大嗓门。
昨晚一顿胡思乱想,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脱,穿鞋下地推开房门,阳光刺眼夺目高挂天空,让他不自觉的眯起眼睛。
“呦,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新近大学生小泽嘛,听弟妹说你被保送到了京大,最近考试一定消耗不少体力吧,怪不得起来这么晚,哎我们家大俊就没这个福气喽,每天夜里十二点睡,早上五点钟准时起床,洗把脸就看书,一坚持就是十来年,养成了习惯,现在想改都改不过来。
今个儿我本想让大俊多睡一会,弟妹你猜怎么着,这孩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非要找书看,你说都考上清大了,又成为了京城理科状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他倒好,要考研,做博士,哎弟妹,清大你知道吗,那可是华夏最好的学校,比京大高出好大一截,出成绩那天,清大招生办主任亲自上我们家来。
弟妹你猜怎么着,嘿,夸我们家大俊是好苗子,是人才,只要入学,学费全免,并且有奖学金,清大啊,那可是清大”
眼前这位唠唠叨叨,碎嘴的中年妇女,是于泽的大娘,发福的身体,浓妆艳抹的脸蛋,就跟大白墙贴了红油漆一样,一双大腿粗的要死,却偏偏穿着深蓝色的诱惑丝袜,不过膝的黑色帆布裙,黄色的棉布t恤衫,挺好的装扮,硬是让她穿成了非主流。
这要是在大街上一走,回头路定然达到百分百,留下一片呕吐的对象。
视线扫过一边看书的呆子,厚厚的眼镜片,纤细的四肢,瘦弱的身板,浑身没有二两肉,出门必须带着分量十足的大号秤砣,否则清风吹过,回头一瞅,呦呵,人没了。
可怜的孩子,连一顿饱觉都没睡过,怪不得一副早死的相貌。
目光略过喋喋不休的大娘,于泽对僵着脸的老妈问道:“大伯呢?他没来。”
老妈隐晦的翻个白眼,努嘴道:“看你的奥拓车呢,唉声叹气一早上了,也不知发了什么疯。”
大娘一听这话立马张开血盆大口进行反驳道:“弟妹,话可说过了啊,那可不叫发疯,而是替你们家可惜,多好的一块牌子,上了个破奥拓,简直拉低了京a牌照的格调,知道现在一块京a的牌子值多少钱吗”
对于碎嘴的大娘,母子俩一耳朵进一耳朵出,早已有了应对方式,该说话说话,该唠嗑唠嗑,当她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否则一接话茬,大娘定然说个没玩没了,让你不胜其烦。
“妈,你今天怎么没上班?”于泽问。
第五章 别有用心()
第五章别有用心
对于奥拓车内的滴滴系统,于泽并不担心,全语音声控,已经进行了所谓的认主绑定,只要他没死,任何人都别想抢走。
刚要拿起起桌上的苹果,却被老妈挥手挡住了,只见她瞄了大娘一样,小声说道:“今天跟别人调休了,赶紧去洗脸,一会有好东西吃,别吃水果,先空空肚子。”
于泽“呵呵”一笑,悄声道:“妈,你花钱买东西了?”
老妈微微摇头,小声道:“我哪会买东西给他们吃,是你大伯拿来的,一只大龙虾,起码有三斤重,还有一些大螃蟹,虾爬子,扇贝,一水的海鲜,全活的,这些东西加气来上千块都打不住。”
倒吸一口冷气,大伯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像他这样抠门的人,能有这么大方?
老妈不信,于泽也不信,娘俩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防备,一定要严防死守,把大伯当贼一样的盯着。
走进洗漱间,刷牙洗脸,冰冷的凉水敷在脸上,于泽的精神当即一震,感觉全身都轻松了几分,等从洗漱间出来,正看到老妈忙里忙外的收拾着海鲜。
海鲜这东西其实很好弄,去除大龙虾后门杂物,其它海鲜多放盐,让它们吐出泥土,然后或蒸,或煮,放上一些调料,一会的时间便能大快朵颐。
反正又不是在饭店,所以用不着穷讲究。
于泽的家没有什么像样的装修,和普通的农户家一样,三间正房,四间厢房,中央的正房是客厅,左右两边则是老妈和爷爷的卧室。
厢房也各有共用,一个洗漱间,一个杂物室,一个是做饭的厨房,剩下的一个自然是于泽的私人场所。
家里的院子倒是挺大,分内外,外面是车库,面积能放三辆轿车,内院有一百多平米,种着两颗枣树,四颗苹果树,而中间则是一个大大的葡萄架,翠绿色的叶子,上面挂着一串串青色的葡萄,嫩嫩的,带着雾气的水滴,样子很是馋人。
葡萄架下,能当幽静走廊,能当招待客人的雅厅,也能当炎炎夏日中酣睡打盹的凉亭。
别看户口本上挂着京城二字,但这里的环境跟农村没什么两样,正宗的郊区乡下,紧靠着河北边界,想去趟市里,顺着国道走四十公里的路程,才能到达京城的六环之内。
村中老娘们八卦的厉害,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东家常西家短,有着说不完的悄悄话。老爷们也会时常聚在一起,喝些小酒,打打扑克,吹着牛皮。
熊孩子调皮捣蛋,一个个跟泥猴似的,一窝窝的疯跑,上树掏鸟蛋,下河抓泥鳅,就没有一样他们不会的,整日的不着家,时常能听见家长的喝骂,和吃饭时间的呼唤声。
于泽把一张厚实沉重的圆饭桌抬到葡萄架下,用力时两臂肌肉高高凸起,把t恤衫撑的鼓鼓囊囊,棱角分明的肌肉格外让人羡慕。
堂哥目光移开书本,偷偷的瞄了两眼,便被大娘挡住了视线。
“有啥好瞅的,一身的疙瘩肉,难看死了。”
大娘撇嘴对堂哥说道:“啧啧,一个体育生,等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新闻上可报道了,运动员年轻时透支体力,到老后都是病,而且他们总打架,没素质。
还是咱家大俊好,多看书,好好学习,以后当老板,做seo,赚大钱,听妈的话,少跟丁泽打交道,离他远远的,省得把你给带坏了,以后啊,他就是个苦哈哈,卖力气的,来时的路上,建筑工看到没,妈跟你说”
大娘自以为说话声很小,却忘记了自己独有的大嗓门,老妈当时脸就拉下来了,打开一只煮熟的扇贝,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盯着大娘的目光很是不善。
于泽放好桌子没吭声,一个好好的学生,穿衣服费劲,袜子不会洗,鸡蛋壳不会剥,快被你给养成废物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看堂哥那个憨样,甩开贴身照顾的老妈子,能不能在大学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海鲜上桌,几分可以生吃的蘸酱蔬菜,等菜品摆放完毕,失踪的爷爷,叹息的大伯,很神奇的出现在各自座位上。
爷爷眼珠放着绿光,像饿狼一样,掰开一个龙虾钳子梦啃,一点也没有老态龙钟的神态。
堂哥放下书本,安静的像个丑男子,等着大娘把剥好的虾肉蟹肉,放在他身前的小碗里。
老妈端着辣根老醋放在圆桌中央,然后抓起一把虾爬子,慢条斯理的剥皮吃肉。
于泽闷声不吱,打海鲜端上桌一直啃到现在,活像苍蝇见到了腐肉,粘上了就拿不下来,吃相那叫一个凶悍,惹得大娘白眼仁翻来翻去,小声骂着“土包子。”
大伯是个很有派头的人,国字脸,长相方正,板寸头,挺着个小肚腩,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脚下黑色的皮鞋锃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来的领导干部。
只见大伯拿起一只螃蟹,掰下一条蟹腿,轻轻的唆两口,好似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泽呀,你那辆奥拓车我看了,二手货,不值钱,白白浪费了一块上好的牌子,在说你一个学生,开车有什么用?不如这样,把牌子过户给大伯,你以后的大学费用由大伯出了,这样也能减轻一些弟妹生活上的负担。
大伯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弟妹她生活不容易啊,又要照顾这个家,又要掏钱给疗养院,所以”
“我不累。”
老妈直接打断大伯下面要说的话,砸吧砸吧嘴,咬碎嘴里的虾仁,头也不抬的拒绝道:“我在修理厂,工资按大工算,每月一万多块钱的工资,足够家里的吃穿用度了,用不着把孩子的车牌卖出去。”
大伯眼中带着诚恳,轻叹道:“可你们家的生活太苦了,做哥哥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块牌子,当不了吃,当不了喝,不如转给我,为家里创造些利益,大哥又不是占你们家的便宜。”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苏仁扯下一把身后的葡萄叶,随便擦了擦手,玩昧的问道:“我数数啊,一台帕萨特,一台朗逸,一台高尔夫,大伯家已经三台车了吧,还要车牌做什么?难道车不够开?另外,顺便问一句,牌子给了你,我去上大学,你准备每年出多少钱。”
第六章 恼羞成怒()
第六章恼羞成怒
大伯还没开口,一边给堂哥弄吃食的大娘却急了,见于泽好像有些同意的样子,连忙说道:“三万块,你是体校生,上大学花不了多少钱,每年三万块足够了,一共四年,只要你答应把牌子过户,这些钱可以一炮给你。”
于泽冷笑道:“三乘以四,嗯,一共十二万,真是好高的价钱。”
一块京a9打头,能过户的牌子,市场价格都已经抄到四十多万了,大伯给多少?十二万,跟抢一样,如果不是亲戚,于泽真想一拳砸在他们的脸上。
爷爷摸摸嘴,用一家之主的口气说道:“小泽呀,十二万已经不亏了,能帮你/妈解决很大的问题,甚至给你爸换个更好的疗养院,听爷爷的,把牌子过户给你大伯,你大伯还能亏了”
于泽挥手打断爷爷下面的话,盯着他那双略有浑浊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大伯给了你多少好处。”
“什什么。”爷爷眼珠躲躲闪闪。
于泽一字一顿的问道:“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爷爷心虚了,遮遮掩掩的说道:“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大伯见状沉声道:“小泽,怎么说话呢,那是你爷爷。”
“你也知道他是我爷爷,是你亲爹。”
于泽猛然站起,一指大伯的鼻尖,厉声道:“他是你爹,你管过他没有,啊,家里开着四个超市,每月十几万的赚,让你照顾他一天,你愿不愿意?说啊,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
“你什么你!”
大伯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于泽凝声打断,问道:“他进派出所的时候你在哪?他要交保释金的时候你在哪?我妈为了他,到处跑到处求人的时候你在哪?”
于泽从初中开始,每天早上风雨无阻的长跑十公里,在加上校队安排的各种训练,这一发火,自然有一种体魄健壮的凶悍劲。
在说了,校队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教练出口成脏,同学呢,脑浆少,肌肉多,精力旺盛,无论男女,脾气一个赛一个的火爆,和队友打,和校友打,和校外打,和社会混子打,打起架来简直比吃饭还要省事。
更何况,于泽初二的时候,还做过一件彪悍事,当时轰动了方圆百里,震撼了整个村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