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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去采。
可是,却被紫宸公主给瞪了一眼。
道那地方危险,他又不会武功,还是她去算了。
谢衍又被霸道的紫宸公主给瞪了。
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要紫宸公主冒险,而且说紫宸公主尊贵的公主,他只是臣子,甚至她是主子,他只是下人而已。
所以,让一个公主给一个下人采药不但是不合时宜,反而是大罪!
紫宸公主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大怒。
索性直接给谢衍点了穴道让他不能动弹,她自己则是紧绷着脸去采药了。
可是,每每那奇珍药材不光生长之地特殊险要,甚至还会有毒虫险物丛生。
紫宸公主就碰到了这种情况。
她好不容易上去了,正打算把药物采摘下来。
结果猛不防的蹿出一条碗口粗的斑毒蛇往紫宸公主咬来!
紫宸公主幸好是左手正抓住药草的根茎。
见那毒蛇狰狞而来。
极快的反应过来,袖中匕首寒光而出,直接钉向毒蛇的七寸之处。
而紫宸公主此时右手松开了炫耀峭壁之上抓着的地方。
左手还抓在那株药草的根茎之上。
药草根茎细弱,根本承受不起半空中紫宸公主的重量。
所以,紫宸公主顿时无抓无落的从高空摔了下来。
下面的谢衍看到这情形,喊了一声:“公主!”
甚至他的语气里包含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之意。
谢衍眼睁睁的看到紫宸公主从高空落下,他却无能为力。
而紫宸公主落下的时候,腰间的鞭子出手,缠住了悬崖上突出来的一棵小树。
可是,那树木却是不堪重量。
紫宸公主又往下落。
最终重重摔落在地。
这么一摔,自然是摔得不轻。
紫宸公主本来就给谢衍点穴不是重要的穴位。
很短时间内人就能冲开穴道。
谢衍一焦急激动之下,顿时冲开了穴道,朝紫宸公主跑了过去。
而后就是给她上下检查了一番,不要摔到骨头什么的。
然而紫宸公主面色苍白之下还带着一抹朝阳般璀璨的笑容:“谢衍,本公主把药材给你采到手了。完整吧?”
她的左手中,即使在如此情况下,还抓着那株根茎完好的药草。
谢衍忽然就有些怒了:“公主!您此刻还有心情说这些!”
他很生气!
气紫宸公主的任性,气她这个功夫了还说这些!气她如此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他更气的是,自己只是个大夫,体能不好,每次都不能保护她!
而紫宸公主听到谢衍忍不住的怒吼声。
小脸面色苍白一笑,倏忽一变,竟然毫无征兆的昏迷了过去!
谢衍当即就慌了。
检查了一遍紫宸公主的伤势,发觉她是小腿有些骨折了。别的地方都还好。
可是她却晕了过去,小脸还惨白。
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处或者是内伤。
亦或者单纯的疼得晕了过去。
最后,他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而后把紫宸公主背了进去。
幸好,脉象上表示紫宸公主没有内伤。
可是,紫宸公主却是一直没醒。
他也不能如此冒然背着他出山,就打算等人来找的时候或者等她醒来再出去。
可是,直到天黑,龙影卫也没有影子,紫宸公主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最后谢衍只能升起了火,照顾了紫宸公主一宿。
等到快明天的时候,紫宸公主终于醒了过来。
而问清了时间之后,紫宸公主脸色一变,立刻就要返回。
奈何她的腿行走不便。
谢衍最后把她背了下来。
这就是两人在外面一宿的经过。
邵洵美听了脸色有些奇怪的看向紫宸公主。
紫宸公主看着邵洵美眼神望过来,脸色出奇的有些红有些心虚:“嫂子看我干什么?”
邵洵美摸着下巴,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我在想,紫宸,你的龙影卫本事如此不济,竟然一天一宿没有找到你们?”
“还有,紫宸你只是小腿有点崴了而已,不至于昏迷这么长时间吧。”
“哦,紫宸,我家表哥是不是当时因为着急,不讲究男女大防的给你检查有无别的外伤内伤的情况呀?”
紫宸公主脸色蓦然红了,结结巴巴道:“嫂子,你。。。。。。”
想说你怎么知道的,还是讨厌,你在说什么的撒娇呢?
邵洵美幽幽叹息:“紫宸啊,我家表哥这次真可谓是关心则乱了啊!还有,公主女儿家的名节又该如何啊!”
否则,以谢衍的医术诊断不出来,推测不出来?
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然后,邵洵美就看到紫宸公主甚至连耳朵梢都红透了。
嗔怒焦急说了一句:“本公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罢,一瘸一拐的就走开了,倒是颇有些羞涩的意思。
紫宸公主心里嘀咕着:哼!本公主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第一次不就被他摸了胸么?
哼!
而邵洵美却是望着湛蓝的天空悠悠一笑:世上最美丽浪漫的事情莫过于男女之间模糊暧昧的感情,如隔着一层轻纱,撩的心里痒痒的又甜蜜忐忑试探着。
然后,不可避免的,她又想起了腹中孩儿的爹。
而此时,李容煦已经到了战场之上。
如此,李容煦和李容熙兵力分布在汉江南北两岸驻扎,无声对峙着。
李容煦这边有一百万兵力,其中有二十万是战力强悍的北军。
而李容熙这边有兵力八十万。
其中五十万是驻守南部的军队和他多年来私下里的扩张军队。
都是随着他从战火中洗礼而出,还有经过无数的操练而成。
而剩余的三十万则是沿途收编训练而成。
所以,从数量上来说,李容煦的兵力占优势。
而质量战力上来说,似乎李容熙这边更胜一筹。
汉江沿线分位东西两个战场。
李容煦来到的是有重要要塞的东边战场。
而李容煦来的第一天,首先下令的,就是把东线唯一一座桥梁连夜给毁去了。
这是东线渡江必须要经过的桥梁。
如此,除非他们是从西线或者是水里亦或者是直接绕路山川雪岭,个两三年,损耗一半人力过来。
或者是长了翅膀,从天上飞过来。
至于李容熙,早已经料到了这一结果。
所以他依靠的是能渡河的水军。
也就是他曾经设局在运河底的水兵,那一站,可以说李容煦损失惨重。
李容煦则是给对面的潜伏龙影卫去了消息,一定要尽最大全力,毁了那些水军,从最根本上打击李容熙的士气。
把他的依仗直接给剪掉再说。
而西线那边,汉江南岸的逆军已经过江。
憋着一口气的襄侯夫子两个早已经在渡江口等候。
在逆军过江一半之后,立刻全力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真真是打了刚刚过江,还未喘口气的逆军一个措手不及。
一场激烈而残酷的战争就在渡江口展开。
浮殍密麻,几乎让汉江断流。河水直接被染成了红色。
三天三夜之后,以李容煦这边险胜为代价,把逆军又打了回去。
可是两边均损失惨重。
仅如此一役,李容熙这边渡江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损失有十万人。
而襄侯父子这边,二十万军队,损失了也有七万余人。
渡江之战,以如此惨烈的一役,拉开了为其一年的拉锯序幕。
而此时,已经到了八月秋季份,战事已经有一年零八个月。
汉江南边。
李容熙在大帐中听闻传来的战争噩耗并未生气,甚至连掀桌子怒气都未曾有过。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如此结局。
首先,上一次襄侯父子在他手中吃了大亏,导致汉江南边最后防线被他摧毁。
他们心里不憋着一股气才怪。
而东线桥梁被毁。
所以,渡江只能从西边那边过。
襄侯自然会竭尽全力,把军队都全力押上,哪怕是压着他们打,也要把人给打趴下。
而做为渡江过去的人,他们的人不占据任何的优势,反而很是吃亏。
然而这又是必须的。
所以,他不会生气。
只是试试水而已。
而这支牺牲的先锋军,自然也不是主力,只是他沿途收编来的人罢了。
换句话说,就是摆明去送死的炮灰罢了。
而襄侯父子这边,预料到了如此局面,也没有用上手上的先锋军对,只是二十万普通的军队罢了。
这一次,就是纯粹的以多胜少,压着打,毫无悬念的胜利罢了。
很快,谭将军等几人还有几个副将下去了。
而谭将军则是定王府中谭姨娘的父亲。
在军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很快,周文周武两人进来,李容熙揉了揉眉心,点点疲惫渗出,开口,嗓子有些干哑问道:“关于龙影卫潜伏可查到了什么?”
两人苦着脸,只是摇头。
一时间,帐子中,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李容煦忽而情绪有些暴怒:“查了这些天,还未有头绪,本王要你们何用?”
前段时间,经过一连窜的设局,找出了军中位置重要的两个龙影卫探子。
原本以为除干净了。
可是,这几天,李容熙秘密训练的水军部队,几个头领在一夜之间而亡。
而后,就是水军大批的中毒,速度波及来的很快,甚至来不及救治,就直接七窍流血而亡。
那分明是皇宫中秘传的及其霸道的毒药。
一时之间,十万水军损失了十之二三。
无声无息之间,李容熙岂能不怒?
这是在**裸的告诉他,龙影卫简直如影子般,无所不在。
而能策划这件事的,必定是军中高级将领。
而且更不是他一人就能办到的。
极有可能,水军中也在不知不觉间混入了不少的龙影卫。
出事之后,周文周武兄弟两个即刻去调查,水军中查出了不少龙影卫处置掉。
可是,别的高级将领,却是没有头绪,一筹莫展。
所以,两人面对李容熙轻易不出的怒火,深深的愧疚着。
他们无能,让王爷失望了。
李容熙神色恹恹,以手支着额头,又恢复了冷静的神色,仿佛刚刚的怒气只是幻觉而已:“北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么?”
那边的消息传送一直是周文负责的。
周文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垂头:“王爷,没。。。有。。。”
没有,没有。
李容熙心中重复着这两个字。
甚至薄唇也吐出这两个字。
随即又道:“你们两人下去吧。”
两人说了一声是之后,立刻下去了。
李容熙眉眼泄出的是冷嘲之意:呵呵,凡是她的事情,他时刻关注着,他又岂能不知道,有无消息传来?
只是他又重复的问,得到不甘的答案罢了。
三个月以前,他得到秘密的消息。
从皇宫中传来。
这是个极其隐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