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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如同孩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累就睡一会吧。”
李容煦声音闷闷的从她小腹部位传来:“朕岂能不知道?可是朕就是控制不住!”
这是头一次他如此情绪强烈失控的时候!
而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可是,他偏偏却是控制不住。
谁让他的对手是李容熙呢!
他就是看不得李容熙好,看不得他得瑟的样子!
他不光觊觎他的江山,还是他的情敌!
所以,这次战败之下,自然情绪反应强烈。
邵洵美又岂能不明白他此刻的心思?
想了想道:“陛下,你在我心中是最优秀的。你如此失态如果传到了李容熙的耳中,岂不是被嘲笑?如了他的愿?”
李容煦当即从她的怀中起身,点头:“对!朕岂能如此让仇者快呢?”
看到李容煦的情绪稳定下来,邵洵美把糕点和两碟小菜摆下,服侍他用膳。
由于处于战事期间,即使是皇帝陛下,也开始紧衣缩食。
但是,他却是可着邵洵美。
即使他自己粗糙一点,也要让邵洵美用最好的。
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注意。
李容煦看着她温婉如水的模样,唇动了动,要说什么。
邵洵美却是手指点着他的唇:”不许说什么见外的话!“
抱歉?谢谢之类的话,不需要。
他们两人是最亲密的关系,他是她孩儿的爹啊。
李容煦真是觉得,得到她,这辈子都值了!
邵洵美不饿,而且这些膳食她看着没有食欲。
所以李容煦没有让她陪着一块吃。
吃完之后,收拾完毕。
李容煦则是抱着她在腿上说话。
两人毕竟已经三天不见了。
李容煦的大手从她的衣衫下面伸进去,隔着肚皮在她小腹之上抚摸:”这几日感觉如何?吐得厉害么?一天吐了几次?都吃了些什么?喜欢吃什么,让御膳房准备着。“
这几日他心烦气躁,又忙的厉害,所以邵洵美的膳食状况等他没有如往常那般关注。
所以这才一口气问了这么多。
邵洵美的手叠在他的手上,感受着他温柔的力道:”已经三个月了,这几天吐得轻了一些,只是早上吐得严重一些罢了。御膳房时刻准备着呢,不要担心我。“
看着他眉宇间皱起的波纹,手努力的平复:”你也要保重身子。你的身子才好了多长时间?“
自从开战这一年半来,她都在身边看着。
她替他由衷感到心疼:做为皇帝陛下,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累。
可是,他又是皇帝,是这片江山的执掌人,正与觊觎者酣战,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喊累。
李容煦嗯了一声。
两人一时之间,再也没有了声音。
整个御书房中,静悄悄的,只有书墨的芳香之气传来。
不见丝毫的熏香之气。
自从她怀孕之后,不光她衣服上,房间里的熏香撤了,李容煦也把他身上龙涎香的熏香味撤了。
不光如此,凡是邵洵美平时呆着的地方,一律不准使用熏香。
包括,她时不时会来的御书房。
她的饮食,服饰,所有贴身的东西,他全部让人严格检查防备着。
尽管宫中他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是宫中向来龌龊心思手段多,他不能不防备。
四〇〇章()
李容煦忽而眼神看着她认真道:“战事不能再如此继续下去了?”
邵洵美眼神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李容煦美丽的丹凤眼中一片幽深:“意思是。。。。。。”
说到这里,他亲了亲她的樱唇:“朕要御驾亲征。”
“亲自去战场,和他决战出个高下!”
邵洵美听到这话,心岂能不惊心动魄?
“你,你要御驾亲征!”
邵洵美眼神震惊的看着他。
“他不是还没有率军渡过汉江进入北方么?而且,你手下还有那么多的良将壮兵。”
“陛下,你去了战场政事怎么办?还有,你。。。。。。”
尽管你心思缜密,可是战场变化瞬息万间,李容熙又是多年驰骋沙场之人,他这么去,会不会有危险?
邵洵美没有想到,李容煦竟然有御驾亲征的念头!
在她的念头里,那些御驾亲征的皇帝陛下,不都是战场失力,节节败退的时候,皇帝陛下能够亲临增加士气么?例如北宋真宗赵恒即位之时,辽朝入侵,宋真宗亲临战场,最后士气大涨,局势有利于北宋。
或者说,皇帝陛下的确是打仗的苗子,嗜好热血战马,一生喜欢征战无数,例如永乐帝朱棣。
可是,很明显,李容煦两者哪个都不属于。
所以,她不明白,不理解。
李容煦突然提出御驾亲征四个字,把她给闪着了。
李容煦点着她的唇,看着一脸担忧无措的样子。
心内涌起真真的心疼。
声音放软却是坚定无比:“容华,朕必须要去!”
可是,她真的看不出要去的必要性啊!
李容煦慢慢眼神变得冷酷而凝重:“你可知道,万一要是李容熙打破了汉江防线,渡过了汉江。那么我们北方就真的要乱了!”
“我们北方中原一片平履之地,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介时,北方就真要大乱了。那时候,为期晚矣!”
“所以,汉江,朕一定不会让他过来!”
“难道去年的时候,你忘记了他训练的那些水兵么?”
如果说龙影卫是李容煦提前泄露的底牌,那么他训练的那些水兵也是他泄露的底牌。
而那些水兵,就是他早就训练好渡江的最好武器。
“朕一定守着汉江北岸,不让他率军渡江,把战火燃烧到北方这片土地上!”
这话,他说的斩钉截铁!
让人心里蓦然涌起热血沸腾的感觉。
看着他霸气凛然,坚毅十足而沉稳的面容,邵洵美发现,她的唇只是翕动了一下而已,竟然一句别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吐出两个字:“我,懂。”
这番话,对她来说简直醍醐灌顶!骤然明朗!
因为随着他的话,她骤然想到的是,永乐帝和建文帝那场靖难之役。最后朱棣率军不是渡江一路顺利直逼南京城下?最后京师沦陷。
尽管,李容煦一定不会如建文帝那般无能,任由李容熙的铁蹄战马践踏中原直逼京城。
可是,不得不说,他的目光是长远而高瞻远瞩的。
因为他已经料到了不能让李容熙渡江的重要性。
所以,她懂,她理解汉江之战的重要性。
“可是,可是,容煦,你一定要去么?”
李容煦叹息一声,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是一定要去。”
“边疆驻守军是不能调动的。”
“而满朝武将中,能够真正有才能的没有多少。”
“而朕培养的那些真材实干的,目前地位却还不够。”
如此新旧交替之下,朕岂能放心?
“可是,容煦,你。。。。。。”
李容煦岂能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顿时咬了她的唇一口。
不重,感觉有些麻痒:“就这么小看你的男人?嗯?”
邵洵美靠在他的怀中:“人家也是担心你啊!”
这话有些矫嗲的感觉,却是实话。
李容煦再笑,竟然有种惊艳卓绝的感觉:“你以为朕出去游历那些年都是白练的?”
邵洵美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是啊,能把北军变成自己的心腹,他有岂是战事无能之辈?
是她心急担忧了。
邵洵美还能说什么?
他已经决定的事情,无所更改。
而且要害他已经阐述的如此显明。
她还能儿女情长,哭哭啼啼的不让他去?
“你觉得,你多久能回来?”
“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前,你会回来么?”
她不会因为难舍难分就跟着他。
她知道她此时怀着身孕,不宜长途奔波,而且她不能拖他后腿。
所以,才有如此之问。
李容煦却是半晌没有说话。
那答案就是他也没有把握么?
她的心蓦然提了起来。
眼眶酸涩的发疼。
眼圈忍不住的红了。
转过头,不看他。
“容华,不要这样,朕抽空会回来看你的。”
邵洵美扬起灿烂的笑容:“嗯,那就好。”
她发现,她现在怎么这么容易伤感春秋了?
哪来的这么多事?
她的男人,一定是最棒的!
她,相信他!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越发的璀璨起来:“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这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了。
当然,她也阻挡不住什么。
忽而,李容煦唇角翘起,一个莫测的笑容而出:“朕亲征之前,还要做些事情。”
三日之后,无忧公主的驸马府中,忽然传来消息:无忧公主上吊自尽。
而且是怀着六个月的身孕。
此消息一出,帝大怒!
而后让鹤监司彻查事情的真相始末。
随后,事情真相被爆出来:驸马朱明喜好男风,而且更是因此***驸马府。在驸马府光明正大养男人不说,更严重的竟然是多次对无忧公主实行家暴!
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无忧公主的身上,旧伤的痕迹不断,新伤的茬口还很新。
而且府中无忧公主的贴身宫女更是含泪一言一行控诉朱明驸马一次次对无忧公主禽兽不如的兽行和兽性。
而且,无忧公主仅仅在这几年中,就因为朱明对其残忍的家暴,流掉了三个孩子。
最后,无忧公主实在是失去了生活的勇气,愤怒决绝的带着六个月腹中的孩子,自尽。
也是为了给自己和孩子讨个说法!
此消息一出,顿时朱家朱明的名声,是彻底的响彻全京城。
那是臭名昭著。
而真相查明之后,帝大怒不止!
朱明,竟敢亵玩皇室公主,亵渎皇室尊严,罪该万死!
而朱家则是因为欺瞒皇帝陛下,还有教养不善的责任,连带着被下了大狱。
由于这次皇帝的极度震怒,甚至比霍宰相和定王之间私通往来还要愤怒。
等不到三天。
仅仅是两天之后,这件事就被皇帝陛下给处置掉了。
而皇帝陛下的处置也很有意思:朱明和那罪魁祸首朱明的男宠被游街之后,再凌迟整整三百刀。
而凌迟之后,再把两人一块。。。。。。浸猪笼。。。。。。
自古以来,都听过奸。夫***一块浸猪笼的。
没听过,两个男男因为此事被浸猪笼的。
真真是从古至今以来,奇葩怪事的第一桩。
故而,行刑那一天的时候,围满了街边百姓。
对朱明和那人指指点点。
朱明阴鸷的脸上一阵失魂落魄,但是却无恐惧之色,仿佛这一天早就想到似的。
只是没想到,陛下如此处罚罢了。
他们朱家世家的脸面,这几辈子恐怕是被他一人给丢尽了。
而朱家之人,则是无论男女老少,一律的被押上刑场,喀嚓喀嚓直接如菜瓜一般,砍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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