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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拉住了他欲要起身的胳膊:”王爷,您什么意思?“
李容熙转过身抚着她的脸,力道轻缓,如同抚摸着情。人最温暖的皮肤:”既然前院你不想住,后院你住着也不舒心,本王自然是要把你金屋藏娇了。“
邵洵美瞪他,怒火中烧:”你这是要圈禁我么?不用,我还是住在后院吧。“
李容熙却是摇头,凤眸中光芒点点,但是声音却是毋庸置疑的冷硬不容拒绝:”没有,本王只是随你的心意给你换个环境,不是么?不要多想,吃过晚饭过后,本王就带你过去。“
邵洵美愤怒不已:这个男人,把她从前院弄到后院,最终的目的还是要圈禁她!是要她柔顺的,最后从了他!
他,简直是做梦!
可是,现在为止,在前院也好,后院也罢,还是换任何一个地方,对她来说,都只是个被他圈禁的地方罢了,实际上,有何区别么?
总之,他不可能放了她,让她好过就是了。
三四五章()
晚膳过后,临黑之时,邵洵美还是被李容熙给送了出去。
李容熙没有把她偷摸着送出去。
反而是用他出行的马车规格,带着她一起上了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地从王府的正门而出。
马车中,只坐着李容熙和邵洵美两人。
邵洵美正襟危坐,而李容熙却是慵懒的闭目养神,忽而就听他开口道:“本王给你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好好呆着,本王有空就会去看你。”
说到这里,睁开眼睛,忽而身子靠近了邵洵美,眼睛中的柔光似乎能把人溺进眼窝的深处,而他更是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邵洵美的脸颊:“你这段时间最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和我相处,以后本王会对你很好的。”
邵洵美把头微微一偏,却是被他扭过身子,往他的怀中靠去。
邵洵美凝眉:“很热。”这人有病?把她搂在怀里干什么?
李容熙却是还是那般缓和:“那麻烦夫人忍着吧。”
说罢露出诡异的笑容,执意的维持着这个动作。
马车幽幽而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最后马车进了一座庄子之中。
而这庄子的门颇为的气势,挂着两盏红灯笼,隐约可见锦庄两个字。
而有门道的人都知道,这锦庄那是个团锦簇,让人**,醉生梦死的好地方。
不是青楼,胜似青楼。
里面的姑娘们容貌绝色,才艺绝色,是定王爷专门犒赏手下有功之臣,供内部消化还有送人攀关系最好的地方,没有一定的关系和门道,是进不来的。
锦庄之内,处处好风景,微风吹来,脂粉的香气吹进鼻息之中,腻人的香。而前院之中,隐隐传来丝竹靡靡之音。更有昏黄的烛光笼罩着整片锦庄。
李容熙下车,把邵洵美扶下来之后,就给她戴上了帷帽。此时就见一个穿着红裙,长相特别妩媚妖娆,步态生姿的女人笑着走了过来,而近了之后,更是一颦一笑之间风情流露,眼角都是漫不经心的媚态横生,尤物二字形容最为贴切。
女子开口,声音更是酥麻柔媚到了男人的骨子里,红唇性感:“奴家拜见王爷。王爷自从回来之后,还未来看过奴家一次呢!今儿可要奴家好好伺候王爷一回。”
这声音,这么像是老鸨呢?而且和李容熙很熟,语气里很是暧昧,莫非是他在外面养的相好的?
那女子说完之后,柔若无骨的身子就靠了上来,李容熙皱眉冷声,把美人儿的娇滴滴冻在了当地:“惜,她是本王的夫人,以后好好伺候着。”
美人儿还是那副娇媚入骨的声音,朝戴着帷帽的邵洵美行礼:“奴家惜,以后您就安心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和奴家说一声就好了。”
邵洵美简单的两个字:“谢谢。”
惜眉开眼笑:“院子已经给夫人准备了,奴家带夫人去看看,夫人可还满意?”
说罢,惜就要拉着邵洵美的手往里走。
而一边的李容熙蹙了蹙眉,声音中带着一抹厉色:“华惜,不要越矩!”
惜撇了撇嘴,风情的头发往后一撇:“知道了,夫人是贵人,岂是我这等人可攀的?”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酸涩。
李容熙点头,面无表情:“你知道就好。伺候好夫人,否则本王拿你是问!好了,你退下吧!”
惜也有眼色,抛了个媚眼给李容熙:“前院还有事,那奴家先去忙了。”
说罢窈窕的身子再次媚态横生的就往外走去。
而这厢,李容熙干燥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往深处而去,一边走一边对她解释道:“本王和她没有关系,她是本王的属下而已。”
邵洵美任他牵着手,低头吐出几个字:“王爷不必朝我解释。”和她无关。
李容熙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嗓音在暗色中化作了磁性的魔魅:“怎么和你无关呢?你看不出本王在讨好你么?”
邵洵美不想和他说话,因为无论怎么说,她觉得这个人说起那些暧昧的情话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李容熙带着邵洵美七拐八绕的在各个拱门和幽深的曲径中传来传去,最后按了某个地方的按钮,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之后,在几人面前的灰色墙壁乍然从中裂开。
展现在邵洵美面前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院落,不过占地面积不大,和她这段时间居住的面积差不多,院子里没有掌灯,天上月色不明,因此整个院子都隐藏在了暗色之中。只有屋子里隐隐有烛光摇曳着。
李容熙带着邵洵美去了屋子中,而雪影和雪烟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恭敬的在门口等候着两人的到来。
李容熙拉着她进了屋子,低低的笑:“看看屋子你可还喜欢?”
屋子面积也不大,装饰很是精致唯美,摆件也好,家具也罢,处处透露出心思和奢华,甚至连最小的细节也不放过,大约是精致到了骨子里。
而书房的书架上更是摆满了医书和孤本,而这些书籍大约是费了一番精力淘换来的,可见这满屋子的东西都是在讨好院子的主人。
邵洵美只是打量了一眼,声音平平:“你费心了。”
无所谓喜不喜欢,再精致豪华费心思,在她看来也只是一个囚着她的华丽鸟笼而已。
雪影和雪烟退了下去。
而李容熙则是拉着邵洵美坐了下来,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以极其暧昧的语调道:“你安心在这里呆着,本王有空就会来看你。当然,如果你想本王了,本王可以随时来看你。”
说到最后的话,他已然声音如大提琴般笑了出来。
邵洵美甚至能感受他喉结震动的力度。
邵洵美没有恼羞成怒的甩给他不要脸三个字,就这么清冷而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觉得这人态度转变的有些诡异,让她心里有些难安,这人又打算做什么妖呢?
李容熙抬手,遮住她犀利的眼眸,一脸的痛心:“别这样看着本王,本王对自己的夫人好一点有何奇怪的?”
“看来本王以前对你确实让你寒了心,才让你如此不相信本王。”
邵洵美只想说:眼前这人是不是已经换了芯子?还是那个冷漠疏离,高高在上,或者是恨她恨不得要掐死她的定王么?
邵洵美还在狐疑的时候,只觉得唇上凑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而后她的唇被强制性的开启,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进到了她的嘴中。
接下来就是一阵她被李容熙捏着下巴,强制性的索吻,淡然而无味,只是腻人的唾液交换运动而已。
一吻结束,邵洵美的眼睛有了亮光,他的手移开。
他的表情有些激动,呼吸有些不稳,俨然是情动的表现。
可惜,邵洵美却是眼眸冷冷清清,平静无波,甚至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心跳依然沉稳。
只是,嘴巴上还残留着两人接吻过后的暧昧性感。
李容熙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唇又往她凑来,在舌头要强制性的进入的时候,却被邵洵美那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
李容熙的舌头刹那间就被咬出了血迹。
邵洵美对他吐出几个字:“别太过分!”
李容熙眷恋般摸着自己的唇,反而笑的愉悦:“本王还以为你不会反抗呢!原来爪子还留着呢。”
邵洵美眼角撇给三个字:“神经病!”
李容熙心情不错,竟然呵呵笑了出来,起身,长身玉立:“本王走了,不要想本王。”
邵洵美眼角抽搐,觉得离去的那个人,真的好怪异!
邵洵美发现这座院子没有出去的道路门口,整个院子就她们三个人,她和伺候她的雪影和雪烟。
没有人来打扰她们,仿佛她们已经被这个世界所遗忘。
而一日三餐更是有人专门的奉送。
换言之,她是真的成了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
而她不知道的是,雍州定王府后院的女人都知道,因为华侧妃经常无故刁难谢夫人,甚至还想趁王爷外出之时妄图废掉谢夫人施针的左手,惹得王爷大怒,不光训斥了华侧妃一顿,更是把谢夫人搬到了他自己的前院之中。
华侧妃从未被王爷如此训斥,不留情面过,据说情绪激动的差一点疯掉。
而王爷有了谢夫人在前院之后,据说已经很少留宿在后院之中了。导致了王爷整个后院的女人哀怨躁动,只想知道那个谢夫人,到底是用什么魅惑住了她们神祗无双的定王爷?
四月很快过去,端午过后,皇帝陛下开始南巡出行。
而关于陛下如此忽然南巡,陛下再次下谕:朕此次出巡,无须讲究排场,无须勘察路线,无须整修名胜,无须兴建行宫,无须事事奢靡。若因此导致劳民伤财,耗资甚大,甚至骚扰民意,那朕之过也。
总之,陛下五个无须中,在在透露着为民着想,不奢华,保持着一贯祖上的艰苦作风。
此谕一出,立刻获得了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的感动和支持。
大魏一百三十八年,建德三年五月八日,是一个万事诸宜,出行的好日子,天气更是惠风和畅,万里无云。
仁宗皇帝李容煦携太皇太后,紫宸公主,随从大臣,侍卫人员数百人,浩浩荡荡仪仗从京城出发。
仪仗十余天后出京城,山东地界,最后到达淮安。
淮安是一个繁荣的地方,这里是南北运河道和官道交汇的地方,自然经济发达,而且这里是更是当代朝廷重视的地方,走马上任的官儿都是朝廷亲自任命。
淮安知府官员立刻迎接皇帝陛下太皇太后和紫宸公主等人入驻淮安最好的行宫之中,而这行宫还是几天前富商匆忙腾出来的,全淮安最繁华的院落。
而淮安知府更是美人美酒安排着,却是遭到了陛下厉声呵斥,言说住驿馆就好,无须给皇帝陛下腾地方,太过于扰民。
淮安知府一脸的出头丧气,而那富商妄图潘名利的妄想也落空。
皇帝陛下在淮安呆了两天,考察完政绩之后,倒是欣然接受了淮安知府安排的两位美人。
而在此地,皇帝陛下为了免除太皇太后陆路的颠簸,安排太皇太后乘船沿运河南下。顺便欣赏沿河风光。
而他则是继续陆路往南而行。
在合适的下一站再次汇合。
皇帝陛下南巡的仪仗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