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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独宠"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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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亦清指着后门方向道:“你自己去瞧瞧看,一看见他你就知道这法子能成!我先去收拾行李。”

    柳蓉娘又是一惊:“你这就走?”

    “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今日要是他走了,上哪儿再去找个那么像我的人?你赶紧去!别让他等久了自己走掉了。”莫亦清说着朝后门方向用力挥手。

    柳蓉娘无奈,把丫鬟支去前院,自出了后门,果然见一个乞丐蹲在巷角。乞丐听见开门声抬起头来,柳蓉娘一瞧,那眉目还真是与莫亦清极为相像。

    她将乞丐带进家里,让他洗手洗脸。当乞丐把脸洗干净后,柳蓉娘都看呆了,莫亦清更是难掩狂喜,要到哪里再去找如此相像之人啊!

    柳蓉娘拿来剩饭菜,乞丐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柳蓉娘在一旁问他的姓名籍贯,如何流落至此。乞丐说他姓赵,家中排行老六,因为家乡遭灾才逃难出来,家里人都不在了。

    柳蓉娘惋惜道:“看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长得也不丑,为何不好好找活做,偏偏要乞讨为生,过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赵六只埋头吃饭。

    莫亦清与柳蓉娘对视一眼,都猜想这乞丐应该不是家乡遭灾才逃难,而是犯了什么事逃出来的。

    莫亦清热情地道:“家中正好缺个使唤的人,你愿不愿意做?平日管衣食,每个月还有工钱。”

    赵六似乎颇为心动,却又显出几分犹豫。

    柳蓉娘柔声道:“我们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工钱是给不多的。但好歹有吃有穿,头上有屋顶遮风挡雨。”

    赵六这才点点头。

    莫亦清目露喜色,柳蓉娘勉强微笑,心中却愈加紧张害怕。

    夫妇俩让赵六洗头沐浴,换上莫亦清的旧衣袍。接着莫亦清带他去了主屋里,说是有东西要让他搬,趁着他不防备时下手。

    柳蓉娘留在门外望风,许久才见莫亦清白着脸出来,满手是血。

    柳蓉娘将前事一五一十说来,边说边哭。莫晓却是越听越心寒。这对自私的夫妇为了逃脱罪罚,设下圈套杀死原身,伪装成被盗贼杀死,真正的莫亦清则偷偷逃走。

    这样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本是极有可能成功的,却因自己穿越而来,代替原身活下来而失败。

    “这全都是相公拿的主意!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办法?你别恨我!我只是照着他说的做”

    莫晓冷哼一声,莫亦清不在,柳蓉娘自然会将一切罪过都推到他头上。

    但她方才先说自己已经想起了一切,柳蓉娘不敢在大节上撒谎,一旦她说得慢了或是像要停下来想的时候,莫晓就将钥匙用力扎她颈下,逼她不停说,不给她思索编造谎言的机会。柳蓉娘所说前后连贯,与她推测大致不离。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怪梦,梦见自己在破祠庙里饥寒交迫。原来这才是她本来的身份,也因为她曾经是乞丐,终年饥一顿饱一顿,胃口才会如此的好,总觉得怎么都吃不饱!

    原身与莫亦清长得极像,加上莫亦清因为焦虑而急剧消瘦,原身则是因为以乞讨为生,食不果腹才会瘦,倒也歪打正着。且重伤失血后人显得苍白憔悴,样貌气质本就有变化,一般的人即使觉得她与原来有些不一样,也会认为是伤势造成的。

第57章() 
百分之六十72小时;晋|江文学城看正版;有红包,有爱的小剧场“托督公的福,差不多全好了,这不是开始当值了么。”

    “后脑勺的伤好了?”

    “只是磕了个包而已,早就好透了。”

    芮云常托起茶碗:“如此;莫太医应记起那盗贼的模样了?”

    莫晓心说这位怎么还是念念不忘那毛贼啊,口中随意地回道:“那是真想不起来了。”

    许是她语气太过随意,芮云常正低头喝茶,闻言抬眸瞥了她一眼。这一眼看得她心里发毛,这就闭嘴不言。

    他却也不说话;堂中一片静默。

    莫晓等了一小会儿,看他喝茶喝得津津有味,像是完全忘记自己了。她轻咳一声道:“下官斗胆问一句”

    他又抬眸看她一眼。莫晓就把下半句咽回去了。

    芮云常放下茶碗,道:“你要问什么?”

    莫晓小心翼翼地道:“这伤了下官的毛贼是谁很重要么?”东厂提督,司礼监大太监;这么关心这等小案件;让人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名毛贼与他在查的案子有关?

    芮云常反问道:“莫太医难道不在意不关心是谁伤了自己吗?”

    莫晓咬牙切齿地握拳道:“当然在意了!若是给我找到那混蛋,必要他受到应得惩罚!”话锋一转,苦着脸道;“但是顺天府至今没有罪犯下落,下官也很无奈啊!”

    芮云常呵呵一笑。

    莫晓被他这一笑笑得后背发凉;心说您老人家到底几个意思啊;又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发话,便问:“下官能回去了么?”

    “回吧。”

    莫晓松了口气,告退出来,一看天色,月坠西天,已经后半夜了。

    她回到值房,轻手轻脚入内,就见房中两名太医斜靠椅背打着瞌睡,另一名也昏昏欲睡,点头如捣蒜。

    邵望舒无聊地托腮,正单手翻着莫晓带去的书,忽然以袖掩嘴打了个大呵欠。莫晓本来心中烦乱,见状不由轻笑出声。

    他听见了,抬头见是她,便合起书伸个大懒腰:“怎么去了那么久?”

    莫晓低叹口气:“是个麻烦的病。”

    “什么病?是怎样的疑难杂症?”他顿时来了兴致,双眼放光。

    邵望舒的父亲是京卫指挥使司邵镇抚。邵平自己武将升迁上来,两个女儿一个独子,希望儿子学武继承自己官爵,邵望舒却不喜欢习武,从小喜欢医学钻研医术,是个医痴。这会儿一听有麻烦的病症,立即来了精神。

    莫晓只道:“是麻烦,不是疑难。患者年纪大了,五脏不调,肝肾亏虚,尿频,还有风湿,这几日外感风寒,没养好转成肺炎这才多花了不少时间。”

    “哦。”邵望舒这才作罢,不再追问她。

    后半夜再没什么人来传召,莫晓却总是想着东厂揪着她的案子不放是为何缘故,心神不定的情况下下棋也没心思,频频下出臭招。

    邵望舒见她神思不属,关心地问道:“你想什么呢?”

    莫晓掩饰地捂嘴打了个呵欠:“我困了才总是犯糊涂。算了不下了,这局也是我输。”

    “已经这时候了,不会再有什么事,你困就打会儿瞌睡吧。今晚你也够累的了。”

    “那你呢?”

    他咧开嘴得意一笑:“你被叫出去的时候我打过瞌睡了。真要再有传召,我替你去就是了。”

    莫晓点点头:“那好,我养养神。若再有事就麻烦你了。”

    她搬张靠椅,找了个墙角放好,这就合衣靠坐着,闭眼假寐起来。迷迷糊糊地想了会儿事情却理不出头绪,再一睁眼,天际已经微明。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活动腰腿,只见口口声声说会替她出诊的邵望舒正趴在桌上,睡得酣然香甜。她不由失笑摇头。

    东方既明,来替白日值班的太医陆续来到值房交接。年长的太医先回,莫晓与邵望舒资历最浅,留到最后一名日班太医过来交接才能走。

    两人出了值房,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邵望舒道:“莫太医,去用早饭吧?福鑫楼的早点可是京师一绝,卖得还不贵,就是要早点去占位子。不过我们这个点过去正好,不用担心没座。”

    莫晓摇头道:“抱歉,内人替我准备了早点,还等着我回去呢,今日就算了,下回若与邵太医一同值班再去吧。”

    邵望舒微笑道:“莫太医可真是顾家啊!”

    莫晓扬眉:“你嘴上如此说,心中定在说我惧内。”

    邵望舒收敛笑容,郑重道:“对天发誓我没这么想!顾家是好事,我若是能得一知心人,也会与莫太医一样顾家的。我爹就是这样,你别看他在指挥使司里横眉竖眼,对手下凶着呢!可他回家还不是要乖乖听我娘的话。他就我一个儿子,却也没纳妾,就因为我娘不许。”

    莫晓噗嗤笑了出来:“原来你爹才是那个惧内的。”

    邵望舒大笑起来。

    莫晓回到家,柳蓉娘已经擀好面条,她也是陕西人,对面食很有一套,见莫晓归来便吩咐香兰去下面。

    等着面煮好的时候,莫晓对柳蓉娘提及自己被找去东厂的事

    柳蓉娘紧张问道:“东厂又找相公去了?可说是为何?”

    “他们只问我是否想起过去之事。”莫晓道,“蓉娘,过去的事情我全都忘光,也只有靠你帮我回忆了。你仔细想想,过去可有什么特异之事,或是我过去结交了什么人,会让东厂对我紧盯不放。”堂堂东厂提督,总不见得真是为了抓个伤人盗贼吧?

    柳蓉娘拧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摇头,为难地说:“妾身一介妇人,平日甚少出门相公在外有些什么事,妾身怎会知道。”

    莫晓一想也对,莫亦清娶了一妻二妾还不够,还在书房藏了一个叫茵茵的姑娘写给她的情诗呢!她女扮男装,想必秘密非常多,蓉娘也未必全知道她的事。

    夜班第二天可以休息,莫晓用完早点后睡了两个时辰补眠,醒来后躺床上琢磨。

    这几天的事情经历,让她深有感触。她没了原身的记忆,就像暗夜里摸黑走路一般,就如汤公公所言,对面来一人,她甚至都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所以她不能安于如今的太医一职,得提前给自己找好退路,若是太医做不下去了也能有个谋生之计。

    但她反复琢磨了半天,发现她这会儿想到能做的不是缺乏技术条件或是基本原料去实现,就是缺乏资金去实施,要么就是已经有人去做了,古代人民的智慧也是不可忽视的啊!

    既然短时间内想不出什么特别好的赚钱门路,她也就先搁下此事。

    莫晓为人谦和医术好,邵望舒谈吐诙谐又好说话,加之这两人长得也好,可谓当之无愧的青年才俊,宫女们都爱找他们俩看病。若是知道今日有莫太医或邵太医当值,哪怕只是有点鼻塞头晕的小不适,也会抽空去值房找他们问东问西。

    因此莫晓每次在宫里侍值,几乎都忙着去各处看病,没几日便与西六宫慈宁宫各处的宫女混得脸熟。

    这日又轮到莫晓进宫侍值,才坐下没多久,便有个宫女来找她。莫晓抬头一看,就见她脸上蒙着丝帕,只露出两只眼睛,不由楞了一下,随即明白,多半是她脸上出了问题。

    宫女不肯解下丝帕,只小声说病由。

    她为使肌肤白净光润,用过不少面药或偏方,但效果甚微,这回得到个新方子,找相熟的采办内侍去买来原料,自己调和后敷脸,当时洗完后,肌肤果然白净许多,却不想第二日皮肤开始发红瘙痒,今日起床后症状更显严重,她才蒙着脸来看病。

    莫晓听她描述,估计是乱用方子导致的过敏,但还得看一看严重程度才能定下治疗方案,但看宫女扭扭捏捏始终不肯摘下丝帕让她瞧,便微笑道:“看病看病,看了才能治,你不让我看,就是医神下凡,华佗再世也没法治啊!”

    宫女忍不住轻笑,本来焦虑的心情也因此稍有缓解。

    莫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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