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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独宠"他"-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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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晓留意到她的措辞:“想是?你不曾亲见事情经过?”

    莫夫人点点头:“妾身不曾亲见。相公说要独自留在房里;妾身便退了出去;听见呼喊与异样声响,妾身才赶来看看究竟,没想到就见相公倒地;屋里到处都是血;妾身吓坏了,又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血,以为;以为相公已然不幸便去喊人来”

    她语声哽咽;用丝帕按了按眼角:“幸好相公吉人天相,虽说受了伤;但至少人还在大夫说若是好好将养,不会有什么大碍。这也是相公平日多行善举;自有老天爷保佑”

    莫晓消化了会儿她的话,接着问道:“那盗贼伤了我之后呢?他还伤了别人么?”

    莫夫人摇摇头。

    “抓住他了吗?”

    “妾身赶来时已经不见贼人影踪;报官后才发现后门开着,贼人应该是从后门逃走了。”

    “家中财物有失?”

    莫夫人叹了口气:“少了许多首饰与现银。不过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少了就少了吧,最要紧是人能平安无事。”

    莫晓也认可如此;默然片刻;又问:“我晕过去多久了?”

    莫夫人低头;抽出手帕按了按眼角:“大夫走了之后;相公就一直昏睡着。这会儿已经快寅时,算来有十多个时辰了吧。”

    “这么久了?难怪我这么渴。”莫晓低声嘀咕道。这十多个时辰莫夫人都守在榻边不眠不休,也难怪显得如此憔悴了。看来莫太医与其夫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莫夫人急忙站起来:“厨房温着人参炖鸡汤。妾身让人立即端来。”说着便绕过屏风去,在门口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鸡汤端来,丫鬟喂莫晓喝了小半碗热汤。

    莫夫人在一旁看了会儿,柔声问道:“相公饿不饿?可要吃点什么。”

    “不急着吃东西。”莫晓道,“先给我面镜子,让我照照。”

    莫夫人突然听见这一句,也是楞了一下。

    莫晓一脸正经地望着她:“我想瞧瞧伤口如何。”她此时平躺着,身体又不能动弹,也只有用镜子照着才能看到肚子了。

    莫夫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绕过屏风去取来镜子,举在莫晓上方。

    莫晓迫不及待地向镜中看去,却只能瞧见自己胸腹那块地方,她便让莫夫人把镜子举高些,好瞧见此时自己的脸。

    镜中人面容削瘦,眼睛颇大,眉清目秀,鼻梁挺直,只是皮肤灰暗又显粗糙,因着此时失血过多,脸色就显得更差了。

    莫晓对着镜子端详了会儿,原身虽是女子,容貌却不是娇俏柔媚类型的。她天生五官其实相当不错,凤眸挺鼻,轮廓分明,只是肤色偏深暗,女扮男装便是俊秀的男儿郎,加之原身的嗓音比起一般女子显得低沉,还微带沙哑,所以才能够瞒天过海吧?

    “夫君,你不是说要看伤口么?”

    莫晓一抬眸,见莫夫人眸带疑虑地望着她,便解释道:“我好歹是个太医,瞧瞧气色舌苔,也好搭配些膳食调理一下。这会儿你替我照着,我看看伤处。”

    莫夫人点头,轻轻掀开她身上盖被,露出腰腹处,再用镜子替她照着。

    莫晓指挥莫夫人调整着镜子角度,发现原先身上的外衣已经脱了,但里面贴身的衣衫与裤子都是原来的未换,疗伤时衣衫上腹部刀伤附近的部分都剪去了,但仍留有斑斑血迹,都已经干涸发暗,伤口处倒是包扎得很好,也不见渗血。

    莫晓诧异问道:“你没替我更衣?”

    莫夫人放下镜子,替她重新盖好被子,一面儿道:“大夫说相公的伤颇深,虽缝合了,这几日越少移动,伤口愈合越好。昨儿傍晚的时候,妾身原想替相公更衣的,只是相公睡得太沉,香萍、香兰都抬不动你,妾身又怕弄裂了伤口,就没有替相公更换贴身衣裤确是有些腌臜,且忍忍吧。过些天等伤口长合一些再换。”

    “娘子说的是。”

    接着莫晓重提方才的话题,要莫夫人说说“自己”过去之事,好帮着她回忆起来。

    莫夫人说了些过往之事,不明之处莫晓又问了不少问题,算是对原身有了一定的了解,至少是柳蓉娘眼中的原身。

    莫承,字亦清,年二十有七,太医院医士。老家不在京师,父母与弟弟莫亦淳同住,居于陕西灵州。莫亦清二十四岁时来京应考太医院,入选做了医士,后娶商户女柳蓉娘为妻,并无子嗣,今年又纳了两房妾。

    但听柳蓉娘口吻,似乎只当莫亦清是个男子,莫晓不禁疑惑,如果说莫亦清女扮男装考入太医院,娶妻纳妾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么柳蓉娘作为她枕边人,又怎会不知她其实是女人呢?

    难道两人婚后从未同房过?

    柳蓉娘毕竟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说了会儿话便不由自主地打起呵欠来,急忙以袖掩口,面颊浮起红晕。

    莫晓看着她,试探道:“蓉娘,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去洗洗吧,然后再来陪我睡。”

    柳蓉娘面色微变,避开她视线,低头红着脸咬唇道:“相公伤势颇重,不宜不宜与人同床妾身也怕压到相公伤处。”

    莫晓笑了笑:“你说的是。”

    柳蓉娘福了福,又道:“相公相公还是多歇歇吧。早日养好伤势才能让妾身安心啊。香萍、香兰就在外间,相公有什么事使唤她们便是。”

    莫晓低低嗯了一声。柳蓉娘便如蒙大赦般告辞离去。

    莫晓望着她匆忙走出房门去的身影,微微眯起眼,看柳蓉娘这反应,莫亦清娶妻果然是为了掩人耳目,柳蓉娘根本不知莫亦清其实是个女子!

    只是不知莫亦清一直以什么做借口来避免房事的,柳蓉娘又是为何能忍受得了这守活寡般的日子。但这话没法直接问,只能旁敲侧击加以推测了。

    她伤势极重,精力不济,之前装腔作势地与柳蓉娘说了那么久,也是强撑精神,柳蓉娘一走,她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想了会儿今后的事情,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天仍未明,星月无光,暗沉夜色无边无际。

    夜幕下的宫城宏伟而静默,犹如黑暗中蛰伏的巨兽。在这庞大无比的巨兽脚边,一名着褐色直身的男子正沿着宫墙外的车道疾步而行。

    男子三十不到的模样,浓眉朗目,方下颌,脸颊微带胡茬,身形魁伟,肩宽胸阔,随其步伐,隐约可见衣下肌肉滚动。到了东安门外,男子将腰间金牌朝守门的禁卫随意亮了一下。

    值守的军士们都识得他,纷纷恭敬地行礼:“陆大人。”

    陆修随意点了点头,脚步不曾停下半分,径直入了东安门,走了一段后折而向北,进入一座占地颇广的院落,绕过“百世流芳”的牌坊,进入前堂。

    堂里点着十几盏灯火,堂上居中坐着一名不太看得出年纪的男子,着一身玄色锦绣蟒袍,秀眉俊目,肌肤白皙光滑,下颌无须。

    乍然一瞧,男子十分年轻,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然而灯火辉映的光晕中,那对眸子却乌沉沉的没什么光采,狭长眼皮微微垂着,眼神深沉冰冷。

    他手中托着一盏汝窑粉青履莲茶碗,掀起莲花形的碗盖,轻轻拂去茶汤面上细碎茶沫。白蒙蒙氤氲雾气中,淡红薄唇微启,吹散热气,正待要喝时,听见外头步声,眼皮抬了一下,看清来人后,冷漠垂眸,抿了一口茶。

    陆修入内跪拜,向堂上锦袍男子行礼,行完礼便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将昨日并夜间发生的大事一一汇报。

    听到莫府发生的案子,蟒袍男子在桌上放下茶盏:“莫亦清就是上个月初十那晚当值的医士?”

    “正是他。”

    “他受伤是真是假?你瞧见了?到底有多严重?”

    “确是真的受伤不轻!他娘子本当他死了,便去往顺天府衙报案。以属下愚见,常人若是流这么多血,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死定了!还能活过来绝对是他命大。听说刀伤深及腹腔,肠子都快流出来了,请去的大夫光缝合伤口就用了将近一个时辰。”

    “听说?”修长的眉毛不满地挑了起来,尾音上扬微尖。

    陆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补充道:“属下进屋时大夫正要为其缝合,便靠近看了一眼伤口,刀口长两寸余,皮肉翻起,仍在渗血,可确定伤是真的。属下还搭了把脉,手摸着冰凉,真和死人差不多了!且像那么微弱的脉象是装不出来的之后未免干扰大夫治伤,属下等就都退了出来。”

    蟒袍男子又端起了茶碗,静静地喝着茶,隔了少许时候才淡淡道:“他这次侥幸没死,下回就未必有那么幸运了。”

    陆修点点头道:“属下明白该怎么做。”

第146章() 
刺客

    盛安福想办大案立大功;也想敛财;所抓的人多数都是西林一党与浙党;这群人平日最看不惯宦官以及亲近宦官的大臣,将其一并称为宦党,再不客气点便直接骂阉党。

    虽说其中不乏治国有道的良臣;但其精力并不完全是放在辅佐皇帝治国理政上;而是放在党派相争之上。

    这帮子饶舌鸟下狱,芮云常虽不至于幸灾乐祸;但也没什么同情之心;让这些人在盛安福手里吃些苦头也好。

    但莫晓要去救死扶伤;他也不会硬要阻拦;反正对这些自命清高之人来说;被扒去官服,污以罪名;已经是“饱受侮辱、痛不欲生”了。

    …

    第二日夜里;芮云常和莫晓同车来到南镇抚司外。

    莫晓正要下车;芮云常拉住她;不太放心地嘱咐道:“你要小心些。进去少说话;别提你的身份;就当你是邵平安排的医馆大夫。尤其要记得关照邵望舒,叫他别漏了口风。”

    这些话他从昨晚起就反复叮嘱了;莫晓听了不下五六遍;只觉他快要化身董妈了。这么一想;本来她还有点小紧张的;这下倒好,一下子全消除了。

    她好笑地点点头:“知道。我记得很牢。”眼角瞥见如意先下了车,便伸头过去,迅速在他侧颊亲了一下。

    她朝后让开,与他相视而笑,接着转身下车。

    门外接应的正是楚英。莫晓还记得他,上回晓春堂被人砸抢之后,就是他找到了那个带头闹事的伍三。然而在这里不是多话叙旧的时候,她上前只拱手行了个礼。

    楚英匆匆回礼,这就带她们入内。

    今晚值夜的狱吏想必也是安排过的,又或是因为楚英的关系,见着他们十分恭敬,向楚英行过礼后便带他们往里面走。

    邵望舒稍早前已经到了,正在一间牢房外为患病犯人诊脉。他手上没空,见到他们便点头互相致意。

    外头几间牢房前晚已经看过,狱吏带莫晓与杨如意往深处走。

    停在某间牢房外,狱吏简单粗暴地叫道:“哪个病了?过来!”

    颤巍巍地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狱吏叫他伸出手来。莫晓一边诊脉,一边温言询问他有何症状,以前有无旧疾等等。下了诊断后书写药方,记下牢房号与患者姓名。

    其实这里病倒的多数是感风或腹泻,有些则是旧疾复发。病症并不复杂,本身花不了多少时候看病,但在这里的人都十分关心外头的政局变化,不仅要问这两日有何重要诏令颁布,还有人询问如今在某部某院某司管事的是谁。

    莫晓简直无力吐槽,你问我内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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