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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荷赶忙回答道:“府上一切都很好。伯父不要客气,上次也是侥幸成功,算起来也是重宁福大命大才是。”
陆逊听后略一思索,又问道:“哦,只是老夫有个疑问,那种救人方法姑娘是从何处所学呢?”
沈荷听后一愣,这个问题至今还没有人问过,陆御虽然也曾有疑问,但是当时事发突然,众人都在,便没有问。
而其他人忙着照顾重宁,也没有人想起这个问题。
现在陆逊这么一问,陆御也是满脸兴趣得望着她,眼中同样带着疑问。
沈荷只觉得,这父子二人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如此精明。
不过,她这几日早就想好了如何应答,便对陆逊道:“回伯父,这种方法乃是在永安城之时,一位游方郎中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处所学来。”
陆逊听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在各处都未看到过这种医术,看来是老夫孤陋寡闻了。”
沈荷忙道:“伯父见多识广,用兵如神,都城谁人不知,沈荷对伯父也非常佩服呢。”
陆逊听后倒是有了兴致道:“沈姑娘也知道军法上的事?”
沈荷听后,暗道自己多嘴,可是陆逊已经问了,又不能不回答,便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道:“军法晚辈倒是不懂,只知道伯父曾经三次大败北燕敌军,最厉害的一次则是以少于敌军十倍的兵力将敌军击退,借助的便是巧妙的兵法战术。”
陆逊听后笑道:“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老了,以后要交给年轻人了。”
陆御则道:“父亲还像当年一样英武,一点都没有变老呢。”
陆逊摆摆手,道:“不如当年了。”
又道:“你已经像圣上奏请了去边关御敌,是年后便走吗?”
沈荷听后也看着陆御,心道:这么快!
陆御道:“是啊,想留在都城陪祖母过完节再去。”
陆逊道:“边关局势越来越紧张,你要做好长期的准备。”
陆御道:“孩儿知道。这次不比以往,孩儿定会全力以赴。”
沈荷听到二人谈论战场的事情,忽然心中一动:她何不借机提醒一下呢!
便也道:“伯父,沈荷有一件事想请教伯父,不知当不当讲?”
陆逊道:“哦?可是关于战场的事情?”
沈荷道:“正是。”
陆逊道:“沈姑娘请讲。”
沈荷道:“晚辈层在一本兵书中看到过,在一场战争中,若是在敌方军队中安插上内应,那是不是胜算的把握更大?”
陆逊道:“那是自然,知己知彼,里应外合,当然会有更大的胜算。”
沈荷又道:“那若是我方军队中有敌方的内应,也是如此道理了?”
陆逊听后有些奇怪沈荷为何会这样想,但是也答道:“自是亦然。无论哪一方出现对方的内应,对军队来说都是潜在的最大威胁。”
沈荷又道:“若是统帅中有人投敌呢?”
陆逊表情开始有些凝重,道:“这种情况比较少见,若是一方中有统帅投敌,那对整个国家将是不可挽回的损失,也将会给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沈荷听后点点头,一副已经懂了的样子。
只是陆逊和陆御此时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二人都有些怀疑她问这些问题的目的何在,是单纯为了讨论军法吗?
好像没这么简单,现在乃是几国之间关系最紧张、最微妙的时候,沈荷为何会提出这样敏感的问题?
沈荷见二人都在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掩饰得笑道:“晚辈提的问题对伯父来说肯定是过于浅显了,伯父不会笑话我不懂军法吧?”
陆逊见她如此,便也笑道:“当然不会,沈姑娘提到的这个问题乃是军法中非常关键和严重的问题,也是最不易察觉和避免的”
沈荷道:“有没有可以避免的方法呢?”
陆御道:“最好的方法便是限制军权,将军权限制在几个人的手中,而这几个人都要是绝对信得过的,同时又要互相制衡,几人必须全部聚齐才能知晓总的作战方案,但是这样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沈荷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相信我们南楚必定是团结一心,共同抗敌!”
陆逊道:“应当如此!”
陆御却并未开口,只是在思索。
他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的那场刺杀,联系沈荷今日的话,他越发确定,朝廷之中很可能有北燕和西域的奸细,否则那场刺杀便不会如此容易,而沈荷又不会无缘无语说出今日这番话来。
只是,沈荷是如何得知朝中有奸细的?难道她与黄记安还有何联系不成?
但是这些只是猜测,陆御知道沈荷并未出过永安城,来都城以来也并未与外界接触过,所以,这些猜测目前并不能确定,但是,他还要继续观察,现在大敌当前,他必须保持万分的警惕。
第一百一十八章 萌动()
沈荷知道陆御对她有所怀疑,可是她现在无法解释自己的未卜先知,所以也无法像陆御讲明,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现在她该做的、该说的都已经做了说了,剩下的事情只能任由天命了。
看天色已经不早,沈荷便告辞回去了,陆御也与她一起出了书房。
等到了园子外面,陆御眼光晦暗不明得道:“沈姑娘还真是博学,不仅懂医学,还懂军法,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沈荷听后怎么觉得这不像夸她呢,便也回道:“陆大人过奖了,便是为了能配得上陆大人,小女子也要多学点东西才行,否则都城的那些仰慕大人的女子怎么会甘心呢?”
陆御听后笑了,忽然两手扶住沈荷的肩膀,将鼻子凑到了沈荷的身上闻了闻。
沈荷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跳开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御道:“沈姑娘不要误会,我怎么闻到一股酸酸的醋味呢?”
沈荷听后脸“腾”得红了,道:“你别胡说,谁吃醋了?”
陆御打趣她道:“我也没说沈姑娘吃醋,刚刚从沈姑娘身上闻到的当然是最香的女人香了!”
沈荷听后更加窘迫,不再理会陆御,红着脸跑开了。
陆御则充满兴味得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眼中不再是戏谑,而是清明一片。
这个沈荷,从前只是觉得她有些才华,想法也与他人有些不同,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女子身上竟似藏着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以后还要好好挖掘才好。
陆御又将手放在鼻尖,上面隐隐还残留着一种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不似他平日闻到的燃香味道,而是一种似香非香,似甜非甜,似暖非暖,有点令人发痒的气味,这气味竟然让他有一丝的恍惚。
不过,这恍惚也只有那么一瞬,陆御叹息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自己难道这么容易已经被她诱惑了?看来有时间要向苏景逸取取经了。
苏府内的苏景逸在新房中打了个喷嚏,旁边的新婚妻子长孙夏冰赶忙为他披上件外袍,苏景逸却就势捉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长孙夏冰一脸的娇羞状,但眼中的浓烈气息却掩盖不在。
这气息被苏景逸敏锐得捕捉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和她赤裸交缠在一起。
二人竟然在大白日又颠龙覆凤了一次,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三次了。
待缠绵过后,长孙夏冰腿脚已经发软,她不知道原来苏景逸如此生猛,新婚以来连着这几日,天天如此,幸亏她身子骨好,若是那些较弱的贵女,早就吃不消了。
而苏景逸则是吃饱餍足,满脸笑意得看着旁边一脸红晕的长孙夏冰,心中暗道:这女子和女人还真是不同,从前见长孙夏冰如冰块一般,本以为会无趣得很。
没想到新婚一夜春宵后,那个冷女子便被自己化为了一潭春水,不仅让他十分尽兴,便是生活上也是体贴入微、温柔可人,再也不似婚前那个冰冷、傲娇的女子了。
苏景逸对这场婚约是十分满意,所以最近已经忘记再去骚扰那个好兄弟陆御了。
陆府内。
沈荷回到园子的时候脸上还红晕未褪,小翠看到后纳闷道:“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沈荷听后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刚刚可能是被冷风吹到了,我进屋休息一下便好。”
便赶忙转身进屋了,留下小翠觉得有些奇怪,小姐这是怎么了?
沈荷进到寝室,心还是扑通扑通得跳的很快。
她只是觉得陆御太过大胆,现在二人还未正式过聘,越是此时越要注意才好,若是被人看到,必会说自己不够检点,她现在住在陆家,更要避嫌才行。
虽然理智这样想,可是脑中却挥之不去陆御的那双似有情似无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越来越让她沉溺其中,她赶忙甩了甩头,将那些奇怪的感觉忘掉。
晚间,沈荷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了陆御。
这是她第二次梦到陆御,梦中的他温柔而多情,将柔软的唇印在她的额上,她只觉得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她猛地惊醒了。
沈荷浑身有些发热,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春梦,只恨自己受到陆御蛊惑,竟能做这种羞人的梦。
沈荷为何会对陆御反应如此之大,可能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她的心里早已经深深埋下了对他的情愫,所以才会对他有如此反应。
而另一方面,沈荷也从未有男子对她如此,与吴长志结婚之后,二人并未同床,与黄记安,则一直是以礼相待,所以遇到陆御这样的男子,会让她心中掀起这样的波澜。
第二日,沈荷起床吃过早饭,便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
来了这两日,多亏老夫人对她的关照,府中一干人等也都对她恭敬有加。
等她来到老夫人的园子,一进门便看到了那双戏谑的眼睛,此时,眼睛的主人正充满兴味得望着她。
沈荷不知为何,脸色又不自觉得红了,她暗暗骂自己,又没做亏心事,干嘛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不自然,一不小心就被他戏耍了。
老夫人见她过来,便让柳叶帮她拿了凳子,放在陆御身边坐下。
老夫人端详着沈荷与陆御,只觉得这两个人真是一对璧人。
今日沈荷穿了一身银红色的襦裙,而陆御着一身玄青色的长袍,二人坐在一起,真是如春日的山间风景一般美好,让人见了挪不开眼睛。
老夫人偷偷笑着朝柳叶挤了挤眼睛,柳叶当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便也抿着嘴笑了,笑得沈荷有些莫名其妙,而一旁的陆御则只是当做未曾看见,吃着柳叶拿来的点心。
老夫人问了沈荷几句家常话,又念叨着谁家又有喜事了、谁家又添了重孙孙云云,沈荷这时总算明白了,原来陆御得了老夫人的真传——说话从来都是话中有话啊。
可是她也只能装糊涂,随着附和几句。
一旁的陆御则憋着笑,不时逗老夫人几句,然她又笑又气,拿他没有办法。
三个人正在说笑着,忽然门口有侍卫来报陆御,说宫中有人召见,陆御赶忙起身告辞。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召见()
等到了门外,只见一位宫人正在等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