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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孤磊心里一紧,却笑道:“这会喝药倒是挺快的。”
小春正咂着嘴一副苦哈哈的样子,覃孤磊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看她喝下去又轻轻的给她拍了拍背。
小春不说,他也不会去捅破药的事。
小春这才道:“不是有事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却在想幸好喝的快,不然又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覃孤磊看着她道:“已经办好了,就回来了。”
小春哦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覃孤磊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倒是没有想过小春担心的这些,要不是方仙青偷偷的将药换了,他说不定会追悔莫及。
小春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覃孤磊有了这样的认知,无端的就低落起来,却不想把这些情绪表现在小春面前。他知道一定是小春知道了什么。不然小春怎么会想到这些,还想去吃了避子的汤药。
“小春,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别担心好吗?”
虽然现在说这些显得很无力,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要该如何去处理这些事情。可是就像安慰小春一样,也是安慰自己。刚才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有种感觉小春会离他而去一样。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小春有些麻木的点着头,她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她不是一直都是呆呆傻傻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透了。环境所迫吧。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其实她只是傻,却不笨。所以该聪明的时候自然也就聪明了。
凌洛北也有好几天没见到诸葛锦了,所以一上马车就将她按在怀里一阵猛亲,直亲的诸葛锦娇喘连连。未了放开她时,她直接抬手就去打凌洛北了。
凌洛北由她打,笑道:“几日不见,脾气倒是大了。”
诸葛锦很少有小女儿的姿态,这时拿眼横他:“简直就是登徒子。”
凌洛北抓着她的手笑:“自古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诸葛锦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就由着他,只说:“油嘴滑舌。”
“是是,油嘴滑舌。可也只对着你这样。”
诸葛锦不信:“传言你以前可是经常混迹百花楼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的恩客?”
凌洛北的脸难得红了红,他清咳一声:“年少轻狂嘛。我知道锦儿最是能够容人,断不会为了这点事就与我一般见识的。再者说我以前不是还没遇到你么?”
诸葛锦噗嗤一笑,他平时是轻狂惯的,这个样子确实是少见。她没有小春那样的想法,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的,只求遇见自己的时候一心一意对自己好就行了。虽然多少有些可悲,但她修习的武学也让她看透了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遇见了就轰轰烈烈爱一场,错过的就随它平平淡淡下去。
诸葛锦也知道凌洛北来接自己,定然是他的义父有所打算。就问:“你义父的意思是什么?”
凌洛北这才正色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去了他或许就明说了。不管怎样,锦儿,我们都要在一起。”
诸葛锦微笑:“知道了。听你的。”
只是她心中装的家人的仇恨远远比儿女私情来的重。
到了十赦堂,凌洛北引着诸葛锦去了凌蔚风的房间。
凌蔚风一见诸葛锦倒是有些哑然,他听凌洛北说过关于诸葛锦的身世,知道她是前朝郡主。这份姿态倒也有几分皇室的仪态。
诸葛锦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对凌蔚风行了礼,她是站在凌洛北的立场上,所以行的也是晚辈的礼节。
凌蔚风却笑了,如此不卑不亢,和他的义子站一起却也是郎才女貌。
“不必拘束。洛儿都与我说了你的情况,在这里就安心住下好了。”
诸葛锦点头:“多谢凌堂主。”
他是十赦堂的管理人,故此诸葛锦也称他一声堂主。
凌洛北却是不干,他在旁边道:“都住进来了还如此见外,应该叫义父。”
凌蔚风不语,只看着诸葛锦如何说。
诸葛锦微微一笑,“虽然我住进来不假,但我也是客人身份。外人也只当我是你接回来的客人,他们可不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再者我称一声堂主,乃是对凌老前辈的尊敬。这义父二字现在至少还不能胡乱叫的。”
凌洛北向来都知道她是极聪慧的,听她怎么一说想想也是,也就释然了。
凌蔚风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心中暗想倒是个聪明的。
第八十六章()
诸葛锦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就问:“不知堂主可是有什么好计策?”
把她接到十赦堂不仅仅是凌洛北的意思,凌蔚风才是关键。而自己要想报仇雪恨就一定要依赖十赦堂,而十赦堂现在是凌蔚风做主。
凌蔚风点点头,似乎是在赞赏诸葛锦的爽快。
“其实,这几年来,朝歌可谓是内忧外患。外有妖魔侵扰,内有匪寇滋事,那姜林枫也只是表面光鲜,更别说还有一个和他平起平坐的金陵王。瓦当也自成一派,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虽然看着是三足鼎立,互不相干,但他管理匮乏,城中百姓多也是怨声载道。若是这种时候宫变,怕也是人心所向。”
诸葛锦听他说的有理有据,不禁猜想他的真实意图。
这时又听凌洛北道:“朝中的势力也错综复杂,虽然都尊他是王,但做主的多数是卓风行。”
见诸葛锦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又说:“卓风行其实是一个太监,和姜林枫的养女白静怡倒是走的很近,也不知是真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诸葛锦又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微红了脸不作声。
凌蔚风瞪了他一眼才道:“卓风行此人倒是足智多谋,姜林枫和他相比简直不足为虑。所以诸葛姑娘若是想大仇得报首先要铲除的便是此人。”
诸葛锦不说话,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如果不是他们有什么想法,怕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痛快,若是照他们说的,那凭她就可以轻松解决掉姜林枫,只是姜林枫常在皇宫内院,想要闯进这层层守卫,怕也要费些功夫。所以这卓风行应该是这其中的关键。
凌蔚风见她低头沉思,也不催促。半响诸葛锦才抬起头来问:“那么,凌堂主需要我做什么?”
总不能就直接冲进去,这肯定是不可行的。
凌蔚风笑道:“洛儿时常夸赞你聪慧,果不其然。姜林枫其实颇好女色。”
女色。
凌洛北担忧的看了看自家义父。
诸葛锦皱眉。
“不过,他也生性谨慎。就是寻常时间在宫里的时候,侍寝的嫔妃都要脱光了由太监抬进他的寝殿。只是他为了显示亲民,每年年末都要举办一次武闱,当今尚武,男女皆可参加。赢了的人可以直接宣召,并赐封武状元。”
凌蔚风说完就让凌洛北先带诸葛锦下去休息。诸葛锦却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凌洛北带诸葛锦回到自己的卧房,进门就将她拦腰抱起。
“想什么想的这样入神?”凌洛北不满她对自己的冷落。“我义父说的也并非是万全之策。你都等了这么多年,不用急在一时,我们在好好想想,总会有好办法的,嗯?”
说完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额头。
诸葛锦知道他是在宽自己的心,随即笑道:“我明白。你放我下来呀,被人看到多不好,这可是在十赦堂,你可是少主哦!”
凌洛北却直接将她抱到床上,“这是我卧房,谁敢随意进来?锦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两日两夜没见了,你说这隔了多少秋啊?”
诸葛锦揽着他的肩,看着悬在身上的男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轻笑出声,主动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一时间,春色撩人。
岳七秀这两天有些郁郁,她本来是想回了家跟父母问声好就去找小春几人,结果一回家就出不了门了。
他们岳家也算的上是朝歌的大户人家了,岳七秀的父亲在朝中为官,也是一名大将。岳云鹏娶了五房妻子,子女一共有十一个,岳七秀乃是三姨太所生,又是庶女,所以在家中的地位不轻不重。
原本庶女出嫁都早,只是她又在峻极峰修习武艺,而之前定亲的夫家又是在丧期。她本该在十四岁就出嫁,却也因为这样让她多自在了三年。
现在一回来,岳云鹏就让三姨太好生将她看管了起来,不让她再出去疯。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就在下个月十六。虽说不用她绣嫁衣什么的,但也要学习规矩。
她本来在峻极峰就野惯了的,现在还请了教习嬷嬷来,一时间心乱如麻,连带着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也给恨上了。
正是吃了午饭休息的时候,岳七秀穿了云珞织锦的衣裙,正倚在美人靠上呆呆的望着湖里的游鱼。
无奈的瞥了瞥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觉得再没有平时穿的那样自在了。她多想摸摸自己的弓箭啊。
三姨太寻过来时就看到女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先是笑笑,又突然愁眉不展起来。自古以来庶女都是嫁的庶子,只希望她的女儿嫁过去能够开心幸福就好。
岳七秀眼尖,很快就发现了三姨太。虽然心里不开心,但看见自己的亲娘还是少不了要亲近一番。
她拉着三姨太的手一同坐进了亭子里。
“娘,你怎么来了?”
三姨太将她散落在耳旁的发别到而后,“娘就是想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娘知道你不高兴,可是秀儿,你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一定是要嫁人的。那端木府的四公子也是个好的,你嫁过去娘也放心。”
岳七秀却哀叹连连,可笑的是她连那个端木聿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三姨太又安慰她:“聿公子虽排行老四,却是从文。娘就喜欢斯斯文文的男孩子,你从小就舞刀弄枪,嫁给了端木聿也好好收心,相夫教子才是正理。”
岳七秀一急:“舞刀弄枪哪里不好,可以保护你们,我还可以斩妖除魔,那个就知道之乎者也的聿公子最好是别惹我,不然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啊呀,真是胡闹。赶快把脚放下来,成何体统啊!”三姨太说着就把岳七秀踩到美人靠上的脚拿了下来。
她有些头疼的看着女儿,扶额道:“聿公子的才学人品都是极好的。这门亲事娘当初费了多少唇舌才给你定下来。你就别胡闹了,乖乖的跟着嬷嬷学规矩。”
岳七秀也不想惹母亲伤心,她知道母亲和她在这个家都没什么分量,而她又是庶女,想必定亲的时候母亲确实是花了不少功夫。
她放缓了语气:“好了,我知道了娘。我只是觉得闹心,我还从没见过那个什么聿公子呢,素未谋面就马上要嫁过去了,女儿也很惶恐啊。”
岳云鹏五个夫人,十一个子女,可儿子多,女儿少,大夫人也不过生了两子一女,二夫人生了两个儿子,三夫人就生了她一个女儿,四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五夫人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其中大夫人和二夫人生的子女已经成婚,她底下的几个弟弟妹妹也都订了亲。虽然都是兄弟姐妹,但大家的关系并不十分好。加之岳七秀又常年在峻极峰,更是和这些兄弟姐妹们没什么感情。
所以她回到家就习惯了一个人独处,这次本想着小春几人也来了朝歌,自己也有个玩伴,谁知道却被禁足在家中。更想到是因为要和端木聿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