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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小春系衣带的手一滞,然后低下头飞快的打着结,只是耳朵却升起一股可疑的红晕。小春腹诽着,下辈子让他去做做女人就知道了,还问出来,真真不知害臊。
穿好衣服,又用覃孤磊新买的梳子仔细梳好了头发,这才坐到桌上去吃早餐。覃孤磊见小春不理他也不恼,突自坐到她的对面看着她吃,然后又将起了他去买这些东西时所听到的。但很显然小春并不关心。
见小春吃好了他适时的递上一方手帕,小春望着那方素白的帕子不禁有些发愣,覃孤磊却在小春没问出来之前道:“你别这样看我,我可不是伍良侯。这是给你买的。拿着。”说完也不等小春回话就将那方丝帕塞进了小春的手里。
小春拿着丝帕一看,才在帕脚上看到一朵小花,却不知道是什么花。小春用手好好摸了摸,料子丝滑柔软,倒是一块好手帕。
“你就知道我会问你什么?”小春不解的问。
覃孤磊笑道:“我是你夫君,自然知道。”
小春默然,现在说夫君这两个字倒是越来越顺口了,为何以前没发现覃孤磊这般的。。。。。。额,油嘴滑舌?
“走吧,让方先生再给你瞧瞧,看看可还有什么不适。”说完拉着小春的手就出了房门。
小春认为自己现在并不需要看大夫,可是覃孤磊握的那样紧她却是硬生生被拖到方仙青面前的。
而现在,明明方仙青在很严肃的给小春把着脉,小春却觉得万般不自在,原因么自然是因为方仙青也知道了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当方仙青收起手时,小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被他那样若有若无的盯着实在是太煎熬了。
“看来已经无碍了。回去之后多吃一些滋补的食物就可。”方仙青看着二人道。
覃孤磊自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双手奉在方仙青面前,“有劳先生了。”他也不说什么感谢的话,就算是医者父母心,他开馆行医为的也不过是钱财罢了。
覃孤磊这样虽然直接了些,但也比较符合他的性格,是以方仙青点了一下头就把银票收起来了。是多少的面额,小春不知道,因为小春长这么大还真没用过银票,别说用就是见也未曾见过。
事后当小春问起银票的面额时,覃孤磊只是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好像是一百两,只把小春气的差些又对他动了手。老天,一百两,那得够她用多久啊?小春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覃孤磊骂败家。不过,最后却败在他说以后你当家,娘子一定不会败家。小春就再也发不出火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覃孤磊大闹百花楼一事,不仅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就连覃府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些下人却也知道不能随便嚼舌头,毕竟妄议家主那可是大不敬的,轻则撵出府去,重则发卖或者杀了。
覃远山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为此他还专门告了假没去朝堂。
“请父亲责罚。”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儿子,覃远山却不知要怎么罚。罚什么?是罚他私用兵符调遣巡房营守卫一事,还是大闹百花楼,救了一个人的同时又杀了一个人?
原来,覃孤磊好不容易才将小春哄回覃府,本来应该两个人都来见覃远山,小春却以想要沐浴为借口躲开了。覃孤磊当然知道小春这是借口,可一想到现在她的确需要好好洗洗也就由她去了。
现在他一个人在书房跪在覃远山脚下,也不知这次他爹要怎么罚?
“责罚?你个小兔崽子,你擅用兵符的时候怎么不说责罚?你去百花楼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不说责罚?现在你跑来让我责罚,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子说清楚了。”覃远山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覃孤磊破口大骂。
他这个儿子一定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三年前就让他不能安生,现在又出了这么一个事,真不知道明天朝堂上堡主问起来他要如何回答。
覃孤磊当时心急,只想赶快找到小春。现在冷静下来自然也知道擅用兵符是何等的大罪,更何况朝堂上还有一大堆等着看他们覃家笑话的人。他知道自己实在是给父亲惹了一个*烦。但若是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因为小春值得这么做。
“爹,我知道是我鲁莽了。但若是换成您,假如娘也不见了,相信爹也会如儿子这般做的。”覃孤磊看着覃远山一字一句的道,他知道,他的父亲也是个多情的。
覃远山却没想到覃孤磊会拿他来作比喻,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好你个小兔崽子。”
覃孤磊却并不怕他一般,又道:“您如果爱娘亲也会这样做的。”
覃远山瞪着他,没说话。他当然爱自己的夫人,以前也曾为了林氏做了许多疯狂之事,若说不爱又怎么会做那些事。他心底哀叹,这个儿子倒是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也是个情种。要不是为了平衡关系,他该只娶林氏一人而不是连带着小林氏也一同娶了。他突然想到,现在的情形和他当年是如何想象,只不知为了家族为了将来他的儿子会不会也如同他一般娶两个老婆。
覃孤磊看覃远山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这才轻声说道:“爹,儿子今年二十岁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心里喜欢小春,我希望你们也能喜欢小春。跟我同岁的方梓潼,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我也想成亲生子有自己的家,而小春就是那个我想和她过一辈子的人。”
覃远山一滞,他从覃孤泓那里知道了两人的事,却没想到儿子对那姑娘用情如此之深。这样的深情款款和他当年简直如出一辙,可是。。。。。。
“小子,不是爹不准你娶她。我知道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这点爹很是欣慰,有乃父之风。可是磊儿,你真的想好了要娶她吗?”覃远山把问题丢给了他。
覃孤磊皱眉,为何会这么问。“爹,你说吧,还有什么。”他不相信他的父亲会这样问他,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但无论什么事,小春他必须娶也一定要娶。
覃远山负手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即使是跪着,也不能消减他刚直温润的气质。儿子长成这般,他自然是很有成就感的,而就像覃孤磊所说,他这个年纪确实是该成家立业了。
“若你非要娶那姑娘为妻,怕也只能委屈了她。有些事爹现在是时候跟你说了,等你听完再决定要不要娶那姑娘。”
第八十章()
覃孤磊一听,顿时觉得这或许是关系到他和小春日后的相处模式。虽然心中忐忑,却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覃远山。
覃远山度了几步,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半天才道:“我们覃家的衣钵须你来继承。”
覃孤磊哑然,这不对!自古长幼有序,嫡次分明,他是二子,这样的传承只能是他大哥覃孤磊才有资格。朝歌的官制其实更像是一种世袭制度,只有嫡长子才有资格世袭。
“爹,你是不是说错了?”他虽然这样问,但是心里却早已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只等着覃远山去揭晓。
覃远山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又叹了一口气,他道:“磊儿,我是你爹,我若是不了解你恐怕没人更了解你了。这些年你恐怕也是知道一二的,你聪明过人,却时常装傻充愣。爹也知道你是不想太过抢夺你大哥的风采,可。。。。。。唯世袭一事,必须是你,因为只有你才是爹亲生的儿子。”
果然么。早在三年前他就有这样的察觉,那还是他失手打死端木阳一事后,姜林枫下了旨要他去端木庆府上负荆请罪,然后林氏死活不同意,扭着覃远山闹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无意中说出了一句话,大意就是说要是覃孤磊有个三长两短覃家就绝后了,他当时无意中听到心中惊疑自然是可想而知的。然后才好好回想起他和覃孤泓的确长的不一样,覃孤泓长的不似父母中的任何一个,虽然两人同样俊美,但却无一丝一毫的相像之处。以前他年纪尚小从不留意,现在却越想越心惊。他和覃孤泓竟然不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这如何能让他不心惊。也正是那时他才有了一丝作为覃家嫡子的觉悟,所以才主动的去负荆请罪。至少不能丢了覃家的颜面。
覃远山以为覃孤磊至少应该吃惊,亦或者质问,可是看儿子就那样淡然泰若的跪在那里,虽然愁眉紧锁,但脸上的表情甚是安定。覃孤磊自然知道覃远山心中所想,继而说道:“爹,其实我三年前就该猜到了。”
然后把当时听到的一一跟覃远山说了,覃远山竟然不知道儿子早已知晓,而现在自己亲自摊牌他却显得镇定自若,倒是他这个老子失了分寸。又突然想到,以覃孤泓的聪明他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些呢,他定然也知道了些,所以才会提出等覃孤磊年满弱冠时才成家娶妻吧!他这个做大哥的倒也是一片赤诚,唉,他有这样的两个儿子何其骄傲啊!
“那么磊儿,你就该知道作为嫡子,你不能只娶一妻。覃家需要你光大眀楣,所以。。。。。。小春只能是妾。”
覃孤磊倏然抬头,眼里满是震怒,要小春当妾,别说小春不同意,就是他也不会允许。他的小春该是他的妻,妾是个什么鬼?
“爹,我不会让小春做妾的。儿子与她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她只能是我的妻,且是唯一的妻。儿子此生除了她再不会娶其他女子。”他要让他们都知道,他对于小春的决心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覃远山拂袖,他这个儿子是被那什么小春灌了迷魂汤么?“你糊涂!你说只娶一个便就由着你了?覃家现在不比当年,需要外戚,强大有力的外戚,你这个兔崽子却只想着风花雪月,你当你老子是摆设么?”
覃孤磊也据理力争,他平静的说:“我不需要任何外戚也照样能让我们覃家屹立不倒。”
覃远山一怔,这样的气势,这样的信心,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可是现在却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将覃孤磊从地上扶起来,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覃孤磊道:“磊儿,爹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可是现在的局势却由不得你逞能,这几年你大半时间都在外游历,不了解现在的朝歌局势,爹其实。。。。。。撑的很辛苦。”
覃孤磊一惊,连他的父亲都说撑的辛苦,现在到底是什么格局了?他也确实没有好好关心过现在的朝堂,以为万事有自己的父亲做主,而他还很年轻。却没有想到他们覃家现在竟然都需要外戚来支撑了,真是物是人非,想当初祖父在时他们覃家何其威风凛凛啊!覃孤磊一时竟生出有些愧对父母的情绪来,是自己这个做儿子的不是吧。
小春知道要回覃家,心中闪过的忐忑更加明显。本来覃孤磊要拉着她直接去见自己的父母的,可是小春就是死活不去。她觉得现在两人的关系太微妙了,虽然之前吵了架,但因为解毒一事也算是和好如初,但小春却觉得这个转变她有些接受不了,实在变化太大,不是说好等娶了自己才做那些事的吗?之前有两次覃孤磊的忍了下来,却因为必须救她所以才提前洞房了。这个质的飞跃简直夸度太大,她实在是不能坦然面对,所以借口说身体不适想回迎春院休息。
而覃孤磊自然是体贴她的,昨晚经历了那些事,小春虽然看起来已经无碍,但毒解了,并不意味着她的身子能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