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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孤磊怔了怔,这些大概也是伍良侯告诉小春的。“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我喜欢的就只有你一个。”
“但是你将来会和我们不一样,我这么平凡不是什么*,你妹妹以前就说过,就算你娶了我也只能是侧室,能够和你相匹配的一定是那些官家小姐。。。。。。”
她其实是担心的,就算平时可以无所顾忌的打闹嬉戏,但始终还是担心的。他有高人一等的身份,有不可限量的前途,他待人亲厚外形俊朗,他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的闪耀。而她不过是一个山野丫头,长的不美,没有其他的才能,有时还傻气,他们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这些小春统统都知道,他又怎么会装傻。
覃孤磊从未见过小春如此消沉,将小春紧紧抱在怀里。“不会的,小春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负你。不会有其他人,能够和我站在一起的至始至终只会是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他怎么会让她和其他女子一起分享他,就算她不在意他也不会同意。
小春承认这一刻她是妒忌的,也许是习惯成自然,她已经习惯了覃孤磊在她的身边,习惯了覃孤磊对他的包容和宠爱。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覃孤磊现在的清瘦模样,她知道是因为自己他才会这样的衣带渐宽终不悔。她想,她也在这样的习惯里对他产生了依赖,她想,也许自己也是喜欢他的,这种喜欢到了现在已经无比强烈,深深地融进了她的心里。
“怎么办,也许我也喜欢上你了。你还总是欺负我,占我便宜,可我还是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小春从未像现在这样惶恐,那种从心里发出的不安让她觉得连自己都陌生。
覃孤磊却哭笑不得,他将下颚抵在小春的头上,慢慢摩擦着她的背。“好小春,我是你的夫,喜欢我自然是应该的。我巴之不得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谢谢你的喜欢。”
小春想这辈子大概就这么完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喜欢他,毕竟和她有这么大的差距啊!可是感情的事又怎么能控制了,就连心也不再那么单纯了,心都不是最初的心了。罢了,就这样吧!她想顺其自然,如果是自己的就一定是自己。
而对覃孤磊来说,小春肯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对他最好的安慰。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主动的去维系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做这些事情,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小春没有心,不知道小春心里的想法,甚至怕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好在老天怜悯他,小春终究心里是有他的。
自这一刻起,覃孤磊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辜负小春。可是世事无常,以后的事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如此又慢慢走了两天,已经临近了朝歌地界。覃孤磊告诉小春只要半天就能进城,而小春眼见离朝歌城越近,心里就不安。这是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她不熟悉那里的人和事,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整个人都显得*。
终于在她的惶恐不安中,朝歌城那恢宏雄伟的城墙已经遥遥在望了。伍良侯突然从马车上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叫道:“朝歌,我们回来啦!哦呵呵。。。。。。”
覃琼琼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心里却骂他大惊小怪。小春随着伍良侯的怪笑声远远的望去,只见到一片连绵不绝的青砖城墙,她以为瓦当的城墙就算高大厚重了,没想到朝歌却更盛,真不愧是以前的国都,这样的气势也才能让中原各部都归顺臣服吧!
等到了城门口,小春才越发觉得朝歌的雄伟,光是城墙都会让人发自内心的臣服。这里的城门不像瓦当就一道大门,而是三道,两边各一道耳门,居中一道高大的大门。门内门外都有卫兵把守,看上去十分威严。而进进出出的人更是络绎不绝,由此可见朝歌的繁华。
他们跟着进城的人们缓缓移动到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一一盘查。等轮到他们时,那士兵要求他们把马车上的东西翻开,方仙青和伍良侯所采购的都是布匹药材,虽然他们一再说只是普通的布匹药材,但那士兵就是要看个仔细。一时间大伙儿都僵持不下,后面进城的人也堵在了后面,不由得一个个都在抱怨。
覃孤磊和小春本来走在后面,这时听见吵闹声都赶了过来,一看也就明白了原委。
“让他们过去吧,是正经的生意人。”覃孤磊对着那士兵说道。
“你说过去就过去,出了事情谁负责?你以为你是谁?”那士兵没看覃孤磊,只一心要看马车上的东西。
覃孤磊也不恼,只把那士兵的脸抬起来看向他。“我负责可好?”
那士兵一下看到覃孤磊的脸,突然惊的就要跪下去,“二公子。。。。。。覃二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二公子见谅。”
覃孤磊将他提起来站好,“这下我们能进去了吗?”
那士兵恭恭敬敬的让在边上,“二公子请进。”说完对着后面拦道的几个士兵一点头,那些士兵也让到了两边。
伍良侯对着那士兵一甩方巾,掐着嗓子道:“死鬼,看你还敢不敢再翻大爷的东西,哼!”
那士兵此时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在心里好好把伍良侯鄙视了一番,啐道:“你也不过是一只仗势欺人的狗,和我有什么不同。”
小春一直在一旁看着,见覃孤磊轻而易举的就把事情解决了,那些士兵还对他特别恭敬,心情更加低落,她也说不好自己为什么就高兴不起来。
诸葛锦看出她的不爽,悄悄的挨近她:“小春,你这两天是不是有心事,看你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你以前不是还在嚷嚷着要来朝歌好好看看吗,现在到了朝歌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小春摇摇头,“我没事诸葛姐姐。”她又该怎么跟她们说是自己害怕到朝歌,继而看到不一样的覃孤磊时那种惶然的心情呢?
第六十七章()
覃家在朝歌是大户,住在皇城外街。这条街上住的据说都是当朝的官员。这里有一个名字叫柳荫巷,是区别平民和达官贵人的分界线,而柳荫巷还据说是以前的某位皇帝提的字,寓意为福泽深厚,佑荣后世。
进的城来,小春被朝歌的繁华深深地震撼到了,商铺林立,车水马龙,街上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小春见过的没见过的统统都有,一点也不像瓦当。
小春还没看够,就听覃孤磊说先到他家去休息休息。凌洛北本就是带着任务的,到了朝歌第一个要先去复命。他对诸葛说暂时不方便带着她回七赦堂,让她跟着覃孤磊去。诸葛锦自然是理解他的,也不多问什么,便跟着小春他们去了。
到了柳荫巷,岳七秀要和他们分路。她的父亲官拜中丞左侍郎,却和覃家住的相反,他们一个在东巷,一个在西巷。这次回到朝歌,岳七秀也十分高兴,眼看就要到家更是激动万分,但她却没有忘记她的姐妹们。
“锦姐姐,小春,小幽,你们跟我去我家吧!”她想带她们去看看她的家,把她们介绍给自己的父母。
小春巴之不得,她实在不想去覃家,一想到伍良侯的话,她就怕。快速的将岳七秀的胳膊抱住,“好啊好啊,七秀姐姐的家我也很想去看看呢!”
覃孤磊却在一旁说道:“小春,你该跟我回家。岳师妹家就在西巷,等安顿好了你们再去找她不迟。冷师兄意下如何?”
他将问题抛给冷屠苏,是想到兰若幽怀了身孕,如果他坚持要去岳七秀家那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一个男子贸然去一个师妹的家里这应该是不好的。冷屠苏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揽过兰若幽。
“我们还是先去覃师弟家里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你有身孕该多休息。我师妹这里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然后又看了看岳七秀,“师妹,你说呢?”
岳七秀撇撇嘴,她太清楚自己师兄刚才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只能无奈的说:“这样也好,反正到覃师兄家里也一样。我们也隔的不远,等我回去看过我爹娘了就来找你们啊!”
说完撇下小春一溜烟的跑了,小春伸出的手始终没抓到她,心里不禁失落起来。覃孤磊暗中观察着小春的举动,见她脸上的神情心里也是难过,他知道小春排斥到他的家里,或许也是排斥见自己的父母。他微微叹了口气,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前面带路。
覃孤泓话原本就不多,只是安静的走在一旁,倒是覃琼琼眼看就要到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拉着覃孤泓的胳膊道:“大哥大哥,等回家以后,你带我去钓鱼好不好。我们还在后院的荷花池里钓好不好?”
覃孤泓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你说怎样都依你。”
覃琼琼开心的在原地转了一圈才道:“还是大哥最疼我了,不像二哥一回家就变了个人一样,哼!”说着对覃孤磊做了个鬼脸。
小春咬唇,为什么连覃琼琼都说他回来就变了个人?更加不确定起来,心里更加惶恐。
就算走的再慢,一盏茶的时间以后,几人也已经到了覃家门口。小春站在门外抬眼去看,只见一块匾额上苍劲有力的写着两个大字——覃府。门外虽然没有守门的家丁,但两旁逼真的狮子石像却增添了几分威仪。
覃琼琼如快活的小鸟一样跑上去敲门:“覃伯开门,我们回来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谁啊?”
伴随着吱呀一声大门从里边打开,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探出头来。随即长满皱纹的脸上就像开了一朵菊花,只见他欣喜的叫道:“啊呀,是小姐和公子回来了。”
覃孤磊对着覃伯点点头,“这几位是我在峻极峰的师兄妹。”
想来这位覃伯也是极受覃家兄妹尊敬的,不然覃孤磊也不必去对着一个开门的老人来介绍小春他们了。
“哦哦,几位少侠里边请。”说完把门彻底的打开站在一旁。
小春进的门来,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巨大的假山屏风,假山上雕凿了形态各异的花鸟,看上去栩栩如生。屏风两边各放了一盆长青树,长势喜人,颜色翠绿。绕过屏风是一个长宽约十余丈的方形院子,院里少见的没有中花草,而是种了几颗桂花,此时正是桂花盛开的时节,满院幽香,沁人心脾。挨近正屋的廊橼下,栽了几从绿竹,竹影轻斜,说不出的诗情画意,整个院子简单而优雅,大气又不失婉约。
正厅中有两个美貌妇人迎了出来,围在覃家兄妹身边嘘寒问暖,那应该是他们的母亲。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覃孤磊才对着小春几人道:“娘,他们是我在峻极峰的师兄妹。”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妇人对着他们善意的笑笑:“几位少侠远道而来,还请在寒舍好生休息。”
小春心想这都是寒舍,那他们平时住的地方就该是狗窝了。小春又仔细的看了看覃孤磊的母亲,长得很是温婉,左眉梢生了一颗黑痣,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而另一个妇人则要年轻些,身姿丰满,脸上还有一个梨涡,当真是风韵犹存。
几人也见了礼,随后覃母就吩咐下人把他们带去了上房休息。小春想大概自己的孩子回来了也是有许多贴心话要说的,所以才会让他们立刻就来所谓的上房休息吧。
覃家后院却另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