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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覃家兄弟的枪法快的多。除此之外就要属凌洛北杀的狼最多,他一手漫天花雨下来,只要靠近他的狼都会倒下。
小春几人纵然游刃有余,但狼群悍不畏死,她们左绌右支也渐渐满头大汗。兰若幽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实在没力气了,而且隐约感觉到小腹一坠一坠的痛起来。她一下就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起来,小春一脚蹬开一只被她杀死的狼,蹲下身连忙问:“师姐,你怎么了?”
兰若幽抓着她的手有气无力的说:“肚子。。。。。。好疼啊。”
诸葛锦也围过来,看了看她,情况很不好,她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难道真的有孕动了胎气。“不行,这样下去会有危险的。”
岳七秀一箭射中一只扑向兰若幽的狼,她大惊,要真的动了胎气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师兄师兄,你快过来,小幽她出事了。”
覃琼琼也帮忙将另外一只试图偷袭兰若幽的狼打死在地,只是这个*此时已经变得狼狈不堪,衣裙被狼撕扯的都快要碎了。
冷屠苏听到岳七秀呼喊,抬眼望去,兰若幽面色惨白的跪坐在地,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他心中焦急,摆脱一只纠缠他的狼飞身一跃就到了兰若幽身边。立刻将她抱进怀里询问:“哪里伤到了?”
小春在一旁看的着急,“啊呀,我师姐没受伤,是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了!”现在情况危急,她也顾不得能不能说了,人才是大事。
冷屠苏大惊,“你说什么?”他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自然知道小春所说的意思。
岳七秀也顾不得什么,一边警觉着周围环伺着的狼群,一边看着冷屠苏道:“师兄,你可真笨,小幽她怀了身孕,你要当爹啦!”
冷屠苏这下真的是又惊又喜,难怪这些天她如此反常,原来是怀了他的骨血。可是现在的情形看起来不容乐观,怕是动了胎气。他抬起手摸了摸已经陷入到半昏迷当中的兰若幽,头上尽是冷汗,呼吸也特别紊乱。他爱怜的将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这里是他和她的骨肉。可现在他却没能将她保护好,他真该死。
他一把将兰若幽打横抱起来,高声叫道:“覃兄,凌兄你们助我,若幽她有了身孕,现在怕是动了胎气,必须尽快找大夫医治。”
覃孤泓和凌洛北一怔,很快又恢复常态。覃孤泓只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想要找大夫必须尽快清理了这些野狼。
凌洛北手中动作不停却打趣道:“哈哈哈,想不到你这厮竟然要当爹了,说起来你还要多谢我才是。”
其他人一想也就明白了,冷屠苏和兰若幽是在他的算计下才成就了好事,虽然不甚光彩,但现在兰若幽有孕,算起来也是他的功劳。
冷屠苏倒是拿的起放的下,他朗声道:“多谢凌兄了。”
凌洛北更是得意,他哈哈笑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想当初你是多么清冷自傲的一个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冷屠苏现在担忧兰若幽也懒得跟他呈口舌之快,看准了一口大树,抱着兰若幽就跃上了树枝。他这才有时间慢慢的给兰若幽号了号脉,他虽然不懂医理,但习武之人都是脉象浑厚,中气十足,此时兰若幽脉络紊乱,虚虚实实,看来一刻也不能耽误。他吻了吻兰若幽的额头,“若幽别怕,我在这里,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而树下的情形却有了明显的改变,几人都发了狠,想着兰若幽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都是卯足了精神,招式更加凌厉,出手更加狠绝,地上已经躺满了狼的尸体,还站着的野狼也已经萌生了退意,只是围着不再进攻。
那站在石头上的狼大概是这群野狼的首领,它突然对着夜空嚎叫一声然后转身跑进了树林,其他的狼也纷纷逃走。
看到野狼退了,冷屠苏又将兰若幽抱下树来,现场一片狼藉,好在火堆没灭,冷屠苏将兰若幽放在火边,看着她依旧惨白的脸无比担心。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会亮,现在不仅还要防止野狼的去而复返,而且最重要的是兰若幽该怎么办,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找到大夫,真是急死冷屠苏了。
第六十三章()
且说兰若幽昏迷不醒,冷屠苏心急如焚,又是大半夜的,还有可能去而复返的狼群,真是叫天天不灵。小春几人也担心万分,毕竟兰若幽情况特殊,若是真的有了身孕一个大意可是会出人命的。
此时狼群散尽,只留了一地的死狼,覃孤磊几人的衣衫也变得褴褛不堪,好在没有人受伤。覃孤泓叫覃孤磊去四周看看,说狼群也许是佯装而逃,等他们松懈下来的时候就会反咬一口。
凌洛北见冷屠苏急的团团转就上前看了看,只见他轻搭了两指在兰若幽的脉搏上,脉象虚虚实实沉沉浮浮,很不稳定。他是做暗杀的,多多少少懂一些医理。他闭眼不语,兰若幽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小腹处,古语有云:育子需精血。确实是滑脉。
他默默地睁开眼,看了看冷屠苏道:“真不知该说是你太幸运还是你太倒霉。”
冷屠苏问:“何解?”看他刚才的动作应该对医理是知晓一二的。
凌洛北站起身道:“滑脉——恭喜呀!”听他这么一说冷屠苏和诸葛锦都是一喜,果然是怀孕了。
小春却不懂,“什么是滑脉啊?”
岳七秀在她耳边道:“笨,滑脉就是喜脉,小幽真的怀了小宝宝。”
“啊!”小春不可思议的望着岳七秀:“那我岂不是要当姨妈了?”
岳七秀没理她,又把视线放在了冷屠苏和凌洛北身上。只见冷屠苏却愁眉不展,“那现在情况如何?”
凌洛北摇头:“不好,她需要安胎药,动了胎气,气血混乱,脉象躁动,很不好。”
可是现在去哪里找安胎药,哪里有大夫?冷屠苏把目光转向了凌洛北,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在他身上。
可凌洛北却把眼睛移开,“别看我,我虽然会把脉,但我不是大夫。。。。。。抱歉,爱莫能助。”
冷屠苏一怔,呆呆的问:“那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她身体虽然强健,但她自怀了孕就一直奔波,没有得到最好的休息,所以导致做胎不稳,再加上特殊的孕期反应,实际上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易了。若是没有药,轻则孩子不保,重则连她也会受影响,也许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了。”凌洛北有些无奈的摊开手,好在他少时学过一些皮毛,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了用武之地。但却救不了人。
凌洛北也确实是没办法,别说他不是真正的大夫,就算是真正的大夫现在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去找药材。
一时间众人的心都沉了下来,没有药就等于在等死,那是一条命啊。这时覃孤磊牵着一匹马儿回来了,这匹马儿是刚才狼群袭击时挣断缰绳逃出去的,也不知道覃孤磊是在哪里找到的。
他见大家都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知兰若幽的状况肯定非常糟糕,也不多问什么,默默地站在了小春身边,见小春只是衣角破了看来也没有受伤。
冷屠苏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想要抱起兰若幽,凌洛北大概知道他想做什么立刻将他拦住,“你现在最好是别搬动她,玉池山离朝歌至少还有五天的路程,你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冷屠苏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他突然封住凌洛北的衣领咆哮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要我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受苦受罪,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吗?”
凌洛北少见的没有和冷屠苏动嘴,因为他看到诸葛锦紧张的在一旁搅着双手,若是他动手的话那个傻瓜大概会跑过来挡在自己面前吧!他将自己的衣领从冷屠苏的双手中解救出来,靠近他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若是换成锦儿我也会这样的。但。。。。。。唉!”
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换成了诸葛锦,他想他应该比冷屠苏更疯狂,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正在遭受痛苦,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确实会让人痛不欲生。
冷屠苏无力的跪坐在兰若幽的身边,他抓起兰若幽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蹭,“若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低低的呢喃本应该是情人间最动听的话语,听在众人的耳里却无比心酸。小春刷的一下就哭了,她捂紧嘴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覃孤磊只得将她圈进怀里慢慢安慰。
覃琼琼却在这时一惊一乍的叫道:“你们听,有人在叫救命。”
覃孤泓收敛心神,果然听到有人在大呼救命,而且听声音离他们这里不远。“想来应该是过往的客商,怕是遇到了刚才的狼群,罢了,锄强扶弱本就是我辈之事,磊弟琼琼,你们跟我去看看。”
听到有人遇险,覃孤磊也不推辞,拍拍小春就提着枪和覃孤泓往声音处去了,覃琼琼也亦步亦趋跟在二人身后。
借着天上昏黄的月光,覃家兄妹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了呼叫救命的地方。果然是被刚才围攻他们的狼群袭击了,覃孤磊定睛一看,对面的有两辆马车,却只有三个人,一个壮汉一个胖子和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
覃琼琼眼尖,道:“咦,大哥二哥,对面那三人不是我们之前在瓦当遇到的那三个商人么?”
覃孤磊更加仔细的看了过去,果然是在瓦当百味楼里见过的那三个商人,据说是走南闯北的跑商客。只见三人被十几只野狼围住,野狼们都是轮番上去攻击的,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大概会些拳脚,一个人驾着一辆马车仅凭一根马鞭就安抚了受惊的马儿和击退了上来撕咬的野狼,另一俩马车的情况就要糟糕许多,车上的人是一个壮汉和一个胖子。只见那壮汉拖着一条受伤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阔斧正拼命的砍杀企图跳上马车的野狼。而那胖子却一边拼命扯紧缰绳一边放声大叫救命。
覃孤泓道了一声“救人”自己早已冲了过去,跳进狼群把银枪舞的犹如流星万点,枪花过后早有两三只野狼毙命倒下。覃孤磊也不甘落后,跃到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面前一招飞沙走石就逼退了四五只狼。
这些狼都是刚才围攻覃孤磊他们的,在他们那里没能讨着多少好处,刚好遇上这三人,然后一路围追堵截的到了这里。野狼虽然也有智慧,但毕竟在先前就已经被覃孤磊他们打的逃跑,所以这些狼虽然凶悍,但比起先前围攻他们的阵势来,少了一些气势。也许是见有人加入战局,那野狼首领依旧站在一块斜坡上,此时嗷呜一嚎叫,其余还在攻击的野狼突然调转了头一溜烟的跑了。
覃孤磊他们见野狼散去都安下了心,那中年书生对着覃孤磊一拱手,“多谢几位少侠了。”
覃孤磊抱拳还礼,“先生客气了,这本就是我辈应当之事。”
“在下方仙青,朝歌人士。”这方仙青就是中年书生的姓名。介绍了自己以后他忙跳下车去查看另外两人的情况。
“二弟三弟,你们怎么样?”
那胖子此时一脸的鼻涕眼泪,看上去颇为滑稽,他一边从怀里抽出方巾去擦拭脸上的污物,一边尖声哭道:“哎呦喂,我的大哥哥啊,吓死弟弟了,小三的一条胳膊都快咬折了,这些个王八畜生,呸!”
方仙青赶忙去查看那壮汉的伤势,“三弟,来我看看。”
那壮汉将一条血淋淋的胳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