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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话没说完脸却是红了。
哎,这人可真好玩,竟然和小幽一样爱脸红。当然小春也不深想她的师姐为什么那么爱脸红。小春从小在百味楼长大,自幼听惯了一些乡野间的粗俗笑话,虽然那时年纪尚幼,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也似懂非懂,看那少年也是和她差不多的年纪,似乎也是春心萌动的样子。用兰若幽的话说小春有时候有一窍不通。
这时有一窍不通的她却撑起身子问:“哎呀,公子你是不是生病了,脸为何这般红啊?”脸红的少年听了她的话后却是更加不知所措,那慌乱的样子小春看了都着急。她索性从水中跃上岸来,毫不顾忌的甩了甩头发上的水,还故意坏心眼的朝那少年身上抖去。
“你你你”少年如同见了鬼般的惊骇表情弄的小春无所适从,略为不雅的翻翻白眼,用手整理着潮湿的发尾说:“你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虽然我长的不是很美,也不至于如此丑的让你这般害怕吧!”
少年定定的看了她几眼又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飞快转过身去,语气慌乱:“姑娘,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小春突然不淡定了,“噗嗤”的笑出声来,哎哟,我的娘哎!小春边笑变看自己没什么不妥,除了衣服湿湿的粘在身上,又不是没穿衣服。天真的小春果然是一窍不通,她也不想此时正是夏季,衣服本就单薄,加上被水泡湿紧紧的贴在身上,连她那绣着荷花的素白色裹胸也印的一清二楚。直到多年以后他对她说看了一眼,便是误了一生时,她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好笑。
对于小春的嘲笑少年似乎也是有些恼怒的,他哼了一声说:“还不赶快走,难道你真想懒上我吗?”小春的狂笑戛然而止,她下意识的掏掏耳朵,“你说什么?什么叫懒上你?”小春走到那少年的背后问:“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那少年的好脾气似乎用光,他无可奈何地嘟囔着“罢,罢,罢”,然后大义凛然的回过头来看着小春,然后无奈的开始脱外衫。“你要干什么,喂,我可警告你啊,我师傅是展鸿飞,要是你敢”
小春的话还未说完,少年带着淡淡体温的外衫已经披在了她的身上,少年像老妈子一般目不斜视的给她把衣服整理好,一边絮絮叨叨的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以后切不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衣衫不整,有失体统。可记住了?”这是哪跟哪,刚才还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怎么现在又成了一派天经地义的样子,小春觉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少年的行为,这是在演哪出?
“我叫覃孤磊,朝歌人士,家中排行老二,虚岁十八。我师傅是崇万秋,我习的乃是法家枪术,你可以叫我覃哥哥或是孤磊哥哥。你叫什么啊?”覃孤磊默默的注视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姑娘,不算很美,但胜在五官柔和,那如蝶翼般的睫毛更是出彩,一眨一眨的时候就像两把小蒲扇轻轻的刷在自己心上,微微的痒痒的,他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大抵若是情动是否该像这样呢?
而小春觉得这人实在是有问题,她想没有比什么“情哥哥“更恶心的了,虽然弄不懂对方的意思,但小春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我叫贺栖春,我从小在瓦当长大,今年十五啦,我师傅就是那个展鸿飞,我学的是剑宗剑法。我还有个师姐她叫兰若幽,长的可美啦。”覃孤磊点点头,暗想原来她就是展师叔多年前带回山的小女娃,不过自己时常不在山中,不认得她到也正常,随即便道:“栖春妹妹,你快快用内力把衣服烤干,然后我们一同上山去。”
额栖春妹妹?小春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一天竟会被人叫成这样。姑且把那人对自己的称呼放一边,她问:“我为何要用内力?它自己一会儿就干了。”覃孤磊略为尴尬的看了看她的胸前,又正色道:“我大哥和小妹还在对岸等我们,且我刚才说的你又忘了,姑娘家切不可在陌生男子面前衣衫不整!”
就算小春再迟钝,也想了个大概,听他这口气倒真有几分戏文里唱的那些“情哥哥”的意味,小春摸摸鼻子古怪的看了覃孤磊两眼说:“那你们自己上山吧,我还在修炼呢。”然后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塞进对方怀里转身便走。
第四章()
“去哪儿?“覃孤磊抬手捉住小春的肩问。这下便把小春惹怒了,心想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一个侧身滑出去叫了句:“多管闲事”。其实倒不是覃孤磊想跟小春动粗,他见小春要走下意识的便做出了那个抓人的动作,可是小春越加不配合他便越想把小春收拾服帖,若是一直这样,那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关于在这个问题上他一直认为他老爹做的十分好。
小春见他想动手飞起一脚就猛然踢了过去,覃孤磊的反应很快,只见他扭腰颔胸避开这虎虎生风的一脚,暗赞这丫头看着文弱招式倒是十分生猛,这剑宗的羚羊挂角看来是被被她练的炉火纯青。小春一愣,这人竟然避开了,要知道平素里和众师兄弟比试拳脚,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招羚羊挂角了,因为出招迅猛,鲜少有人能完全避开。小春也只是楞了那么一瞬,趁对方还未完全脱离自己的攻击范围,双手一推合着自己内力的破玉掌便拍到覃孤磊身上。覃孤磊想也不想挺身受住了那一掌,然后顺势捉住小春的双手,小春见他不退反进慌乱之下用力后撤想抽出自己的双手,却只听“刺啦”一声,小春双手上的衣袖连同胸前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露出那绣着荷花的裹胸和一片藕色的肌肤。
覃孤磊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料,在抬眼看去时,小春已经捂住了胸前的春光,又急又怒的骂道:“你你是流氓王八蛋,哪有人过招兴撕人衣服的,下流胚子!”覃孤磊急忙把手中的衣料丢开,呆愣着呐呐道:“这实在对不住,我不知道你的衣服这样不经扯不,不,我是说我也不知道会把你的衣服扯下来”
小春是那种就算自己吃亏了也不让人好过的,她趁对方不注意一脚踢到覃孤磊的腿窝上然后运气真气嘘蹬几步就蹿到了半空中。还得意的对覃孤磊一笑。
“哎哟!”
突然感觉腰上一疼,小春还来不及换气,一个岔气便从半空中手忙脚乱的掉下来,没扑腾几下身体就被人接在了怀里。看着搂着自己的少年小春又羞又怒抬手就去打他,然后手脚并用的朝他身上招呼,也不管有没有章法。
少年头上脸上挨了小春好几下却目不斜视,小春不解气的还在他的肩膀上大大的咬了一口,心想咬死你丫的。
“嘶~”
覃孤磊疼的倒抽一口气,双手一缩小春便又掉了下去。“噗通”一下落到了水里,却猝不及防的被灌了好几口水,一时间只看见小春七手八脚的在水里乱划着,人在危险的时候往往都已经忘记自己的本能,小春本来会游水,现在好了,头脑发晕。。。
正在小春努力挣扎的时候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拉住小春胡乱挣扎的双手,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头凑了过来,小春心道你大爷的,我都快憋死了,谁还要闲心看你的鬼脸啊。
正当小春觉得肺中空气快用尽时,一个略微冰凉的柔软事物已经贴上了她的双唇,为数不多的气息缓缓的渡到了她的嘴里。
这。。。小春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对方那姣好的面容在自己目前无限放大,若不是场合不对小春真想大叫一声非礼啊,不知是因为太惊讶还是因为真的没氧了,反正小春两眼一黑,就那么晕了过去。。。。
小春觉得她人生中的最大一个败笔便是被一个陌生男子夺去了初。。。初啥?
当她幽幽转醒之时还在暗暗摇头,失策啊失策。
“咦!你醒啦!”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闯入她的耳中,小春还在呆楞之际一张略带圆润却又俏皮可爱的脸一下伸到她的面前,额。。。。
“我叫覃琼琼,你叫我琼琼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可爱的姑娘语气很是熟络,可是。。。
“你也姓覃?”小春呆呆的想我和姓覃的是不是天生犯冲!
“对啊,我也姓覃,我大哥叫覃孤泓,二哥叫覃孤磊,我在我家排第三。我家还有我爹,还有我娘,还有一个大夫人,额也是我母亲。”小丫头如数家珍一样把他们家的人都说了一遍,感情他爹有两个老婆啊!
“这是哪里?”小春看着这间陌生的屋子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峻极峰,还有那个非礼她的混蛋呢?
“哦,这是我师傅的住所,额,我师傅就是崇万秋,你。。。嗯,还是叫二嫂吧!二嫂你是不是想问我二哥呀!”琼琼眨眨可爱的眼睛俏皮的问我。
什么?我没听错吧?二。。。二嫂,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又成什么二嫂了。今天一天的事加起来比她十五年里所经历的还要精彩,简直快把小春弄疯了。
琼琼这时却说:“虽然你是我二嫂,但也不一定是正房,我们覃家好歹也是规矩繁多的大户人家,可不是那些小门小户能比的。我二哥的正妻自然也要是那门当户对的。”
小春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大户人家有多大,但这丫头的意思小春倒是听明白了,无非是说她痴心妄想么,小春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小丫头来,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豆蔻芳华的明丽模样,皮肤白皙,一双眼睛湛如秋水,鼻子倒是娇小可爱,嘴若樱桃,但是神情里却带着一股子拒人千里的高傲模样,看的出来是被家人呵护备至的*。
小春虽然是乡野粗俗中长大,但多多少少还是听过那些跋扈小姐的戏文。立马觉得这丫头变得不可爱起来,然后没好气的说:“覃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谁答应做你们覃家的人了?”
覃琼琼大概没想到小春会这样说,一时有些发愣,然后一下激动起来,“你。。。”
看着那小胸脯喘的厉害就是没说出什么,小春暗暗的翻了白眼,小丫头谁跟你我啊你的。懒得理会覃琼琼小春跳下床去,还是赶快回去吧,今天可是答应师傅给他蒸包子下酒的。
也不管覃小姐那怨恨的眼神,小春径自出了门。
这里大概是后院,院中一颗白玉兰开的正盛,纷纷扬扬的落下不少花瓣煞是好看。顺着一条青石小路慢慢的走到了前院。虽然在峻极峰呆了八年,可是小春却没把每位师傅都弄懂。他们看似都和蔼可亲,但是却又透出一种目下无尘的冰冷样子。
小春在峻极峰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师姐小幽算一个,杜九娘门下的诸葛锦算一个,还有一个是孟鸽门下的岳七秀。她们一个修习的是天灵散仙,一个练的是游击弓手。一个善解人意,一个落落大方。小春正是想去找她们,崇万秋的住所离杜九娘和孟鸽的院落不远,小春想今天发生的事虽然挺没面子,但是要说给她们听听,从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她的衣服换了一身,想来应该是那个叫覃琼琼的丫头帮她换的,但是自己被人看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啊!小春懊恼的捶捶自己的头。
第五章()
“师傅,这是弟子的决定,还望师傅成全。”
刚转过一个回廊,就听见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不消说一定是那覃的。小春蹑手蹑脚的伏在窗下打算听听他们的话。
“如此倒也罢了,你本是为师最为钟意的弟子,既然你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