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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孤磊疑惑:“只是什么?”
小春睨了他一眼,飞快的说:“反正我现在不想跟你生小娃娃。”话音刚落人已经拉开门跑了出去。
留下覃孤磊呆愣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裂开嘴无声的笑了,这个丫头,她还什么都不懂,他怎么会跟她生小娃娃呢?不过若是有一两个和小春同样属性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了。
小春一路飞奔回房,脸颊发烫,今天晚上的事情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师姐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虽然过程让人大跌眼镜,但是结果应该是好的。小春突然想到是不是等过段时间师姐和冷师兄就要生小娃娃了,毕竟都那样了,嗯,睡到一起了。。。。。。小春实在好奇的不得了。
却说兰若幽和冷屠苏二人在房间里,兰若幽坐在床边又羞又怯的看着立在窗边的冷屠苏,心里自然是万分羞愧和惴惴不安的,她晃眼看了看床上的一抹暗红,不禁更加不安起来。
她和小春一样喝了不少酒,却撑到最后散场,回房以后胡乱的擦洗了一番就睡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迷糊中感觉到有人上床来,对她又亲又摸,她手脚发软,无力抗拒,半推半就中被人脱去了衣裤。各种感觉难于启齿,她拼命忍耐,却在一阵尖锐难忍的钝痛中叫出声来。
身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她的不适,停顿了片刻又律动起来。她头脑发晕,被迫的承受着身上的一切,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得了自由,慢慢清醒过来,等借着月光看清对方时她再次吓的不知所措,惊声尖叫,才会引来诸葛锦几人。
她懊恼的想,自己当时怎么就叫出来了呢?要是没有人知道此刻冷师兄也不会那么为难。她咬咬唇,只恨自己当时太过胆小,除了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忍着身体某处的不适轻轻走到冷屠苏身后,看着那个有些孤寂的身影欲言又止。
冷屠苏却在她之前开了口,“兰师妹,你的父母可还健在?”
兰若幽道:“还在的。我家在金陵石桥镇。”
冷屠苏点点头,“等这些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去金陵,我会向你父亲提亲。我会娶你,你大可不必害怕。”
于兰若幽来说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可是当冷屠苏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她忽然脸色煞白,退后了几步。
“冷师兄,你不用如此了。我们习武之人,本就应该不拘小节,你不必为了什么跟我成亲。你不痛快我也不会痛快。”
冷屠苏皱眉,他确实是为了所谓的责任才会向她承诺那样的话,他不能告诉她的是他占了她的清白却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却并没有醉。睡到半夜身体就发了热,而且某处肿胀的厉害。他神思恍惚,只闻到一股十分诱人的芳香气味,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寻着那香味找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兰若幽的房里。之后的一切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完全凭本能,只觉得身下的女子温温软软,他想给予无尽怜爱。
等雨云渐歇,他才又恢复了几丝清明。再看清眼前的事时他却已经不能再否认,这是他做的,所以他要负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所以他才会娶她,他也必须娶她。
第三十一章()
可是现在兰若幽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令他费解,再说她不是说过喜欢他的话吗?为什么现在却又不愿意了?
“为何?”他不明白。
兰若幽背过身去,“若是冷师兄只为了所谓的责任才要娶若幽,那倒真的不必了。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不是你的责任。既然如此,你还娶我做什么呢!”
他确实无心风月,他十六岁就下山闯荡,因箭法出神,作风硬派被人送了个外号——千里追魂。四年来也不是没有过女子对他暗送秋波或者简单直白的表达爱意,但他都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因为儿女之情就束手束脚,这是他的认知。
可是今晚却出了这样的事,是什么人暗算于他,他却猜不透。本就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难免因意气风发从而得罪了别人。
“冷师兄请回吧,我想休息了。”兰若幽见他久久不开口,心里早已凉了半截。虽然成就了好事,但见冷屠苏如此模样哪里还会觉得欢喜,心灰意冷之下就下了逐客令。
冷屠苏顿了顿,道:“无论如何,这个名分我会给你。”他也觉得再留下去毕竟不好,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还是陌生的很。
兰若幽冷着脸不去看他,等冷屠苏关上了门却扑倒在床嚎啕大哭。门外的冷屠苏自然是听到了,他的眉峰紧皱,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却最终选择离去。至少他现在安慰不了她。
本该是一夜好眠,奈何出了这样的事,诸葛锦,岳七秀两人也是心事重重,无心睡眠。她们在想人生际遇都太过无常,这本是她的心愿却成了他的心结。也不知好友现在是何心情,但是却不是她们能够帮的上的。
有人担忧有人愁,这注定是个不宁静的夜晚。
第二天,早饭时。
众人都极有默契一样,对昨晚的事都闭口不谈,就连覃琼琼那个小丫头也表现的若无其事,大概也是覃孤泓吩咐过,只拿一双扑闪闪的杏眼在兰若幽和冷屠苏之间瞄来瞄去。
小春其实也好奇的紧,但她记得覃孤磊的话,拼命往嘴里塞东西就怕一不小心问了出来让大家都尬尴。
这次丹狱山之行,不仅锻炼了小春的本事也锻炼了她的心性,换做从前她是一句话都憋不住的。
兰若幽看上去已经恢复如常,面色平静的喝着碗里的稀粥,只是一双眼睛却出卖了她的心情,不仅红肿更有浓浓的黑眼圈,偏偏神色自若,毫不在意小春他们的眼神。
小春看的心疼,不知道昨晚她的师姐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把那样一个温柔的可人儿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正在气氛沉闷到极点的时候,却听见楼上传来踏踏的脚步声,那人仿佛是故意,每走一步就要弄出声响。小春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去看他。
小春一怔,是昨天遇到的那个黑衣公子,不应该啊,昨天她拦了他的去路,他倒是身轻如燕的很,今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就在小春发愣的时候,那人已经下楼来坐在他们旁边的空桌上,清冷的声音说道:“小二,给我来一笼包子一碗稀粥外加一壶好茶。”
他悠然自得的四下环顾,却在看到小春他们时掀唇一笑。
小春注意到冷屠苏的表情在看到那个黑衣公子时就变得冷冰冰的,等那人在笑时,他放在桌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却听覃孤泓道:“怎么会是他?”
覃琼琼却先小春一步问出来,“大哥,那人是谁啊?”
“凌洛北。”却是冷屠苏说了。
凌洛北?那是什么人?小春更加好奇了。
覃孤磊道:“传闻这两年江湖中出了一个性情古怪的刺客,做事亦正亦邪。武艺更是出神入化,找他下单子的雇主更是络绎不绝。他心情好时可以分文不取的替你追杀仇敌至千里,若是他不愿意做你这桩生意金山银山也不能请动他。而这个刺客就叫凌洛北。”
小春听后不由得多看了那凌洛北一眼,他已经在闲适的吃着早饭,并不理会其他。
小春问:“什么叫下单子?”
覃孤磊又道:“江湖中有个专门替人解决麻烦的十赦堂,这个十赦堂经营范围十分广泛,可以打探消息,可以刺杀仇敌,只要你出的起价他们都有专业的人替你解决问题。而这些有问题有麻烦的人要把所办的事写在纸上交给线人,再由线人转交给十赦堂,这就是下单子了。”
小春点点头,原来她所了解的江湖还是太少。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覃孤泓皱眉,“冷兄,你说会不会是。。。。。。”
是什么他没说,可是冷屠苏却心知肚明。他和覃孤泓是多年好友,彼此了解甚深。覃孤泓知道他不会酒后失德去做那苟且之事,所以猜想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冷屠苏下了一个套。而此时凌洛北恰好出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他搞的鬼了。
说起来冷屠苏和凌洛北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昔年冷屠苏一十八岁,风华正茂名声在外,游走于乾坤世界各地,遇妖除妖,遇恶平恶。却在朝歌对上的了性情不羁的凌洛北。
那凌洛北也是少年天才,一脉瞬影绝技更是刺客中少有的精通,二人年纪相仿,却脾性相差太多。
只因为凌洛北接了一桩教训宵小的单子,把那长安西市的小流氓折腾的半死不活,那是恰巧冷屠苏路过。虽然是恶棍该惩,但见凌洛北手段实在太过毒辣就出手阻拦了一下。
二人都是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纵然是冷屠苏盛名在外,却也摸不到那凌洛北的半片衣角,而凌洛北同样奈何不了冷屠苏,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半天都没有分出高下,惺惺相惜之下却又暗暗仇视。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没有分出胜负,而小混混却逃了,凌洛北被顶头上司一顿好骂克扣了当月的薪金。从那以后凌洛北就和冷屠苏“势不两立”了。
而冷屠苏现在怀疑昨晚的事情都是凌洛北搞的鬼,不禁更把他在心中问候了数十遍,连同凌家已故的先人也好好照顾了一圈。
小春他们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人有这许多的曲曲折折,只觉得这凌洛北倒是个人物。
他们从丹狱山回来之后倒也清闲,想是小春受了伤都没有人来打扰她什么。午后也舒舒服服的窝在房里睡懒觉。
昨晚的事闹的整个百味楼沸沸扬扬,好在住店的人并不多,除了小春他们就只有那凌洛北。店里的小二虽然好奇好在并不嘴碎,加之胡二丑私下也教训过,没有一个人说什么闲言碎语。
冷屠苏趁人都在午睡,敲了凌洛北的房门,待凌洛北开了门后冷冷的看着他道:“来房顶我有事要问。”
凌洛北邪魅一笑:“我跟你很熟?”
冷屠苏不理他,道:“我在酒楼房顶等你。”
说完径自离去。凌洛北看着那人走远,暗道:“真是好心当作了驴肝肺啊。”
等凌洛北跳上百味楼的房顶时,却被冷屠苏迎面踢来的一脚差点踢下去。他扭腰颔首躲过一记“飞毛腿”再帅气的往边上一跃。
“啧啧,真够热情的。我这还没落地你就想让我下去啊?”凌洛北佛了佛额头上的乱发凉凉说道。
冷屠苏不理他的冷嘲热讽,将手负在身后道:“哼,你果然很无耻。”
凌洛北自是知道他说的指什么,笑道:“春风一度,软玉温香不好么?”
冷屠苏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可知自己做了什么?”
凌洛北俯瞰底下进进出出的食客,悠闲的道:“人家姑娘对你倒是情有独钟,你又何必冷了人家的心。须知郎情妾意就是郎有情妾才能有意。看在以往交情我自然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是不是很难忘?”
冷屠苏看着他的坏笑,负在身后的手再次捏紧,“你用的什么?”
凌洛北慢悠悠的道:“蝴蝶最喜欢追逐花朵的芳香,从而采到了花蜜。这还是朝歌百花楼里蝶舞姑娘的秘药,果然是能够招蜂引蝶呢!哦,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蝶寻香。嗤,你的美人香不香的?”
冷屠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