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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抿唇笑看着逐月,突然笑嘻嘻地道:“姐姐这样俊俏,哥哥多买些花儿给姐姐戴讨得姐姐欢心才是呢。这篮子花只要五十个钱,很划算啦。”
原随云也不还价,掏出一块碎银,也不要卖花的小姑娘找了,提过一篮子花儿放在了逐月的面前。
逐月不妨原随云真买了一篮子的花儿,接过篮子拈起一枝桂花在鼻尖,笑容却是比盛开的花儿还灿烂。
“我记得我七哥小时候很喜欢花儿,他的院子里一年四季都能看到鲜花,哪怕是后来他的眼睛看不见了”捏着花儿,逐月想起了七哥花满楼,神色有些惆怅,“如今虽寻到了寒玉髓,却不知那一日才能归家去。”
“我觉得,终有一日能回去的。”原随云挑了一朵粉色的菊花簪在了花逐月的发髻之上,只觉得少女的容颜比那鲜花还要娇美。“我相信,你的哥哥他们定也在等着你归去。”
“随云你不想家,不想老庄主吗?”逐月想起无争山庄和原东园,问道。
原随云心底也问自己:想家吗?自然是想的,可是若不能回去也没有觉得不好,毕竟无争山庄和老父于他而言,自小到大更多的意味着抛不开放不下的责任。他终究没有说出违心之话,而是说出实言,“偶尔会想念父亲。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回不去也无所谓的。”
逐月却以为原随云是安慰自己才故意这么说的,她不相信世上会有认不想回家的。她心里面,自此又对原随云更加靠近、依赖了许多。
两人穿过一座座小石桥,自小镇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之前行走在小镇之中时,他们俩虽是生人面孔,却因男才女貌引得过往的老妇人、小姑娘都回头笑看打量。他们本不是铜墙铁壁铸成的,被这么多人打量,虽不带恶意,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出了镇子,逐月才觉呼吸都顺畅了,拉着原随云到了小河边的石阶边坐下,伸手拨弄了下清澈的河水,眼角的余光不妨瞧见了不远处的乌篷船上蒙面黑衣人的身影。
“随云,是那蒙面黑衣人!”逐月的声音都变了,指着不远处的乌篷船道。
原随云飞快地站起看了过去,只见一身材高大的蒙面人正在和谭公谭婆打斗着,谭婆不但年纪大了,也是女流之辈,被那蒙面人一掌排在胸口倒地不起,谭公惊怒至极,不管不顾地纠缠着蒙面人。
“我去会一会那黑衣人。”原随云捏了下花逐月的手,身形就如箭般疾奔而去,拦住了蒙面人对谭公的杀着,同他缠斗起来。
不过数招,逐月就看得分明,这人并不是当日少室山下欲杀乔老伯夫妻俩的蒙面人,虽然他的一些招式也是少林武功。
“想不到江湖之上除了北乔峰南慕容后,还出了你这么个年轻后辈,你是什么人?”蒙面人便打便问道。
原随云懒得搭理这人,只当他是当日打伤了逐月的蒙面人,每一招都凌厉凶狠,让这人也不得不全力应付。
“老婆子,你去了在,糟老头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等我给你报了仇,就来寻你。”谭公对着谭婆哭了两嗓子,全然不要命地扑向蒙面人,却是稍微打乱了原随云从容如行云流水般的招式。原随云身形灵动飘忽,挥下的一掌却在快至蒙面人面门时变掌为爪,竟将其蒙面的黑布巾给抓了下来。
“是你?!”谭公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那人却是宁愿受了原随云一掌,借着掌势趁机逃脱走了。
逐月瞧着那蒙面人大约五十出头的样子,脸带风霜之色却难以掩盖其风流儒雅。瞧谭公的样子,该是识得此人的。
“谭前辈,你认得那蒙面人?”
谭公点头复又摇头,“他明明已死了多年了,可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他抬头看了眼原随云和花逐月,再看没了呼吸的谭婆,咬牙道:“他很像姑苏燕子坞的前主人慕容博,可是慕容博早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呀!不行,我要去姑苏燕子坞将此事查个明白,不能让老婆子枉死。”
“慕容博?燕子坞?慕容复是这慕容博的什么人呢?”逐月想起王语嫣口中的表哥,阿朱阿碧两人口里的公子慕容复,不由得问道。得知慕容博正是慕容复之父,又劝慰了谭公几句话,两人这才离开。
“随云,我们要不要也去趟姑苏燕子坞呢?当然啦主要是为了看风景,江湖中事碰上就打探一番,你看如何?”
“好。”原随云自是不会反对逐月的话。
44。鸠摩智密道毙命()
天宁寺中,阿朱和段誉虽各自扮作乔峰和慕容复混了进去,且还真放到了赫连铁树等人救出了丐帮之人,不过却也让人江湖中人怀疑起乔峰与慕容复联手害人的真假来。om
玄苦大师、智光大师先后死去,一时间江湖传言众说纷纭,有的人猜测是乔峰为生父报仇杀人,也有人猜说是不让这些人说出当年雁门关惨案的始作俑者才杀人灭口的。不管外间传言如何,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却在姑苏燕子坞外荡舟游玩。
“难怪人说江南好,这儿风景确实很好。”逐月坐在小舟头上,看着渔家女儿划着舟,看了眼带着渔夫斗笠的原随云学人垂钓,不由得气了坏心,拿出玉箫吹了起来。
“姑娘吹的曲子可真好听,公子也俊得紧。”船家女笑嘻嘻地露出黝黑却健美的胳膊,“我就少收你们几个船钱啦,一个十文钱。”
逐月给了十文钱船家女,却听船家女凑近低声道:“姑娘赶紧同公子成亲呀,小心公子被其他姑娘给抢走啦。”
逐月脸一红,也不理会船家女,拉着原随云上了参合庄,有老仆迎了两人进客舍等候,煮好了茶,分别倒进茶碗之中,客气道:“我家公子出门未归,家中如今是包三爷候客,两位来得不巧,半个时辰前,我们老爷的旧友,吐蕃国师鸠摩智大师来到,两位还请先用茶稍候会儿。”
花逐月道了声谢伸手接过茶碗,茶香浓郁,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见老仆退出去的脚步果真稳健不似一般的老人,心里立刻就有数了。
她抿了两口茶水,才低声与原随云嘀咕起来,“你觉得这参合庄怎么样?只我们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晚辈前来拜见,他们家都这般客气招待,难怪虽前些时候江湖上许多人怀疑是死于慕容家的绝技之手,但慕容复上了少林解释了一番,那些人就不再怀疑了。名声可真好呀!”
原随云低声道:“慕容家有这份基业,不是一两代人之功,定是历经了数代人的心血的。武林世家立足于江湖不同于门派,必定要有其独特的传承才成。江湖传言慕容复精通各派武功,又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绝学,同我们无争山庄倒是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无争山庄能这样是收录了江湖诸多门派的绝学典籍,起因你是知道的。你猜慕容家是否也在收录各派典籍呢?”
逐月心中一动,想起了善于易容的阿朱,“随云你的意思是,慕容家许是用了偷这法子收录各派武学?”
原随云点了点头,“还有那位王姑娘,对许多门派的武功路数如数家珍,而她家和慕容家是姑表至亲。om她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丫头,能有那能耐,定是看了不少的武学典籍的。”
逐月和原随云饮完了茶,还不见那“包三爷”出来待客,便起身出了客舍,避开了仆从信步在庄中走了起来。随手抓了个下人问明了鸠摩智和包不同的去向,两人结伴往慕容家的墓室而去。
“大师能来拜祭老主人,我等感激涕零,相信老主人泉下有知也定会高兴的。”包不同领着鸠摩智点香祭拜了慕容博,想到老主人的音容,倒是真心感谢鸠摩智的。
鸠摩智身穿黄色僧袍,宝相庄严,细看之下隐隐似有宝光流动,如明珠宝玉,自然让人生出钦仰亲近之意。他双掌合十道:“贫僧与慕容老庄主相交多年,论证佛法武学,常常钦佩老庄主的真知灼见,不想天不假年老庄主竟过世了这么多年。不过贫僧此次来到中原,时常听人说起慕容公子之命,打听一下果然是老庄主之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贫僧也替老庄主感到高兴呢。”
两人真真假假说了一通,偷听的两人只听了两耳朵,就避开退回了之前的客舍之中。
“随云,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参合庄里过上一宿吧。”花逐月对原随云眨了眨眼,低声道。
原随云立即猜到了逐月的打算,不由得笑弯了剑眉,浅笑应道:“好。”
幸好原随云和花逐月不是半点名气也无的,之前两人在丐帮大会的表现也传了开来,包不同自然也从慕容家的消息渠道中听说了,他觉得这两人“初出江湖”,若是刻意收复在公子爷帐下,倒是又一大助力了。当即就极为客气地邀请两人多在参合庄上留些时日。
原随云和花逐月假意推脱了一番后才应下了,待包不同将他们俩引见给鸠摩智后,他们俩才对视一笑,目的初步达成了。
鸠摩智也听说了最近的江湖传闻,却有些怀疑传言的真实性,不过面上却表现得平易近人,说话让人如沐春风。若非逐月和原随云都是心机过人又绝顶聪明之人,定也回觉得这位来自吐蕃的大师是位得道的高人。
“原公子和花姑娘当真是一对璧人,不知两位师承何处?贫僧对中原武林名宿素来敬仰,若有机会定当上门拜会。”
原随云笑道:“我来自无争山庄,武功乃是家传武学。至于花姑娘,她师承东海桃花岛主。大师乃得到高僧,他日若是光临无争山庄,想来家父会极为高兴的。”
逐月在心底偷笑,随云说得都是大实话,不过鸠摩智肯定都没有听说过的,纵他有翻天彻地之能,也不可能去无争山庄和桃花岛的。
鸠摩智生性贪婪卑鄙,听到“无争”两字,他虽不曾听说过,心里却是凛然,只当此乃江湖隐士避居的武林世家。至于桃花岛,则被他当成了海外异人之地了。他的笑容也更加“如佛像”慈安,同原随云和花逐月谈起了武学来,实意却是探两人的深浅。
包不同心里却是有着怀疑的,他自信慕容家都不曾听说过的山庄是绝对不会存在的,就算是真的,定也是什么穷山僻壤的小村落,为了好听取个“无争”之名了。也因此,他对两人的招揽之心消散了大半。
“生死不明的慕容博和吐蕃赖的鸠摩智是好朋友,逐月,这位慕容老庄主的秘密还真是多呢。”原随云感叹了下,“更为可疑的是,他若不是那夜少室山下伤了你的蒙面人,那么真凶到底是谁呢?”
逐月也想不明白,她也不想多费脑子,偷笑道:“也许事情会从今夜一点点地清楚了也不一定呢。”
是夜,原随云和花逐月缓缓穿过参合庄的长廊花房,向慕容家的墓地走去。只是当他们快要靠近墓室之时,原随云的脚步却猛地一停,他凝神听了片刻,才与逐月耳语道:“墓室之中有人。”
花逐月一愣,随即想到一人,“鸠摩智?”
原随云只沉思了片刻,就拉着逐月继续缴向前进了墓室,果见昏暗的明珠光芒下,鸠摩智竟打开了慕容博的石棺,其中果然空空如野,别说枯骨了,便是一块烂衣布料也不见。
“慕容博果然没死!”鸠摩智才说完话,就看向闯进来的原随云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