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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看他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缴完费就离开了。她把顾明希扔在了医院,并迅速搬了家。
醒来后无处可去的顾明希在街上流浪,跟着一位老奶奶捡垃圾为生。他一边捡垃圾,一边读书,16岁那年凭借努力考上了育成高中,人生从此拐了个弯。
——可不是拐了个弯嘛。他会邂逅自己宿命的纠缠——主角攻谢煜,以及男配攻贺霆飞、柳暮和若干炮灰攻,经历被误会、囚/禁、退学、卖身等等虐心又虐身的情节,最终与主角攻谢煜达成he。
季白预览结束后觉得非常不过瘾,毕竟只是个提纲,对主角受顾明希倒是着墨众多,对几个攻和细致的剧情都是简洁到粗略的描述。意犹未尽得在几处明显是不可描写情节上滞留几分,季白总结了下,世界主线就是被渣——啪啪啪——被渣——啪啪啪——he,嗯就是这样。
然而作为世界守护者,听上去高大上得不行,季白却和骑士与剑之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一个不配拥有姓名的猥琐路人攻。
【狭窄的空间,摇晃的车厢,仿佛等不到的报站音与闷热的空气都让人产生缺氧的错觉,顾明希嘴唇被咬出了血,他怕异样的呼吸声引起旁人的注意,更怕泄露出呻/吟!
晃动的车窗上倒映出滴血似的脸蛋,身后上班族贴着他不停蹭动下/体,坚硬的肉块隔着薄薄的校服蹭出一片汗湿的热气,“小骚/货,干/死你!我干/死你!”
“你一定喜欢死了对不对?你就是想让我这么做。”
“在挤满人的公交车上,被男人一直猥亵到下站。”
“不……不是的。”
“真是下流的男高中生啊,如果不是为什么不叫出来呢?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在上学路上一路承受着同性的猥亵,顾明希不敢对任何人讲,这种自我厌恶的感觉,在偷偷喜欢上谢煜时达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他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恋者,是一个卑鄙的喜欢上了男人的变/态。】
季白就是那个从开学起猥亵了主角受长达三个多月的恶心上班族,让主角受本就悲惨的处境雪上加霜,炮灰的方式也很简单,有次上车他摸错了屁股,被主角攻谢煜掰断了左手,掰右手,咳,最后连jj一起掰断。
季白□□一惊,懵逼了三秒,这这这这个尿性绝逼古早味无疑了。新时代纯爱读物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不合理的剧情?不仅被主角攻以外的人摸了身体,还连续摸了三个多月这不科学!而且掰jj这么暴/力残忍的情节,简直太不道德太不节操了!
季白受到了惊吓!但是又有一咪咪的兴奋!!
他快速转头搜寻主角,而后看到了中部车厢的一个男生,在多数普通人里,他穿着一身蓝色的高中生校服,很容易同别人区分开来,但他人太瘦小了,稍不注意就发现不了。
季白一边道歉,一边向前移动,汗津津的手掌攥着公文包终于挤到了那个男生后面。男生身体一颤,季白感觉到了,原主的壳子比男生高半个头,眼神自然俯视下去,此时他有点明白了,原来原主是在期待猥亵主角受啊。
178、监狱强强(二十八)()
餐厅门口红毯两侧各站着一排人,他们早早等候,看见黑色林肯车停下,由经理带头齐刷刷弯下腰。艾伯特上前交涉,确认都安排妥当,朝车里点了点头。随后,几个人钻出了车子。
艾伦被夹在中间,他穿得是休息站的衣服,和幽静高雅的餐厅格格不入,偷偷瞥了眼和他同一系列的布莱特和巴特,想起门口那些人恭敬的样子,穿成这样吃饭也没什么吧。
不过,艾伯特是包下了整间餐厅吗?都看不到其他人。在他打量的时候,一名男侍者走过来,“先生,我们为您准备了干净的礼服,请随我来。”
前面正在和经理讲话的艾伯特侧过脸说:“去吧。”
艾伦便跟着男侍者来到一个房间,地上铺着灰白色的绒毯,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举目所见,头顶巨大的圆形吊灯,墙上充满艺术气息的油画和擦得纤尘不染微微反光的褐色沙发,适应了监狱的环境,猛然接触到这些精致的物品,艾伦眼睛都亮了。
侍者把男孩脱下的衣服放到一旁,先是修身的黑色西裤,再是雪白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等他穿好后,侍者递上一套西服。艾伦摆弄着腕口的袖扣,站着任侍者检查,这里没有镜子,侍者对客人的打扮要做到没有一丝出错的地方。
他年纪尚轻,对别人的服侍却没有半分不自然,侍者恪守礼仪,垂着眼睛为他系上一只海蓝色的领结。
“好了,先生。”
“嗯。”
艾伦出去时,旁边两扇门正好打开,巴特大步走过来,“小伙子真精神!要是把头发剪一剪就更帅气了。”
他伸手想摸艾伦的脑袋,艾伦躲了躲,看到了正往这边看的布莱特。
餐厅很大,但是因为被包场的缘故,还是很容易艾伯特和亚历克斯。侍者领着换好礼服的三人来到订好的桌位,艾伦见艾伯特面色难看,再看亚历克斯一副欠打的表情,上个世界他和亚历克斯关系不好,看来艾伯特也不喜欢对方。
亚历克斯目光一转,“你……哈差点没认出来,我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
他坐在对面,一抬眼就能看到,扭个头的余光里都是他似笑非笑的脸,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艾伦朝他笑笑,礼貌中带着局促。
艾伦长得和女孩儿一样,躲他的样子就像躲那些讨人嫌的坏男生,班上爱揪她头发的同学,早上出门朝她做鬼脸的邻居,分外好玩。
他勾了勾唇正要说话,却被艾伯特打断,“你们看看吃什么?”
侍者放了一份菜单在面前,亚历克斯感到有些遗憾。
这顿饭不仅仅是庆祝,入狱期间,家族由艾伯特暂代老板,亚历克斯作为二老板辅佐,现在布莱特回归,外界的很多信息,政/治局势和家族事务都要熟悉起来,所以在开了一瓶红酒后几人很快谈到了正事。
他们的谈话没有避着艾伦,作为新成员,这是一个判断家族形势并迅速融入的好机会,但艾伦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这上面,布莱特看了他好几次,发现他都在吃东西。
吃完饭出来,一行人抵达酒店,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一早登机飞往迈阿密。艾伦听着安排不住点头,他惦记着一件事,别人说什么他都一一答应,至于回过头还记不记得就不清楚了。发现他走神后,布莱特突然问:“你在想什么?”
“泡澡。”下意识说出来后,艾伦对上了他微微诧异的眼神。
超大型的圆形浴缸中,艾伦闭上眼睛,身体完全放松,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向内注入热水,雾气氤氲了墙壁上的暗色瓷砖,一颗颗水珠滑落下来,透光的玻璃门更加迷蒙。
艾伯特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掏出了房卡。门轻轻关上,他抱着一叠衣物慢慢靠近浴室,这个人,连水声都没有真的在洗澡吗?
手指伸向玻璃门,一滴水珠滑落而下,沿着它清晰的路径隐约窥见另一面的景象,艾伯特迅速收回手。
艾伦做了一个梦,醒来却忘了梦见的内容,他擦干身体套上浴袍,低头系着带子往外走。
“你出来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艾伦手抖了一下,打好的结松开,“你怎么在这里?”
艾伯特指了指放在旁边的衣服,“布莱特让我给你准备的。”
青年手掌撑着床沿,修长的双腿直直放着,黑发散在肩上,惬意的样子更像是房间的主人,艾伦重新系好带子,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完成了布莱特交待的任务,他好像没有马上离开的想法。见他没有走,艾伦便问:“喝咖啡吗?”泡完澡,口有些干。
艾伯特眼睛动了动,因为容貌过于英俊而显得压迫感极强的气息微微松散,“噢!”
咖啡粉已经加好了,随时都能泡,艾伦插上插头,咖啡机发出轻微的加热声,
艾伯特在他后面问:“你不换衣服?”
艾伦摸了摸浴袍,“我不打算出门,这么穿比较舒服。”
“我以为你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
艾伦眼神奇怪,“我怎么会不好意思,毕竟我用过你的身体,我们非常熟悉彼此。”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明明双方刚刚认识为什么说彼此熟悉,而且“用过你的身体”又是什么意思?艾伯特表情茫然,他坐直身体,不知想到什么突兀的露出了一个笑容,他站起来几步跨到对方面前,鎏光砂金般的长发,细长疏淡隐隐含着笑意的眉眼,一笔一划,浅描深勾,在脑海中勾勒了无数次的影子有了具体的人形,恍惚中迄今为止所有感受到的快乐的事物都联系起来,然后在这一刻像烟花一样炸开。
艾伯特看着才到自己胸口的男孩,笑容根本止不住,“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艾伦,竟然真的是你!”
179、监狱强强(二十九)()
房顶上敲敲打打个不停,艾伦打开窗户,脸上犹带着睡意,眼神却在日光下逐渐清醒,散布着光晕的绿色草坪,搁在角落里的除草机,抬起头,随着光线强度而变化的绿色瞳孔在这一刻显得尤其专注。
艾伯特熟练的把木板钉进,他把头发全都扎了起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艾伦撑着窗户,身体探出一半,“要帮忙吗嘛?”
艾伯特停下动作,“哈哈,吵醒你了?”灿烂至极的笑容令人晕眩。
艾伦跳上窗户,转过身贴着墙壁往上爬,速度虽然慢吞吞的,但是动作很稳。
艾伯特身体紧绷,随后放松下来,他并不希望两人重逢的第二天,艾伦就不小心摔坏了脑子或者是把手和脚折了。
艾伦穿着他的衣服,白t恤下摆微卷,牛仔裤被反复洗得褪成了半白,穿在身上也不合身,当他坐下来的时候,艾伯特感觉像一张白色的纸飘到了身边。
“我们总是要提防这个,你知道的,家里渗水以后清理起来太麻烦了。”艾伦捡起烂了半块的木头,日光中木板上的破洞清晰可见。
艾伯特点头,“老房子就是这点问题,有次半个多月没回来,雨水一直从卧室淹到楼下,你能看到的地板都是重新换过的。”
艾伦嘴唇翘起,“一笔不小的开销。”
“你好像很高兴?”艾伯特放下工具,掏出裤兜里的烟盒,想了想先递给他。
果然,对方毫无障碍的接过。
打火机噌得燃起,烟雾上升,“当然高兴啦,你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你赚了很多钱,我还是你的时候可没有钱换地板。”
长发青年咬着烟吃吃笑,“你离开后,我们和其他帮派为了抢地盘冲突不断,家族陷入混乱期,好像做什么都能发财,那时我有了机会接触更多的生意。”
他仰头吐了口烟,“发了几笔横财而已。”
艾伯特说得轻巧,但艾伦知道事情经过没这么简单,黑手党世界的游戏规则很复杂,并不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既得利益者永远是更聪明的那个,而对手之间的较量又往往伴随着血雨腥风。艾伦有几分感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