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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立马补充了一句:“小清想让你做她男朋友。你这小子,捡到宝了!”说完,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这下子,轮到我不淡定了。我是这个意思吗?太过唐突了,我甚至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地摆手,“呃,不是这样的,误会,误会!”惊讶来得太突然,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只能出自于本性地摇头摆手。
白玄之震惊地睁大眼睛,半信半疑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已经长得出落大方、又十分可爱、说话呢喃软语的女孩。他眼睛半眯了起来,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明。他连连深呼吸,想要克制心中已久的冲动。他的嘴唇弯弯扯出笑意,一双明亮又迷人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女孩。
“我的荣幸!”这是他的答案,也是他的承若。
听到他这句话,我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中,不过心中却是有某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带著许些的甜蜜。这个感觉来得太剧烈,以致我脑子里一片的空白。我实在没有办法想出哪一句来反驳,只能呆然地愣在原处,其实这也是我内心想要听到的答案罢。
说实在的,我实在有些诧异,没有想到他连想都不想就给出这样的答案,按照常理来说,像他这样的美男子,不是要矜持些考虑一会再作答复吗?我的脸就像被炉火烫着似的火热,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胸口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脏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性。**见我表情有些尴尬,他再一次的出声帮我解围:“这样就对了嘛,这感情呢,就像酿酒一样,酝酿得越久,味道越浓烈。是?小子!”**用手推了一把旁边的少年,别有深意地扯开笑意,白玄之白净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嫣红。
我微微一愣,想起了先前的情况而脸红。他把身子往前凑近一点,清澈的眸子里凝聚着灼热的火焰,“把你交给其他的男人我不放心,不如就让我来接手这项艰难的任务。只有牢牢看紧你,我的心才会平稳。”
我的脸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因为他的真情告白而不知所措,此时我胸口就像有一把熊熊的烈火在烧灼我一般,那般的灼热,那般的烫人,这种感觉我从未有过。虽然我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热诚的目光,我脑子里几乎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全然瓦解,心慌意乱完全占领了大脑。
**很知趣的走到厨房里,不过他可没打算躲起来,而是凑在厨房的墙边偷偷窥探着事情的进展。他心里比任何人都着急,他心中在暗暗地呐喊着:小清,赶紧答应啊!可是,他不敢喊出来,他怕吓坏了胆怯的女儿。
时间好似停止前进似的,整个世界好像变得无比的安静。经过内心复杂的争斗,我知道,这一次要好好正视自己对他的态度。无法拂逆内心的命令,我就像被施了咒般,羞涩地点了点头。就在这个神奇的夜晚,我成了他女朋友。夜,起风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拘魂鬼(49)()
就这样,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我们成了男女朋友。其实,我心里还是挺担心的,也曾问过他,男女朋友要怎么相处。他只是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着:“你喜欢就好!”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那时是不是被什么魔怔了,要不哪来的勇气,直接向他表白。不过,我也庆幸,他心里有我!一想到这个,我嘴里像含着蜜糖一般的甜蜜,心里乐滋滋的。
刚开始,我是很害羞的,是他主动牵起我的手,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灼热的温度,我不但没有感到厌弃,反而多了一份喜悦之情,任由他亲昵的举止一而再地冒犯,我没有撩开他的手,相反的牢牢地握住。他身上一直有股淡淡地香味,我说不出是什么,只不过我很喜欢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味,就像是梅花所散发出的寒香,舒服而又让人着迷。
当易水寒看到他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时,他的嘴角僵硬一下,勉强地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其实他更多的是感到震惊罢,一来是没想到我和白玄之的感情发展这么神速,二来是他觉得有些惋惜,曾经有一次,他开玩笑的和我说,倘若他早些能遇到我,那我会不会像接受白玄之那样接受他,那时我以为他只是无聊的想调侃我一下,只是微微一笑,也没怎么回复他。我没有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失落,我这人向来对感情慢了大半拍,不过只要是心里认定了某一个人,那么,我只会守着我那个唯一,起码我没有别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人。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是不容易的,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只是刚好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是一种缘分,更是一种福分。我只不过很自然地接受了上天赐予我这种恩惠罢了。
白玄之还是和往常一样,只不过他对我的态度倍加的明显,就好像他早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要把以往所失去的时间全部弥补而上,要将所有的温柔倾注于我一人之上。在很多的时候,我完全不用费心,自然而然所有的问题都由他来解决,那种被人捧在心里头的感觉,是烙印在我脑海里的印记,即使我后来失忆了,忘了所有的一切,也忘了他,可这份感觉一直深藏在我心中,我觉得,只要我还有心跳,我都不会忘了这种曾经的拥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事情没有我设想的那般顺利,而我和他面对着一次次的相聚,又一次次的分离,猛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他不曾走远,不曾忘记他的诺言,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
日子飞逝,总是在我们回过神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又过了一周。想着下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原因在于,我听课总是漫不经心的,成绩也是一般般,老师讲的内容只听了一半,剩下那一半,我也不知它跑哪去了,或许我潜意识中拒绝回收过多的信息,当然,这些只是我不想学习的借口罢了。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本,看着数学里的天文符号,我这脑子好像停止运行似的,根本学不进去。我时常在想,是谁发明这些乱七八糟的符号的,简直跟鬼画符没什么两样。鬼画符还可能靠谱些,起码你在撞鬼的时候还可以拿它抵挡两下,可,这些符号可以吗?只怕会惹起那些鬼怪的疯狂追击,或许更严重的,它们会直接把你剁成肉酱也说不准。看不懂这些习题,我懊恼也很沮丧,偏偏白玄之又出去了。最近,他为了追查拘魂鬼的下落,奔波劳苦,虽然只查到了少许的皮毛,可总算有了些眉目。
而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与我。他说不想对我有任何的隐瞒。我相信了他。这么多年,我也摸透他的性子,他没有必要害我,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好好保护我。关于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按照他所言,恐怕拘魂鬼是被那个梵天阁的人收了去,听他的意思,好像那个组织在秘密地谋划着一个惊天泣地的阴谋。反正这些我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具体的我也不过问。
我只是感到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抓拘魂鬼?难道要用他们来威胁阴间那些高层吗?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胡乱猜测,很快,我否定了这一想法。我不敢往坏的方面想,我害怕!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心中甚存希望,或许在我的心中,我不希望看到他们出事。他们是正义之鬼,虽然性格有些难以相处。在和他们相处的这一段日子里,无形中我把他们当成了朋友。
我时常在想,能抓走他们的人必定道术不在白玄之之下,又或许,那人的道术造诣远在白玄之之上,这一点我倒是不希望发生。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凝望着窗外的风景。外边的天气很好,鸟语花香,人流涌动。张叔又被警局的临时电话叫了去,白玄之又有事匆匆离开家门,就剩我一人孤单地呆着。说实在的,我倒不反感这种难得的清静,只是略微有些寂寞罢了。我脑里出现了许多的想法,一桩桩的往事,一幕幕地回忆,都不时地呈现在我脑海里。我细细地把玩着,回味着,想通了许多事,明了很多理。考完试后就开始放暑假了,一想到即将放假,我心情异常的愉悦。
好像好久没见到胡爷爷了,还有苗婆婆,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虽然平时和他们通过电话,可毕竟能说的有限,只是稍微的知道个大概。还有钱伯,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起我们。自从他匆匆离开后,好久没听到他声音了。有很多次我也问过白玄之,怎么不见钱伯来找我们,他只是说钱伯有事要做,估计没空罢。最无奈的是,钱伯家在偏远地地区,那里交通不便不说,竟连电话也成为有钱人的奢侈品,这真让人气愤。而且,钱伯的家搭建在深山里,估计他是想图个清静。不过,他在村里应该是挺有威望的一个人,要不然,村里人也不可能这么有耐心地照看他的房子。
想到钱伯的房子,我忽然忆起了奶奶家的老屋子。虽然有胡爷爷照顾着,可这么就不住人,房子的骨架会不会松散了?这是奶奶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虽然过程不堪回首,可房子最终还是保存了下来。在这一点上,我很感激白玄之,是他在背后偷偷地守护着我,若不是他,估计这房子早就化为一滩泥土。不管怎么样,我决定,放暑假后和白玄之一同回去瞧瞧,当然,如果张叔有空的话,他能和我们一起回去是最好不过的。我把心思放在书本上,逼迫着自己看完所有的习题,虽是如此,可脑子里空白一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拘魂鬼(50)()
在一片混沌的不见天日的黑之森林里,山莽林间,黑糊糊的浓郁,有着淡墨一般的轻描,阴阴郁郁的,整个天地间发散着一股让人无法琢磨的气息,就像谜一样的色彩。四周的林木,挤压得让人透不过气,布满的嶙峋怪石,都是印着一张张嘴脸画面的怪石,好像是被某个有心人特意描述上去似的。险峻的山峡,无际的树木,冰冷的空气,令人望而生畏。
在森林深处,好像隐匿着什么动物的呼吸声,因为这里太过寂静了,静的可以听到林子深处传来的缓慢呼吸声。不一时,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片不见底的森林。仅仅是一声之响,惊起了隐藏在林间的乌鸦,只见那一片蓝天之上陡然一片乌黑,随即又渐渐被拨散开来,一丝可见之光无力地投射在这片阴暗的森林间,森林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听得涧水潺潺,和林间深处不知所名动物慵懒地打哈欠。
在山崖最深处之渊,隐密而幽静之处,稍微传来有人说话的交谈声。坑坑洼洼地石墙之上,绑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以拖沓沉重的铁链锁住他们的四肢。他们一身紫衣,污垢的血迹早已掩盖了紫色的尊贵,数道鞭伤密密麻麻地分布全身,血液已经凝结,就连胸襟都被扯出了一大口子。两人低垂着头,双手被垂吊锁着,样子倒像是一个犯人凌迟处死之前的状态。他们紧闭着双眼,没发一言。其中有着儒雅白净的面孔的那个,稍微别过头去,看了下至今昏迷不醒的同伴,青面的脸孔上数十道鞭伤扯出了皮肉,血液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们被残了双脚,双手,甚至是身体的每个角落,无时无刻,都被人鞭打着。甚是让他们服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药,这些毒药每时每刻都在无情地折磨着他们,无论是躯体还是精神,都被狠狠地蹂躏着。可是,他们知道,无论面对多大的痛苦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