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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尸语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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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人,也得到了相应的报应。疯的疯,死的死,这世间没有谁对谁错,因果报应,天理循环。还说那女鬼报了仇之后,也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了。我也替那女鬼开心,希望她下辈子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但,往往有时候人心的黑暗比鬼还更恐怖。

    之后,我才问了胡爷爷,我手臂上写的是什么,他告诉我许多事,写的是那女鬼的冥寿,活人的那叫生辰,死人的就叫冥寿。还吩咐我,千万不要随便把自己生辰八字透露给其他人。

    这世界有正就有邪,正邪虽由心生,现今流传着千奇百怪的邪术,大部分都隐藏在民间。那些邪术法师往往都是根据人的生辰八字来达到施法的目的,或是从你身上得到一些毛发指甲之类。

    这故事是由胡爷爷嘴里听来的,是真是假,也无迹可寻,姑且就当个闲饭小故事。

    在一个村里有户人家,生个儿子特别聪明,长得也帅,读书成绩也是班级排前的,家里人都看重这个儿子。特别是他奶奶,那真是棒在手心怕融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总之很疼惜这位孙子。有次不知从哪打听到邻村有个师傅算命很灵验的,尽管那师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但也还是被老人家找到了住处,于是她便拿着孙子的生辰八字叫师傅帮忙算了一卦。那师傅全是说好话,老人家听了也是十分的高兴。本来这事也没什么奇怪的,农村本来就比较迷信。这事就这样搁着过了十来多天,本来健健康康的孙子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他会时不时的全身像针扎似的刺痛,精神一下子憔悴不堪。也不知怎的,他突然变得很倒霉。走路无缘无故被车撞到,洗个澡被肥皂滑倒,连喝口水都被水呛到……,所谓厄运连连,惨上加惨。而且,他睡觉时候,还听到从床底传出声音,说是这几天要有人领他走了,他很害怕,连续几晚都是噩梦连连,这才没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精神恍惚,再也见不到以往的帅气。

    家里人都急了,带去医院检查,查不出毛病,家里人强求要求住院,耐不住他们的吵闹,医院也就办个住院手续,却稍微有些好转就“被治愈”了,草草打发出院了事。他们还到处求神拜佛,找道士驱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差不多齐全了,可,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越发的严重,最后没办法又只能住院观察了。

    三天后的一个清早,他还是死了。当他家里人运回尸体安放,入棺前掀开白布,看到的是尸体面容扭曲,表情恐怖,双眼外凸带着血丝,感觉就快掉下来似的。听说在医院发现时,他是跪伏在床边,头仰望天花板,双眼半睁,似乎临死前看到什么恐怖事情。旁边的木桌被指甲划了几十道痕迹,满血指甲也断截在木桌子里,全身布满血渍,像是鞭子抽打过的痕迹,黑褐色的血污早已经干涸,场面惨不忍睹,吓得发现他的护士直接晕倒在地。

    即使是伤心欲绝,可人死不能复生。就在他出殡的那天,来了个疯疯癫癫的乞丐,穿着一身破旧的道服,要讨些饭菜,家里人怕他闹事,也就好心的给些好吃的,想打发他走。

    酒菜过后,那道士倒也不急着走,坐在他家门口舒服的躺在,就好似在自个家里一般闲情逸致。家里人脸色当下也拉了下来,老人家更是骂道士也太不知好歹了,我们给你吃的,你不感激也就罢了,竟还想赖在门口不走,也不看看现在是在办丧事,难道还要想骗钱不成?

    那道士倒也不生气,看了一眼屋里,掐指一算后说:“你们误会了,你们的好心我怎不知,只是替你们孙子不值啊,他命不该如此的,造孽啊,造孽。”说完摇了摇头。

    家里人见他说这话,也不像吹牛,忙问是什么意思。

    道士走进里屋,观察了尸体一会,用手指算了几下,突然脸色暗了下去,道出一句:“这孩子是被人下毒咒害死的,那人将他剩余的寿命借走了,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贫道来迟了。”

    家里人傻眼了,问清楚他话里头的意思,这才知道真相。

    原来那男孩是中了尖山法,就是用符咒画上活人的生辰八字在道具上做法。活人被用了尖山法后,人会很倒霉,倒霉到妻离子散,一无所有,严重的还随时会丧失性命。全身会被针扎的刺痛,那种痛不是一般的痛,能痛得让人想立刻死,想要解除这种痛苦。受了这法的人下场很恐怖的。解除方法也有,就是要知道这符咒下在哪才行,要是不知道符下在哪,那必死无疑了。

    他奶奶这才想起前不久拿了孙子的生辰八字去给师傅算命,说不准就是那个算命先生害死她孙子的。

    尽管事实真相很残酷,可发生的事情却是无力回天了。

    胡爷爷说完故事后,还向我眨了眨眼,吩咐我要好好保管好自己的生辰八字。

    不一会,不料他略带些愤怒的语气骂起了苗婆婆来:“毒咒有很多种,对面那个老太婆也知道一种毒虫法,就是把阴间的各种昆虫放到人的体外与体内,一般放的有蚂蚁,蜂,蝎子,蚂蟥,蛆等等比较有毒的昆虫,受了这法的人,一身痛痒,抓出血也要抓,痒的是根本受不了的。一直痒到自杀为止,会解这种法的人现在也很少,只要也是不知道对方用的是哪一种毒虫,如果毒虫贸然用错了,中此法的人会立刻死亡的。整天就是用旁门左道害人,还说我的派别是害人之术,她自己的才是。”

    胡爷爷和苗婆婆两人是水火不容关系,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已不是什么秘密。一般去找苗婆婆的人决不会在她跟前说起胡爷爷,一样道理,来找胡爷爷的人也是只字不提苗婆婆。当然,我也是一样。

    一般像这种情况,我只是一笑而过。( )<;/div>;

第二十二章 惊魂(1)() 
我刚跨进苗婆婆院里,她便出现在我的面前,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显得极为欢喜。见状,被一个劲的被她拉到里屋去。

    “坐,坐下再说。”原本她就十分欢喜着我来看望她,脸上的笑意到现在还是保留着。

    待我坐下之后,她便开口道:“你这丫头,去看那死老头次数比来这多,是不是那死老头叫你去的。”我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很简单的解释道:“不是,最近发生了点事,不过都解决了。”

    见我没有想要往下说的意思,她也停下了这话题。不过,在她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她讨厌那老头,可还是知道那老头有点本事的,想要做她的对手,也得有身本事才行。

    看苗婆婆没有继续追问,我心中不禁多了一丝庆幸,其实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明白。

    “苗婆婆,你是不是会很多蛊术?”其实一开始我就想问,之前曾听胡爷爷讲过,苗婆婆是下蛊毒术专家,在蛊术方面他未必会斗得过她。这也算是对她这方面的肯定!

    见我眼中斥着浓浓的崇拜之色,对此,她也是笑着点头。

    “那你这屋里都是虫子吗?”我指着一间常年紧闭的屋子问,那双诚挚的双眸,引得她笑了:“是啊!很吓人的,小清,记得不能进去,里面有危险的。”

    刚想撒娇叫苗婆婆给我讲讲故事,外面便传入了声音来:“苗婆,我的东西可以拿了吗?”

    进来了一姑娘,长的肥肠满脑的,再加上脸上擦拭着厚重脂粉,一道醒目的刀疤横在脸颊上,头上还戴着头箍,总体来说有点狼狈不堪,长像有点惊人。

    “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晚上才来拿呢。你等等,我去去就来。”她清了清嗓子喊着,边说着边往那间神秘的屋子走去。

    我见她打开那扇门一刹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呛的人只想往外跑。我有点好奇里屋究竟有什么,探着头瞥了眼余光,可,很快被她关上了,只感觉里屋黑漆漆一片。

    外面就剩我和那女的,突然那女的凑近我,带着神秘的口气低低的对我说:“你知道苗婆婆是做什么的?”

    我有点被吓到,可还是礼貌性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对望了一眼,见我没话可说,便转头望着外面发呆。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苗婆婆从里屋出来,手里边还拿着一小瓷罐瓶子,见到那女的直接拉她往屋外去,两人在屋外嘀咕的说着。

    望着苗婆婆的身景,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那冷若冰霜的表情,独自一人,无依无靠,非常孤独寂寞。

    我看着她,一点都不感到害怕,竟然干了件鬼使神差的事,我跑过去抱住她,还一个傻劲的缠着她陪我玩。渐渐的,她也慢慢的和我熟悉起来,除了奶奶和胡爷爷外,属她最疼我了。

    开始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肯说,但现在,已经心平气和,跟我吹嘘着她的事迹。她的故事有的描述的无比夸张,有的说的天花乱坠,花团锦簇。每次我到她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听她诉说她那离奇百怪的经历。有时候她会有意的讲的很慢,或者是情节无比夸大,再或者她也会故意的拖到吃饭的时间,直接留我在她家吃饭,过后再讲故事后续的动向。

    忽然我对那神秘的屋子有了种强烈的想偷看一眼的愿望。我望了望眼她们倆人,正谈着入迷,又见那尚还有一裂缝虚掩的木门,顿生了坏心思,便蹑手蹑脚的推开了那扇什么的木门。

    虽然我是个胆小的人,可从小到大,见多了惊悚的鬼怪,渐渐的对那些神秘的东西也越加引发我的探究。

    屋里漆黑一片,幸运的是,一盏放在角落墙角边的白色灯笼,上面画着几株梅花。微弱的光线,仿佛是要同黑暗融合起来,自然的有些过分。其实这道光线非常微弱,但此地别无其他的光源,所以这道光线便在黑暗中极为显眼。

    墙壁四周的架子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褐色瓷罐,看起来十分陈旧,却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地下也尽是形状各不一样的瓷罐,虽然看像是普通的瓶罐,却给人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吞了吞口水,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一种熟悉的刺鼻气味让我很不舒服,直觉告诉我要第一时间逃离这里。

    正想转头离开,却,听见“嘶嘶嘶”声音从瓷罐里传出。我听得心惊肉跳的,心想不会又跑出个魑魅魍魉之类的东西来!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的定格在那里,僵持了几分钟。

    黑暗中我拧紧了眉头,想起苗婆婆之前特意的警告,此刻悔恨万分想着为什么不恪守她的叮嘱,现在,孤身一人,再加上个眼前的未知东西,只能得出一个结果,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那声音越来越近,屋内还弥散着一股实质的腥臭味,我不用看到主体,也猜得出那东西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

    “救……”看向那瓷罐,我还没来得及大喊出声。

    我低头喊着半截,忽然感觉这瓷罐里有动静,抬眼一看,头发蓬的一下全立起来了,只见瓷罐口立着个蛇头,正在缓缓的往外爬。

    看到了眼前这具蛇头,我只觉得脖子上凉风飕飕直冒,头皮一阵发麻,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诡异得很!

    想到这里,心里便开始着急了起来。此刻我已被恶狠狠的盯着,那蛇张着尖锐獠牙,样子及其凶恶,好像会随时向我扑来。

    越想越诡异,越想越糊涂,最后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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