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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通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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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之高有时候真想将李白茅的嘴给缝住了,就会好心办坏事。

    以余笙的性格是不会和人积怨的,偏偏有个李白茅在火上浇油,为了护着他,余笙一次次和于之淮交手,矛盾已经从学业上扩展到生活中了。

    于之淮追随者一群,隔三差五来捣个乱,李白茅能没心没肺地还回去,他能不放心上,但是余笙怎么面对半夜被砸碎的窗户,突然出现在家里的蛇鼠。

    三人在社学里是一直在一起的,有什么都一起面对了,好似没什么困难,要不是韩之高有次归家晚,遇到独自在外晃荡的余笙,还不知道她出了社学遭遇了什么呢。

    余笙不愿将事情放大,韩之高除了义愤也无能为力,唯看余笙的决定。

    余笙选择了避让,化小平息。韩之高便帮忙捂住李白茅的嘴,他敢肯定,李白茅的下一句就是余笙和湛长风约好了,不用想,于之淮肯定会找湛长风挑战。

    湛长风输赢都不好,输了,高下立判,名声旁落。于之淮会踩着她,再跟余笙邀战。

    赢了,那就是下一个出门被堵截,回家被砸窗的人。

    因此余笙开口第一句就将湛长风摘了出去,半点没提和她下棋的事。

    他们闹他们的,湛长风没吭声,嘴角噙着一丝没有意义的笑,将刚收了十来颗的棋子一个个按原样摆回棋盘。

    这时于之淮说,“不是不敢,怎么,是看不起我?”

    于之淮这种紧追不舍的态度着实让人疲倦,余笙想起自己曾委婉地向秦师说过这个问题。

    秦师回,“年轻人意气之争是常有的事,争,亦是进步。”

    他摆明了不会管。只是恐怕这“争”不是“争”,至少于她而言,称得上无意义的纠缠。

    于之淮这是逼着她承认自己不如他。

    但这可能吗?

    余笙正要答应约战,斜来一道声音,“那位姓于的朋友,听说你是棋盘上的高手,敢不敢跟我来一局。”

    于之淮不虞,谁这么没眼力见来搅局,他目光一利,逼退有意无意挡着湛长风的韩之高,俯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生,“无名小卒,有何资格。”

    湛长风惯不会仰视人,她坐那儿,看也不看于之淮,把玩着手中黑白子道,“那是不敢了。”

    反问都不用,笃定结尾。

    于之淮冷笑,目光划过余笙,“也好,我便当个善人,帮人回到现实,田里出来的泥罐镀了金也上不了高堂。”

    闻言,余笙抿着唇,清眸略深,竟显出了几分凌厉的气势,一字一顿道,“金丝雀离了主人还在回顾牢笼。”

    气氛霎时剑拔弩张,尽管大多人都不明所以。

    湛长风笑说,“我观你们战意甚浓,不如在我这残局上一决胜负。”

    王熙下意识看那棋局,盘上被拿掉了几子,适才分明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因缺了两子竟又变得势均力敌。这。。。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往旁边让出一位,“余笙。”

    姐妹,你搅得一手好局啊。韩之高内心苦兮兮,这回是不战不休了。

    余笙低眸看她,她不正经地盘坐着,一腿屈起,上面随意地搁着一只手,那一只手像是被施了法,黑白两子在骨节分明的五指间轮转跳旋,却始终没有掉落。

    偏了下头,“过来。”

    清清凉凉的,不容拒绝。

    余笙跪坐下去,两人衣摆交叠,她感受到了一丝近乎无的冷幽之味,好像清涧泉水。

    “你不必掺进来,这本也与你无关。”余笙低声说。

    湛长风换成了盘坐,理好袍子,余笙抬眼,见那近在咫尺的眼眸里,存了半分认真半分玩笑。

    “嘘,你听。”湛长风压低了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某种神秘,“弦太紧,会崩。”

    对面于之淮也已经坐下了,寒着脸色一言不发地观察残局。

    湛长风,“此局三人比,你二人执棋比输赢,我与你二人比结果,你们若能将此局打破,算我输。”

    “大言不惭。”于之淮哼了声,与余笙猜先,他执黑棋,她执白子。

    余笙不想其他,专注于棋盘上的局势。

    下残局,首先要揣摩明白布局之人的路数和意图,之后再决定是跳出按自己的风格,还是延续之前的思路。

    然当她将心神沉入棋盘,却发现白子畅通无阻,可阡陌纵横,一落子细思,又四面悬崖峭壁,根本无路可走。

    那厢于之淮亦是捏着黑子,骨节发白,迟迟未落。

    这两人各自凝神思考,一时视周遭如无物。完全不管越来越多的观棋者。

    授棋术的老先生偶然一瞥,挪不动步了,看了半响,急冲冲地寻老友摆谱子对弈。

    社学授课时间是卯时至申时,从日出到日昳总共五个时辰,棋术课之后,下午的学习算是结束了。

    湛长风没管还在思考的两个人,自己走了。

第92章 乔迁() 
湛长风去找范之里问租房的结果,那边要价每月三灵石。

    藏云涧通用的货币是灵珠,修为或地位高些的,才用灵石当物品交换的中介。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一年收入一千灵石已经是极好的了。

    租个屋子每月三灵石其实有点小贵,毕竟不是迎客来那种既提供安保又坐于灵脉的修炼专用石室。

    但像湛长风几千灵石都能随手交易出去的人,根本没什么感觉。

    所以说当初车夫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她交了半年的定金,就发现自己快没钱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花哪里了,只知道本打算将剩下的几朵幽火冥莲换灵石,结果后来都拿来巩固修为了,咬牙留下的一朵还用来毁尸灭迹了。

    范之里可不知道她罕见的纠结,收了定金就替她打算道,“那屋子将就着能住人,我给你请些闲着的村人来帮你修缮一下吧,像被褥。炊具这些,你也要自己买好。”

    “村长想得周到,麻烦了。”

    “时间还早,我这就去帮你办,你也先回去将屋子里不要的东西处理掉。”

    湛长风来到湖边小筑,其实看着这破落样,她挺想全部拆掉,起一个新的。好在她这回顾虑到了钱袋,没有随心所欲。

    不过那些被人用过的桌椅板凳。床铺脸盆,她是不可能留着的。

    范之里带着几个体力好的村人过来干活,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溜达一圈叹道,“得,这一天怕是完不成了,家具都得新做。”

    一个村人说,“那今天就先把屋顶门墙修缮一下吧。”

    这屋子说小其实不小,前后两进,上面还有一个阁楼,他们一干就干到了日薄西山,打算开夜工。

    湛长风看着范之里拎来些饭菜,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她只想着给工钱,却忘了他们还要吃饭。

    其实这只是乡里乡亲的人情往来,只给工钱不管饭菜,别人也不会说些什么,但现在范之里替她管了这人情,她不能视而不见。

    从没有为吃的发过愁,并且目前只吃辟谷丹的湛长风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找吃的,想到以前车夫都是往山上猎的野兽,她便也朝山里去。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离墨山脉山峰无数,除了青白村靠着的青白山相较安全外,外面都是野兽的地盘,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狩猎的绝佳场所。

    可惜湛长风对这里不熟,进山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

    最后不知道从哪儿蹿出一只肥兔子,撞死在她旁边的树上了。

    湛长风无语地拎起那兔子,得多小的概率才能碰到这种事。

    风微微吹拂,林中寂寂,湛长风得了食物也没久留,散步似的慢慢走了回去,几个小孩在路边过家家,端着几碗泥巴相互谦让,她看看手上瞪着红眼逐渐僵直的兔子,脚步一拐绕了条道。

    “嗨,易湛!”

    一道人影旋风似地从旁边院落里冲了出来,见到她手上的兔子,叫道,“哎呀,你去打猎了啊,我也想去打猎,但是我娘从不让我去。”

    湛长风没听出他的重点在哪,“嗯,你知道哪里能帮人做菜吗?”

    “北街有好多野味馆呢,你想找人做的话,我带你去啊。”李白茅说完露出嫌弃的表情,“不过我偷偷跟你说,有些店家坏着呢,你拿进去是一只兔子,吃到嘴里的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味道也不好,我建议你找我娘做,我娘的厨艺,那才是一绝。”

    湛长风看出他那是真嫌弃,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令堂能帮我做菜吗?”

    “当然可以,我家也是开野味馆的。”李白茅底气十足地回道。

    北街是青白山附近唯一商街,主要是为山上学子提供各方面的需求。

    李白茅带湛长风到一家馆子前,指着上面的牌匾道,“我娘名气在这儿呢,保证好吃。”

    那上面写着:李三娘野味馆。

    馆子的大堂被一分为二,一边是坐席,跟寻常酒馆无二,一边却是厨房,中间仅仅用一条半米高的木栅栏隔开。

    一些食客站在木栅栏外观看里面做菜的场景,时不时冒出几句夸赞。

    湛长风停驻望去,整洁的梳理台和灶台前厨子们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手头上的菜,烟火气十足,但最引人瞩目的,是正在庖解一头野猪的中年女子。

    她的法令纹有点深,神情专注,手中的刀极稳,不疾不徐地将壮硕的野猪肢解成块,简单得如同在裁一张纸。她就那样带点理所当然地将血腥的场景变成了一场艺术。

    而且。。。湛长风注意到她身上的气场,这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女子。

    “你看,我娘厉害吧,我将来也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李白茅自豪道。

    “挺厉害。”

    “嘿嘿,”李白茅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想起正事,连忙召来小二。

    他是不敢直接将兔子带给他娘的,他娘最重厨房的规矩,看是可以看,但除了厨子,任何人别想进去,亲儿子也不行。

    小二跑过来,“小东家,您有什么事?”

    “我的同窗想尝尝我娘的手艺,你帮忙排个队。”

    “行嘞,”小二看向湛长风,一只手引向挂满菜牌的墙,“客官您要些什么,咱上面的都能做。”

    湛长风将兔子递给他,又另点了几个菜,想着他们是干体力活的,就多要了些饭。

    “大约要等半个时辰,您在这儿吃啊还是带走?”

    “带走。”

    “行嘞,您先坐着。”

    李白茅问,“这么多东西,你吃得完吗?”

    “给工人当夜宵的。”

    李白茅一算时间,等做好再带回去,可不就是夜宵吗。

    李白茅看小二挺忙,就自己跑去端了杯壶茶,一人倒了一杯,开口问道,“秦师好像对你不是满意,唉,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没错啊,就像长生与你,就像通史与我,尽管都十分遥远,甚至完不成,但还是要去完成啊。”

    他撇了撇嘴,“我都说了,我背不完通史,他不是照样逼着我去背吗?”

    茶汤醇香馥郁。色泽清透,是杯好茶。

    湛长风哑然,这李白茅看着挺二缺的,没什么心眼,想法倒是别样通透,甚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通透。

    无怪余笙。韩之高这两个聪慧的能和他成为朋友。

    “可能是我文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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